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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阿七浑身抽搐再说不出话来,我从来没感觉过自己像此时这么冷静过,慢慢扶起阿七的脸,吻掉她的眼泪轻声但坚定的说:“傻孩子,我说过不会丢下你,就算断了腿,没了命,也是不会丢下的!我现在再告诉你,我会回来,一定会活着回来!”………
正文 梦里蓝天
我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直到中年男人带着我和白玉儿出门,都不敢再看阿七一眼。怕自己会崩溃,我无法面对那样一双眼睛。一直以来我都知道阿七对我的情意,但不敢直面这样的感情。那种极灼烈的温度,会烫伤我也会害了她自己。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心是凉的,所以情何以堪?但现在我心里已经有了她,再没办法忘记这个勇敢坚强的女人,我知道如果阿七有意外,我将永远无法释怀。爱不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这世上唯一对我好的女人。
中年男人在路上打了个电话:“喂,陈局长吗?我是小张啊! 今天的事已经解决了,那家伙也答应把钱还给我们了。是的是的,太感谢你了。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后天赏脸让我请你吃饭。唔,那些小混混没关系,你看着处理吧。是的,唔,我们和那家伙只是生意上有些误会,他把账转过来我们再谈谈,看起来先饶他一下…。。”
白玉儿坐在我旁边出奇的没有说话,偶尔看我两眼,立刻又把头转向一边。
中年男人打完电话,又向我交待应该怎么向宏宇解释今晚发生的这一切,说完也到我家了。小区的保安异常多,甚至穿上了防刺背心,进出的人和车都免不了被检查一番。看到我后,立刻有人招来正在撒退的警察们。我瘫在后座上任由中年男人向他们解释,中年男人解释说是因为我和阿七闹分手,所以她叫来江湖人士找我麻烦。本来要让我们回派出所,但中年男人又打了个电话,最后两个警察跟我们回到住处,做了笔录又让我明天去解释一下。
最后打发了警察,中年男人又狂骂跑了闻讯而来物管的老总,这才暂告平静,他又拉过白玉儿说了几句话,终于决定离开。
我一直半躺在沙发上,失神的看着碎掉的窗户,阿七的吻在脑海中反复播放。心情从来没有这样沉重过,我爱阿七吗?答案也许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真的要冒着天大的甚至要丢命的危险去救她吗?我不懂道理,也分析不来。只是信誓旦旦、不思其反,秦誓琪,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
直到中年男人要走,我才坐直身,对他冷喝道:“喂!”
中年男人闻声转向我,奇道:“想干吗?”
我怒视着他,冷冷说道:“等我回来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中年男人哼了一声,冷笑道:“好啊,如果你有命见我。”
此时的我再没有半点疑惑,我要做一回顶天立地的男人,不要再低三下四的活着,我要主宰自己的命运!这世上再无人可以藐视我,欺负我!所有给我伤害的人,我都要他们百倍的偿还!
中年男人离开后,白玉儿又换上她那桃花盛开的表情,过来攀住我肩膀,凑到我耳边呼着气问道:“帅哥要不要我们今晚睡一起啊?”接着又轻轻咬住我的耳垂。
我偏开头避开她的嘴,转脸看着她把两只手送到她眼前说:“你要怕我跑可以捆起来。”
白玉儿也不生气,调笑道:“捆起来的玩法我不喜欢,本小姐是怕你一个人睡冷。”说完又挤过来。
我站起来对着她喝道:“我有老婆,你比起她来差一百倍一万倍,就算天下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要你。”
白玉儿脸色微变,双臂交叉重重靠向沙发,蔑笑道:“小处男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以为我真是看上你吗?我是发善心怕你死了还是处男,投不了胎。哼,老婆。那你们怎么分房睡呢?我早看过你们的房间了!”她想了想,轻叹了口气过来拉我,关心的问道:“头还痛不痛啊?让姐姐给你包扎一下,免得你一上火又流血。”
我不再理她,直接拉开阿七的房间门转身对白玉儿说:“嘿,你这么好心那去睡我的房间好了,告诉你,我最近小弟寂寞和手玩的痛快,被窝里都是我儿子,成千上万小处男等你解救呢!和他们睡吧。”
阿七的房间里充满淡淡的,一如她身上清新的香味,我扑到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深深吸了口。地上还放着她下午逛街回来的七八个纸口袋,我再抑制不住心里的痛苦,狠狠抓住被单大哭起来,眼泪狂风骤雨般喷涌出来,我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心里一遍又一遍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老天难道给我几天好日子过都不可以吗?为什么是我不是别人?!………。。”
第二天一早李大哥就打来电话叫我下去,进了他办公室后,李大哥立刻关上了门,急切的问:“怎么回事?”
我坐在椅子上无奈的冲他说:“阿七走了。”
他掐灭手上的烟,问道:“你怎么昨天不告诉我?我本来正在出差,听说你们出事立刻连夜赶回来。她为什么会走??”
我思考片刻才重重呼了口气,回答道:“我得罪了一群小混混,他们昨天找上门来了大闹一场,阿七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生气,说我没用,没指望了,才会自己走了。她说三宝的事要自己解决。”
李大哥冷冷盯着我,冰凉的目光似要刺破我的心脏,良久他面无表情的说:“普通小混混可能没这么大本事,可以把紫金城这样的高档住宅区的电路切掉,制住一组十七人的专业保安再把你们抓走吧?是不是秦誓琪出事了?”
