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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曾向我提起,他让十岁的胤去向宜妃说项要指婚,只怕当时宜妃的惊诧犹不及我现在心中的震撼。十岁,毕竟离宫里教导阿哥人伦大事也就差那么两三年,可弘晖现在还只有八岁啊!应该是纯洁到只知道玩泥巴的年龄……呜,好吧,弘晖从来都是人小鬼大的,MS除了婴儿期,没见过他怎么纯洁!
没等我反应过来,弘晖又扔下一颗原子弹:“额娘是不是担心我以后的婚事可能由皇玛法作主?那我封她做侧福晋或庶福晋好了!”
我彻底无语,这……这是我教出来的吗?怎么是个彻底的封建社会产物?才八岁就想着又是妻又是妾的,想得倒美!难道胤和我活生生的爱的教育,没能告诉他什么是夫妻,什么是爱人吗?
我正了正神色,偷偷打量了一眼古秀兰,她脸上非但没有半丝恼怒,反而有些宽慰,期待。再打量一下话题的女主角,小脸上比起弘晖,倒干净不少,此时还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倒真个儿是长得不错,瞧那样子,似乎也是一副一切听凭作主的模样……我有种想晕倒的感觉。
我甚至恶意地猜测,原先历史上,老年糕是不是也是这么推销年秋月给胤的,养女,恐怕是后来才收的吧!不过推销的时间,应该在五,六年后。一个含羞带怯的花季少女,摆出一副任君采撷地样子,一个三十出头的冷情男子。倒也有些意思。只是,我将那个冷情冷性男子底下的火焰都挖掘了出来。弘晖也不曾殒命,那样地场景现在换一个九岁女孩和一个八岁男孩来上演,未免有几分好笑。。。
“晖儿!不可无礼。秋月可是还长你一岁,该叫姐姐才是。不过,虽然还是两小无猜的年纪。但秋月总是个姑娘家。婚嫁之事,岂可随口胡说,这可事关你年姐姐地名节!”我佯装板起脸,对着弘晖道。虽然我十分希望能有个妥善的方法解决年秋月,至少当她成年后,不能以单身女子的身份被人当礼物送到这贝勒府来给胤当妾,但弘晖的提议,事关他的终身幸福,我却不愿草率。当然。若是两人长大以后,真是郎情妾意,我也不会做甚为难。
“就是……就是事关年……秋月地名节。我才应该娶她的!刚刚我们摔倒的时候,我不小心亲了秋月的小嘴儿呢!”弘晖有些委屈的看着我。“额娘不是一向说。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有担当嘛!”
我……我现在只想将自己的眼睛捂住,装作不认识眼前的这个这么男子汉法的小鬼。我……我怎么生了个这么个小色狼涅?还有,亲就亲了,反是意外,有必要当做这么多人说吗?没见小姑娘的脸色已经成功由粉红转为嫣红了?
“秀兰,真对不住!小孩子家胡言乱语,切莫放在心上!”我十分歉意地看着古秀兰,又转向弘晖,“才八岁,不好好思量功课,尽琢磨着这些大人地事儿,回头看不让你阿玛好好教导一番!”
那古秀兰却是脸色有些黯然:“福晋说的什么话。大阿哥以后自会有名门淑女,才配得起他。秋月,说到底……只是个孤儿罢了!”
这一句明明是哀切的话,却偏偏把我堵得一口气咽不上来!这话说地,好像是弘晖对年秋月始乱终弃一般。原先对古秀兰的一些好感,刹那也全飞走了。转念一想,年家要送女儿也好,妹妹也好,给八岁地弘晖作妾,虽然看似急了点,我这个做额娘地,似乎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妾嘛!今后自有弘晖地妻来管!他们舍得,我为什么舍不得?弘晖又不吃亏。,装柔弱,装大家闺秀,我输给过谁?
