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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太多了,我们寡不敌众,只能智取,不能硬来!你不要沉不住气,我们先跟着他 们,到了晚上再行动!”
尔康带着紫薇,匆匆赶到了白河镇。
紫薇额头上有擦伤,手臂上的衣服都撕破了,腿上流着血。尔康再也顾不得住客栈危险 不危险,住进了一家客栈。
紫薇困顿的坐在一张椅子里。尔康打了水过来,把她的裤管卷了上去,看到伤口在膝盖 上,皮开肉绽,心痛得不得了。他拿着帕子,细心的为她清洗伤口。
“哎哟…”紫薇强忍着痛。
“弄痛你了?”尔康手一缩。
“没…没有…还好,还好。”
“你忍一忍,这个伤口一定要清洗干净。”尔康心痛的说:“要不然,伤口会溃烂!还 好马车在,药品都没丢,跌打损伤膏也在!”
他细心的清洗完了,再细心的洒上药粉,撕了一块白布做为绷带,给她包扎好:
“好像摔得不轻,要不要请大夫?身上还有哪些伤,你要坦白告诉我,不要瞒着!”他 凝视她,柔声的说:“解开衣裳,让我帮你检查一下好不好?”
“我还好…”紫薇赶紧摇摇头:“不要请大夫,我们不能再让人抓到!住客栈都太冒 险了,应该去住农家。”
“你身上有伤,怎么能住老百姓家?只好冒险了!”
“这一点小伤算什么?过两天就好了!”紫薇满心记挂着小燕子和金琐:“不知道他们 追到小燕子和金琐没有?你有留线索给他们吗?”
“当然!”尔康把紫薇抱了起来:“你去床上睡一睡,好不好?”
紫薇觉得头很晕,眼前有些摸模糊糊,怕尔康担心,不敢说,就顺从的点点头。
尔康把她放上床,拉开棉被盖佐她,说:
“你躺在这儿休息。我去买一点吃的东西来。你想吃什么?”
紫薇伸手拉住他,摇了摇头。
“不饿吗?好久都没吃了!不把肚子喂饱,哪有力气应付追兵呢?”
“好怕你离开我…”紫薇松了手,勉强的笑了笑:“万一有人进来,像抢金琐小燕子 那样,把我抢走了怎么办?”
“我叫小二去帮我们买点包子馒头来吧!你说得对,我最好守着你!”
尔康就打开房门,吩咐小二买吃的。
尔康关照完了,折回床前,低头看紫薇,只见她阖着双眼,脸色苍白,看来非常憔悴。 他觉得有些不安:
“紫薇,你确定你没事吗?”
紫薇伸手握住他的手,低档的说:
“尔康,我坦白告诉你,我有些不舒服,你不要害怕…我觉得,腿上那一点小伤没有 什么,可是,我刚刚摔下马车的时候,撞到了头,我现在觉得头好痛…好想吐!”
“你怎么不早说?”尔康吓得直跳起来。
他弯下身子,去检查她的后脑,惊喊着说:
“不得了,肿了好大一块!紫薇,你听我说,我要去请大夫!你必须一个人留在这儿, 我快去快回,好不好?”
紫薇紧紧的瞅着他。
“不好!你别离开我,我没什么,只是好晕!看你的时候…”她衰弱的微笑:“有一 点模糊!大概休息一下就好了。”
尔康大震,着急的看了她一下。
“好好!我不离开你,我叫小二帮我去请大夫!”
尔康冲到门边,打开房门,一迭连声的叫小二。
小二奔到门口,尔康从怀里掏了一块碎银子,就往小二手里一塞。
“快去把镇上最好的大夫请来!快!”
小二看看银子,大喜,急忙应着,飞奔而去。
尔康折回床前,盯着紫薇,想到紫薇手指受伤那次的情形,心惊胆战。
“紫薇,头还晕吗?看着我!我们聊天,好不好?”
“你不要担心,我只是累了!”紫薇温柔的看着他,仍然微笑着:“自从离开那个回忆 城,一直睡不好,真的有点累!”
