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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女人,以往他们每次来我记得都带上女人给上面送去,为何这回没有呢?不然弄来几个让兄弟们也乐和一下。”
围坐在旁边的一个人顺着话说道,从羊身上小心地割下一条肉。沾了沾带着微黄色的盐。吃到嘴中享受般地嚼着。
另一个人也插话道:
“要我说他们一定是有女人的,都藏了起来,可能看不上咱们向日部落的人,不往出送,这样,明天我过去,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好东西带回来些。再逼着那个愿意息事宁人地东家献上几个炎华的女人,带给指挥大人您晚上留着享受,他们的女人好啊,浑身上下都嫩嫩的。”
“好,喝,兄弟们再忍忍,明天女人到了,大家一同享用,他们送的那些铜铁倒是不错,几天来打了不少的马掌。等这次打胜了仗我们反攻回去,会得到更多的土地、金钱和女人,嗯?外面地打铁声怎么停了呢?”
耶律楚词给帐篷中的其他人述说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发现‘叮叮当当’地打铁声却突然终止了。端起碗酒迈步来到门口。掀开帘子不顾零散的雪花掉在身上,扭头向被‘请’来的那两个炎华铁匠看去。
“大人。犬子从来没如此干过活,连累带冻地病了,发着高烧,恳请大人让我把犬子送回家中,安置下他换过老大来。”
一个看不出具体年龄满脸皱纹两鬓白霜的人,抱着另一个身上只有一层打着补丁的单衣,微张着发青的嘴唇,浑身不住哆嗦的十六、七岁大的人来到耶律楚词面前恳求着。
“什么?你还有一个儿子?那你为何不一同带来?居然敢欺骗本大人,我看你是找死,不行,不打完所有的东西你就不准离开,你这儿子没事,我给他降降烧,噗!哈哈!怎么样?一下就好了吧?”
耶律楚词瞪起眼睛说着话一大口酒便喷到了那个被抱着的人脸上,被浓烈地酒味儿一刺激,那人马上翻下地来,蹲在那里使劲地咳嗽着,嘶嘶地费力往回吸气,脸憋得通红,直到父亲在背后使劲敲打才舒缓过来,张大嘴使劲喘息着。
“大人,那日要是全家人都来,谁收拾地里种地菜呀?霜一打过那就完啦,大人,我求求您了,这孩子再不找大夫看就要死了,您看这烧地。”
作父亲抬起头来看着高出自己半个头的耶律楚词,紧紧攥着拳头,枯瘦、粗糙地手背上是几条凸起、弯曲的血管,浅浅地埋在皮下,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动一动的样子,含泪、泛红的眼中包含着复杂的神色,嘴角外咧,颧骨处的皮肉微微耸动着,喉咙一上一下紧张地吞咽着唾沫。
‘啪~!’
“找死,你敢如此跟我说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哼,给你两条路,要不马上去打铁,要不就死!听懂了吗?至于你儿子,谁说他要不行了,你看看,你看看!看!动没?我再让他动,再动,动了吧?来呀,一起让他儿子动起来。”
耶律楚词一巴掌把年纪大的人给扇倒在地,用脚对着小的这个一下一下踢着,那又厚又硬的皮靴子踢到身上‘嘭嘭’作响,挨了两下的小子因疼痛的关系清醒了不少,开始做着遮挡和躲避的动作,不停地翻滚在被大雪浸湿的地上,顾不得浑身的泥,其他契丹人踹过来的脚,让他只能呻吟着慌乱逃命。
“大人啊,您让他们住手吧,我打,我去打铁,求求您了,您让我儿子躺在旁边,别踹了,呜呜呜~!我打呀。
作父亲的人跪爬到耶律楚词面前抱着他的腿哭求着,那边的儿子脸上被踹到几下,血水合着稀泥弄的衣服脸上都是。
“好啦,好啦,都停下吧,我就说没事儿吧?炎华人就是这样,打上两下什么毛病都好了,快滚起来给我打铁,去两个人,到他们家中把剩下的人无论男女都带过来,那个长子应该娶媳妇了吧?啊哈哈哈哈!走,回去接着喝,明天跑不了那刀削面。”
耶律楚词一脸得意之色,狞。
欲转身回帐篷。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的声音突然在长青县的方向传来。整个地面都跟着一同颤动,透过凌乱、漆黑的大雪渐渐看到了那边有一队骑兵出现,整齐的队列当中高高挑起一杆大旗,上面写着一个萧。周围黄色金边的纹路显示出了此人的身份。只是离地远还看不真切。
“耶律楚词,好兴致啊,大雪天的边喝酒吃肉,边打人玩,只是这两个人好象是我此次负责的长青县中的人吧?你把他们打死了,长青收上来的钱粮岂不是少了?诶?这两个应该是铁匠吧?向日部落难道突然有钱买来铜铁做东西了?那真是要祝贺一下,不知耶律指挥从哪弄的钱?我也好去弄些来。哎呀,黄白之物应该有几箱子吧?啊?”
