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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我们的宠爱才使你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不过,这次大婚可就由不得你了,你是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总之,大婚是不会取消的,后天,就是你的大喜的日子,太子,你好自为之吧!”如烟坚决地说道,口气不容忤逆。
“母后,可是孩儿……”
“够了,不必再说了,母后和父皇是断然不会允许你胡来的,太子还是赶紧回宫做好大婚的准备去吧!”
玉宁心情烦躁地回到了东宫,就一头躺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谁也不搭理,也不吃饭,闷声不响地睡着。
与此同时,在浔阳的紫云殿,也有一个人虽然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笑,虽然他依旧和孩子们在一起快乐地嬉戏着,但是他的心中却很苦,非常地苦。
他掏出怀中的玉箫,坐在大树下,吹了起来,那哀婉缠绵的箫声萦绕在紫云殿的上空,犹如天籁。
第五零七章 献上童男身1
他掏出怀中的玉箫,坐在大树下,吹了起来,那哀婉缠绵的箫声萦绕在紫云殿的上空,犹如天籁。
这哀婉而缠绵的箫声中表达了他的爱恋,也表达了他的无奈,自从昨夜他亲耳听到了浔阳和玉宁之间的誓言,亲眼目睹了他们之间热吻,他的心便碎了,他想过离开,想过悄悄地离开,从此天涯,再不相见,可是当他真的迈步要离开这座带给他无尽欢乐的宫殿的时候,他最终还是犹豫了,他爱浔阳,也爱他的孩子,他是那么地爱他们,没有他们,他简直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以,他终于还是选择了留下,是的,他决定留下,他决定用他的隐忍和爱恋来重新召回浔阳的爱,况且太子后天就要大婚了,他还抱着一点希望,也许,也许太子大婚之后,情况就会好些,就不会再眷恋浔阳,或许浔阳也就会回到他的身边。
这哀婉的箫声当然也传到了浔阳的耳中,更震颤了她的心灵,她能听出箫声中的哀怨和爱恋,可是她却没有办法让自己去爱这个男人,过去没有,现在仍然没有,虽然她承认他是一个好男人,是一个好丈夫,更是一个好父亲,但是这些都不足以让她去爱他,不,不能够,她说不清爱是什么,但是她知道,现在她的心里爱着的是那个纯洁无暇的少年,是她的养子玉宁。
这两日对于这三个人来说都是不平凡的两日,是难熬的两日,徐毅是盼望着两日赶快过去,盼着太子赶快大婚,可是玉宁和浔阳去巴望着这两日永远不要过去。
浔阳知道了太子去哀求如烟取消大婚的事情,她当然也预料到太子的大婚是不会取消或者更改的,她是了解柳如烟的个性的,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骨子里却隐藏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坚韧和执着。
太子大婚的前夜,这是个让人难以入眠的夜晚,玉宁试过礼服之后,便想去紫云殿找浔阳,他想见她,可是见了她又能说什么呢?难道紧紧只是告诉她,他无法违抗父皇和母后的命令,他不得不迎娶他不喜欢的女子?他无法开口,他知道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会伤害她的,他不愿意看到她得眼泪,不愿意看到她面庞上那比水晶和晶莹的泪珠,可是他躺在雕花的金丝楠木大床上却怎么也睡不安稳,辗转反侧,心烦意乱。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坐了起来。起身下床走到桌案旁,拿起笔,在纸上胡乱地写起来。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第五零七章 献上童男身2
玉宁的嘴里反复地叨念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在纸上不停地写着这句话,一直到将这张纸写满,然后便将纸折成了一个精致的小船,接着又开始写第二张,折第二只纸船,第三只,第四只,他茫然第写着,茫然地折着,将所有的相思都折入了纸船里。一盏红烛垂满了泪滴,伴随着他孤寂的心灵。
他拿着折好的纸船,然后悄然走出了大殿,茫然地往前走去,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不愿意在那寂寞的东宫里,不愿意躺在床上,他觉得憋闷,憋闷得喘不过气来,他想出去透透气,想去看看漫天的星光。
他就那样茫然地走着,双脚竟然不自觉地就将他带到了御花园的湖边,带到了那日他和浔阳亲吻的地方,当他下意识地抬头寻找着那尊美丽的大理石雕塑的时候,他惊呆了,因为他看见,就在湖边,就在那个湖边,皎洁的月光下伫立着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正默默地凝视着湖水,那顾盼生辉的眼眸中深藏着哀伤。
他再也顾不得许多,跑了上去,一把拥住了她,手里的纸船落到地上。
“浔阳,我想你,我想你,好想你!”他热烈地亲吻着她,嘴里喃喃地低语着。
满腹地相思让浔阳也热烈地回应着她,他的身体躁动起来,仿佛有一把烈火在他的胸中燃烧,让他得血液沸腾起来。
他终于将她抱起然后放在了一棵大树后的草地上,随即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身体是那么温润,那么柔软,那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芳香让他心醉,他不由得就伸出手去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他握住了她那饱满的盈盈的花蕊,轻柔地抚弄着,浔阳被他抚弄得难耐了,许多年了,许多年都不曾与男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了,她都忘记了快乐的滋味了,可是此刻却被一个少年唤醒,她生命里的激情又盎然地燃烧起来,她娇嫩的唇被他吮吸着,发出了娇羞的低吟。