尔康盯着她,心里非常害怕,不敢表达出来,坐在床沿上,握紧了她的手。后侮和自责 就排山倒海一样的涌上心头。
“我不好!我一直没有考虑你的体力问题,上次那场大病,已经把你的身子掏空了。这 次,实在不该这样马不停蹄的跑!让你有一顿没一顿,餐风饮露…刚刚,更不该跟着大家 就去打架,把你一个人留在马车上,让你从飞跑的马车上摔下来…我真该死!”
紫薇伸手摸着他的脸,怜惜而宠爱的看着他,唇边,依旧带着微笑:
“可怜的尔康,跟我认识之后,就好倒楣!老是在这儿说自己这样错,那样不好…不 要担心,我真的没有怎样!不会那么脆弱的啦!你放心…现在要担心的不是我,是小燕子 和金琐!”
金琐确实不大好。她被黑衣人扛着,飞奔了好长一段路。
“放开我!你带我去哪里?求求你放掉我!我要和小姐在一起…”金琐喊着。
“你是还珠格格还是紫薇格格?”黑衣人问。
“我不是还珠格格,也不是紫薇格格,我是金琐!”
“管你金琐银琐!抢了再说!”
黑衣人扛着金琐,奔进了树林。树林里,接应的马车、大臣和官兵正在等着。
黑衣人把金琐摔在地上。
“秦大人!格格抢来了!”
秦大人兴奋的走来一看,大骂:
“笨蛋!什么格格?这不是格格!”
金琐急忙跪在地上,哀求道:
“我不是格格,我只是一个丫头,请你们放了我!”
“不是格格!也是钦犯!怎么能放?”秦大人喊:“给予她绑上脚镣手铐!”
官兵们拿了脚镣手镑,来给金琐上绑。
这时,跟踪而来的柳青,突然从岩石后面,跃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亮晃晃的匕首,一 下子抓住了秦大人,把巴首抵在秦大人的喉咙上,大喊:
“放掉金琐,不然我杀了这个大人!”
柳红接着从岩石后面冲出来,抢了一把长剑,砍掉金琐的脚镣手铐。
众黑衣人立刻冲上前来,和柳红大打出手。
柳青手一紧,秦大人喉咙上,血痕立见。柳青大叫:
“我们不想伤人!这个姑娘只是一个丫头,你们高拾贵手,我们也饶了这个大人!一个 丫头换一个大人,你们不会吃亏!换不换?再不换,我就下手了!”
秦大人急忙喊:
“大家不要轻举妄动!”
众黑衣人呆了,怔在那儿。
柳红就抢下了金琐,拉着她飞奔。柳青仍然押着秦大人,说:
“麻烦秦大人跟我们一起走一阵,到了安全地方,我再放你!”
秦大人无奈的跟着走,众黑衣人亦步亦趋。柳青对黑衣人大叫:
“一个都不许过来!”
黑衣人投鼠忌器,站着不敢动。
柳红拉着金琐狂奔,但是,金琐跑不动,一连跌了好几跤。
这时,有个黑衣人悄悄的上了岩石顶端,居高临下,看着柳青。突然,那个黑衣人飞跃 而下,把柳青撞倒在地。
秦大人立刻逃出了柳青的掌握,大叫:
“把那个丫头给我毙了!”
柳青急忙飞跃上前,要去保护金琐。但是,几个黑衣人扑了过来,拦住柳青柳红,大家 又恶战起来。
有一个黑衣人就抓起金琐,柳青一看不妙,飞身而起,扬起手里的匕首,一刀刺进那个 黑衣人的手腕,黑衣人一痛,把金琐直直的摔了出去。旁边就是一个悬崖峭壁,金琐就从悬 崖上一路滚落到悬崖下面。
“啊…”金琐狂叫着。
“金琐…”柳青也狂叫着。
“把那两个人给我抓起来…”秦大人嚷着。
柳青眼见金琐坠崖,肝胆俱裂,顿时怒发如狂,对着秦大人一拳打去,正好打中秦大人 的脑袋,秦大人倒地。众黑衣人大惊,纷纷奔过来救秦大人。柳青趁此机会,就跃下了悬崖。
“哥…”
柳红也狂叫着,赶紧跌跌冲冲的滑落悬崖。
黑衣人忙着救秦大人,没人再来管他们。
金琐一路滚落悬崖,摔在一堆荆棘丛中,动弹不得。
柳青从悬崖上面,连滑带滚的溜了下来,一路喊着:
“金琐!金琐!你怎样?赶快回答我一句…”
“柳青,我在这儿,可是,我动不了!”金琐挣扎着。
“不要乱动,我来了!”
