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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脸上一片兴奋。这时候我听见背后有脚步声,连忙转过头。只见,疯老道正向我们奔来,手上抱着白衣神道的尸体………
正文 河边小屋
虽然见到朝思暮想的疯老道,但我只能呆滞的望着他。连日发生不可思议的事让我精神万分疲惫,现在该大笑大叫还是失声痛哭?
疯老道抱着白衣神道面色悲痛,冲我们低喝道:“对方来了许多高手我们快走。”说罢闪入门洞。那个小女孩本来也跟着出去,但见我没动立刻又折返。我指着地上的白玉儿和黑衣人向二胖叫道:“我们带他们一起走。”可是我受伤不久手脚酸软,百八十斤白玉儿说什么都抱不起来。再看二胖,他虽然能扛起黑衣人但显得相当吃力。这样别说跑路了,恐怕自己先累死。
那个小女孩见状上前两步,双手在两人胸口一按,我低头一看发现居然是两道法符,她接着手上结“天地印”轻闭双眼嘴唇微动,只消片刻,睁开眼睛快速点上两道符,喝道:“起”。
我发觉白玉儿的身体突然像消失了般,轻飘飘的似乎一放手就会飞起来。那小女孩轻呼了口气,急道:“师…。。兄,我们快走吧。紧跟着我千万别自己瞎跑。”说罢向后跳开两步,冲我们招招手追着疯老道去了。
我连忙和二胖抱了人跟着她,树林里小女孩东转西跳似乎依照某个阵法规律,黑暗中也不愿再想。加上怀中的白玉儿身材太好,穿的又极单薄,我心中恶念频生。可偏偏一点重量都没有,这种感觉万分诡异。一想鬼到又冷汗全身,但白玉儿身体传来的温度,瞬间消灭了那个在脑海里飘来飘去的女鬼。一个举重若轻的性感胴体,能和你玩“艾菲尔铁塔翻过来倒过去”这类超高难度的身体,对男人诱惑程度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我甚至觉得胸中气血平和,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难过。
小女孩这招不错,一定得学来!
道法修练大体可分为“声,身,心”。口诀,咒语便属于声修,道家认为嘴是人体气场中连接外界最大的通道,所以配合特定的密咒语,可以加倍功法。刚才她打符时那声“起”便是这类“符咒”“声谛”的组成部分,只不过道教严格保密不向外人道也。
它的内容,并非是不可明说的密意。只是唐后的道家宗教性质越来越浓,不加说明,反而更为有效。这如同孔子所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道理一样,有时反而更有效果。人们的心理总很难说,永远就像一个小孩,愈是不让他知道,愈要迫切地求知。所以历朝历代像我这样打着所谓“人在阴阳外,身在五行中”的鸡鸣狗盗是绝对不会少的。
咒语虽然不难,但“声身心”三者必是要配合如一才能发挥效果,其中修练过程复杂纷繁。而修法又重在有明师教导方可事半功倍,可天下哪有这许多明师呢?所以几千年来能依法留名者不过廖廖,又因为各朝各代史官均是儒家文人。他们最是讨厌神仙方道之说,所以就算能留下名的,在他们笔下也被写变了味道,野史上的传说又过于玄幻难让人尽信。言而总之,国人民智未开,守着宇宙和生命的最大奥秘,却始终让它成了算命,改运,画符捉鬼的边缘小技。
一路上我都觉得身后有人在追赶,幸好青羊宫也不大。四五分钟便奔到约高3米的围墙边,二胖叫道:“踩着我的肩大家爬上去吧!”可那小女孩并不停顿,伸手提住我和二胖的腰带,顺势一跳竟然跃出了围墙。
但毕竟她人小力轻,抓着两个大男人跳这么高已经到了极限,刚出围墙真气便尽。我感觉突然一顿,刚才周身充实的气劲即消失,立刻断了线般的摔到地上。白玉儿和黑衣人倒没事,小女孩凌空一个斤斗稳稳站住也没事,只苦了我和二胖毫无心理准备,更像是被人扔出来的。
道观向西有条浣花溪,成都当年盛产蜀锦所以又名锦城,这条浣花溪也是因为织布女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而得名。著名的杜甫草堂便在这条溪边,离青羊宫四五里地。当年希望“安得广厦千万间”的草堂祠真的不大,绝对是一个孤零零的茅草屋。但草堂公园倒不小,树林杂乱无章,到了晚上人烟稀少十分冷静。(当年占地圈公园把许多农家院子也包括其中,甚至前两年还能看见祖坟,水磨。现在的成都何止大了五倍,草堂也改建数次,这样的景色再不复见了。)
小女孩带我们钻进杜甫草堂来到一户农家小院,说道:“在这里了,我和师父就住在这里,师兄你们快进去吧。我回去清理一下脚印和气味。”说完推开门又匆匆返回去。
门内,白衣神道躺在地上,脸上盖着白布。疯老道满脸泪痕跪在他旁边,见到我们进来也没有反应。我正想上前安慰他两句,突然心中一阵燥痛,急喷了两大口血。疯老道眉头大皱盯着我道:“你的伤是怎么来的?”语气冰冷哪像以前那个疯颠的老头?
