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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若雪:其实我也想问这个问题。。。。。。不对啊,你想知道就问啊。
夏琰飞:他这个状态你认为我敢问吗?
蓝若雪:的确。。。。。。是说,你打算彻底撕下你高贵冷艳的伪装露出你欢脱吐槽系的本质了吗?
夏琰飞: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
“不,这不可能!”闻珊惊异的后退,再没有力气去保持想玫瑰一样娇软的笑容,“我还要借着这里的风水修炼成犼!这里怎么可能塌呢?!怎么可能?!!!”
敖远看了喃喃自语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闻珊,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后退最终夺路而逃,终究是没有伸手阻止她。
事情已成定局,就算他用尽全力去阻止也是没有办法挽救的。
“走,再不走就真的要留在这里了。”敖远转头向几个人说道,夏琰飞却皱起了眉:“沈沉舟,从这里能不能回到我们下来的地方?!”
沈沉舟淡淡的说道:“能,但是时间不够。”
“我夏琰飞的词典里不存在时间不够这四个字!”她咬着牙绑紧了自己的装备,“你带路,因为你之前把我们分开的时候我们已经不记得路了,还愣着干吗?!跑啊!”
最初的呆立过后,几个人迅速的行动了起来,沈沉舟带路,而体力消耗最小的张轩垫底,夏琰飞一边奔跑一边想,不知道是不是从蛇冢里带上来的晦气影响,为什么这次最后还是要这么狼狈地逃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琰飞觉得自己就算是精分也没办法形容出这种坑爹感的万分之一。
在奔跑中她忍不住回头回望身后的路途,她看到身后的石墙纷纷倒塌,就像是时光突然在这里流动起来了一样,所有旧时光里的东西全部归于尘埃,回归到最原始的状态。
他们跟着沈沉舟跳上了那条被那些面无表情的石刻人脸注视着的阶梯,那些人面即便是在这种即将要被彻底摧毁的时候依旧是面无表情无悲无喜,仿佛早就知晓了这样的结局。
夏琰飞忍不住觉得可惜,这里有太多值得细细研究的东西,即便是没有多少可以被带上去的明器,单单是这些阵法机关就够她研究上很长时间了。
想要去深究,可终究是无能为力。
可是想了这么多已经是夏琰飞的极限了,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还有多长的路要跑,更没有时间思考还有多少剩余的时间够他们奔跑到出口,他们只有一个想法——
跑。
夏琰飞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用力的奔跑过了,原来直到这时候她终于认识到蛇冢的那次奔逃算是什么,尼玛这简直是五千米的马拉松长跑,而且规定你必须用一百米短跑的速度跑完全程。
没有及格线,因为他们只有两个结果。
生,或者是死。
当他们终于跑到了那个水潭旁边的时候,崩塌声已经近在耳边!
没有时间去交代什么事情,几个人沉默且无比迅速的带上了氧气罐,可是就在要下水的前一秒,夏琰飞突然就发现自己的氧气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偷偷的放了气!
他们下海的时候除了闻珊那个大小姐不知道怎么搞得能够忘记带一个之外,每个人都是背了两罐氧气下来,现在罗珏的那一罐匀给了沈沉舟,根本没有多余的一瓶可以给她替换。
从这里到船上几乎是要用完一整罐氧气,根本就不可能仅仅只靠憋着一口气就能够游上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敖远直接伸手把自己的氧气换到了夏琰飞的身上,完全无视了旁边张轩和蓝若雪的目光。
夏琰飞定了定因为突然发觉氧气出了问题二有些慌乱的心神,冲着敖远点了点头后便紧跟着只是冲着他们看了一眼后便下了水的沈沉舟跳下了水潭。
敖远就这么看他们下了水,独自一个人静静地站在水潭边凝视着那一条幽暗的甬道。
他终究是没办法埋葬于此。
而现在,他又要亲眼看着他唯一能找到的,和当年的东海有关联的埋骨之地毁于一旦。
敖远知道这件事不怪任何人,可是他没办法原谅自己,原谅这个等同于亲手毁了埋骨之地的自己。
他就这么站在,即便是坍塌声无限靠近也没有挪动过脚步。
夏琰飞钻出水面之后接着沈沉舟伸过来的手上了船,她一把甩开氧气罐,忍不住大口大口呼吸起了带着大海特有的咸腥味道的冰冷空气。
紧跟在她身后的蓝若雪和张轩也陆续上了船,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最后一个的敖远浮出水面。
水面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唯一一个毫不关心这件事情的沈沉舟看着三人都皱着眉头看着水面,便开了口:“下面震成这个样子,上面的浪不会小,再不走可就真回不去了。”
蓝若雪和张轩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可是。。。。。。
“开船。”夏琰飞头也不回的向船舱内走去,“不能再等了。”
倒是张轩问她:“真的不。。。。。。”
“他可是敖远啊。”夏琰飞脚步不停,只留下这一句话飘散在了海风里,“而且放心吧,他还不想自杀。”
从青龙湾回程的路上,沈沉舟沉默地接过了因为放松下来而开始打瞌睡的夏琰飞来开船,夏琰飞也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好,痛快的让出了驾驶位,自己裹着毛毯窝在旁边睡觉。
她开始只是想睡个半个小时就起来,可是船开到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她才被一个颠簸震醒,她揉了揉眼睛,直起身子来看了看旁边的海。海浪很大,天是阴沉沉的,云也是一片一片压在一起,估计是要有大风暴的前奏。
夏琰飞使劲晃了晃脑袋,问旁边的沈沉舟:“要换手不?”
看到沈沉舟摇了摇头,她也就不再坚持,裹着自己的毛毯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之后才真正觉得自己离开了那片冰冷刺骨的海水。
“你就这么相信他?”
