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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的声音,木桩显露的部分渐渐消失,最后庞龙将铁链突然放到底,乔风‘啊'地一声大叫,屁股‘咚'地一下跺在地上,木桩连点影子也不剩,一滩鲜血流了出来,向四周晕开。
这个可比象鞭要粗得多,肠壁绷直了,几乎变成薄薄的一片,稍有不慎就会破掉,乔风不敢动,连呼吸也放得轻柔,生怕一个不留意,那里就会扯碎,鲜明的痛苦只有靠加大呻吟来分散。他直直地坐在地上,脸都憋红了,汗水不停地从毛孔里滚滚泄出,庞龙转过去解开他身上的手脚镣铐,对跌在地上痛得原地抽搐了一圈的男人说:〃自己试着站起来。〃
〃这不。。。。。。可能。。。。。。〃庞龙不管这么多,拉住他的肩膀就把他往上提,〃呃啊,轻点轻点。。。。。。〃乔风使劲锤着他的胸膛随之又拽紧手中的衣裳,咬着牙关在男人的协助下慢慢打直屈着的膝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勉强强站起来一半,双腿无法合拢外八字得厉害,乔风靠在那人肩膀上歪着脑袋一阵急喘,不由自主又把脚向外排开些,身体才撑着庞龙的往上爬,这时旁边的支撑物突然离开,乔风猝不及防失去重心一下直直地摔在地上,〃啊……〃因为痛楚他下意识地蜷曲身体,不料被体内的木桩给弹了回去,剧烈的痛楚让他口吐白沫边呛边抽搐。
小王
〃我什么都没有了,家被人抄了,教也毁了,明媒正娶的妻子也被我杀了,为了你我逆天行事,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对着王世祖那张一旦哀怨起来就变得倾城倾国的脸,张冰只得讷讷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不知不觉,男人竟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心不由变得柔软起来。以前,他只知道这个男人狠毒,那种极致了的狠毒,他曾经试图从厉害无比的男人心中找出一点厌倦和寂寞,以此慢慢接近他感化他终有一天他不会再那么妖魔,但是他错了,这家伙简直不是人,根本不会在榨取权势的快感之后而染上孤独的窒息,也不会在淫靡的漩涡里混浊了肉身而强烈了精神上的洁癖,他完全是以恶为食,以淫为本,而如今这样一个混世魔王竟然会乖乖从良,和自己一起大隐于世,过那风平浪静像白开水一般的闲暇日子,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冰儿,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再要求你什么,但孩子是无辜的,你就留下他好不好,算我求你了。。。。。。〃男人说着悄然无息地把脑袋枕在了张冰的胸上,又是楚楚动人地愁着眉毛,又是沉鱼落雁地抿着红唇,说到最后,还极为悲惨地咳了几声,身体快不行了地颤着,下面开着的小洞抖出些白浊,在被褥上绣了朵妖冶的莲花儿,张冰手往鼻子一捂,两行红色从手掌下流出。
〃啊呀。。。。。。〃张冰提刀的猛然劈入,让王某唇形一圆娇喘了声,手绕上男人的脖子,一只眼闭着一只眼也快闭了地媚叫着,那样子实在尤物得很,叫人恨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轻,轻点,可别动了胎气。。。。。。〃王某本是好意,但突然冒出的这一句实在是煞风景,张冰刚才还如同要打要杀的张飞的阳物,一下子就软成被主将逮着的逃兵。他重重重重地哼了一声,冷冷地抽出阴茎,那样子就好像被人夺走玩具尔后抢回来的小孩说着‘这是我的',然后提起裤子,大肚子一挺,无视某人咬着指甲分外悔恨哀恳的模样,大踏步地走出去,门一摔,说不回头就不回头,一副鸟样。
待那人的脚步声远离,王世祖一下坐了起来,刚才脸上的苦苦矫情,化作有些凶狠的表情。他一脚把被子从床上踢下去,怒声高叫下人端上桶沐浴。