她很快便开始迎合着他,也开始抚弄着他,初经男女之事的玉宁被浔阳一拨弄,再也无法忍耐了,他撕开了浔阳的衣服,扯下了那嫣红得抹胸,亲吻着她白皙的如花般娇艳的胸膛,浔阳的呻吟声更密集了,她得手也用力地抚摸着玉宁,玉宁的另一只手扯开了浔阳的裙子,他想好了,他要她,他要将自己的初夜献给她,献给他深爱着的这个女子……
不过玉宁毕竟还是个童男之身,对于男女间得事情还是毫无经验可言。虽说母后命稳婆教过他一些房中之术,也送来两名婢女做他的试婚奴,可是他不喜欢,也没有心情去尝试,所以,今日在浔阳面前,他仍然显得十分笨拙,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着,
第五零八章 献出童男身3
不过玉宁毕竟还是个童男之身,虽说母后命稳婆教过他一些房中之术,也送来两名婢女做他的试婚奴,可是他不喜欢,也没有心情去尝试,所以,今日在浔阳面前,他仍然显得十分笨拙。
浔阳觉察出了这一点,她是有过婚姻经验的,她捏着他的那个宝贝,然后引导着它接近了那个最隐秘的地方,玉宁激动得浑身颤抖起来,一个挺身,将自己献给了身下这个他最爱的女人,当他们身心交融在一起的时候,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在他们的身体中升腾,飘然若仙……
他们就这样彼此拥抱着,亲吻着,直到天光快放亮的时候,玉宁才回到东宫,疲惫至极的他今日就要大婚,就要去迎娶那个他不喜欢的女子为太子妃,他的心情格外沉重,好在昨夜他和浔阳在一起,身心交融地在一起了,这多少给了他一些欣慰。
清晨的阳光终究还是穿破了黎明前的黑暗,照亮了整个东宫,今日的东宫布置得分外喜庆,到处都是张灯结彩,他的寝宫也被布置成了洞房,大红的喜帐喜幔,红色的绣着百子嬉戏图的被面,还有一对崭新的龙凤蜡烛,在他的床塌上还放着一块特别的洁白的绫子,这是稳婆特意交代,让他在与新娘子同房的时候,垫在新娘得身子下面的,说是见红之用。他拿起那块白绫子,笑了笑,然后丢掷在了床上,因为他已经想好了,他今日就算是娶了这个女子,也不会与他同房的,他的身心已经是另外一个女人的了。
他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着,穿上大婚的礼服,戴上了大红色的红绸花,然后被人抬着到宫门处迎接新娘去了。
他茫然地站在那里,机械地按照司仪发出的口令做着动作,当他牵出了那个从正宫门进来的八抬大轿中得女子的时候,他不知怎的,竟然有一种错觉,他觉得这个女子应该是浔阳,是的,就应该是浔阳,他忽地笑了起来,牵着他的新娘子迈火盆,然后往大殿走去。
大婚仪式过后,新娘被送入了洞房,皇上大宴宾朋,玉宁自然得向宾朋敬酒,他麻木地跟着太监和司仪挨着桌子走着,接受着宾客的祝福,可是,当他走到浔阳和驸马徐毅所在的那张桌子的时候,他却无论如何也举不起手中的酒杯来。
浔阳也站起了身,他们俩就那样默默地看着,千言万语,万语千言就在这相互的对望着诠释着一切不能明说的爱恋。
徐毅偷眼瞧了瞧坐在上方席位的皇上黎云锦和皇后柳如烟,他看到柳如烟的目光正注视着浔阳和玉宁,于是他赶紧圆场,道:“今日是太子殿下大喜之日,我和公主一同恭祝太子殿下,新婚幸福,早生贵子!”
徐毅的话说完了,可是玉宁和浔阳却仍旧那么对望着,就像两尊凝固的雕塑。
第五零九章 初夜喜帕1
徐毅的话说完了,可是玉宁和浔阳却仍旧那么对望着,就像两尊凝固的雕塑。
徐毅感觉到这样下去可不行,再这样望下去,皇后一定就会过来了,到时候,恐怕大家都尴尬,于是他扯了扯浔阳的衣袖,然后指了指皇上和皇后的方向,浔阳缓过神来,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可是却说不出一句祝贺的话,眼中分明就是有泪花在闪烁,浔阳将头抬了起来,然后将杯中得酒全部倒入了口中,她抬起头,眼泪才没有掉下来。
徐毅示意那两个小太监和司仪赶紧将太子带到别的桌子去,然后搀扶着微醉的浔阳往紫云殿走去。
夜很快地来到了,快得让玉宁觉得讨厌,今日的夜为什么来的这么早啊!
他从酒宴结束回到东宫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坐在寝宫的桌子边,却丝毫也没有兴趣拿起挑杆去揭开新娘头上的那块红红的盖头。
'奇'立在墙角几案上的一对红烛已经燃烧了一半,垂下了许多的烛泪,玉宁默默地凝视着那跳动的烛火,火焰中又出现了浔阳的美丽的面庞,他笑了,笑的是那么开心,竟然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
'书'坐在床沿上还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王云兰,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了,大婚典礼的时候,就被皇后册封为兰妃。
'网'她是多么为自己感到幸运啊!在那么多的女子当中,太子殿下选中了她,而且她在家听爹爹说过,太子殿下长得酷似当今的皇上,那该是多么的英俊啊!虽然她没有亲眼见过太子殿下,但是她见过皇上,在一次马球比赛上,她的父亲带着她去观看的时候,看到过皇上一次,那英俊潇洒的相貌让她这个少女的心怦然跳动了好几日,她为自己没有办法成为皇妃而感到遗憾,可是命运之神最终还是眷顾了她,让她成为了这个酷似他父皇的太子殿下的妻子,成为了太子妃,也就是日后的皇后,她多么为自己感到骄傲啊!
可是今天,都这么晚了,为什么太子还不挑开她的盖头呢?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惹得太子不高兴了呢?她默默地回忆着,她听到了太子回来的脚步声,知道太子已经在屋子里了,也知道太子就坐在寝宫的桌子旁边,可是隔着这红红的盖头,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