我见他神色不善,心想:“这白衣神道虽然不是我害死的,但毕竟是由我拿他的“破神台”而起。”我和疯老道二十年来相依为命,虽没师徒的名份但早当他是亲人,他师父自然也不算外人。“欺师灭祖”这罪名我真还背不起!
急忙把刚才对“白衣神道”那番扯淡再说了一遍,语言中不免添油加醋。本来伤势不轻加上狂奔数里,此时脸上毫无半点血色,倒比刚才还多了强烈的悲壮,言罢又从怀里取出“换日神台”递给疯老道。
疯老道听的眉头更紧,但终于怒色大减,接过“神台”又从包里摸了几颗药丸让我吃下去。我知道他深研医道,急忙吞下药,这药入喉即化,片刻便从丹田涌上股热气,全身说不出的舒坦。心中大安,问道:“老…。老…头师父…你这些年跑哪里去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疯老道摆了摆手,抚着“换日神台”叹道:“师父百年修行神功盖世,想不到居然被一颗子弹…。。唉!也是怪我并没说起过,否则你也不会做下这样的错事,抢了那“换日神台”害师父白白送了命。你刚才的内伤是师父所致,幸好小时候我便嘱你修习本门心法,才能坚持到现在。否则…。。”
我听的浑身冰凉如坠冰窟,感情这白衣臭老九在半空就伤了我,又听他继续道:“唉~也不能怪你,生死由命谁又能改变的了半分?如果我早告诉你来龙去脉也不会出今天的事了,可惜当年我心智不清,唉!”我心想,这当然怪不了我,人家又是关暗室又是拿火烧,你有本事又不来救我,难道要我把小命送给别人?就是我亲娘来了也是不成的。”
这时那个小姑娘推门而入,见到疯老道喊了声师父,又瞧见地上的白衣神道,眼泪“刷”便流了下来,跪到地上磕了三个头。她满头大汗,灰头土脸,看来也累的够呛。
我突然脑海闪光,立刻扑倒在地,咚咚咚…对着白衣神道重重的磕了十几个响头。嘴里说道:“师祖爷爷,当时我为了保护宝物没想周全,害你丢了性命。我会想尽办法替你报仇,再来陪罪!”心里却想着能给你报仇那也只能看你运气了,黑灯瞎火谁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你差点害死我也可看你不是什么好人,至于陪罪那就免得了。
但这几个头磕的确实货真价实,连疯老道也看的眼眶发红。他拉起我,指着那小姑娘对我说道:“阿七是我前年新收的徒弟,她聪明能干本来是你师姨的弟子。还没师满我师姐便仙去,便收入在我门下。嗯,火离,个人恩怨事小,男子汉应以国家兴亡为重。事发太突然,我立刻赶回去报告。至于,那开枪的人已经被我料理了,你和阿七先在这里等我,审问你们抓来的两人个人。”
又冲那小姑娘道:“你这火离师哥跟我二十年,虽然没有正式入门但我从来当他是自己的弟子,所以你叫声师哥也是应该。”
顿了顿又叹道:“只是当年我神智时好时坏,耽搁了他练功修法。你师哥虽然不会道法但也算极机灵,口诀都背诵记忆下来,有空可以指教他。我去去便来,现正处于世道大变之中,恐有乱世,你们既然是本门中人自然责无旁怠,哪怕失了性命也是为天下苍生造福,着实功德一件呵。”罗嗦了半天,接着抱了白衣老道裹上“换日神台”推开门消失在夜色中。
