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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祖先拿起最小的,在手中掂了掂,一脸的邪气。他先掏出随身带着的春药,在乔风的男根上涂了个匀净,待它完完全全地勃起,才开始摆弄工具。
在对方狠狠捏开自己要吐不吐的马眼时,乔风冷漠的表情才微微有些变形,毕竟曾经在男人那吃过不少亏,这家伙完全不是人,什么都想得出来,乔风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王世祖笑容可掬,望着男人的眼金光灿灿,漂亮的葱白手指将细短的伪阳具轻轻插进张开的马眼里。乔风蹙着眉,忍着不适,看他今天想搞什么花样来,虽然他并不害怕,但也有够恶心。
王世祖熟捻地抽插了几下,又换上二号玉势,以同样的手法在尿道里开拓抽插,在换上最大的家伙时,唇间皓齿一亮,格外狰狞。
〃呃。。。。。。〃本来尿道极窄,被灌入这么粗的东西,是非常痛的,但早就被开发得不剩一点余地的身体,很快燥热,肉棒勃得顶天立地。
王世祖非常有耐心,尽管开始玉势在尿道里动得十分困难,但在他殷勤的带动下,慢慢也就软化,但马眼仍旧滴出了鲜红的血。龟头也肿成了一座小山。
终于有了进展,男人愉悦地叹了口气,抽出巨大的玉势,掀开衣服,掏出自己雄伟的棒子。这下乔风的脸色不变也得变了,他惊诧惶惑地正要挣扎,那根粗壮的东西就直直插进他龟头的马眼里。
〃啊……〃这把痛实在是太过惨烈,本来男男交合就违背天理,而这种将男根插入尿道发泄的方式,当真不是人可以恭维的。〃你这个疯子!!〃乔风红着眼狠狠骂道,才骂了一句,又一声痛呼差点昏厥过去。王世祖紧紧地压着男人的身体,慢慢抽动分身,脸凑过去,呵呵地笑:〃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我王某最会的就是见招坼招,从来都没有输过,哼,不想吃苦,就把下面给我打开!否则我就这样把你操死为止!〃
… …~~
王世祖的肉棒就像金蝉脱壳,在男人鼓涨的分身里蠕动,这景象实在是诡异得不能再诡异了。任是谁见了都会当场昏倒。
王世祖倒是不以为然,一点都不觉得这样交娈夸张至极,更没察觉有何不妥。反而他认为相当舒服,只是不那么如鱼得水罢了。
由于王某人的那话十分粗大,而那淫眼又小得可怜,虽然先前经过漫长的前戏,仔细的润滑,仍然不能全部进入,有一半掉在外面,标榜着它健美的身材。
〃啊。。。。。。啊。。。。。。啊。。。。。。〃乔风早就痛得受不了,一张俊脸冷汗连连,适才的孤傲早就葬身苦海了。他只觉得前面火辣辣的剧痛,像是刀在里面绞,痛苦和快乐的界限出奇的分明,并不像以往调和在一起。
〃怎么样,是不是爽翻了?哼,今天我倒要看你挨得到几时!〃
〃出去,滚出去。。。。。。〃到这个时候,乔风已经顾不上尊严了,他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有着极限这个东西。如果他想倔到底,十有八九都会生生痛死,好死不如赖活着,最令人嗤之以鼻的永远都是真理。
〃王世祖。。。。。。你赢了。。。。。。出去。。。。。。给我出去。。。。。。〃乔风双眼含泪,扭曲着脸,抽搐的身体似乎是对行凶之人不敢开罪的推拒。王世祖得到他的臣服,得意地哼了一声,本想得寸进尺地要他出丑出到底,但想想又有点不忍,也就干脆利落地拔出分身,不再折磨他。刚抽出肉棒,那被撑得面目全非的马眼一下子就喷出一股黄色尿液来,好不丢人。
王世祖见他一副如获大赦的模样,嘿嘿一笑,那桃花眼说不出的鲜亮,他的手踌躇满志地来到乔风下面,果然摸到了现身的淫洞,便捞起阳具,挺身一闯。
乔风连惊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任他小人得志地辱弄。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过自己已经谈不上醉卧沙场了。