我笑了笑,转向古秀兰道:“要是弘晖年长些,这事儿,我也必定承你。秋月将来也定是个美人呢,弘晖要能娶她,也是福气。只是现下,晖儿才八岁,又是这府里的嫡长子,这事儿,总要他阿玛拿主意才行。”
我着人备了瓜子点心,让三个小人儿去一边自个儿聊天去。我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古香兰说着些不着边际的客套话,没有了原先的自然。真不知道是好是坏,前世也好,现在也好,如果我心里对一个人存了间隙,面上怎么都热络不起来,最多是做到礼数周全罢了。有些无聊的我,顺带仗着自己耳力好,偷听弘晖他们的谈话。
“哥哥,额娘好像不同意呢!可是你亲了年姐姐,该怎么办呢?我可不许你害额娘伤心,可是年姐姐又没有错……”这是我那善良纯洁的女儿盼兮,只是老是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孩子,也有这么坚决的时候?还是她和我小时候一样,是装的?可不像啊!她在我面前,就是那副样子,我还努力试着想让她开朗点,就是皮一点也无所谓。但结果总是失败。
“放心吧!我最喜欢的就是额娘,而且额娘最疼我了!再说只是娶妾,墨叔叔可是有四个小妾呢!秋月虽然现在瘦了点,但长得只比额娘差一点,也勉强可以纳为妾室,以后我面上也风光!”这……这小子以为女人是什么啊?怎么当人家姑娘面这么说涅?要搁在世纪,还不被当众甩耳光啊,真是的!还有,这个小妾长得漂亮,可以让他面上风光,这个观点哪来的?不会是太子的儿子给教的吧?
“大阿哥,要是福晋不同意,便算了吧。当时大阿哥也是不想秋月摔跤才……放心,最多秋月以后都不嫁了。我娘以前说过,世上除去爹爹,只有一个男子可以碰秋月的……”柔柔的声音是小女孩被毒害的单纯贞节观,还是以退为进?
“好了!你刚刚不是说了,反正在年家,也只有你秀兰姐姐待你好。再不行,我让额娘讨了你过来作
丫头,等我满十五岁,就把你收入房里,等以后再升你做侧福晋不就成了?”这……这是我的弘晖吗?我等会儿一定要问问胤,弘晖到底和哪些人一起上课,学的都是啥东西?凑在一处……难不成讨论的都是这些东西?谁家妾美,讨几房妻妾,收房什么的?也许,应该建议让皇子们,那些年长的阿哥和年幼的分开来教授。
不听了,不听了!再听下去,我保不准要吐血。心目中原本有些恶作剧细胞的小天使,已经偷偷长俩角,快成小恶魔了。哎……实在不知道,对弘晖半放任式的教育是对是错,为什么就不能和盼兮的性子平一平呢?难道那就是什么狗屁的能量守恒?一胎出生的,一个过于活跃,另一个过于沉静?
古秀兰似乎也有些觉出我的心不在焉,推说身体不适,想先回去。我便让人备了马车,差了府里的一个侍卫,护送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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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回来时,闲话家常一般,问我和年羹尧的妻子处得如何。我没好气地告诉他,人家是给他送儿媳妇来了!胤不由哑然失笑,但随即有拧眉,沉吟了半晌,反倒开口道:“这事儿,倒也不是全不可为。年巡抚的出身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但本人确实有大才,膝下两个公子也都是名闻一方的人物,亮工你是见过的,这几年很受皇阿玛看中。据说他的哥哥才干不下于他。”
胤话里的意思我明白,不就是存心拉拢嘛!若以后年羹尧真做了高官,只怕想拉拢也要看人家脸色,如今,怎么说……也是年家大大高攀了皇家这个枝。但拿弘晖的婚事,我有点不赞同。胤见我的神色,笑道:“好了,孩子的事,让他们自己操心去,只要不是嫡福晋,其他的,待弘晖大些,自己作主吧!到时候若他还想收了那小丫头,便让年兄收她做义女。平日里,你可以邀年夫人多走动,走动。让弘晖和年家丫头多些相处时间。”
不过,这婚约倒是比我想象的来得早。康熙四十五年春节的时候,胤将弘晖叫去,单独谈了会儿话。后来弘晖就和我说,他想先和他的年姐姐订下婚约,等年秋月及笄以后,就娶过门。我只问了他一句,心里对年秋月可以些喜欢?若是不喜,我自是不能让弘晖受这般委屈。十一岁的弘晖已经到我下巴高,还是个孩子啊!可他却认真的告诉我:“还好。还是蛮喜欢她的温顺性子。”想来,到年秋月及笄,也要三年后。弘晖喜欢,就娶吧!总强过让胤娶!