一个男人局促地站在一块布帘前绞着手指。
这人正是上次那个须眉道士。
帘子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格外大声,可以猜测里面的人多用力地洗刷着。他从来没见过主子如此怒气腾腾,连洗澡都满怀怨恨。
〃姓张的怀孕有多久了?〃半天里面才冒出一句。
那人赶快答道:〃接近两个月罢。〃
又听王世祖说:〃他怀里的胎儿到了该食肉的时候了吧?〃
道士应了声:〃是。〃接着说,〃属下在去年冻极了的时候,特意去了天山一趟,找了七天七夜终于找到山顶的雪莲,在上面提取了不少肥大的‘雪虫'。待它们在宿体上吃饱喝足,便捉下放于我调制的药粉之中,给胎儿食下,一只可强身健体,两只百毒不侵,三只金刚不死,四只任督自通,当吃上五只后,便怀上一种诡异的内功,就是一根指头也能称霸天下。〃
里面的人却无半点兴奋,而是冷笑着质问:〃搞半天,你是在为别人做嫁衣吧。〃
道士一听慌忙道:〃主上放心,那‘雪虫'搅拌的药粉正是有催眠的效用,我不能将他变得过于呆傻,即使那样他听命于你但面对敌人的时候也会纰漏百出,所以只是催眠的话他的脑里只回响着你下的命令,而不择手段地去完成,能用自己的智慧去做判断去分析敌情。。。。。。〃
还没说完,就被王世祖颇为愉悦的声音打断:〃很好很好,恐怕谁也不会想到,我放弃一片天地就是为了得到整个天下的。哼哼,等我的宝贝出世之后,天下大乱,为我是从,哼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皇帝佬儿也该让一让了。〃话锋陡然一转,〃只是张冰那边怎么说呢?一旦他知道自己怀的是我培育的杀人工具,那不闹翻天才怪。〃
那道士笑道:〃人妻无才便是德啊,只是张公子乃一世龙门,云中白鹤,是血性方刚有思有想的男子汉,自愿为你怀子,本来就是极不易的事,如果让他知晓了真相,寻死觅活那是不会少的,只怕他会不要命地伤害胎儿残害自己,天涯何处无芳草,他死了倒没事,万一肚子的种给弄掉了,主上的宏图大志不是就落空了么?〃
里面的水声停了下来,房间里一片安静。
〃那你说怎么办?〃从王世祖谨慎的语气能看出他十分关注这个问题,那是肯定的,要不是为了稳住张冰的心,他怎么会使那苦得不得了的苦肉计,让那人用刀子随便出气,还把身子给献了出去?他几乎是点了自己的穴才止住欲掐死那人的手指,虽然对张冰有点感情,但那并不代表就得委屈自己,等到事成以后他不加讨还才怪,哼。
妈妈的哦
〃杀了他!〃帘子里突然发出一道凌厉的声音,随着剧烈的水声响起,摇晃的帘子上多了一滩红色的水印,道士似乎明白了什么,闪身而去,王世祖随后掀开挡布拉上衣服快速走了出来,〃别让他跑。。。。。。〃脚步陡然顿住。
道士站在那里姿势极为尴尬。
而他旁边的男人正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他。
王世祖撇过眼睛,走过去一耳光就把道士扇得愣一愣的,别看他面无表情,其实心头慌极,才胡乱找人掩饰。
〃王世祖,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张冰的声音轻得好似在湖上打水瓢的石子,让王某越发不安,但是覆水难收,在和张冰欢好之时他故意说出气人而又不过分的话将人激走,但没想到他竟然会半路折回,阴差阳错地听到了他们讲的话,老天要坼他的台他又有什么办法?
仅仅着单衣头发还滴着水的男子,身体没来得及擦干湿透了身上的布料,胸膛上道道狰狞的伤口透过紧贴肌肉的衣衫隐约可见,就算底子再好嘴唇也显了白。王世祖心想我和他完了就完了吧,眼睛便焕发出绝处逢生的炙热,却又因为心底浮现出的那份不甘放弃,又堪堪黯淡了下去。
突然之间王世祖发现一切全乱了,他玩腻了和张冰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明明那人无论身体还是心已经陷入他的掌控之中,为何最后还是蛋打鸡飞一场空?他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害怕男人就此离去还是舍不得鹏程万里的断绝?
