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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千面侯君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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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个骗子,你没资格!”玄墨忿忿。
    说到“骗子”这个问题,凌书玉的神情马上松缓下来,促狭地打趣玄墨:“你这个小骗子,你就有资格说我?”
    “你,你,你血口喷人!”心虚的玄墨明显底气不足,不敢再看凌书玉澄澈了然的眸子。
    “是么?你口口声声说我骗你,那你呢?我的‘三、三’?跟你隐姓埋名相比,我诓你吃点葱可是小巫见大巫吧?”凌书玉低下头去,用鼻尖抵在玄墨的鼻头上,尽兴地调笑她。
    听到这话,玄墨虽不确定自己的底细凌书玉倒底知道了多少,但心中还是警铃大作,睇着小桃花眼惶惶地瞥着凌书玉,支楞在头两侧的赤红的小耳朵们像极了盛放在悬崖峭壁上的红杜鹃。
    “好了,我的乖,倘若我连你是谁我都闹不清,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凌书玉心知肚明地笑,却还是不亲口点破玄墨是谁,抬起俩手捏了捏她的小耳朵。
    玄墨瞠目结舌地僵在原地,脑子里化作了一团浆糊。半晌,渐渐回过味儿来的玄墨怒火丛生,抓起凌书玉略显粗糙的大掌狠狠地咬下一排牙印儿,跳脚道:“反正你唬我吃萝卜吃葱熏跑大饼哥奏是不对!你赔我的大饼哥哥!你赔!”
    接下来,紧贴在外墙上的五双耳朵就被一阵鸡飞狗跳的嘈杂震得嗡嗡作响,好半天这场混乱才以一声钝响和玄墨又羞又恼的一声尖叫收了尾。
    “凌书玉!你,你下流!你你,你无耻!你你你,你好不要脸!”
    屋外的人们坏笑着浮想联翩。
    “砰!”
    “主子又被轰出来了!造孽啊!”
    “你不说没人把你当哑巴哈!”
    另一处。
    “恒,要不要去看看?”
    “人家两口子吵架你看得什么劲?!”
    “弄玉说得对,现在进去只能看见不该看的!”
    “可怜的公主唉——”



重色轻友的奔奔

           几日后。
    “公主,三公子眼见着又要庆生了,您不回去么?”
    “……老不老小不小的庆什么生?!……”
    “公主,您又在口是心非了,您想三公子您就说出来么,您不说老憋在心里会憋出毛病来的,再说您在这千山万水之外的金陵说了三公子也不知道不是?!再者说了,您……”
    “弄玉!我哪有——”玄墨的确没撒谎,她现在“专情”的很,她那小脑袋瓜子里除了“战什么”没别的男人,就算是在她跟前提到大饼哥,玄墨都是一脸木孜孜的表情,好似在问:大饼哥是谁?所以在这种前提下,即便是想方直,那也是被玄墨冠以“帮凶”的名号捎带着想想的(可怜的方直,若是给他知道了在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外甥女心中,他的地位空前绝后的低下,他一准儿又要像个怨夫一样呼天抢地了)。只是,有一点必须搞搞清楚:被玄墨日夜念想,并不是个好兆头——不怕被她惦记,就怕给她算计。
    “公主公主,好消息,九月皇上禅位大典,大汗大妃世子爷都来京城!”罗勒兴冲冲地跑进来。
    “阿爹要来?吉布哥哥也来?——小罗,告诉恒,咱们即日回京!”太好咧!他二大爷的,撑腰的总算是来了!玄墨如是想。
    罗勒半天没动,跟弄玉挤挤眼,装糊涂地问:“公主,现在才七月哎——”
    玄墨红红脸,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弄玉“不识趣”地又跟了一句:“公主,那凌公子那边——”
    “要是半路上再叫我碰见他,你们就甭想再跟着我了!”
    俩人捂着嘴一溜烟儿地跑了。他们身后,玄墨奸笑不已:“哼哼,战什么,弟不教兄之过,此番回京,有了阿爹哥哥,咱俩的新账旧账一遭算!”
    顶着大太阳,汗流浃背地赶了大半个月的路,终于只剩下一天的教程就要到京城了,玄墨却不紧不慢地找了家旅店住了下来,并吩咐罗勒和弄玉先行进京找房子。
    弄玉惊异地插嘴:“公主,难道您不打算回府么?”
