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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没看到?老子看到的可多了!洪中心里暗笑,脸上却不动声色:“那可真是可惜了……不过倒霉啊,我晕了半天,刚刚醒过来就又被摔晕过去,今天一整天都过得迷迷糊糊的……”
胡敏大笑道:“可不是么,倒霉鬼!这个大个人了,居然不会飞,简直是丢脸到家了。难道没有人教过你吗?”
洪中叹了口气,正要编造谎言,又听胡敏道:“对了,说起这个……你怎么这么大了还没摸过雀牌啊?真是奇怪了。”
洪中眨了眨眼睛,努力想挤出几滴眼泪,却没有成功:“我、我没有父母……”
“啊?”
“从我有记忆的时候起,自己就一直在树林里长大的了,也不知道父母是谁。前两天在树林里迷了路才来到这里的。我、我没有亲人。”这可是金九天真传的谎言,对于此大陆人们的‘智商’来说,此招通杀。
胡敏先是一呆,接着不好意思道:“对、对不起啦,提起你的伤心事……”
“也没什么好伤心的……昨天在城边碰到了金九天金大哥,是他让我去摸雀牌的。”
“金大哥?!”胡敏突然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抓住洪中的胳臂:“金九天金大哥?!你昨天在哪里看到他的?!”
“啊!啊啊!”洪中全身上下本来就在难受中,被她抓住这么一摇,还不得疼死:“好姐姐,痛、痛死我了!快放手啊。”
胡敏赶紧松开手,脸上微显歉意,急道:“昨天下午决斗完之后,金大哥就不见了踪影。大家都把九丙城翻了个遍,也没见着他……快、快告诉我,你们在哪里碰到的?金大哥现在又在哪里?”
洪中见她焦急万分的样子,只怕得不到消息的话立时又要发飙,忍痛道:“就是在昨天下午他们决斗的擂台上啦……”他想起金九天叫他摸完雀牌就去那里找他,赶紧又补充道:“金大哥还说,让我摸完雀牌就去擂台那里找他,说是要带我去外地玩呢。”
“去外地?金大哥要走吗?”胡敏急道。
“大概吧……万花筒昨天决斗的时候把金大哥打伤了,他找个地方疗伤去了。”
胡敏满脸关怀之色,喃喃道:“金大哥受伤了,也不知伤得重不重……”随即脸色一变:“万花筒那个混蛋!昨天在擂台上装模做样的放过金大哥,却使这等阴手!本小姐一定要让他好看!”
洪中叹气道:“可不是么?那个混蛋简直是坏到骨子里去了!对了,”洪中正色道:“瞧我现在这样儿,也没办法去擂台那里和金大哥汇合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胡敏已经站起身来了,秀发往后一甩:“那当然,就你现在这样,还能去哪里?我去帮你通知金大哥吧!”
