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风呼啸着吹过雁门关的关口,黄沙弥漫下一队队骑兵纹丝不动地排好队列站在那里,只有那马偶尔打着响鼻和衣襟‘咧咧’作响的声音。
有代州本地地百姓或囤军的家属看到这个景象都不由得吃惊起来,两个无事可做到山上想要弄些柴火烧的人离得最近,一个人指着那边说道:
“看到没有,那就是咱们炎华最精锐的军队,贪狼卫,这下子好了,不用怕那辽狗再过来做害,这些年被欺负怕了,终是活的不那么憋缺了,听说前些日子他们杀过去,抬死了不少辽狗,都是那些个厉害的家伙,还有桑干河边地呢。”
“是这么回事儿啊?我去年才被迁到这边,还没遭过抢,可能是知道我炎华要打仗了,都老实不少,不愧是最厉害地军队,你看他们站那个样子,一动不动都已经一个多时辰了吧?比起原来雁门寨地那些卫军可强多了,他们这不会是又要出去吧?”
另一个人边用脚使劲把松树枝踩实了,边在那说着,脸上露出高兴和自豪的神色。
“你们是什么?”
雁门关处地一个临时搭起的木头台子上,一个身穿戎装的军官模样的人对着下面高声问道。
“贪狼~!炎华的精锐!”
不顾风沙的侵袭,那些人同时高声喊到,一些马被这种声音影响,来回原地踏着蹄子,只是那上面的人依旧稳稳地坐着。
“哼!你们还知道自己是贪狼,还知道是精锐?贪狼乃三大凶星之一,圣上让白大人组建你们的时候就是为了有一天你们能用最凶狠的样子去帮着圣上,帮着炎华,威慑四方,可你们前几天怎么打的那仗?啊?”
这将军一字一顿地说着,或许是关口的原因,那声音嗡嗡作响,到紧要处时喘着粗气指向辽国的方向说道:
“五千人,打人家两千人,还是打突击战。
呢?只杀了一千四百多人,自己还死了五百多,是我人家?这马可是吐蕃那边绿野仙踪费劲弄来,送到杨家并交给官家的战马;我们的刀不利?比起辽国。炎华的钢要强上不少;我们的弓不够劲?从整个炎华调过来的东西给咱们挑着做,不比契丹地差吧?那为什么打出如此战绩?换一个位置,我们就得被人家全歼。”
“报大人,这些都不是。是我们不适应这边的地方,尤其是带着黄土的风,根本就找不到弓箭射出去时的感觉,而他们多是本的生活不少时候的契丹部落,对射和骑马换位的时候总是吃亏,跑着跑着他们就到了上风头,拼刀的时候看不真切,还有,咱们关里好象有他们的探子。我们出发的时候关上就传出了消息,这才让他们有所准备。”
队伍中一个贪狼卫高声答道。一脸地不服气。
—。
“探子?我们没有探子吗?那桑干河边两个部落的举动知道是谁给我们送地吗?说出来吓死你,昨天大同的探子传信说有一队十六人的契丹巡骑被杀了十五个,就是他们干的。”
没等台上地将军说话,下面约有二百匹马和装备都不一样的贪狼卫一个指挥在旁边说话了。
刚才说话的贪狼卫却撇撇嘴说道:
“我知道你们厉害。你们的马是绿野仙踪给单独弄的,你们的盔甲和武器也是,还有你们一直跟着他们四处有仗打,可我却不相信那边地探子说的是真的,这些日子只过去一个商队而已。”
“你说的不错,就是那个商队。因为那里面就有四个绿野仙踪的店小二。打头的就是我们的小二哥。是那商队的护卫不行,若是换上绿野仙踪的。莫说是十六个,六十个也得死在那里。”
‘哗~’
他的话音一落整个队伍一片哗然,台子上的将军也都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这个指挥求证着,看来他也是不知道那个商队的具体情况。