我本来不愿意告诉李大哥老妖怪他们的事,一旦他们知道这件事,我保不准还会不会让我继续这件任务,而我只要不能继续,阿七就有凶险。更何况他们一旦知道了,白玉儿不仅不能进宏宇,甚至还会被秘密消失,那等于告诉老妖怪穿邦了。至于我和阿七的命,对军方来说根本就不算是命!
李大哥看我久久不口开,叹道:“好吧,你既然不说那我来问,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火离,这件事极端保密,如果出了岔子,我们大家都担不起民族罪人的帽子啊。我现在问你,你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此外什么都不要讲!阿七是不是被人抓去了?”
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答道:“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又想接着说,但被李大哥一瞪,到口的话被吓了回去。
李大哥又问道:“昨天一起和你回去的一男一女,是不是绑架阿七的人?”
我摇头
他不等我喘息,接着问:“阿七被人抓去,是不是和三宝有关?你们的身分是否暴露了?”
我依旧摇头
又听见他的声音:“那些不是小混混?”
“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我说:“你问的他们不是小混混,我说不是!哎呀,真是麻烦!”
李大哥终于忍不住发起火来,怒道:“你又说阿七被抓了,又不说为什么?火离!你现在是个军人!我真想一枪毙了你!
刚才他瞪我那一瞬间,我已经做好了打算和对策,时间本来不够,但他又不要我说话,这几来回几下,终于把谎话编圆。抬起头来,给他一个无奈的表情答道:“我说了,可是你不信。阿七的确是和我吵架了,那些人其实也算是小混混。他们是阿七老爸派来的!”
李大哥奇道:“她老爸?”
我说:“是啊!她又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当然有老爸。她很小时候就和老爸失散了,前几天他老爸不知道怎么找阿七,说以前对不起她,现在她妈妈不在了要好好补偿。他们一个说不好就毛了。她老爹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结果昨天的事你都知道了,至于那些人是干什么的,我就不清楚了。”
李大哥沉默半晌才问道:“父女相认怎么会说不好毛了?
我胸有成竹的说:“她老爸说给她找了个很好的男孩儿,让她快去做少奶奶。你也知道阿七是个有理想有报负的人,她有任务在身,所以怎么都不答应。这才会谈崩嘛。”
李大哥又问:“凭你们两个人的本事,怎么会如此不济?被些小混混就全军覆没还给人抓去?”
我想都不想便回答道:“阿七的道法全是她妈教的,她妈又是她爸教的。小混混就不说了,昨天还来了几个她老爸的徒弟,我们也打啦,我还受伤了,可是不是人家对手啊。”说罢拉起裤角露出红肿的膝盖,而额头的裂口早上来公司路上找了个诊所处理了一下,现在正裹着纱布。
李大哥仔细检查了我的伤口,这才说道:“看来伤的不轻,不过也没什么大碍。”他伸手抓过桌上的烟,一人一枝的点上。突然问道:“那昨天一男一女是谁呢?”
我本来心中喜庆又一次过关,顺口答道:“张总送我和白玉儿回家…。”心中发觉不对,但却晚了。李大哥已经冷笑着问道:“他们是干吗的”
我浑身大汗,心中大叫不好,但转念一想似乎也没什么错。装做无所谓的说:“他呀,是个做外贸的。一直想和我们拉近关系,挣点奶粉钱。王大权请我吃饭那晚认识的,昨天我被阿七的老爸狂骂了一通,又被他扔在郊外,正好碰上张总开车路过,就送我回家咯。至于,那女的嘛…。嘿嘿…。是…”
李大哥并不说话静静的看着我
我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她是我相好的”
他对我这个回答毫无思想准备,“噗”的喷了口烟。奇道:“相…。好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指向楼下说:“我经常在下面那家日本料理店吃寿司,就这样勾搭上的。不过也就是亲个嘴儿,摸一摸,嘿,这娘们儿昨天半夜情不自禁给我打电话,结果听说出事了,急的跟什么似的,非要见我。嘿,昨天阿七不在,我们还终于做了回夫妻呢。”
李大哥半信半疑看着我,自言自语说:“阿七失踪了可不是小事儿。”
我连忙接道:“是啊,我翻译也没了,以后怎么和日本人打交道?我那相好的正好懂日文,要不然让她先接手阿七的工作,等阿七回来再让她走。”
李大哥斥道:“胡来!安排什么人都是上头思索好的,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随便让人参与?”
我喃喃道:“只是做翻译,又没说让她知道。”
李大哥叹道:“这件事我要向上面请示,在没有阿七的这些日子里,你还是继续做你的事。”说完就示意让我出去。
我站起来,又不甘心的问:“那翻译呢?”
李大哥不耐烦的挥挥手道:“你别管,等我们调查清楚自有安排。”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身边似乎风平浪静,我告诉王大权他们阿七有事请长假了,也没人觉得奇怪,不过两天后青姐居然辞职了。白玉儿第二天也突然从我家消失,当然我不会傻到认为他们会放过自己,但也省得成天面对这个狐狸精。不过心中压抑却丝毫没有减少,下班后我总会独自在公司的天台上看着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发呆。
第二个星期一,小倩领着接替青姐的助理到我办公事,不是别人,正是白玉儿。她交待一番便离开了,剩下我和白玉儿单独相处。我沉沉叹了口气,说道:“你可真有本事啊!”
白玉儿灿烂的笑道:“我本来就是北海道大学的毕业生,做个助理没大问题。看到广告就来了,结果面试很顺利。”
我边摇头边无力的说:“没问题,你说了就算,有你这个能干的大美女做事,我连口水都省了。”
白玉儿娇笑道:“吴总这样就见外了,以后有什么事吩咐我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