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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儿一直盯着我,见我不答话,正色道:"火离君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是注定会跟着你的.天意就是这样,你明白吗?不管你信不信,总之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我不准你死!"
我一把搂过她,再说不出话来.
新干线可不是盖的,快的跟飞一样.车上人不多,座椅也特别舒服.葭儿告诉我,开车从东京到京都得6个小时,坐新干线2个小时就可以了.一路上她唧唧喳喳嘴就没停过,给我讲她从前练剑道,描述着带我去见她同学的情形.就这样离东京越来越近,我的心莫名不安起来,似乎有只手在喉咙上越箍越紧.
葭儿和我就像对情侣,混在旅客中下了列车.这时我心中警兆顿生,几条人影迅速扑向我.还没来的及有所反应,立刻又冲来几十人,我和葭儿被硬生生拖开,有人用膝盖顶住我的背,压在地上反剪过双手,"咔"被戴上了手拷,提了起来.
有个穿灰西装的男人,拿了张盖着红章的纸举在我脸前,用不标准的中文说道:"我是日本警视厅的高级警官,吴火离,我们怀疑你和20天前太平洋酒店血案有关,这是拒捕令,现在和我们走一趟."说罢,几个人不由分说架着我往外走.身后是葭儿的惨叫.
我被这群人带到警察局关了起来,住的还是大单间,不过得待在笼子里,笼外每天都有一个警察坐在桌前看着我,有人送饭他还得开一道大铁门.嘿,我觉得守我的这些警察跟坐牢也差不多.但奇怪的是几天下来一定没人审问我,这房牢房光线充足,干净整洁,不冷不热,而且葭儿天天来看望我,这傻妞真的还有些本事.所以过的倒不算太差,起码跟我想的有很大区别.
有时间冷静下来,反正暗暗担心了.跟李大哥失去联系已经很久,老妖怪那边更不晓得是什么动静?白玉儿如果使坏,阿七就完了!担心归担心,我丝毫办法也没有.就算解了锁,可那些警察也不是瞎子,真枪实弹的我可没把握比子弹快.
这天葭儿照例来探我,不过身后多了一个穿传统日本和服的人,他戴着斗笠,脸上盖了黑纱,神神秘秘.葭儿介绍道:"这是"天草爷爷",他是阴阳大师,我给提起算命的人就是他.是我爷爷的好朋友,我给他说你的事,他就要来看你.
我对他点了头,照实说日本那套鞠躬礼,我做不来.天草就一直静静站在旁边看着我们,因为看不到他的脸,也不知道是何表情.正在这时,又有人敲门进来,我惊道:白玉儿!"在她身后还有一个警察打扮的人.
白玉儿看到葭儿,先是一呆,立刻对那警察说了几句,这哥们立刻沉着脸对警卫吼了起来.那警卫只好尴尬的过来请葭儿出去.葭儿先是大怒,后来在我好说歹说下才无奈的走出去,在门口还狠狠瞪了两眼那警察.不过天草倒没动,反而走到面前.那警卫在他身后又大叫起来.天草不理他,拉开脸上的黑纱,露出眼睛.
他的眼睛上像蒙了层浓雾,灰灰的,竟然着淡蓝色的光彩.他看着我,用中文说道:"秀纪子对你很用心,但我改变不了."说罢双遮住脸,默默转身离去.
"界瞳"!天草的眼睛居然是传说中的"界瞳".拥有这样眼睛的人可以看通阴阳,是天生的瞳术,修是修不来的.道藏中也只有简短的记载,开始葭儿说算命的时,我还不以为然,现在看到天草才明白他有真正的灵通!
赶走葭儿和天草后又,那警察也叫走了警卫.白玉儿这才笑迷迷的踱过来,一边说道:"帅哥,幸好你没事啊.担心死我了."
我狠狠看了她一眼,不屑道:"现在我就在这里,你要杀我就来吧."