王世祖进去后,那是一个嚣张,横冲直撞,恨不得捅破他的内脏。就在这时,一个男人闯了进来,急急跪倒:〃主上,张公子他。。。。。。〃
乔风明显地感觉到,在王世祖听到张冰的时候,一下子就射了,突然间就达到了高潮。心里忍不住有一分苦涩的明了。想当年,他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毕竟是姓王的在性上给了他无微不至的开导,尽管之后身体不止被一人占有,但王世祖始终是他第一个男人,肌肤之亲原本是那么忠贞。但这个男人荒唐得很,辱了他不够,又染指了另外的人,总之乔风也说不出心中的感觉,毕竟人的感情太复杂了,微妙得如此恐怖,精细得太过哀恸。以至于连自己都想不透。
〃他怎么了?我不是给他喂过我教的疗伤圣药?〃王世祖匆匆从蜜穴退出来,对他不久前还想方设法要得到的东西弃如旧履。声音隐隐着一丝急躁和恐惧。
〃大概。。。。。。是伤得太重。。。。。。〃那人头也不敢抬,艰难地组织着言语。
在听到‘伤得太重'这四个字时,王世祖的身形微微颤了颤,仿佛受了一种自我打击。他垂着睫毛,稍稍沉吟,下一个动作就系好腰带,急急忙忙地向门外走去。边走边整理衣襟。那模样分明是不想让某人见着一点淫乱的痕迹。
王世祖跨进张冰的房间之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或许是闻到了里面那人熟悉的气息,脸上竟然晕开了一抹清浅的温柔,像荧光一样晶莹。
手把上门,他突然转过身,在属下耳边低语了几句,才窜了进去。
不一会,一个老态龙钟的道士进来,看见主子在给病人输气,不敢打扰,一甩拂尘,站一边去。
直到确定能保住男人暂时的安康,王世祖这才罢手,转眼去看道士。道士似乎有所感应,恭敬地走过来,把头偏低。
王世祖不知道给他讲了什么,只见他脸色大变,一下子跪倒在地,表情十分惶恐:〃主上不可!〃
〃没什么不行的。〃王世祖朝他挥了挥手,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照着我说的做,到时不会少你的好处。〃
〃可是。。。。。。〃道士似乎还想争辩几句,可是被主子这么一瞪,顿时噤若寒蝉,逆耳忠言也就不了了之。
绞肉机~~
王世祖在张冰床头坐了半夜,到了三更才想起被他丢在一边的乔风。
等他赶回原地,哪里还有乔风的影子。稍安毋躁,他细细一想,几乎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王世祖猜的没错,人正是被那林风掠了去。
话说这林风,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把人送出去了,才知道后悔。回去后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脑里全是男人洁白无瑕的影子,心里直痒痒,可到王府去要人,又放不下面子,一时不爽得很。到了‘春光明媚'的夜晚,他终于耐不住了,生理需要,心里也想,胸口始终有个东西堵在那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解铃还需系铃人嘛,林风最终屈服了,换上夜行衣,拧起飞毛腿就向王府去。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当他看见乔风斜靠在桌子上满脸绯红衣衫落尽全身草莓印,气得直咬牙,几乎是夹起男人就跑。其实乔风身上哪有什么吻痕,全是他鬼迷心窍,眼睛生疮,潜意识地觉得男人太勾人,一不小心就被上。
〃贱人!〃林风放下他,不等他站稳,就是一巴掌。乔风也不气,像个老江湖似的,一脸坦然,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何不对。脸上顶着座鲜红的五指山,倒也笑得开怀无比,甚至将手缠上男人的脖子,掀开挂在腰上的破布,慢慢张开腿,让后庭里的精液顺着雪白雪白的大腿,妖娆地流淌下来。林风一看,差点喷血,他哪里见过乔风这样娇媚的样子,像傲梅一般挺立的胸乳,颤颤巍巍的嫩芽,饱受摧残地裸露,而下身迷人的小孔若隐若现,含着乳液一吞一吐,一个闪神,林风就流鼻血了。