柳青落到悬崖下面,直扑到金琐身边,察看她的手和脚。
“撞到头了吗?摔到哪儿?哪里痛?”
金琐惊魂未定,害怕的说:
“我不知道,我浑身都痛!那些黑衣人,还在不在追我?”
柳红也滑下了悬崖,奔了过来,嚷着:
“怎样?怎样?”
“我们把她架起来,赶快走!只怕那些追兵还会追过来!”
柳青和柳红就架起了金琐。金琐试着要走,左脚一落地,就剧痛钻心,忍不住痛得大叫:
“哎哟…我的左脚,不能站…哎哟…”
“我看看!”柳青蹲下身子,轻轻移动金琐的左脚。
金琐立刻痛得发抖:
“啊…好痛!好痛…”
“看样子,是脱臼了!要不然,就是骨头断了!”柳青说。
“那…怎么办?”柳红问。
金琐一屁股跌坐在石头上,满头冷汗,说:
“你们不要管我了,快回去保护小姐,我给抓回去就抓回去吧!我现在动不了…好 痛…真的好痛…让我坐在这儿,自生自灭吧!”
“什么‘自生自灭’?”柳青喊:“我怎么会让你在这个荒郊野外自生自灭?柳红,帮 一下忙!我背着她走!这儿不能久留!”
柳红就扶着金琐,柳青蹲下身子,把金琐一背,就背上了背。
柳红不住抬头往悬崖上看:
“他们好像没有追下来…但是,我们快走吧!”
三人就急步而去。他们不分东南西北,在山野里一阵疾奔。走到黄昏时分,好不容易, 看到山坳里有一户孤零零的农家。三人赶紧进去投宿,一对朴实的农村夫妇收容了他们,还 把自己的卧房让给他们住。此时此刻,也不能省钱了,柳红把一块碎银子往农妇手里一塞, 说:
“我们要借你家住一晚,拜托给我们一瓶酒,一把剪刀,一些干净的衣服,一些碎布! 再弄一点东西给我们吃!如果有人找我们,就说没有看到,懂了吗?”
农妇看着手里的银子,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
“哇!银子!是真的银子吗?”拿到嘴边,用牙齿咬了咬,大喜的奔出去:“娃儿的 爹!有人给了咱们一块银子!”
“我们要的东西,赶快拿来!我的妹子摔伤了,要赶快治疗!再给我们一壶开水!知道 吗?”柳红嚷着。
“有佑佑!要什么,有什么!我这就去办!米酒行吗?”农妇欢天喜地的问。
“什么酒都杏!”
柳青把金琐抱上床。
金琐早已痛得面无人色,冷汗大颗大颗的从额上滴下来。柳青盯着她说:
“金琐,你要勇敢一点,跌打损伤,我还有一些办法!我先帮你检查一下,到底伤得怎 样?看看我能不能治?现在。我们在这个荒山里,前不巴村,后不巴店。要想找大夫,是件 不可能的事!只好自己来了!”
金琐点点头。
柳红拿来了剪刀和工具。柳青就剪开了金琐的裤管,看到已经肿胀的脚踝。
柳青用手抚摸脚踝的骨头。柳红在一边紧张的看着。金琐惨叫起来:
“柳青!不要…不要碰我…哎哟!好痛…好痛…柳青!算了!算了…哎 哟…”
“骨头没断!”柳青松了口气:“只是脱臼了!我要把它接回原位!”
“怎么接回原位?你要做什么?”金琐害怕的问。
“你不要管我怎么做!忍一忍就过去了,我手脚很快!”
柳红倒了一杯酒过来,把酒倒在伤处上,再撕了一些布条作绷带,说:
“金琐!你信任柳青,他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