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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郭梦琪带着人忽然闯了进来。
“太子送我的石榴串珠金簪子不见了!”郭梦琪一进门,就一副要捉贼的样子。
“大胆!擅闯太子妃房间不说,见了太子妃还不下跪!”画眉厉喝一声。
郭梦琪挑眉一笑,“本宫连太子都不跪,还跪太子妃?!”她纤腰柳摆,向前几步,字字清楚地对甜儿说,“太子喜欢看我跳舞,为了保护我这双芊芊玉足,命我除了皇上不用跪任何人。”
甜儿淡然一笑,“妹妹能得太子如此宠爱,姐姐也为妹妹开心。”
“太子妃姓云,我姓郭,怎么论,我们也不可能是姐妹。”
甜儿的脸上闪过尴尬,依旧和声静气说,“妹妹是太子爷的爱妃,若论起我与太子表亲关系,妹妹得唤我一声姐姐。”
甜儿如此和颜悦色,更让郭梦琪嚣张。完全不顾甜儿是太子妃的位分,直接命人搜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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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0)肮脏出身
郭梦琪在甜儿的房间什么都没搜出来,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见甜儿坐着的暖榻没搜,就说。
“麻烦太子妃让一让!”
“琪妃娘娘!你太过份了!”画眉挡在甜儿身前,生怕郭梦琪对甜儿不利。
“贱婢!本宫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说着,郭梦琪狠狠打了画眉一巴掌。
甜儿看到画眉的唇角被打出血来,瞪向郭梦琪。
“琪妃姐姐,太子妃身怀有孕,需要静养。”就在此事,向来鲜少出门的白珞瑶在宫女的搀扶下进门,说着掩嘴咳嗽几声,“太子爷很重视太子妃这一胎,若太子妃动了胎气,只怕琪妃姐姐担罪不起。”
“哪轮到你个贱民在本宫面前指手画脚!”郭梦琪尖锐的声音如刺。
白珞瑶弯了弯唇角,勉强笑笑,“同在一个院子住着,还是相安无事的好……”
“瞧瞧你的蜡黄脸色,真不知道太子喜欢你哪一点。又丑又瘦,一看就是短命鬼。抓紧回房去,少出来惹人晦气!”郭梦琪看都不正眼看白珞瑶一眼。
入宫前,郭梦琪就知道白珞瑶得宠,还在心里掂量如何打败白珞瑶成为专房之宠。不想入宫后,太子再没去白珞瑶房里一次。一个毫无背景出身民间的病秧子,根本不足威胁。说不上哪天就驾鹤西归了。当下,除了甜儿的肚子对她来说稍有威胁,将来的皇后之位志在必得。
白珞瑶被郭梦琪说得双眼通红,死死咬住嘴唇,才不至眼泪落下来。努力笑着,深深低下头。
“是。我这就回去。”白珞瑶微更的声音,听得让人心疼。漠然转身,又是一阵猛烈咳嗽,在宫女的强力搀扶下,慢慢回房。
郭梦琪闹了许久,也没找到金簪子,带着人趾高气扬地走了。
甜儿闭上眼叹息,没喝完的补品早就冷了。
“忍得一时,不见得就是坏事。”灵伊静观这场闹剧,轻轻拍了拍甜儿的肩膀,“你所拥有的,她一辈子都不会有。”
甜儿听不明白灵伊的弦外之音,困惑看向灵伊,她已端着冷了的补品出去了。
她不知道灵伊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灵伊是受残月之托在照顾她。
天色渐晚,夕阳分外妖红。
甜儿在窗前看向白珞瑶紧闭的房门。晚膳时分到了,云泽兴带着丰盛的佳肴去了郭梦琪房里,不时传出放肆的娇笑声。
忽然很想去看看白珞瑶,那个总生病的荏弱女子。
白珞瑶欲起身行礼,被甜儿按在床上。她便深深低下头,也不抬眼看甜儿一眼,好像一个卑微又低贱的奴隶。
“你又不会吃了你。”甜儿说。
“不是……我……”白珞瑶紧紧咬住嘴唇,还是卑微的不敢抬头。
“她说你低贱,你便低贱?你是太子的侧妃,即便毫无背景,依旧身份高贵。”
白珞瑶微微抬起眼,看向甜儿。昏黄的灯光下,甜儿美得耀眼。
“所有人都可以轻贱你,唯独你自己,不可轻贱自己。”丢下这句话,甜儿起身离去。
白珞瑶看着甜儿离去的背影,手紧紧抓住被子。她的母亲,曾是祈瑞国高贵的公主,云国的皇后……只可惜,她的出身那么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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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1)白珞瑶受打
