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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千面侯君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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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果儿没哭,方亦男快哭了。
    吉日到。
    太和殿前长长的甬路上,铺满了五彩鲜花,长身玉立的方直和气宇轩昂的战承嶪各自引领着楚楚动人的王乐鱼和倾国倾城的玄墨,缓缓踏过花阶,接受天与地的见证以及四方衷心美好的祝福……
    战承嶪百看不倦地凝视着身侧的玄墨,心里抑制不住的欣喜欢腾和对今夜的期待,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冲刷着他的心,每冲刷一下,他的整副身躯便因激动而轻微地战栗一下。回望着木头驴的呆样,玄墨不禁莞尔,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轻言道:“战哥哥,你这样子,真是傻得可爱。”
    战承嶪一愣,转而坏笑道:“敢说夫君傻?大不敬,我的玄儿,夫君今晚就好好调教调教你,嗯?”说着,扶在她侧腰上的大掌就很不安分地拧了她一下。
    玄墨身子一僵,对他嘴里所说的“今夜”产生了阵阵恐惧。
    踏过花阶、拜过君主高堂后,新娘子便各自入了各自的花轿,耳畔伴着冲天的喜乐,眼角挂笑,怀着对夫君和新生活的幻想、期待,还有那么一点点对如何洞房的小小恐惧,一路摇晃回府……
    不一样的府邸,一样的红烛,静静地置放在案头,给新房内的边边角角都蒙上一层红光,灼灼的烛火透过红盖头,依然烫红了新娘子的脸。听着堂外依稀可辨的祝酒声,新娘子没来由地心慌,却也是甜蜜的心慌。
    堂外,谢铮亲自带领着年轻的文武官员,和群土匪无二般,先去镇国侯府,又到玄飏王府,将方直和战承嶪好一个闹腾,生生将千杯不醉的他俩灌得脸颊飘上了绯红,才意犹未尽、心满意足地离开。
    他们前脚还没走干净,后脚两个大男人便急吼吼地往新房冲去。
    战承嶪轻轻地进了门,满含醉意地远远看着床上的小“红人”,狠拧了自己一把,确定这不是梦,才踱步过去,伏在她的膝头,握着她的柔荑呢喃道:“玄儿,我终于娶到你了……你许是不知道,其实我有千言万语想与你说来,呵呵,不过,现在不急,我们今夜,只做一件事……”
    方直一进新房,立马换下装出来的微醺状,想想冬狩那夜的软玉温香,不由轻轻一笑,神清气爽地快步走过去,拿起喜秤,支到盖头低下,软语道:“鱼儿,你许是不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我们生个孩子好么?像你一样淳朴可爱……”
    就在两个男人挑起喜帕的那一瞬……
    “玄飏王爷,好久不见啊,岳某的计策可是好用?”岳子明爽朗清举的脸出现在战承嶪眼前,不待战承嶪发作,岳子明无奈地耸耸肩,似是有些委屈地续道,“岳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不这么干,皇上就不肯将小王太医借我,为我的宝宝接生,大喜的日子,还望王爷毋恼。呃……皇上还托我捎句话给王爷,说是洞房越闹越热闹,日子越过越红火……”
    方直那边,喜帕下面,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双手反绑在身后的吉布,一脸郁闷地望着方直,方直头先反应便是,他的笨鱼被打劫了,急三火四地给吉布松了绑,吉布舒活着筋骨嘟囔着:“小舅舅,这什么事儿嘛!说什么不给你‘闹闹洞房’就不许我娶飞晴郡主,你说,我说那种为了女人忘了舅的人么?!真是!……才一杯就把我算计了……”
    镇国侯府和玄飏王府同时一片死寂,继而便是两个男人歇斯底里的暴吼:“皇兄(皇上),你玩够了没有!!!”
    皇宫里,谢铮搂着好几天没近身的方留书,躲在被窝里偷笑……
    等搞清楚新娘子们尚被“藏在”各自的娘家,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战承嶪酒醒了大半,铁青着脸,众目睽睽之下打横扛着盖头还没揭的“新娘子”,大步流星地把“她”重新塞回喜轿,强压着怒火冷冰冰地命令道:“送回镇国侯府!”
