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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看上去更惨的孩子从旁边转悠过来,看了看先前的这个乞丐,又看了看那街边的房子,以及院子里已经跑到高处晒太阳的鸡。
先前的孩子点点头,端着碗的手两个指头微微上翘。
低下头嘴里念叨着‘行行好吧……’离开这个地方,新望下天,找到一个背日头的墙角靠在那里委顿地坐着,一只腿蜷起来一只腿伸直。破碗自然地搭在胳膊弯那里。任麻雀在头上嘲笑着飞过,无动于衷。
“小店子,你在画什么?和给儿他们画的那个叫‘看图识字’差不多。”
作为临时监工的大小姐偎在树阴下地逍遥椅子上。一手拿个把一块绸缎绷得紧紧的刺绣绷子,一手捏着根细若发丝的针,小心地绣着,觉得累的时候揉揉眼睛看到店霄珥在旁边画东西,凑过去看着问。
“嗯,这东西我先画出来。然后让黄师傅找几个人做成卡片,在后面写上字,要是有闲工夫就刻上,专门给小孩子的。”
店霄珥用碳笔拿直尺打出框框来,然后用兼毫小楷笔在其中细心描绘,听到大小姐问话,停下来轻轻揉着腕子说道。
看着那些长的象人一样的各种动物,大小姐想了想问道:
—。
“那是不是要拿去卖?若是需要多的话。把图给杭州送去,让我爹找当地的人用竹子刻,我们用钱收上来,这样就算造福一方啦。省得有些人闲着无事做,可以额外赚些。买点肉吃也好。”
“不卖,白给,在最下面刻上绿野仙踪,凡是带孩子去吃自助餐地,都给一张这个卡,去一次给一个,先用一张纸粘上,这样就看不到什么图案了,只能是挨着拿。”
店霄珥看着那些画解释给大小姐听,说是不要钱。
“那小孩子愿意要么?我觉得有没有都无所谓。”
大小姐想不通这东西人家孩子为何就能收下,还要用纸蒙上,弄得神神秘秘的。
“把那棚子往外多探出来一截,对,下雨的时候可以躲躲。”
店霄珥见一个本来是装饰用的棚子要往旁边墙上镶,想到可以用来避雨,觉得不会影响整体效果,喊着往外伸,等那边的人应着去弄后,转回头对大小姐说道:
“他们喜欢不喜欢就要看那个能给咱们大小姐讲故事给讲哭的人水平如何了,沈诗书现在应该正高兴地带着妞妞玩呢,总不能白养着他吧?编故事,把这些画里面的东西都编在故事里,咱们印成小册子卖,买的孩子看过后就能喜欢那些东西了。”
“那人家能买册子吗?”
大小姐总觉得这东西不好卖。
“幼儿园再找几个聪明的孩子教教,抽空举行几场比赛,专门比孩子的,把皇孙也带上,让别人看看那些孩子的厉害,然后呢,然后就说是看那个册子看的才如此,嗯,就这么干,我得好好策划一下,要突出幼儿园孩子地长处。”
店霄珥再次补充道。
听着他这环环相扣的想法,大小姐好象受到了启发,用手指着那些卡通画,眨着大眼睛说道:
“小店子你看这样可以不?把这些画中的东西刻成大个的玩具,某一种卡多到一定程度了就换一个大个的,然后那些故事继续往下写,这样换到了东西的孩子就更想看到故事了,你说行吗?”
“行,太行了,大小姐,我觉得现在你绣花那就是浪费时间,你应该肩负起更重要的使命。”
店霄珥肯定地说道。
“呵呵呵!小店子你在这呐?终于是找到你了,这一时不见怪想的啊。”
白老头从那辆带着风扇的车里探出个脑袋对这边刚夸完大小姐的店霄珥亲切地说道,把店霄珥说的浑身一哆嗦,用手挠着脑袋思考着这老头子追到此处能有什么事情,打着哈哈说道:
“原来是白爷爷,您忙您的,见过一面就行了,那个,晚上回去的,我给您做鱼吃,今儿钓了两条。”
赶紧给打发走,可别在这,不然说说就能把自己给套进去。
“啊?还有鱼呀?好,小店子不是我帮你吹,你做那鱼味道就是一个好,可有的鱼活着时候看着更好,那鱼缸已经给官家拿回去了,现在天更热、更闷,不停有人吹气官家看着闹心,你说怎么能不闹心呢?”