白玉儿却奇道:"我爱还来不及呢干吗要杀你?"
这下我火了,大吼道:"放屁!那天的忍者是天上落下来的?你这个臭婆娘!如果不是葭儿我还有命在?"
白玉儿也不着急,递了枝烟过来,被我一手打落,叹道:"我早就说过只要你不乱来,我就不会动你.哎,原来又认识了小姑娘,难怪对我这么狠.那些杀手我也不认识,把你关在这里其实也是保护你."
我吐了口痰,怒道:"你当我三岁小孩吗?保护我?你这恶婆娘还能有菩萨心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其实白玉儿不是什么好鸟早知道了,她要整治我也有心理准备,可是见了她却怒火攻心,不可抑制!
她再度叹了口气,盯着我说:"我连自己都交给你了,怎么会害你呢?今天我就是来和你好好谈谈的,谈好了立刻放你出去,以后还保你安全.哼,这些混蛋敢动伊贺的人那是不要命了."
我听她口气也不像骗我,可是白玉儿能相信吗?吼道:"滚,老子什么也不和你谈,有本事把老子杀了就是了!"说完一头载到床上,再不去理她.
"喀嚓"白玉儿打开了铁笼,缓缓坐到我身边.抚着我的背,关切的问道:"你的伤好些了吗?人家这些日子真的很担心你,一见面你却这样对我?!"见我不说话,她竟然有硬咽,道:"真的不是我要害你,只要你答应不再和我们为敌,伊贺就保你平安,而且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只要你肯把换日神台拿回来."
我冷哼两声,不屑的用被裹住脸.
白玉儿突然站起来,颤道:"你…。。你...八噶!你不要再抓着你的民族精神不放了,你们中国还有什么民族精神可言?那都是你们的政府唬你们的,你看看有钱人怎么都有钱,没钱人像你这种老百姓,拼了命还是一穷到底!你是为了什么?自己白送一条命何苦呢?那些贪官污吏会感激你吗?那些勾结当官的有钱人会当你是英雄?他们这些人,从老百姓那里剥削了,自己有了就给儿子,儿子再传孙子,你以为他们把老百姓都当人吗?"
我听不下去,坐起来骂道:"你懂个屁,为富不仁那是过不了三代的!"
白玉儿见我答话,面有喜色,缓缓道:"是啊,不争气败家的那是有的,可是又被另外一些有钱人拿去了,循环反复,都是在那一小部分人手里,难道还可以造福人民?中国人被骗了几千年难道还不明白?当官的拿民族精神来迷惑你们,压榨你们!你想想在中国普通老姓能生的起病吗?能读的起书吗?为什么那么贵?全部被政府拿去了,不仅他们不管老百姓的生老病死,还把你们应得的夺去!我告诉你,在日本,只要是合法公民,哪怕再困难政府也会管你,绝对不会有人饿死!我们的学生九年都是免费上学,火离如果你在日本出生,就算无父无母也会受到良好的教育,肯定不会被人呼来喝去!你们中国人只能自己管自己,而我们,我们是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在中国待了很久,你们已经散了,人心不再了,哪里还有什么精神?"
我臭骂道:"你们日本人都是猪,你们有钱就放屁,有钱就神气是不是?"
白玉儿摇摇头,继续道:"你先不要着急骂我,你想想哪里没有有钱人? 可是在日本,我们的财团,企业会大量资助慈善事业!为什么?因为我们都爱自己的国民!可是在中国呢?你们那些有钱的老板,会管穷人的死活吗?大不了去拜拜佛,也都是求保佑自己世代发财。你想想在中国一个守车的人可以挣多少钱?就算最普通的地方,一部车3元,每天100辆车不在话下,一个月少说就是9000.可是这个人能挣多少?他付出了劳动,可是只有微薄的收入,其它的都被别人拿去了.这些人有钱有势就来压榨你们.难道不是吗?你们的政府会管吗?中国已经完了,你们的人民太善良.照顾父母,生儿育女,没有怨言.可是政府不尽不会帮你们,只要没有了,不够了就往社会上要,就要老百姓拿.还养着一大群不办事而且贪污害人的饭桶!你说你们中国政府里有多少人是饭桶?有些人连饭桶都不如!"