    刚从镇国侯府赶来照应弟弟这边的鱼淼淼还以为小两口还没圆房就又闹起别扭了,急急上前扯住战承嶪的衣袖,软语劝道:“承嶪,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大喜的日子你把新娘子送回娘家,你叫小玄儿日后如何在人前立足?!”
    战承嶪压低声磨着牙道:“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皇兄他,他欺人太甚!他闹不成洞房,竟把岳子明弄来闹腾我!”
    “啊?!”鱼淼淼错愕过后,也是一脸哭笑不得。
    方直则把无辜的吉布从后窗赶出去,气鼓鼓地对外面还没散去的轿夫喝道:“速速去王太医府上接人!”
    轿夫们个个一个头两个大,但碍于方直的臭脸,却也不敢多嘴问清个中缘由,抬起轿子就跑。
    大街上,仍在意犹未尽地咂吧回味今日盛大的婚宴的老百姓们奇怪地发现,两队轿夫扛着花轿马不停蹄、呼哧呼哧地又往镇国侯府和玄飏王府送了一趟,送谁?老百姓们开始指指点点。而两队轿夫打照面时,也是一脸错愕,见到对方都像见到鬼一样。怎么回事?谁知道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
    好在镇国侯府、玄飏王府和王府相距都不远,一盏茶功夫,各自的新娘子便接了回来。战承嶪迟疑地在新房门前徘徊,迟迟不肯进去,因为他很怕轿夫都是谢铮的人,再玩他一次,比如把玄墨和乐鱼再换换,这样下三滥的把戏,谢铮干得出来。
    鱼淼淼看出战承嶪的迟疑,捂嘴笑着上前,柔声道:“承嶪,可是在害怕?!”
    “姐~”难得战承嶪有些扭捏。
    鱼淼淼神秘一笑,从荷包里摸索出两枚药丸子,摊在掌心中伸给战承嶪,道:“承嶪,姐姐知道玄儿丫头心里有些不开窍,可今夜对你又很是重要,来,听姐姐的话,把那颗大的吃喽。”
    战承嶪面露窘色,面颊上浮出两抹可爱的红,难为情道:“姐姐~弟弟不用……壮阳的。”难能一见人高马大的战承嶪也会有羞涩的一面,鱼淼淼“噗嗤”乐出了声:“傻承嶪,你想哪儿去了,小玄儿本就嫩得跟朵小花一样,再给你壮阳,玄儿还不得……”鱼淼淼再也不好意思说下去,捂嘴“嗤嗤”笑,“承嶪,这叫凝香丸,吃了以后嘴里会有一股奇香,女孩子都会喜欢的……”鱼淼淼以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色期待地望着战承嶪。
    战承嶪乖乖地把丸子嚼进嘴里,鱼淼淼很满意地续道:“这小丸子是给玄儿丫头准备的,入酒即溶,嘿嘿……”鱼淼淼又恰到好处地卡住了话头。
    “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姐姐可不做那不识趣的。”战承嶪满怀感激地目送鱼淼淼飘然离去,急霍霍地就向屋里走去。
    屋内,红烛摇曳,战承嶪紧张地屏住呼吸。
    “战哥哥,是你么?”玄墨听见脚步声,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
    战承嶪的视线落在她衣襟上的那一排“麻花”上,不禁莞尔,原来丫头比他还紧张。“乖,是我。”他简单地应了一句,便迫不及待地挑开了红盖头。
    柔柔的烛光中,面若芙蓉,美目流盼,樱唇娇艳欲滴,引人垂涎。战承嶪喉头一动,大拳一紧,急急地回身去拿酒杯,趁机把那药丸子下到了杯中。
    交杯酒一下肚,战承嶪心里踏实不少。
    “玄儿。”温温的热气卷着异香喷在玄墨脸上,小桃花一转,主动靠近了些,小鼻子快贴上了战承嶪的嘴,示好道:“战哥哥……你吃了什么好吃的……好香……呃,玄儿也想吃……”
    “是么,玄儿?”战承嶪魅惑一笑,趁机把她勾进怀里,耳鬓厮磨道,“可惜今天没有了,这样,你凑近些,就会尝到我嘴里的余香。”
    吃字当头放的玄墨哪能抵抗得了这股诱惑?!小鸟嘴毫不犹豫地就贴上了他的嘴,用力地吸吮着那香气,战承嶪眼角滑过一抹笑意,心叹:呆鸟,十四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玄墨贪婪地吸,战承嶪则放纵尽兴地吻,不一会儿,被她喝下的那小药丸的药劲儿也渐渐上来了。
    “唔……呃……战哥哥……我有些热……”玄墨趁缓气的当口,小声咕囔一句,不舒服地扯了扯衣领。
    战承嶪一怔,随即彻悟,他的好姐姐竟然给呆鸟下春药!不过,这样也好……他得意一笑,“呃,战哥哥也有些热,这样,咱们把衣服脱了睡可好?”