胡敏甩下一句话就急冲冲的破门而出,只剩洪中无聊的睡在床上。干躺了半天,除了几个女仆进进出出的打扫了一次卫生,就再也看不到一点活动的物体。
左右无事,洪中开始试着召唤体内的雀牌。
他微一闭目,脑子里想着那几张雀牌,然后立刻就在意识里看到了一样东西,这是一个鼎,不错,一只闪发着青金色的三角鼎。
这是什么玩意?洪中微觉好奇,想伸手去摸一摸,却突然想起此刻是在自己的意念当中,哪里来的手?正觉尴尬,那鼎盖却自己打开了,接着洪中就看到了鼎中间那几块安安静静排在那里的五张雀牌。
“这该怎么玩呢?”洪中渐渐入定,开始起他此生第一次奇妙探索。
他发觉麻雀牌这玩意实在是个好东西,洪中只要脑子里一个念头转过,鼎里面的雀牌立刻就跟着他的思维开始行动。他试着让四张九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进行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各种逆转、正转、翻转,竟然是得心应手,简直比使用自己的手脚还来得简单。他本担心控制雀牌是一个难题,但现在看来,难题已经不存在了。但唯一遗憾的是,这几张雀牌似乎能力有限,只要冲出那鼎盖的范围,不消一会,就会变得淡然无光,行动也不怎么灵便,似乎是神力耗尽了的缘故。
不过这并不影响洪中的兴致,兴奋了一阵,还想继续试试把雀牌放出来组合下杠咒,但考虑到此处是别人家的寝室,万一打坏了东西可不是件好事,何况这杠咒的口诀自己也不知道。听金九天说,胡乱使用雀牌组合咒法,其中若有任何一个环节出了差错,都会引来灭顶之灾。洪中皱眉暗想:还是等金大哥来了之后,问问看他知道杠咒的口诀不……不过那些大胡的禁咒,金大哥肯定就不知道了,那倒是个麻烦,看来以后最主要的,还是需要去寻找那些各种咒法的口诀才是正经。
胡思乱想了一通,洪中听到门口有一阵低低的嘻笑声。
此时他身子已经能勉强活动活动,转过头去,只见门框边趴着刚刚进房打扫的那两个女仆,看到洪中瞧过来,女仆们赶紧朝后退,避开他的视线,接着传来一阵兴奋的低语声。洪中赶紧竖起耳朵,隐隐听到‘帅’‘喜欢’之类的名词从门外冉冉飘来。
不是吧?洪中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难道在她们看来,我真的长得很帅?难道这个大陆的女人们,都喜欢我这种造型的?刚刚那个胡敏大美女是这样,两个女仆也是这样。貌似在麻神台的时候,台下一众小妞也狂叫我帅哥……洪中不禁有点飘飘然起来,他一生二十余年,从当婴儿的时候起,就没和帅字拉上过关系,现在一下和‘帅’字结了亲家,难免有点惊诧莫名,大呼不可思议。
“呃……”洪中有意无意的唤了一声,门口立刻就有一个女仆快步跑了进来。
“请、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女仆红通通的脸蛋压得低低的,两只手紧张的放在膝盖上朝洪中鞠了个躬。
洪中仔细的打量着她,女仆们的服装有点像地球上的学生制服。略显厚实的布料在裁缝们的手中变得异常‘珍贵’,珍贵到他们舍不得多用出哪怕零点一公分的料子。粉白色的上半身套装紧紧的勒在女仆的身上,虽然裹得很严实,严实到让洪中无法看到任何一点肌肤,但是穿在筒国美女特有的这种丰满身材上,却让一件原本非常保守的制服变得异常的性感。洪中甚至感觉到当身前的女仆走动时,那对将上衣撑得冒尖的双峰也跟随着她的举动晃悠。
洪中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看着女仆那娇艳欲滴的模样、那害羞紧张的表情,一向对女人先天性抵御的他,竟生出一股想亲近的念头:“呃……咕噜(吞口水的声音),那个、能、能请你给我倒杯水吗?”他虽然很想说类似于‘能让我抱抱吗’这种话,但自小养成的那种遇到美女立刻甩开头绕道走的习惯,仍然是无法立刻改掉。也不能说他烂泥扶不上墙,毕竟在地球的时候,一直被女人们鄙视、瞧不起。原因之一固然是因为他学习上不求上进只会赌博,但更多的女人看重的还是外表,凭他洪中的长相,没被人整天骂丑男已经是万幸了,何曾想到过会来到雀神大陆这么一个审美观如此怪异的地方?