在郭梦琪嫁给云泽兴的第三个月,传出有孕的消息。
甜儿如今已怀孕八个月,挺着个大肚子,去哪里都不方便,索性连门都很少出了。每日都能看到郭梦琪那边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后宫没有嫔妃,前来送礼的,也大多都是朝中官员的家眷。
甜儿坐在窗前,透过满树梨花,看着云泽兴高兴地迎来送往,成熟稳健的深眸中,不昧流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她也不经意弯起唇角。
兴儿小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一开心的时候,眼睛里都是笑容。
郭梦琪本就仗着云泽兴宠爱和朝中背景不将甜儿和白珞瑶放在眼里,如今有了身孕,更加横行霸道。但凡内务府送来的东西,都要她先挑,挑剩下的才能轮到甜儿和白珞瑶。甜儿好歹是太子妃又有身孕,苦就苦了白珞瑶,什么都要捡最差的,就连本来精心照顾她的宫人们,也开始懒散不上心起来。
春季里,房门都敞着,郭梦琪说话又向来大声惯了,她和云泽兴之间的谈话时常让另外两房听得清清楚楚。
“太子……这里太小了!还要三个人挤在一块,琪儿不依!”郭梦琪哼哼着嗓子跟云泽兴撒娇。
“梨园就这么大,难道还要劳师动众扩建?”云泽兴的声音里透着让人妒忌的宠溺。
“倒也不必扩建,她们搬出去住不就得了。”
“这里是皇宫,我又没有兴建太子府,她们除了梨园也没地方可去。”云泽兴的口气略显犯难。
“难道赶明我们的孩子都出生了,还要挤在这个小院子里?要不……太子去求皇上,兴建个大点的太子府吧!这里都没我在娘家住的院子大,琪儿住不惯嘛!”
“不行!国家初定,岂能劳民伤财!”
“我去求我爹爹出力还不行?”郭梦琪摇着云泽兴的手臂央求。
“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云泽兴甩开郭梦琪的手,转身离去。
郭梦琪没有留住云泽兴,怒火中烧,见白珞瑶从外面回来,正要回房,便让红玉去请白珞瑶过来。
“本宫乏得很,给本宫捶捶腿。”郭梦琪正在榻上,不屑地白了一眼白珞瑶。
白珞瑶哪敢不从,低头上前,蹲下身子,轻轻捶起来。她的身子刚有些精神,脸色也较之前红润了些许。本想出去走走,听到郭梦琪和云泽兴的谈话又折回来正要回房。知道郭梦琪有意刁难,只愿谨慎小心,不要被抓了小辫子才好。
“用点力气!装一副弱柳扶风给谁看!”郭梦琪怒喝一声,白珞瑶赶紧加重力气,谁知却被郭梦琪狠狠拧了一把。
“捶痛我了!贱人!”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白珞瑶痛得双眼噙泪。
“我看你就是有意的!你妒忌本宫出身比你好,又得太子宠爱,如今怀有身孕,你便妒忌我!”郭梦琪不解恨,又在白珞瑶身上狠狠掐了几把,痛得白珞瑶泪如雨下。
“我没有,我没有……真的没有……”白珞瑶痛得瘫在地上,梨花带泪的柔弱模样,也唤不起郭梦琪的丝毫脸面。
“红玉!你替本宫掐她!”郭梦琪掐累了,又慵懒地歪在榻上,欣赏白珞瑶在红玉的痛打下苦苦挣扎又哀求的模样,甚是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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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2)太子妃动怒
甜儿在房中早就听到了郭梦琪房里的打骂,再也坐不住,正要出门去制止,被灵伊阻止。
“太子妃有孕在身,不宜动怒。”话落,灵伊便来到郭梦琪房间。
郭梦琪知道灵伊是皇上身边的人,虽然不知灵伊在皇上那边的份量有多重,可从宫里人对灵伊毕恭毕敬的样子,不难看出灵伊有些来头。郭梦琪扬手制止红玉,白珞瑶瘫在地上,只会落泪。
“姑姑怎有家来我这里了。”郭梦琪笑着迎灵伊进来。
灵伊看都懒得看郭梦琪一眼,搀起白珞瑶,撸起白珞瑶的袖子,只见雪白的藕臂上,一片赫然醒目的淤青。
白珞瑶羞于示人,赶忙抽回手臂放下袖子,委屈的眼泪更加汹涌。
灵伊带白珞瑶转身离去。
郭梦琪气恼自己被当成空气,对着灵伊的背影喝道,“不过是个宫里的姑姑,居然胆敢不将本宫放在眼里!皇上面前的红人又怎样!宫里尊卑有别的规矩,也不懂了?!”