这时台子后面不远处坐着的一个当地的守关将领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左右看看,轻轻擦擦额头上的汗,悄悄地退了下去。
由长青县去往弘州的路上,一辆三匹骡子拉的车不急不缓地走着,文臣半躺在那里,含条鱼片慢慢吃着,店老头恢复了大概,手里拿着块压缩饼干在那思索着,另两个跟随的年轻人早就没有了事情,一个小口喝酒休息,一个接过赶车的位置,举个鞭子在那晃悠。
“文臣啊,这东西看着其实都不难懂的,为什么以前就没想到呢,那行军用的炒面没有这个好吃,对身子恢复也比不上这个,还有这个用明写的密信,霄他是怎么琢磨出来的呢?这东西可太有用了,打小的时候他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我就觉得以后能成为栋梁之材,果然没有看错。”
店老头咬下一角,用舌头弄碎了细细品位着压缩饼干欣慰地说着。
“老爷您说的是,小少爷确实比别的孩子强,听话、懂事,有时还象个大人一样,老爷,那咱们就躲到弘州?万一小少爷派人来找我怎么办,他一定会着急的,这次为了您他可是冒险过到这边。”
文臣见老爷不想见到小少爷,想到小少爷所做的,脸上有些不忍。
“不怕,这点事情算什么?如果连这个霄都挺不过来,以后怎么去做大事?这样吧,等到了弘州以后你就安排个人回去,说是遇到几个见过我的人,说我没死,只是不知道在哪,你要在弘州守着,这不就可以了么。”
店老头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好吧,那老爷您可要藏起来,小少爷已经告诉契丹人说您到了大同,希望能够骗到令牌,万一出动人手找到您,您难道还能不回去?”
文臣想起来关键的事情说道。
翌日。
在刀削面已经坚持过一天的那些人再次来到门口,以为人家能撵他们或是央求他们呢,哪知道刚到了地方伙计就喊上了:
“刀削面啦,开张三天五文钱一碗,来几位,里面坐,要几碗?今天的汤卤料足,您就吃好吧。”
分成拨进来的人交过钱后,那边果然把面端了上来,伙计说的没错,今天的味道闻着就觉得能吃下去几碗,只是这些人是有目的的,吃了就还得掏钱卖,一个个忍着坐下那里。
“刀削面了,几位客官,屋子里面满了,您到后院吃?有专门的小火盆,还有额外送的辣白菜,还是五文钱一碗。”
胖墩儿开始招呼其他的人往后走,屋子里的人听到还有送的菜一个个都互相看着,最后目光集中到了一个挨着门口处的人身上。
“不管别处,就在这呆着,哪怕送金银也不能动,嘶~!今天这凳子怎么坐着不舒服呢?”
那个人摇头说着,翘起半边的屁股喊疼。
“诶呦!我坐不住了,我站会儿,不行腿又酸了我再坐会,这越坐越疼啊·谁做的凳子?缺德呀。
听着那些人的声音,店霄珥笑嘻嘻揉着面唱着:
“刀光剑影不是……”
“小二哥,小二哥,您爷爷找到啦,我们看着文大人把他扶上了车,还有两个人呢。”外面有人这时跑进来高兴地喊道。
第十八章 穿窗血客轻谈笑
真的?爷爷找到了?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快,快把赵我要去接我爷爷,我带了不少的好东西呢,都给爷爷做成吃的,还有个桌球的东西,我也教给爷爷打。”
店霄珥再顾不得和面,把手直接在衣服上使劲蹭蹭就要往外走,到了门口看到报信的人,从怀中翻找了一阵子,拿出个金豆豆,一下放到那个人手中说道:
“太好了,这回我终于不用担心了,几天来我吃睡都不舒服,总觉得喘气都闷闷的,看到我爷爷怎么样?”
