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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就是无心之说,随口就溜了出来,但这话冲口一出,叫玄墨突然来了主张,当下也不再结巴了,故作娇羞地续道:“若是如此,还是烦请公子去请个媒人吧,奴家……唉,这事儿羞人答答的,奴家也不好自己做主——”言及至此,玄墨就是想借坡下驴,然后借着害羞的由由为幌子,脚底板儿也好抹油。哪知她回过身子刚撒腿儿,战承嶪一把将她薅了回来,顺手点了穴夹到腋下,转身几个箭步跳上了一驾早已候在巷口的马车,头朝下的玄墨自然也没看见,车夫正是炸臭豆腐的“大叔”……
及近中午了,弄玉见玄墨这顿臭豆腐吃得愣是把自个儿给吃没了,便有些忧心,赶紧去找罗勒商量。
“小罗,我方才出去看,巷口那炸臭豆腐的连个鬼影儿都没有,也不知公主去哪儿了,咱们分头找找去吧?”
“弄玉,你别急,我头先哄公主戴了一个‘追影香’的香囊,循着香味儿就能找到她,你在家守着,我出去找只鼻子灵的畜牲回来!”
“嗯……小罗,你看咱们还是知会三公子一声儿吧,毕竟公主丢了不是小事儿!”
“我的祖宗,你不要命了?!公主吉人天相,可不等于咱们也跟着都变成吉人内!你用脚指头想想方大人那个脾气,你还敢去给他说?!万一公主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跟着谁去玩了,咱们却告诉方大人她丢了……弄玉,青春大好,我未婚你未嫁,你舍得就这么死么?”
“嗯嗯!”弄玉惶恐地点着头,手脚并用地把罗勒推出门去。
玄墨被战承嶪软禁起来了,软禁在一间只有一扇天窗的阁楼里,而且那窗,只比头大一点点,这就无疑增加了玄墨越窗逃跑的难度,而且,此难度,基本难于上青天。玄墨绕着屋子溜达了一圈,才发现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软”禁——不仅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就连墙壁也被毡子包了起来,而且屋子里唯一貌似可以睡觉的塌,也是由好几床软垫摞起来的。除此之外,屋内再无其他陈设,所以除了可以在地上撒欢地打打滚儿,玄墨就再也想不出还能干点什么了。玄墨大字躺在地上,仰望头顶那“孔“天空,不由感慨:井底青蛙的日子,还真不好过唉!自怨自艾了半天,玄墨眯了过去。
方直书房。
“承嶪,我有一事相求,不过事先得先告诉你个秘密:如今被满城通缉的那个‘三三’,其实就是玄儿。她惹出来的这场祸事背后的利害,想必你比我看得更清楚,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叫旁人先于我找到玄儿,否则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承嶪,我现在能派出去的人都已经派出去了,却仍感力不从心,所以我无比严肃郑重地求你帮忙,我知道你的密报网那是百无一疏的,承嶪——”方直焦虑忧心地将希冀的目光投向战承嶪。
战承嶪灼灼的目光里闪烁着方直看不透的东西,好半天都没吭声。
“承嶪,我知道你还介怀于上次我逼你娶她,可这回不一样,我的确是走投无路了才求你的!丫头心思单纯,大祸临头了她也许都还不知道,所以我必须得想法儿保护她!承嶪,你嫌她胡闹聒噪、你不喜欢她甚至不想娶她都可以,好歹看在她救过你一命的份上,帮帮我好么?”
战承嶪沉沉地凝视着方直,开口却问:“直,帮你可以,但你必须先跟我说实话,你对玄儿究竟有没有动心?”
“战承嶪!”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纠缠这个无聊的问题,方直有些气急。
“在。”
“你……你气死我了你!你没投胎到我爹肚子里还真是老家伙的遗憾!”
“我不遗憾就好。”战承嶪一本正经地打断他,投胎到个男人肚子里还能出世为人么?