白老头借着吃鱼的话顺着往上一说就给扯到那几条养在玻璃鱼缸里面的鱼身上,想着店霄珥应该还有方法解决这问题,这就是要让他交出来了。
店霄珥知道今天是必须得说了,总安排个人在那给鱼缸吹气看着确实怎么不舒服,考虑着如何能把利益最大话,开口说道:
“白爷爷说的是,为官家分忧是你们做臣子的本分,也是我们百姓应该想着的,可每当我想把更多精力放到官家事情上的时候,就总是有些琐碎的麻烦干扰我,苦恼啊。”
“是呀,那这样,小店子,你苦恼的事情我想办法给你解决,这样你就可以想官家的事情了,如何?”
白老头已经习惯了,这个小店子真要是痛快就答应,反而更让人担心,现在这样挺好。
“把水引到高处,对着鱼缸往下冲,这个比用人吹的还强,好看又实用,简单吧?记得过两天帮我个忙。”店霄珥随口说道。
“嗯,简单,回头我就跟官家说,对了,小店子,这个自助餐不用保密吧?官家在金明池吃过那个鸳鸯锅后一直惦记着,要不,给咱们先开一个看看?”白老头又补充道。
第八章 寻找暗哨到狗洞
明月照窗前,一样的相思,一样的离愁……”
绿野仙踪一处院落中的凉亭之下,林皛瑶合着旁边丫鬟的箫声轻轻哼着这首已经被唱到大江南北黄河两岸的曲子。
并不算圆的月亮与明亮没有什么关系,可它依旧挂在那静静地把光华洒到人间,一个人的影子映在其中,似织布,又像纺纱,那本应守在一旁捣药的兔子许是嫌天上清冷,跑得不知何处去了。
“小姐,您真的不准备现在回去么?再过些日子就是老夫人的寿辰了,您去年就没回去,老夫人一定想您的。”
丫鬟见小姐停下不再唱,也跟着止住箫声,一手揪起亭子角落处冒出来的草问道。
“泽恩不是在嘛!还有其他人也不少,你看人家杨家的两个孩子可都在这边呢,都没有回去,我也不回去,我准备一些好东西让人带去吧,对了,家里派的人什么时候过来?还有那新做出来的快船?”
林皛瑶不想回去,又觉得有些不舒服,最后把弟弟给抬了出来,问着这次写信过去要的人和船,她从金明池回来就开始忙着自己身边的人调换,体弱和胆小的人都借着此次往回送信的机会开了,为的就是真有什么事情发生,怕这些人不能帮忙还要分心。
“那小姐,过年还回去吗?”
丫鬟见小姐已经做了决定,又问起过年的事情。
“你想回去吧?那你就跟你那个小狗子哥回去,真是的,我还没说话呢。你这边就先把事情都给想好了。这次让你回去你还非说什么是留下来侍侯我?一天十二个时辰,最少有两个时辰找不到你的人,你告诉我侍侯哪去了?还有这几天总是见你熬鸡汤。又不是坐月子你喝地了那些吗?”