    玄墨不置可否,只是嫣然一笑,今日戴的这张面具上,颧骨那儿还能露出两个俏皮的小酒窝。
    “完了。”“糟了!”“要坏事儿了!”简恒三个心底一凉,接二连三地垮了下巴。
    翌日,玄墨和简恒打马经过潭柘山时,玄墨突然勒住马,远远望着那片给她留下不少记忆的山坡,一时心中五味杂陈,眺望了许久,玄墨的眼眶渐渐湿热起来,嘴里呢喃着:“直舅舅,我又回来了——”简恒暗想玄墨必是触景伤怀了,看着玄墨那双兔子眼睛,善良的简恒同情心暴涨,就差跟着她唏嘘了。只是他不知道,玄墨有个毛病——“风流眼”,吹多了风就会流泪;而且他也没听见玄墨“伤怀”的后半句:直舅舅,你就等着接招吧,这回定叫你跟战什么同甘共苦!
    突然,林子那边传来一声干嚎:“奔大小姐?奔大夫人?!奔大奶奶!劳驾您高抬贵蹄儿,容小的给您刷刷蹄子成不?”
    “是奔!”玄墨欢呼一声,眸子瞬间燃了起来,与简恒一换眼色,双双飞身上树,居高临下一俯瞰,只见一男子挥舞着刷子跪坐在奔的身边百般示好,而颇有灵性的奔似乎感受到了玄墨的存在,显得极为兴奋和焦躁不安,说什么也不肯配合那名男子。
    “大司马!求您饶了小的吧!小的宁愿上战场啊!这母马的月子,比额娘子的月子还难伺候耶!”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抱着马腿哭得鼻泗横流。
    玄墨“吃吃吃”地笑了,简恒赶紧趁机给方直说好话:“公主,方大人此心可嘉,您还是早早原谅他,回府去吧!”
    玄墨扭捏地娇嗔道:“嗯~~就不!”
    才怪哩!简恒一听她这绵软的口气,就知道她的心里早已软成了豆腐脑,啼笑皆非地在心里跟上一句。
    “你再不抬蹄子!我就——”眼见着那男子高高地扬起了刷子,玄墨急了,低声咒骂一句:“你敢动她一个蹄子试试!”
    “我就死给你看~~”那男子又是一通呼天抢地。奔嫌恶地把脸别到一边,打了个冷嗤。
    玄墨和简恒笑言相视,急急忙忙地落回马上,这才失声大笑起来。
    “恒,恒,救救这呆子去!”玄墨好容易笑过了一茬儿,一夹马肚跃进林子,简恒打马跟上。
    “哎哎,这位兄台,跟你打听点事儿!”简恒跳下马,自来熟地跟那男子勾肩搭背起来。
    “哎哎,你别碰它!那可是义华公主的心头肉!”瞧见玄墨径直向奔走去,那男子有些急。
    “欸,兄台,你放心,我这兄弟自小喝马奶长大——”玄墨回头狠瞪了他一眼,若是奶妈知道简恒给她变了种,非撩蹄子踹他不可,“咳咳,哦,马素来与他亲近的——”玄墨又瞪他一眼,简恒再不敢吭气了。叫那男子吃惊的是,奔果然安静下来,温顺地蹭蹭玄墨的脸,乖乖地随她走去溪边洗脚了。
    溪水边,玄墨与奔头抵头静处了半晌,玄墨才吸溜了一下鼻子轻问:“奔,好奔奔,你想我么?”
    奔那双漂亮的大眼中顿时淌出清澈的泪。
    玄墨红着眼圈柔柔地把脸贴到奔的脸上,轻抚着它的毛,安慰道:“好了不哭了,玄儿也很想念奔奔呢!”
    奔的喉咙里轻轻地呜噜了一下。
    “撒娇?”玄墨收起眼泪,眯起桃花眼打趣道,“都做娘了还跟我撒娇?”