“那个,小二哥,钱我就不要了,您要是去只能是追,而不是接,您爷爷他没回来,您文臣叔叔赶着车就向着弘州的方向走了,离的远也看不太真切,应该没什么事情,我们安排其他人跟着,我自己回来报信的。”
那个人推拒着店霄珥给的钱详细地说道。
“啊?没,没回来呀?他怎么不回来呢?文臣叔叔没告诉他我在这?不能啊,那好吧,继续跟着,或许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去办,我等等,不急的,哦,这钱你拿着,知道爷爷无事我就高兴,这老头子,跑到如此远的地方来,呵呵!你还没吃东西吧,吃碗面,好好歇歇,多亏了你们。”
店霄珥愣了愣找到了一个理由,神色虽是有些失望,那眼睛中的兴奋却是掩饰不住的,依旧把金豆豆塞给这人,回身继续使劲揉面嘴里唱道:
“初一到十五。十五的月儿高,那春风摆动杨呀么杨柳梢,呸呸!这是女地唱的,哥哥我走西口。小妹妹也实在难留,手拉着我哥哥的手,不行,想起紫萱了,清粼粼的水来,蓝莹莹的天……”
“胖墩儿,刚才我在后面的时候听到有人喊找到小二哥爷爷了,等我过去时正好见那个人手里拿着金豆子出来,应该是真的。咱们去看看小二哥?别高兴得失心疯了。”
小狗子扔下在那边喊着要醋的人不管,跑到前面来凑到胖墩儿这里嘀咕。眼睛盯着那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人,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不去,小二哥现在一定是自己高兴呢。还失心疯,你疯了他都不会有事,回去看你的地方吧,通达商行的人送卖个货可能没问题,开店侍侯人不行啊,你那边要醋的声音这都能听到了。快去。我看着他们屋子里的人。有时候旁观也是一种乐趣啊。”
胖墩儿晃着脑袋给小狗子往后推,他这边见已过吃饭上人的时候。找个马扎,垫到旁边一块青石上,翘起二郎腿悠哉地看着那些占位置人狼狈的模样。
“大哥,我受不了了,坐地上歇会儿,诶呦,地上谁弄的水,这么潮啊,我蹲一会儿。”
店铺中的人有一个先承受不住,蹭了一屁股泥蹲在桌子边,捏腿、揉腰,无精打采的。
“我也不行了,这个疼啊,还带着酸麻地感觉,好象要抽筋,大哥,我把给的那五十个铜钱退回去行不?正好还没有花掉,这才多长时候啊,我就这模样,熬到晚上,我就得找大夫,那就不是五十个铜钱能行的,昨天一天累的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又一个人受不住,从腰间的褡裢里摸出五十文钱要还给坐在门口的那个人。
有了领头的,其他人也都纷纷抱怨起来,更有地不管那面凉热,几口就给扒拉到嘴中,用手背一抹称赞好吃,这回乱套了,吃的吃,说的说,把门口依旧坚持坐着地老大给气得‘啪啪啪’连拍了三下桌子,刚要说话,外面的胖墩儿就小跑进来,脸上露出笑容问道:
“客官可是哪里吃的不舒服?要醋还是加料?”
“都不要,我手麻了,拍拍桌子活活血。”
刚攒起来的当老大的威风被胖墩儿连着两个问给弄没了,忿忿说道。
“哦,原来如此,那客官您继续活血,实在不行,咱们刀削面这还有大夫,包管给您弄好,再有事儿您说话,小的就在外面候着。”
胖墩儿说着转身晃悠着哼哼不知哪地方的小曲出去了。
“别吵吵了,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当初答应人家是五十文的,这时候反悔,赔出去的可就不是五十文,要翻倍的,你们一个个有一个花俩,挨过今天不管明天的主儿,有几个能拿出一百文赔的?挺着吧,谁让接下这事儿了呢。”
当大哥的见气势没了,只好换上另一副面孔苦口婆心地劝着。
刀削面店里面的一番骚动被旁边的羊肉泡馍的伙计看个清清楚楚,见只有几个老客,两个人便凑到一起观看着那边情况。
“柱子,他们怎么了,说什么坐着不舒服?坐着怎么能不舒服呢?要不你离近些瞧瞧?”
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