“是,请您稍等。”女仆红着脸,两只手捏在胸前,飞快的跑出门去,直到洪中喊她道:“喂、喂,那里不就有水吗?”洪中指着屋子正中的一张圆桌。
女仆轻轻‘啊’了一声,赶快又倒了回来。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洪中看着正在倒水的女仆,很想像电视里那些情圣一般立刻俘虏了此美女的芳心,但奈何经验太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来进行沟通。
“我叫任萍……”女仆微显激动,双手抖了一抖,门外的低呼声频繁响起,看着那几颗挤来挤去的小脑袋,洪中突然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满足感:任萍,任品?天啊,这是什么意思?!听到这么一个撩人的名字,他有点想入菲菲了。
“请您喝水。”任萍端着水走到床前,因为要双手合拢来捧着杯子,直接导致她胸前的高峰挤到一堆,显得更加挺拔。少女的脸上流露出一层让人迷醉的绯红之色,大概是因为害羞,任萍的头一直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和洪中的双眼接触。
“我这样也没法喝啊……”男人要学好或许需要三年,但想变坏的话,三分钟已经足够了。洪中试着撑起身来,却又一头睡了回去,他倒不是在假装。不过若是在以前的话,洪中肯定会干脆说不喝了,但现在:“能扶我坐起来吗?”
“啊!”任萍激动得双手猛的一震,整杯水顿时洒在了洪中的被褥上:“对、对不起!”少女又惊又急,慌慌张张的把杯子从被褥上拿开,竟忘记了找块抹布,两只手不停的在被子上开拭。她手上的力道并不算小,洪中隔着厚厚的被褥也能感觉到,那两只可爱的小手似乎在给自己从头到脚的进行着全方位按摩一般。
“萍萍,给你抹布。”门口的几个女仆也跟着进了屋,急急忙忙的收拾着洪中被子上那泛滥的‘洪水’。
“哎,好了好了,不用紧张的,没事。”洪中看着快吓哭了的任萍,忍不住出声安慰:“不就一杯水嘛,看你们紧张的那样。”
有了他这句安慰,几个女仆似乎松了口气,手忙脚乱的帮洪中换了被子,任萍才红着脸道:“真是对不起了……如果二小姐知道我们做错事的话,会打死我们的……”她一边说,几个女仆一齐在偷看洪中的脸色。
“哦?胡二小姐这么凶?”
“不是不是!”任萍赶紧摆手道:“不是二小姐凶,是我们做错了事本来就该被惩罚的……”她琢磨不透洪中的意思,更是不敢胡乱说话,但脸上的担忧之色更重,越发的紧张起来。
“放心啦,”洪中在赌场里混了十来年的角色,哪会看不出这小姑娘怕什么?大笑道:“我不会给胡二小姐说的,我像那种背后打人小报告的无耻之徒么?”突然对自己长相产生了极大信心的洪中,在面对女人的时候,竟多出了一种以前根本不敢想象的风度。
“呼……真是太谢谢您了。”四个女仆同时呼出一口气,互相对望一阵,又把视线齐齐转向洪中。
“对了,除了任萍,你们三个都叫什么名字呢?”看着这貌似四胞胎的女仆组合,洪中眼睛都直了。
“我叫任彩。”第一个少女的声音越显羞涩感甚重。
“我叫任常。”第二个女仆的声音比较清脆,似乎是四女中的大姐头,剥夺了第三人的发言机会:“旁边的是我妹妹任盈。我们是四胞胎,都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
哇!任品?任采?任尝?最后那个更过分!任淫?!洪中满脑子都是四女曼妙的身材和那几个容易让人产生联想的名字,只觉天堂也莫过于此??虽然此四‘任’并不是属于他的。
“洪、洪公子,您可千万别把刚刚的事情告诉二小姐哦。”任常摆出大姐头的姿态再次哀求:“不然的话,萍萍可就惨了。”
“恩恩恩,放心啦,我一定不会说的。”洪中眼睛珠子转了几转:“但,我现在还是很口渴耶……”
大恩人皆帅哥有了要求,四女立刻开始行动。任萍小心翼翼的端来一杯水,任常则负责把洪中扶着坐了起来。看到四个大美人围着自己东忙西转,洪中有点恍若梦中的感觉。以前的他,除非赢了钱后伙同几个狗友外出招鸡,否则根本没有什么近距离接触女人的机会。而且此四女根本就不是地球上那些普通的鸡所能比拟的嘛……
淡淡的白开水,就像洪中现在的心情一样。把头靠在任常的肩膀上喝完水,洪中咂了咂嘴巴,微觉失望:这任常真小气,肩膀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