    奔轻轻地颔下头,玄墨坏坏一笑,抬手抚上奔的脸,对着她的眼不依不饶:“奔奔这才知道害羞?嗯?奔奔你不厚道呦,说好我们一起出嫁的,可你背着我就未婚先孕了嗯?”玄墨手下触到的马脸越发地烫起来,玄墨轻笑出声,暗忖:倘若奔不是匹黑马,想必还能看见她脸红呢!想到这儿,玄墨索性笑开了追问道:“奔奔,你老实交待,是哪家的马小子骗去了你的芳心?嗯——先叫我猜猜,是不是舅舅的小福子?”奔别过脸去。
    “是是是,它无趣死了,有事儿没事儿就爱板着一张大脸不说还那么幼稚!——嗯嗯,是逸哥哥的小泽?”奔开始吃草。
    “噢噢,咱们奔奔嫌他不够热烈!那么——”
    “哎,那位小兄弟,麻烦你把公主的马牵过来吧,咱们得回去了!”
    “好吧,今天先盘问到这儿,奔奔,千万别告诉舅舅我回来了哈!”玄墨不舍地拥抱了一下奔的脖子,这才与她一左一右地往回去。
    “小兄弟,你可真行!”
    “呵呵,没什么,哎,兄台,怎么跑这么远来遛马?”
    “嗨,快别提了,大司马疼公主疼得紧,爱屋及乌呗,这不,它刚下了匹小马,大司马就说它坐月子必须吃好活动好,指名儿要咱们陪它到这潭柘山来!”
    听了这话,简恒不住地朝玄墨挤眼睛,玄墨横了他一眼,不过这一眼却是嗔怪味儿十足。玄墨暗忖道:臭舅舅,把我气跑了才想起讨我的好!话是这么想的,但玄墨还是重新拾起了丝丝幸福——有人疼的幸福。
    “小马是男是女?”
    “嗯?”
    “哦,是公是母!”
    “公的!那个精神头儿!那个小体型儿!还有那个身份血统!怕是翻遍全国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玄墨听了心里美滋滋的,随手抚了抚奔的马鬃。
    简恒在一旁笑道:“兄台真逗趣儿,马讲血统不假,倒没听说马还讲什么身份呀!”
    “欸,兄台这你就外行了吧?马的身份当然是随着主子的身份走喽!就拿小马来说吧,娘是义华公主的心头肉,爹又是战将军的宝贝疙瘩,你说它的身份高贵不高贵?!”玄墨的笑当场就僵在了脸上,心底不知打哪儿蹿出了一股火苗,直攻脑门,而且恨不得直直蹿出体外把奔的马鬃烧焦才解气!
    “嗯嗯。”简恒强忍着才没喷他一脸唾沫,憋笑憋得胸腔都在剧烈地起伏,碍于玄墨骤然发青的脸,他只能含含糊糊地随便应承了一句,身子却悄悄地替奔挡住了玄墨,生怕她发飙伤了奔。
    “噢噢,不早了,回去迟了大司马又该怪罪了。”那男子转身跳上另一匹马背,引着奔跑走了。
    玄墨双手捏成拳头,浑身发抖,连骨头缝儿都在吱吱作响,隐忍了许久,那股火儿终是烧遍她的五脏六腑,一腔急火儿顶得玄墨仰天咆哮一句:“奔奔——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简恒笑得肠子严重滞气,生生把个肚子涨得老大,都这副德行了还不忘暗自狂笑道:公主,回头还是找人算算你和战将军的八字儿吧!你俩的缘分,没的说啊——
    “战什么!唆使你的蠢马勾引我纯情的小奔奔,我再给你记上一笔!”
    “战什么!凌书玉你管不好,蠢马也管不好么?!”
    打那天开始,玄墨夜夜高呼着这几句口号从梦中惊醒过来。当玄墨第十次在梦里跟不知是凌书玉还是战承嶪(在玄墨眼中反正都一个样儿)“激战斗法”了一整宿后,顶着乌眼圈的她俨然变成了一只点了信子的二踢脚,燃着一脑门子火星星在屋子里四处乱窜。蹦跶折腾了一上午,玄墨房里的乒乓作响渐渐消停了下来,直到一片安静。一直在屋外提心吊胆地守着的弄玉他们三个,并没因她的平静而松口气儿,反倒隐隐生出一个不安的念头:这回,公主要闯大的——祸了!
    



在葱上跌倒,就在葱上爬起

           “公主,明儿个就是方大人的庆生宴了,您当真不打算去么?听说,方大人此次将在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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