〃张冰,你听我说,〃最后还是决定放手一搏:〃自古以来,情义两难全,忠孝两难全,万事两难全,但我王世祖偏不信邪。十年修得同船渡,我愿与你共同君临天下,闺房私语,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互相慰籍,彼此扶持,做那功成身就的神仙伴侣,岂不是世间最完美的快事?〃见那人不置可否,又趁热打铁,字字恳切:〃我承认我欺骗了你,一次又一次,但那是逼不得已。雄飞雌伏,男子汉自当野心勃勃,得步进步,并无过错。再说人生苦短,花好月圆又有几多?〃
张冰听完淡然一笑:〃王世祖,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口干舌燥,我也不会有一点动摇。你说的这一切,不过是掩饰‘最爱美人更爱江山'的贪婪罢了。我承认你说的没错,做为男人就该轰轰烈烈,利利落落。只不过,你所说的有难同当恐怕是害人害己,有福同享不过是残羹冷炙,互相慰籍也是一己之私,彼此扶持乃利用而已。别以为我是瞎子,看不清你那狂妄无耻的心思。〃
这话如同当头一棒,打得王某眼前阵阵发黑,他咬牙切齿,忍下锥心之痛,说:〃我看你是越来越蠢了,阳关道不走,偏行独木桥,你怎么如此迂腐啊!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劝你最好考虑清楚,别逼我。。。。。。〃
〃不用考虑了。〃张冰打断他,直接就断了自己的生路。〃我张某生要堂堂正正,死也光明磊落。志不同不相为谋,你我算是完了。〃
〃好,很好,〃王世祖忍住天旋地转的感觉硬是把身体撑住,〃来人,把他给我关到地牢里去!不准给他吃喝!不准让他合眼!不准出恭排便!〃
张冰躺在阴暗潮湿狭隘的地牢里,已有整整三天。
那人果然说到做到,不给水不给食物,连光线也彻底隔绝了。在牢门关上之前,狱卒在他的马眼和后穴里分别植入阻塞之用的硬木块,三天过去,尿泡早就撑到了极限,而体内的粪便堆积在小腹,让他格外痛苦。
唇早就干裂了,稍微蠕动就有血渗出,他赶忙舔干,实在渴得不行的时候,只有咬破唇瓣,汲取血液,唇再也挤不出一滴血的时候,就咬破舌尖,饥渴难挨痛楚难耐,在充满腐气的黑暗里,血肉之躯总会变得异常敏感,心跳清晰可闻,光阴在空虚里寸断。
没有一个人进来过,就连在牢外看上一眼也免了。只有老鼠发出的吱吱唔唔的叫声,在茅草上窸窸窣窣地奔窜着,能他感觉到自己还是个活物,虽然那种极度饥饿恨不得把内脏啃掉的感觉龌龊地舔吸着他的神经,他忍来忍去忍无可忍了,无法入睡的那种绝望的清醒,无时无刻都在腐蚀他越来越薄的淡定。最后他一头磕在地上,硬是把自己弄昏了过去。
昏沉之间,善恶难辩,他做了个梦。梦到把他拉扯成人又做父亲又做母亲的萧竹,冲着自己碎碎念着什么,听不清楚,正迷惑,从他一张一合的嘴里突然发出桀桀的怪笑声,他惊醒过来,迷蒙了一会,痛苦又渐渐鲜明忍受又极限起来。张冰躺在地上,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口喘气,心脏紧紧一缩,有种濒临死亡的幻觉。
这时,光溜溜的腿上似乎是爬上来一只老鼠,他吓了一跳,却又没有力气挣脱,只有抖着一身鸡皮疙瘩,忍受着它肮脏的碰触。在那个大家伙趴在他后庭正用触须挠他痒痒的时候,他突然崩溃,爆发出一声嘶哑的悲鸣,哪知老鼠受惊一下子就窜入男人的后穴之中。
乔风要生了~~~~哎呀呀~~
乔风的肚子已经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比寻常快生了的孕妇还要大上一圈,就像一坨随时都会掉下来的圆豆腐。托在手里,会压下去形成尖尖在上的桃子形,并像鸽子一样咕咕作响,里面吃力地搅动着硬硬的一团东西。
而男人被前方雄伟的障碍这么一衬,越发显得瘦了,身上的肉都垮成烂泥,变成一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