    玄墨娇羞地点点头,不忘嗫嚅一句:“羞人答答的……”说着,自己便很主动地就把外袍扯开了。
    战承嶪把她抱到床上,大掌一挥床幔轻落,继而俩人里里外外的衣服就悉数被丢了出来。
    紧贴着战承嶪厚实温热却是出乎意料的柔软的胸膛,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好闻的热息,玄墨的小桃花一时不知道看哪儿好了。
    “玄儿……”战承嶪低哑的声音又勾起一份药力,玄墨更热了,体内似乎有一条火鞭在七经八脉里肆意游弋。
    “战……夫君……玄儿……喜欢你……”
    “玄儿……再叫一声……”
    “夫君……呃……你别咬那里……痒……你要是想喝牛奶,明早我叫‘哞哞’奶妈给你挤新鲜的……羞人答答的……人家又不是‘哞哞’奶妈……夫君夫君!停停!你怎么又用棍子捅我?!玄儿很听话的,你不要捅我么!”
    战承嶪眼神迷离地抬起头来,后脊梁渗出滴滴冷汗,这可怎么办?!该怎么给她解释才不至于吓着她?!战承嶪越想越急,越急越没辙,越没辙吧玄墨还扭得就越厉害,战承嶪痛苦死了……
    战承嶪忍得豆大的汗珠瞬间就哗哗地流,流到玄墨的脸上、胸上,玄墨又慌了,忙不迭地胡乱抹走他脸上的汗,关切地问:“战哥哥,你哪里不舒服?你别吓我!是我……呃……做的不够好么?外婆说,今晚一定要对你好,什么都依你!”
    战承嶪自己抹了把汗,望天道:外婆,你怎的不多教她点?!她是想“做”好,可她会“做”什么?!斜眼睇着慌乱的小桃花,战承嶪突生一计,他继续一脸痛苦状,抱紧了玄墨,嘶哑着声儿问:“玄儿,我不想再瞒你下去了……这‘棍子’已经折磨我好久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你可愿意?”
    “愿意!我愿意!战哥哥,我不想看你难受,你说你说,是放血还是扎针?玄儿都受得的!”
    战承嶪一阵感动:“哪怕是你会很疼你也愿意么?”
    玄墨把脸埋进战承嶪的怀里,柔柔地却是很坚定地说:“我愿意,战哥哥,你快告诉我该怎么做。”
    “好玄儿……”战承嶪暗暗地松了口气,心道:这下就好办了。他宠溺地咬了下玄墨的小耳垂,续道,“我一靠近你,它就出来‘折磨’我,玄儿,可不可以……”
    接下来他想说的“可不可以叫它‘捅’几下”还没脱口,哪知小桃花“倏”地一下就燃起了自作聪明的花火,她一骨碌翻起身子骑在了战承嶪的肚子上。战承嶪一愣:怎的?呆鸟要主动?星眸顿时闪烁出更加低沉魅惑的欲光,哪承想,浑身放松下来的战承嶪并没等来呆鸟的主动,却冷不丁儿地被玄墨迅速封住了几大要穴,而玄墨则在一旁麻利地摸到袍子捆在身上,就要下地。
    “玄儿你要做甚?”
    “战哥哥,我与你既成夫妻,你怎么可以因为棍子就不接近我呢?战哥哥,我猜你定是怕我离你而去,所以才不肯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棍子就是你的隐疾是不?你怎可以把我想得那么不济?!我明白你的苦衷的,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可是,我不忍心看你终生都受它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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