我对他的话自然事事点头,最近看到那些道法似乎真有点堂,我自然要学。但谈到送命造福那则免了,我流落街头饥寒交迫时怎么没见有人来功德我一下呢?最后不过一死,最穷不过要饭。天下再乱我都只是个小要饭的,何必认真呢?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脑中泛起白玉儿的形象,转头一看她还躺在地上晕迷不醒,二胖拉开那个黑衣忍者的面罩,居然是中午在道观里见过的日本女人!二胖吓了一跳,面罩也掉在地上。
阿七这时喃喃道:“今晚我和师父去找师祖,刚进去就听到枪声,我们在屋顶远远看到师祖倒下,你又被人追杀。师父让我在那里布阵等他,自已寻了枪声先去给师祖报仇,再找时机抢师祖回来。后来这两个人绕到那里,商量要截杀你们。我见事情紧急就封了她们的神志,但是时间过如果不解的话,他们可能性命不保,师兄我们怎么办?”
我可舍不得白玉儿死掉,她还没给我当媳妇呢。沉吟道:“这两个人是害死师祖的坏人派来的,我们要好好审问一下。但她们利害的狠,师妹可不可以找个法子恢复她们的神志,但让他们的手脚无力不能还手呢?”
我见阿七点了点头,顿时心中大喜,指着地下忙道:“事不宜迟,你们审日本妞,我审白玉儿。”说罢,抱起她便进了左边的卧室。”嘿,白玉儿这臭小娘皮,害我不浅,今天咱们就洞房花烛冲冲喜,也算是补偿我。做我媳妇她也没反对,天经地义了。
我把她抱上床,揭了那张“轻身符”。她今天穿的是件粉红休闲T恤,灰色七分裤。我俯着腰放她躺下,脸和脸之间只有五六公分的距离,双手仍旧扶着她的腰。这时白玉儿依旧晕迷不醒,丰满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脸色红润,又似乎轻轻皱着眉头。最要命是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直钻入脑,顷刻我觉得口干舌头燥,浑身发烫……
正文 舌战恶女
舌战恶女
我抱着白玉儿柔软无比的纤腰,体血热血横冲直撞。一个平时连平视都没资格的美女,
正躺在我床上,毫无反抗能力任人鱼肉。虽然我也经常和美容院的小姐打逛,摸摸蹭蹭占点便宜就是天大的幸福,对男女之事总似懂非懂,亲自操作那却还没有。突然间可以抱着一个大美女为所欲为,激动之余我却不明白接下来怎么做了?管他娘的,先亲一个然后把她脱光光。理论我明白,实际操作应该也不难。今天就来一出“骑白玉儿看唱本”我下定决心后便抛开杂念,屏住呼吸,向白玉儿的粉脸亲去,如果有人站在旁边一定能听见我的心跳。
“师兄…。你…。。”
我本来极紧张,突然听见阿七叫我,顿时整个人笔直的弹起来。刚才匆忙间忘记关门,阿七站在门口捏着衣角,胀的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望着地面。
“我…。我在搜她的身,这婆娘利害的紧,刚才拿把机枪呢…。这个…得摸摸看…。”我见到阿七立刻大窘,首次出手便告失败,这采花大盗恐怕是做不来了。只好放开白玉儿,站到边上。
阿七低着头走到床边,右手抄起白玉儿的脑袋,一边对我说道:“她身上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