夏琰飞挑了挑眉,她当然是知道沈沉舟嘴里的他是指敖远:“废话,还是在海里能出事,也活该他折在这里。”
沈沉舟少见的轻笑一声:“呵,我的意思是,你就不怕他就这么走了,还带着能解开你封印的东西?”
“怎么不怕,就算关系再不同也终归我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夏琰飞闲得无聊的开始摆弄打火机,“但是终归在某些事情上还是要让自己去相信,否则也就谈不上什么情感,自然算不上是个人了不是吗?”
第九十四章 盘问
“我以为你会是想做到铁石心肠,杀伐决断。”
夏琰飞叼着烟就笑了起来,因为放松而隐隐暴露出了内在的一丝痞气:“怎么可能,再说了,沈沉舟你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不是吗,杀伐决断是很容易,但是不带杀伐的决断再是最难做到的。”
“那么你呢?”
“我?”夏琰飞吸完了最后一口烟,在驾驶台上按灭了烟头之后才继续说了下去,“我就一普通姑娘,哦,估计也就是职业特殊了点,你太高估我了。”
听了这话,沈沉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高估?我倒是觉得我一直是低估你了,就比如说你对敖远这个人这么放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真少见,你沈沉舟居然关心我?”夏琰飞故作惊讶地说道,虽然她和沈沉舟都再清楚不过沈沉舟只是对她好奇罢了,“敖远是什么身份我清楚,我也自然不会以为他能做到那个位置上那么多年不知道怎么玩心思拼手段,不知道什么叫做尔虞我诈。”
“我相信他,仅仅是因为我想去试着去无条件相信一个人罢了。”夏琰飞看到沈沉舟探究的目光之后又解释了一句,“这和我们两个现在是个什么关系没有关联,仅仅是……我想去相信罢了。”
沈沉舟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仅仅是挑了挑眉,夏琰飞看驾驶室里另一个能说话不再搭理自己之后无所事事了几分钟之后只好玩起了拆烟丝,夏老爷子总是不喜欢现在带着过滤嘴而且包装及其精美的香烟,尤其是不喜欢过滤嘴,夏琰飞原来几乎是天天都要拆上好几盒的烟丝来卷烟卷,现在甚至已经条件反射了,一无聊再加上手边有一盒烟,立刻就能开始她糟蹋烟的过程。
当拆了小半盒之后夏琰飞被过来看看情况的张轩给揪回去换她那一身潜水服:“你也不嫌这东西在身上贴着难受,居然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夏琰飞耸了耸肩:“我觉得还好啊,实在是太困了,什么都不在意了就只是想睡觉……”
“那就别糟蹋烟丝了赶紧去睡你的觉去,蓝若雪刚刚用梦游状态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又直挺挺的倒回去睡了。”
说到这里,张轩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停住了脚步:“夏琰飞,你跟我说实话,敖远那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今天怎么都卯上这个问题了?是不是都约好了啊喂!
“倒不是我不说。”夏琰飞也停下了脚步,她慢悠悠的叹了口气之后才继续说下去,“我只是怕你听了以后认为我是在发神经,蓝若雪当时是亲眼看着还觉得自己是做梦,我怕我就这么说你真的会把我扔下去醒醒脑子。”
“你认为他值得你这么信任吗?”这才是张轩真正想问的问题,“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夏琰飞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有点奇怪:“我能说沈沉舟刚刚也为了我这个问题吗……你们两个的脑回路要不要这么相像啊喂!”
“说重点。”
这个样子的张轩是夏琰飞也不敢惹的一个存在,但她也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对张轩说敖远这件事,挠了挠头发后她选择了把这件事扔给蓝若雪:“你去问蓝若雪吧,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你确定她会知道?”张轩颇有些疑惑的问道。
“蓝若雪和我一起下的蛇冢你又不是不知道。”夏琰飞挠了挠头发,“你去问她她大概应该一定可能会告诉你的,我觉得在敖远这个问题上她很想和你结成同盟一致对外的,真的。”
因为这件事搞得睡意全无的夏琰飞选择了跑到甲板上去吹风,即便知道是风暴将至,可是她还是双手插在便服的口袋里晃悠上了甲板。
天阴的时候其实人的心情也会不好,可夏琰飞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或许是因为从海底那个压抑的环境里跑了出来所以心情少见的轻松。
她双手扶着栏杆向远处极力眺望,目之所及之处尽是阴沉沉的天空和无边无际的阴云。
作为一位倒斗界少见的姑娘而且还能够拼出来一个不错的名声,在可预见乃至不可预见之将来她大概都会成为众多前赴后继者顶礼膜拜的一个对象,可现在这个对象就这么双手扶着栏杆目光有些呆滞的在海风里凌乱着,似乎在考虑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如何发展又如何演变到如今这种地步的,她现在似乎是莫名其妙的谈上了一场恋爱,结果恋爱对象还莫名其妙的就没有跟过来导致一个好友和一个暂时性的合作对象怀疑。可惜没等夏琰飞理清楚,她想起来先哲说过的话来——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然后深刻的觉得先哲的话真特么的有道理。想当年她少不经事的时候明明是梦想着成为一间蛋糕店的老板,以后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原来还有兴趣玩玩烘焙打算发展个副业出来,结果现在依旧是从事着这份暴利也暴力的职业,终于只能是无可奈何的与小时候的梦想渐行渐远,乃至如今的烟水两茫茫。被海风吹着的夏琰飞忍不住眼眶一红,鼻子一酸……直接打了个喷嚏出来。
她揉了揉鼻子,觉得自己想了那么多真心是属于某个不存在的部位作痛。
吹了一会儿风之后夏琰飞也打算去找点东西吃,结果一转身就被身后的人给吓得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