〃你个小妖精!〃可怜的教主被这么轻轻一激就露出了真面目,饿狼似地扑了上去,硕大的阴茎直接顶破了底裤像矛一样刺出,拔开男人的双腿,分身毫无气质地顶入。乔风依然笑着,红唇皓齿,脸上瞪着两个酒窝,说有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林风完全被情欲掌控,就和深山里没见过女人的农民差不多,活脱脱一个精魄,除了那里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失去了知觉。他掐住男人的腰杆,狠狠地抽插着,放着晴天大道不走,偏往墙上捅。肉棒几乎是撞着肉壁再反弹在甬道里,龟头都冒着星星。他仰起头,胡乱在乔风脸上亲着,砰然的情动。
而反观乔风,就冷静多了,就算被那东西顶肿了花心,前面也依然毫无动静。他冷冷地看着林风疯狂的模样,心里三声冷笑,恨一点点地膨胀,眼里全是痛苦的嬉笑。
他早就不相信感情这个玩意,远去的东西永远不能起死回生,心中的缺损再不会花好月圆。纵然面前这个男人还对自己有所迷恋,也不能撼动他心里坚固彻底的防线。
就在林风在那溶洞里插得天翻地覆时,肉壁从百依百顺逐渐变得反反复复,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对外来的侵犯做出了可怕的回复。林风第一次射过之后,分身刚一硬,又因甬道恶作剧地收缩,射出来了,疲软的分身在肉壁恶意的按弄下,一柱冲天,刚挺起胸脯,又被掐得射出,如此几番,就算是猛男也吃不住,林风察觉到不对,赶紧从里面退出,哪知被肉壁缠住,进退不得,可气结了教主。
〃哈,林教主,想走哪儿去啊,在我的‘小屋'多坐会不好吗?〃林风一惊,一抬头就撞入对方脸上编织好了的狠毒,他从来没见过乔风这个模样,他哪里对自己露出过如此愤恨的目光?来不及多想,林风就‘啊'地一声,趴伏在男人的身上。
原来他脆弱的男根竟然被狠狠夹住,并且越来越痛楚,刚才还对自己欲拒还迎的地方突然就变作恶魔,夹着他的力道一点一点增加,拼了老命地挤压,把林风痛得有口说不出。
〃怎么,我夹得你爽吗?〃乔风对他冷冷地笑着,脸上竭尽妖娆,身体柔柔地蛇舞,双腿亲密地挽着他的腰,就像体贴的情人样。
〃啊。。。。。。〃林风只觉得太可怕了,想逃离男人的怀抱,可惜那里被禁锢,一时有心无力,只得挫败地瘫倒。他心里纳闷得很,不知道乔风怎么变得如此难以打整。他也隐约知道对方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丢盔弃甲,低头认错,退避三舍,但他绝不会就这么认输,在他眼里男人的身体永远寄生着妥协和软弱,他怎么可能向这样一个懦夫认输。
而乔风早就知道这家伙的性子,妄自尊大不谈,死要面子不说,光是那次将他始乱终弃,单单这个罪名就该凌迟个三天三夜了。
〃啊。。。。。。〃开始林风还咬紧牙关,坚决不发出声音,但这哪是他说了算,乔风下了狠心,非要治治他无情无义的怀毛病,便也毫不留情,把他往死里夹。
很快,林风的男根就破皮流血,渐渐失禁,但乔风任他痛得脸色发白,也不半途而废。那阳具最后被夹得发出就要毁灭的响声,估计血管也所剩无几,可林风就是不泄气,嘴巴紧闭,怎么也不顺了那人的意,不求饶,连变相的示弱也一并免去,似乎准备死在这里。
就在此时,甬道突然转动,狠狠一绞,男人一声闷哼硬生生疼得昏了过去,乔风这才收了力道,那东西幸免一死,血淋漓地滑出,已经变成舌头一样的扁平。你也有今天!乔风冷冷一笑,和他换了个姿势,脸上全然是反败为胜的惬意。
温馨一回~ ~
两天后,张冰才睁开了他唯一完好的那只眼睛。
一切由朦胧变得淡淡的清晰,就像一滴厚实的泪渐渐晕开在眼里的感觉。
花格子木窗外,依然下着大片大片的雪,那样的寂静无声,就像掉落在心里。
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