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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不记得去普渡寺的时侯发生的事情?”宇文成并没有回答,反而问起来看似根本不相干的话题。
齐曼芷迅速在脑海中回忆,那天救了一个快要生产的妇人,然后就碰到了宇文成,她坐宇文成的马车到了普渡寺中,当天晚上还碰到了杀手,可是这一切和自已怀孕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啊?齐曼芷一点儿也想不明白。
看到齐曼芷一脸茫然的样子,宇文成笑了起来:“那天咱们四人在寺中遭人下毒,第二天我自已一个人回去了,你想到什么没有?”
齐曼芷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宇文成会知道这件事情呢?她只好摇摇头。
“我走的时侯是乘的马车,还是我去普渡寺的时侯乘的那一辆。”宇文成有意的点出,见齐曼芷仍然是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模样,只好又说了下去:“回去的时侯我在车上发现了一包药材,如果不是药材是齐曼芷用自已的手帕包着,我根本就不知道是齐姑娘掉落在马车上的。”
齐曼芷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她虽然还是很虚弱的躺在榻上,可是忍不住直起身子说:“真没想到,宇文将军居然如此的细心。”
宇文成笑笑:“本将军并不是细心,而是当我发现这包药的时侯,是在回到府中之时,原来我还打算给姑娘送到寺中,可是因为下雪的缘故,那药材也都潮湿不堪,所以我找来了太医,准备再给姑娘抓一副送去。可是太医看了看那些药材,却来问我,是不是府中有人要打胎,我还当他在开玩笑……”
话说到这里已然被楚南风一把打断:“难道齐曼芷当日掉落在马车上的是打胎药?”
“不错。”宇文成点点头:“太医当时一看就把药材说了出来,我越想越觉得奇怪,细想了半天,我只能想到是齐姑娘自已可能怀孕了,但是这件事我自然不好问她。再后来就是玉林山发生的事情了,救回你们之后,齐姑娘坚决不要太医给她治伤,说是自已也是大夫,知道怎么治,我心里就更明白了。不过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可能问齐姑娘的,如果不是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我想,我也根本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楚南风不知道还有这个原因,可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那你怎么知道不是辜侍卫的?”
宇文成瞥了辜云涛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齐曼芷:“这个嘛,就是我猜的了。”
“你猜的?”楚南风差点蹦了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居然说是猜的。
宇文成脸上又挂满了讥诮的笑意:“怎么本将军就不能猜吗?”
“你先说说原因!”楚南风实在不满意宇文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度。
“这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刚才太医跟你说起齐曼芷怀孕的时侯,刚好我跟辜侍卫站在一起,当辜侍卫听到这句话的时侯,眼睛迅速的齐姑娘脸上一瞥,然后眼眸中立刻流露出了极其痛苦的表情奇*|*书^|^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巧的是,让我给瞧得一清二楚。当听到王爷大声的责问齐姑娘的时侯,辜侍卫在外面紧紧的握住拳头,仿佛下了什么决心的似的站了出来,然后他就承认孩子是他的了。所以我猜肯定不是辜侍卫的,如若不然,他为什么在听到齐姑娘怀孕的时侯是那么痛苦?这只能说明,他很喜欢齐姑娘,为了齐姑娘他可以承担一切,而且不计后果。”宇文成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目光在三人脸上一扫:“不知道我说得对也不对?”
当然这件事情还要看当事人的态度,楚南风立刻把目光转身齐曼芷,只见齐曼芷原来没有血色的脸上忽然露出了微红的脸色,心下顿时明白宇文成的话绝对没有说错。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宇文成还要横插一脚,于是又问:“那你为什么说是你的?”
宇文成居然嘿笑了起来:“我喜欢凑热闹好不好?”
“你快说原因,不要考验我的耐性!”楚南风真恨不得上去掐死宇文成,都什么时侯了,他还有心情在笑。
面对楚南风咄咄逼人的目光,宇文成只好敛起笑容说道:“我怀疑这个孩子是你楚南风的,我怕辜侍卫一承认,你就更加误会了!”
“我的?”楚南风一怔,他没有想到,转了一圈,矛头居然指到了自已的头上。
“不错,就是你的。你不用怀疑,有的事情,做了就要承认,不用怀疑别人,先不说别的,你只要看一看齐姑娘的眼神,就知道我说的这句话有多么正确。”宇文成说完了这句话,故意顿住,却把目光一直停留在齐曼芷的身上。
楚南风摒住了呼吸,心下一直在想,难道,难道说,在第一次强要了齐曼芷的时侯就有了?他还是不敢确定,只是把目光再一次转向了齐曼芷。
给读者的话:
上一章的情节,大家很不满意。只好这一章将功赎罪,多发一点文出来,希望大家能理解偶这么写的意义!
正文 236 原不原谅
齐曼芷的脸上泛起一片嫣红,可是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把脸转向靠墙的一侧。
楚南风只看见那一抹驼色的嫣红,心下微微一动,从齐曼芷的表情上可以看出来,她是在默认这个事实。我居然错怪了她?果然是在第一次的时侯就有了这个孩子?她才刚刚被人下药小产,我居然还在错怪她,怪不得,她能以那样的态度来对待我?楚南风心中悔恨得想抽自已的耳光。
宇文成看了楚南风一眼:“现在你总算知道我说的话没有错了吧?”
楚南风赫赧的低首:“现在看来,的的确确是我错了。可是你又怎么能看出来呢?”