心里有几分黯然,几分不忿。女子的地位当真到了这地步?老年糕这个孤女收地好啊!要送给大的,就自己收为女儿。。。要送给小的,就让儿子将她收了当女
有时候,我仿佛觉着,这一饮一啄,似乎都有些天定地意味。我拼命想着让弘晖活下去。再怀孕的时候,孩子没了。我绝了李氏地生育能力,侍妾也只剩下一个名义,但原本早该过世的弘昀却活了下来,还是我亲手照看着他的病,看他一点点恢复的。弘晖活了下来,年家看中的联姻对象成了弘晖,当然也不能说年家,只能说是两相情愿地事。年秋月……到底是要进这家门的。
只是一下子假想的情敌,变成了媳妇儿……心里还真说不上什么感觉!我才二十三岁啊!想想如果按照计划,二十六岁的时候。有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叫我婆婆,然后如果巧的话。二十七岁升格做奶奶……心里这个寒呀!
四十五年初夏时分。康熙按照惯例,指了一个佐领地给胤。却刚刚好是年家所属的,于是弘晖和年秋月的婚约变得顺理成章。我不得不怀疑胤其实早知道这事儿,还提前将几年前提起的两个小娃地事提了出来,做了正式的约定。刹那间,心里有些事,变得透亮!
胤和我这些年的生活几乎可用完满来形容,平淡地生活,非但没有磨灭两人之间的感情,反而因为不时地激情点缀,相处越久,两人之间就如酒一般,越醇,也越来越觉得对方已经成为自己地一部分。很多事,都无需向对方讲明,想知道的时候问一声,也不会平白怀疑问地人有什么疑心。尤其是胤渐渐忙起来后,和府里钱财往来的事,基本都是我在经手。
可是这样的幸福生活,却也没有脱离风暴圈。从隆科多的身影偷偷出现在我们府里好几次,戴铎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书房里,墨也来得比平日里勤快,年羹尧也不时会和胤把酒言欢,一些不认识的,认识的名字从他们口中嘣出来,我不得不猜测,九龙夺嫡的序幕……已经拉开!
我能做什么?我该做什么?九龙夺嫡的整个过程不需要我多掺和,因为胤就是那个最后的赢家,而且也没有受多少苦,除了关于十三的事。再说,到清朝这些年,我早就意识到古人的智慧不可小觑,论心理战,论阴谋,我哪会是对手,这时候别给胤添乱就行!在他需要力量时,给他支持,当他心里悲苦时,陪在他身边,只有夫妻一心,才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当然,我顺带去风华绝代的次数多了点,对那些官家太太小姐也热情了些,经常闲话家常,里弄长短起来……才发现,当八卦婆也是要有天赋的。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日,胤忽然问我,戴铎此人可为得官?想想,我对胤想来没有隐瞒,便道:“戴铎有才,又忠心,放出去,帮他捐纳一个官职,也算是不浪费人才,不过,你要是期待一个两袖清风的清官,只怕是要失望!”
胤心里原本该是已经有了决定,听了我的话,倒是踌躇起来。这几年,戴铎和我走的也颇近,对我们夫妻俩来说,他都可以算得上是心腹。见不得胤皱眉,我不由得宽慰他道:“但戴铎对分寸的把涅十分要得。想来顶着我们家仆的帽子,做事会很有分寸。很多时候,贪官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