“娘唉,您显显灵吧!战承嶪,我说句不中听的,你别以为我是在揭你的痛处哈!你自小到大没有祖亲,可能体会不到这种血浓于水的滋味儿,我对玄儿好,那完全是始动与我们的血缘!你若是还不明了,那就赶紧回家找个女人生个闺女好好‘明白明白’!话我就说到这份儿上了,你爱帮就帮不帮拉倒!”方直恼了。
战承嶪一挑眉,意味深长地笑了,道:“哥哥是怕你走歪路……弟弟开口哥哥什么时候说过不字?”
方直眼皮儿一翻,爪子伸向战承嶪的脸就是一通又捏又揉,惊诧地问道:“承嶪,这可不像是打你嘴里说出来的话耶?你不是向来厌恶称兄道弟么?”
战承嶪一巴掌拍掉方直的爪子,站起身淡淡地丢下一句:“你小我四岁,叫我一声哥还委屈你了么?跟长辈说话这么没大没小!……走了,有玄儿的信儿自会知会你。”出了门,战承嶪露出得意的一笑,心道:直,等你找到玄儿,粪都凉了!
方直一脸看见公鸡下蛋般的错愕,瞪着战承嶪的背影喃喃道:“自诩长辈也不怕折寿!……等等,你刚才叫她什么?……呵呵,有进步哈,终于不尊称义华公主改叫玄儿了,死木头,纯情的玄儿我可给你留了四年了,就等你去开她的窍了!”方直嘴边滑过一抹比狐狸还老道狡猾的笑。
君子报仇,十三年不晚
……………………………………某人十三年的“一吻之仇”
玄墨舌下落了空,猛然警醒了许多,也意识到了局势的严峻性:绝不能叫他抓住自己没吃下测谎药丸的小辫子!于是玄墨的脑子很快下了指示:抢回来!狗急跳墙,玄墨把心一横,当下决定豁出去了——就算是战承嶪做春梦也梦不到的一幕发生了——玄墨反客为主,双臂狠狠地勒住战承嶪的后颈,把他的头扳近自己,催动内力,很快在喉间形成一股漩涡状的冰凉的气息,连吸带吮、连气儿带舌头,反正玄墨能使出的招数都使出来了,嘴对嘴地跟战承嶪争起了那颗药丸,这真是一场名副其实的“舌”战——舌头间不依不饶的大战。
两人间的气息渐渐紊乱,变得急促起来,玄墨是因为透不过气儿来,她眼前都开始金花四射了,而战承嶪呢?突见玄墨一双小桃花大开,猛地推开了战承嶪,忿忿地喊:“你卑鄙!你抢不过我就暗中用棍子捅我的肚子,这算怎么回事?!”吼了这么一句,玄墨眸子一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冲了上去,用嘴把药丸子直接从战承嶪嘴里吸了出来,死命地压到舌下,挑衅地瞪着战承嶪。
……………………………………………………………………………………………………………………………………果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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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她敏捷地踩着我盘坐的腿攀到我的身上,努力伸出胖胖的小手抠进我的嘴里,把我嘴里那口根本就没来得及嚼的奶豆腐挖出去,毫不嫌弃地转填到自己的嘴里,狼吞虎咽地吃下肚,然后洋洋得意地斜着她的小桃花眼,挑衅地望着我笑,还把她的四颗小门牙尽数显摆给我看。我也笑,是被她逗笑的,太有趣的小丫头了!
她见我不怒反笑,脸色一滞,气鼓鼓地盯着我的嘴,她想干嘛?