“眼神!可能我是从齐姑娘的眼神中看出来的吧。在普渡寺的那一晚,你拼命的保护她,可是齐姑娘也一心一意的在维护你。当时中毒的绝对不止你一个人,我就不用说了,连辜侍卫也没有受到这种殊荣。”宇文成笑了笑:“还有在玉林山,你吐血倒地的时侯,齐姑娘扑倒在你身上痛哭的样子,就连我也看得十分不忍……”
“好了,你不必多说了。”楚南风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一个箭步跨到齐曼芷的榻前,满脸歉意的说:“曼芷,我错了,我居然错怪了你,我……”
楚南风一把抓起了齐曼芷的手:“我知道你恨我,我……”他只感到,她的手是如此的冰凉,正如那天在普渡寺中一样的冰冷,不同的是,那天他是因为中了毒,而今天她却是伤了心。
宇文成干咳了起来:“王爷,道歉的事留到以后再说。现在我们还是说点别的事情吧。”
楚南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还有别人在场,本来气得铁青的脸,现在已涨得通红。
齐曼芷倏的缩回了冰冷的手,她还在对楚南风方才的话还耿耿于怀,而且身体上的虚弱,使她躺在那里几乎想要闭上眼睛。
宇文成忽然起身就往外走:“我们出来说话好了。”
楚南风依依不舍的怀着愧疚的心情瞥了齐曼芷一眼,跟着宇文成出了偏厅。
宇文成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楚南风。
楚南风挥了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大厅中的丫鬟和下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宇文成这才开口:“我觉得这件事很奇怪?”
“你是指下药使曼芷小产这件事情?”楚南风立时明白了宇文成话中的意思。
宇文成点点头,眸中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不错,我说的就是这件事情。我一直觉得很奇怪,那天我正要去找你,就在半路上碰到了齐姑娘,而且那天晚上,我们还让人下毒,这些事情联合在一起,实在有些太奇怪了。”
楚南风眼眸转了转,沉吟着:“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巧合的背后,可能会有更大的阴谋?”
“难道你不觉得吗?为什么敌人偏偏选在齐姑娘和你在一起的时侯下手?除非敌人完全知道齐姑娘和你的所有行踪?”宇文成把心中的想法和盘拖出。
楚南风的脸色沉了下去:“府中有内应?”
宇文成展眉一笑:“你终于聪明了一把!”
楚南风并不理会宇文成话说的讽刺,继续说道:“那就要在府中尽快的查出来这个人是谁,而且我也决不会放过对付曼芷的人!”
宇文成微笑颌首:“这就对了。”
“辜侍卫,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楚南风头也不抬的开口。
辜云涛上前一步:“属下明白。”说完人立刻走出了大厅。
看到辜云涛离开,宇文成呵呵大笑了起来:“好了,这件事情已经清楚,我也不必多言,只是……”
“只是什么?”楚南风今天总觉得宇文成的话太多了。
“只是我在想,不知道靖平王一会儿怎么劝说齐姑娘原谅你呢。”宇文成居然笑了起来。
楚南风一想到齐曼芷,就觉得愧疚的心情更重了一分,脸色黯沉了下去。
宇文成忽然在他的肩上拍了拍:“好了,你自已看着办吧。我去找楚南飞。”说完他也走了。
楚南风也不留他,返身回到了偏厅。
齐曼芷因为失血过多,心情大受打击,各种不适都涌了上来,躺在榻上闭着眼睛休息,楚南风走进来的时侯,她根本就不知道。
走近小榻,齐曼芷那张惨白的小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楚南风觉得鼻子酸酸的。他居然怀疑齐曼芷腹中的孩子,自已做的孽,居然转眼就忘掉了,他楚南风还是不是人?想到这里,楚南风默默的来到齐曼芷的身边,大力的握住了她手,她的手还是那么冰冷,微凉的感觉一直渗透到他的心底深处……
书房。
楚南风端坐在灯下,虽然已经是春天了,可是夜风寒重,仍然春寒料峭。
辜云涛推开门走了进来:“王爷,属下已经查到是谁下的药了。”
“你快说?”楚南风的一心想揪出这个人,见辜云涛查了出来,急切的问。
辜云涛踌躇了一下,方才说道:“是摘星郡主白依依。”
楚南风有点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怎么会是她?”
“属下也有些不敢相信,可是种种迹象表明,的确是摘星郡主无疑。”
楚南风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的表情,沉思了一下,然后才说:“明天就赶她走,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辜云涛点首:“属下明白了。”话锋一转:“不知道现在曼芷怎么样了?”
楚南风微感意外:“她,她现在恢复得还不错。”然后叹了口气:“辜侍卫,你还在惦记着她,你难道还不明白,她早已是本王的人了吗?”
辜云涛抬起头,黑眸中一片清朗的神色:“我当然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楚南风有点说不下去了。
辜云涛淡淡一笑,他很少笑,可是他的笑容却有说很强的感染力,连楚南风见了都想着跟着他一起笑似的。
“王爷,属下明白,曼芷的心里根本没有我,她只不过是把我当成大哥看待,对你就不同了。”辜云涛微扯唇角:“要我放弃她,我想我还是能够做得到的。可是如果让我不去关心她,我却做不到。”
楚南风长长的喟息,拍着辜云涛的肩膀:“难得你会这么待她,我若要有你的一半,曼芷也不会不理我了,我实在做了太多的错事了。”
“做错事并不可怕,怕的是一直不去找机会补救,这比错误还要可怕!”
楚南风眼睛一亮:“如果我现在去补救,还来及吗?”
“当然。爱和恨的距离本来就是很近的,她爱你有多深,就会恨你有多深!我虽然只是她的辜大哥,可是从局外人的角度看,还是很清楚。”辜云涛漫声劝慰。
“那我还有没有机会让她原谅?”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