林皛瑶对丫鬟抱怨着,可看她脸上的表情和说的话,并没有生气。
丫鬟刚才还白净地俏脸现在已经变得通红,把脑袋尽量往下低,两只手来回搓着那只箫管,身体不安地微微晃动着。并小声地解释道:
“没,哪有月子?小狗子他们这两天累,每天摔不少跟头,回来后就躺那哼哼,我见咱们在人家绿野仙踪呆着,总得帮点忙吧?这才给他们做的,不是给小狗子一个人吃。”
“人家就没有人给做东西?还不是给小狗子一人做,你是怕只给他一个做其他人给抢没了。告诉你啊,做多少我不管,我养在院子里的几只小鸡,你可不许给动了。等过年吧,到时候你跟小狗子商量。我再给你拿些钱,唉!我这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林皛瑶打趣地说道,伸出手来感受着夜色下那晚风的清凉,一朵云缓缓飘来,遮住了嫦娥那动人的身姿,还有凡尘地点点忧愁。
“老白头啊,你那贪狼卫都能信得过吗?现在敌人可是开始愿意用大价钱来收买了,可别因为某个人贪财,最后出了事情,尤其是这绿野仙踪里面,那几个关键的人哪个出了事儿,都不好办啊。”
陈老头对坐在旁边的白老头问着,两个人晚上也睡不着觉,非要让店霄珥给做几个菜跑到水池子旁边拿张小桌子对饮,可两个人却不愿意进到亭子里,弄了几块石头垫在屁股下面连凳子都省了。
白老头正给两个人倒酒呢,听他这话,直接把酒束子塞过去让他自己倒,不满意地反驳着:
“你别瞎说啊,贪狼卫中要是有被收买的,官家那禁军就绝对没几个不是奸细的了,现在的人是死一个少一个,从来都没加,互相间都盯着呢,谁要是有那苗头,旁边的人都能马上对他动手,是该再找些了,可各地的兵调查起来费劲不说,打仗也不行啊,这要练起来可麻烦了。”
“哦,你想要招兵了,好事儿啊,我给你出个主意,找地兵绝对错不了,都不用你去操心练,绿野仙踪不是有那些护卫吗?找他们呀,那些人的家人可都是杭州杨家给养呢,绝对错不了,连调查都省了。”
陈老头用手往那边专门用来训练的地方指了指对白老头说道。
“呸,有能耐你去说,还以为你能真为我着想,却是出馊主意,我要是敢提这事,小店子和小姐就能咬我,你没看他俩把那些护卫都当成个宝似的么?最近人家说要配什么袖箭,那东西就能用一次,贵不说,做起来还麻烦,可小店子却说那就一手配一个,这样就能用两次了,真有钱,贪狼卫是配不起呀。”
白老头拍掉陈老头指着地手,嘟囓着也往那边看去,满脸的羡慕。
两个人看的地方里面一群人坐在那里,前面有一个教书的先生,用店霄珥做的黑板和粉笔给这些人教着。
“胳膊酸死我啦,滑完那旱冰还要练什么攀岩,可总要有个山吧,弄一堆杆子吊在那里,这胳膊抻的是真难受,晚上写字抬都抬不起来,喂,你说咱们一个护卫能拼命就行了呗!干什么还要学认字?要是爱学我娘在我小时候就能给送去学,那时我爹赶车赚的钱可够。”
那些稍微靠后面坐着的人中一个护卫皱着眉头看黑板,灯笼下面的飞虫不时过来骚扰他一番,不准做大动作的规定让他只能用手来回扇扇,却因为白天训练的关系稍微一动就疼,此时好象先生讲的东西都会了,对旁边的兄弟抱怨。
“那你就别听,考的时候能合格就行,我知道现在的东西你会,可你也不能。
吧,我可不想因为这考试不合格而被撵回杭州,丢不消停会儿啊。”
那人不愿意了,扭头说了几句后用木棍在地上写着,另一只手则不停地在身上各处揉捏。呲牙咧嘴抗拒着酸疼的感觉。
“你们两个刚才干什么呢?站起来。”
十几息后。二人头上传来头领说话的声音,不用说,刚才那一番动作都被拿着看很远守在旁边地头头给瞧见了。
“刚才我问他字为什么要这样写。小二哥不是说了么,有些事情要弄懂,不能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两个人站了起来,当先说话的人解释着,听得他另一边的人抿嘴直想笑,又怕被罚。强忍着,把脸憋的通红。
招招手,示意两个人来到最后面,头领看着一脸认真的手下对第二个人问道:
“是这么回事么?”
—。
“是,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