“夷光,你还不从世子身上下来?!嶪王叔叔,叫你见笑了,这丫头……”
伴随着一通抽冷气的声音,丫头踩着我的肚子,一个高儿猴挂到我的脖子上,二话不说地把嘴凑上我的嘴,使劲地吮,负气地舔,似乎连残留在我嘴里的奶豆腐的汤汁都不肯给我留下。方姐姐这下是真的毛了,下蛮力把她从我身上拽开。
我的脑子当场木成一片,大人们接下来的哄笑和打趣我通通没听见,我抚抚嘴唇,忖道:这难道是,我的初吻么?我虽然未尝过男女之情,但她冰凉柔软的嘴唇,让我着实有些失神。小呆鸟,为了吃,连初吻都在所不惜,呵呵。
(见四十六章)
……………一年之约
房间外,战承嶪单臂撑在门上,脑袋沉沉地伏在上面,声音暗哑地喃喃道:“小呆鸟,我又被你强吻了,你等着……看来我等不了一年了……”
……………………………………………………………………………………………………………………………………果在这里哟
许久,凌书玉叹了口气,一脸凝重地又自语道:“我的身世背景如此坎坷复杂,而你又过于纯真善良,我不想你知道了真相后,因为同情可怜我而嫁给我,那完全非我本愿,我等的,我要的,是你的真心。玄儿,天知道我有多么迫切地想把你娶回去,可是,你现在完全就是一副孩子的心性,最起码连怎么去爱都不懂,你这样子,叫我怎么忍心用你心不甘情不愿的婚姻把你这个小妖锁起来?”
凌书玉表白至此,玄墨很配合地淌出了一滴口水,蹭到了凌书玉的前襟上,凌书玉又好气又好笑地替她拭了拭嘴角,轻轻地敲了她一记栗子,话锋一转道:“看你这不开窍的呆样,连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方直也是呆得够有水准了!你再继续跟着他,这辈子你也就甭想开窍了!罢了,我再放你一年羊吧,一年后,无论如何我也要亲自调教你!小呆鸟!”狠狠地偷香一个后,凌书玉心有余悸地飞速闪开脸,半天没见玄墨有什么反应,于是很满意地合眼呢喃道:“天地为证,我凌书玉愿意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能如今日这般,与你方玄墨共枕一叶扁舟,畅游于天地之中——”说完,正要昏昏睡去
男人间的“名分”之争
“恒,弄玉,你们快来!”刚一进院,罗勒就开始大声招呼。
“怎么了怎么了?找到公主了?”简恒和弄玉飞奔出来。
罗勒气喘吁吁地压低声儿说:“找到是找到了,可是有些大不妙啊——公主人在战将军府。”
“战府?!”弄玉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小罗,你把她弄进去,我去战府探探。”听着简恒轻松的口吻,罗勒不由皱了皱眉头,迟疑地问:“恒,你一人——”简恒一脸如释重负地笑了,似乎中了邪一般,这更让罗勒害怕和诧异,罗勒心道:上门送死就这么轻松?
战府。
“将军,您什么时候把公主还给我们?”
“帮着她闯下这么大的祸事你还好意思来要人?!”
“属下不敢…只是,公主似乎铁了心地要报复您不是?”
一提到玄墨战承嶪的脸色才有所缓和,无奈地朝简恒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这几天风声太紧,丫头性子又毛躁,放她走少不得又给我惹事儿,大汗下月初一抵京,下面该做什么想必你该知道吧?”
“是,属下明白。”一听说战承嶪要圈着玄墨,简恒当场乐得心花怒放、盛放、奔放,恨不能就地就翻上几个跟头,再嚎上几声。
当天晚上,战承嶪依旧来“陪”玄墨吃饭,晚饭后,玄墨就躲战承嶪远远的,脚尖相抵,双手紧紧捂住嘴巴,战承嶪眼风往她身上一扫,玄墨立马呜噜不清地向他宣告:“不要药丸!”
战承嶪心里强憋了一口笑,表面上却平静地说:“那你老实交待!”
玄墨一斜眼儿,飞快地扑到身侧的软榻上,把整个身子藏到被子底下,闷声吼道:“奏是不说!”
寂静。
“战什么?你走了么?”细细软软的蚊子声儿从被子底下试探性地传出来。
“战承嶪。”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到塌边的战承嶪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
“你还是出来吧,把义华公主闷坏了我可赔不起。”
只见软榻上的蚕茧剧烈一颤,僵了片刻后,玄墨裹着被子就跪坐到战承嶪跟前,鼻尖抵鼻尖地吼:“谁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