这下把我说愣了,她说的我以前从没想过.只觉得自己的命不好,一个流浪儿怎么可能会有人帮你呢?
白玉儿见我发呆,火上浇油的说:"你想想你自己?如果不是会算命,早饿死了.你说中国很穷吗?有可能吧,但你们的政府有努力过去改变吗?总比50年代的时候好吧?那时候你们穷点,但还可以全民福利,现在富了,房子越来越高,车越来越好.可是老百姓呢?越来越无法活了!是的,你们有吃的了。可是那是经济发展的必然过程,没道理因为大家吃的起饭,就可以无尽的盘剥!我不恨你们中国人,实话说虽然你们很自私从不考虑同胞的利益,但我知道你们只能靠自己。你们的老百姓死活都只能吃自己,没有人帮你们。”
她顿了一下,又接道:“你是聪明人,我也不骗你,花了点小钱我们就从你自己人嘴里把你的情况全知道了。这就是现状!你只是个穷苦孩子,这种大义的事你做不了的!把换日神台交给我们,我们想害也害不了那么多中国人啊?只是想提醒下你们,给你们些危机感!明白吗?”
我有点吃力了,白玉儿说的我不全懂,但却很浅显。好不容易才还嘴说道:“你不用得意,我听说日本失业的人多的不得了,自杀的人很多。”
白玉儿笑道:你也说了那只是听说,我刚才说过失业的人国家会每个月补助,这些钱足够他们生活。而且就算穷,也不会担心看不起病,上不起学。因为在我们的国家充满了爱,你们那里谁爱你们?”
我喃喃道:“可是你们也有要饭的,也有乞丐!”
白玉儿笑的更盛了,答道:“是啊,不过那些人也有补助,只是他们懒而已。懒人哪里都有,但起码不过活的那么卑贱。这就是机会,社会是公平的,只要你努力就有回报。我们更不会用民族精神去骗人,去叫人送死,去掩饰自己的失败。民族精神是一种气概是一种高尚的情操,而不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私欲而大书特书的。”
我反抗道:“总会好的,总会好起来的。我们有很多能人志士!”
白玉儿不屑的说:“有一年你们是曾经努力改变过,可是行吗?事实证明了不行!自从那一年后,我想就全变了,想改变?会杀头的!谁还敢?我看就只有你这个小傻瓜!”
我低着头,自言自语说:“谁会笨到去当乞丐?”但被白玉儿这么一说,我倒真的有些迷茫了,实话说我做的事都是凭那股热血,现在认真一想,道理是什么?李将军他们当我也只是个工具而已,阿七出事了他们明显也没去管。
白玉儿见我不说话了,赞道:“你很聪明,好好想想。我过两天再来找你。”说罢过来握着我的手,红着脸说:“你加入我们,做完该做的事,我就安心和你在一起,好生待你。”见我面无表情,她默默坐了会儿,然后退了出去,临走时也没忘记锁门。
那一夜我都没闭眼,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坦白说我也不知道,如果不是阿七,我早逃了。想到阿七,不免一阵心酸,突然又想到葭儿,更是难过。我和葭儿还有阿七?越搞越麻烦,以后该怎么和阿七交代?又怎么跟葭儿交代?
余下的两天葭儿再没出现,白玉儿居然天天跑来,还给我送东西吃,对我的态度好的那可没话说。葭儿是个小女孩,我们打打闹闹虽然开心,但比起白玉儿的体贴那可差远了。对她我有种莫名的感觉,想恨但恨不起来。就在她收拾我吃过的便当时,铁门再次开了,一片光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