灵伊离去的脚步顿住,没有回头,只说道,“琪妃娘娘觉得不服气,大可去皇上面前告状。”
郭梦琪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自从入宫,连太子妃都对她敬让三分,不想一个小小宫婢胆敢如此对她放肆。
“来人来人来人!给本宫打!打到她给本宫跪下认错为止!”
愤怒的咆哮,震撼整个梨园,甜儿吓得赶紧跑出房间,试图解救灵伊。
太监们一拥而上,然而还不待近灵伊的身,已被灵伊发出的银针刺中,哀嚎着倒了一地。
当灵伊手握一枚银针怒瞪向郭梦琪时,郭梦琪早已吓得面无血色,一把抓了红玉挡在身前,全然不见往日嚣张跋扈盛气凌人的模样。
灵伊也只是吓唬吓唬她便作罢,亲自送白珞瑶回房,便回了甜儿房里。
郭梦琪受了如此侮辱,岂能善罢甘休。她不敢整治灵伊,云泽兴可以。哭得泪眼朦胧,一顿添油加醋向云泽兴告状。
“琪儿腹中可是太子的亲生骨肉!灵伊是皇上跟前儿的人,她那样不将臣妾放在眼中,难道不是皇上的意思?我看她就是针对琪儿腹中的孩子,故意与琪儿过不去!太子……你要为我们母子做主啊。”
云泽兴对今天发生的事,也略有耳闻。但转念想想,皇上对甜儿腹中孩子如此在意,还特意派人照料,又综合宫里诸多传言,心下岂能不升疑云。
“别哭了身子。我定然会为你做主。”紧紧搂住郭梦琪,温柔又温暖的怀抱,令郭梦琪沉醉不已,甚至贪婪得想霸占一辈子。
云泽兴以灵伊对琪妃不敬之罪,将灵伊告到寒刃处。寒刃叹息一声,他从云泽兴愈来愈疏离的目光中,看出了云泽兴对他已有嫌隙。当下,寒刃也只好将实情说出来。
“灵伊是你娘亲的挚教,受你娘亲所托,亲自来照顾太子妃。”寒刃知道云泽兴不会尽信,这个多疑的性子像极了云离落。
寒刃便将装有这些年月残月书信的盒子拿出来,交给云泽兴。
“你也大了,有些事,也足够有承受能力,不该再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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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3)闭门羹
云泽兴抱着那个装有残月书信的盒子,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梨园。
郭梦琪见他回来,上来就追问,“如何?皇上有没有赐她死罪?或是重罚也好!”
“我想静一静。”云泽兴向书房走。
“太子……”郭梦琪一跺脚追上来,“偌大的后宫,我们母子只有太子可以依靠,太子若不管琪儿了,不如让我们母子去死算了!”
“我想静一静!”云泽兴恼了,愤怒的目光吓得郭梦琪愣在原地,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书房的门砰然关紧,震得郭梦琪双肩一颤。
云泽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