这些人到了近前,领头的那个萧指挥策马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耶律楚词问道。
“轻点,再轻一点,对,就这样,把那个大箱子放在中间,小地给我抱在怀里就行,放心。别看这一趟路不远,把我送到地方,我多给你们钱。把一应工俱都带全了。下着雪呢。别关键时候车子坏在路上走不了。”
弘州城中的一个院子门口,布头怀里抱着一个盒子。吩咐其他人给车上装东西,伸手接了一片棉花团般的雪花,看着其在手心融化,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雪越下越大,等车子装好,临时雇来的护卫准备起程的时候,地上的雪都已经有半寸厚了,房屋顶,落了叶的树上,到处都是雪,天地间飘舞着的黑色斑点被风一吹,从四面八方斜斜落下,布头用手在脸上一抹,眯缝着眼睛说道:
“走啦,希望雪别下得太厚,不然阻在半路可麻烦了,你们中有谁能看出这雪会下到什么时候的没?说对了有赏。”
其他人纷纷摇头,跟在布头后面赶着车往外走。
“等一下,布头你这是要去哪?”
刚出了门就看到文臣带着两个人赶了辆小车过来,头上带着斗笠,挂着还没融化完地雪,湿漉漉往下滴水。
“文臣叔叔?您真的在弘州啊?我要去长青,我得守在小二哥旁边,他万一出事儿了我也就不用回去了,咱们四个尽量不能分开,那个,店爷爷还好吧?小二哥派人快马来信说您找到了店爷爷,这边就没有我什么事情了,这不?收拾收拾马上走,听说那边开了个刀削面,我还没吃过呢,文臣叔叔您不一起回去?”
布头一见是文臣叔叔,露出惊喜的笑容说着。
“啊?小少爷怎么知道我寻到了老爷?那你?哦,明白了,怪不得你把画卖了,原来是要回去,也好,到长青赔小少爷,其实老爷……”
“文臣叔叔我都知道,其实店爷爷是有事情要处理,所以没有直接去长青,小二哥都和我说了,您一离开长青,他就派出人坠在后面负责保护,遇到店爷爷的时候他们就都过露面,又怕您不高兴,只好回去告诉地小二哥,小二哥说了,看到您就告诉您一声,他那边会把情报弄好,让爷爷多休息,不该操心的事情就别操心,找个地方尽情地玩,他陆续派人过来保护。”
布头接过话一脸理解的模样说着,却没有看到文臣那带着愧疚之色地面孔。
“哦,是这样呀,布头啊,你那画卖了多少钱?我远远的只看到两千两黄金和一盒几乎同等价钱的珍珠。”
文臣想起了正事,出言相问。
“钱啊?珠子在这呢,我原来准备给小二哥卖,他能多卖些钱,您要是用的话就给您吧,金子剩下一千四百两,本来估价四万左右应该收八千两白银的,就是八百两黄金,我说让老板拿珍珠算,他一个书画店,不愿意买珍珠,只好收了六百两黄金,快,把车上的那个箱子抬下来,装到这辆车上。”
听着这话,文臣叹了口气嘀咕着:
“小少爷身边的都是能人啊,时时处处算计,倒是让人放心。”
“文臣叔叔,我想起件事情,小二哥好象要策划一场大的‘局部’战争,您和店爷爷最好呆在弘州别出去。”
都已经上车要离开的布头又跳下来跑到文臣耳边悄声地说道。
“驾!驾!小二哥,你别跑这么快,你胳膊上还有伤呢,掉下来摔到了过年都好不了,驾!”
从雁门关方向出现的二百多人的队伍正冒着雪奔驰在通向长青的路上,何雄武紧催着马想要追赶在前面打头的店霄珥,担心地喊着。
“何大哥你放心吧,我两手都不扶也掉不下来,这雪好啊,落在身上舒服,过两天就能更冷,到时候过桑干河直接从冰上就能到对面,最主要的是雪地上可以留下清晰的脚印。”
店霄珥轻松一个转身倒骑在马上高兴地说道。
“知道你厉害,快点转过去吧,小二哥呀,咱们这二百人跟你过来是诱敌啊,还是袭营?只要不攻城就行。”
何雄武趁着店霄珥转身马变慢时终于追到旁边,伸出一只手来做出保护动作问道。
店霄珥摇摇头说道:
“都不是,我带你们先去找狼的踪迹,接着用寻人的名义四处打探消息,最后战斗打起来时,你们要同我一起‘保护’契丹的重要人物。”
第二十七章 一月之期计中计
啪~砰~’
“混蛋,岂有此理?是看我向日部落没人吗?啊?居然敢到我这里来质问,萧子曰,我和你势不两立,啊~!
耶律楚词在营帐之中疯狂地砸着一切能砸的东西,红个眼睛,喘着粗气,不停地咆哮,帐篷上积落的雪都被这声音给震得簌簌往下掉,大帐外面已经围了不少向日部落的人,一个个担心地等待着,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进去触霉头。
“黄白之物,黄铜和铁可不就是黄白之物吗?哪里来的黄金白银?啊~!别说根本没有,就是我向日部落拿了。
帐篷里好象能砸的东西多已经砸完,只有断续地发泄之声,和那开始曼延开来的滚滚浓烟,顺着帐篷的缝隙和门帘冒出,外面人的头顶上早被持续下着的雪打湿并堆积起来。
“耶律和木,你说首领怎么了?那万丹部落的萧子曰究竟和首领说过什么?为何都走了一个多时辰,首领一个人呆在帐篷中突然发狂了呢?”
一个契丹人用手在脑袋上搓搓,把那两撮头发中间被冻得发红的头皮露出来,问旁边另一个同样抹去脸上水的部族兄弟。
“我也不太清楚,给送酒的时候,看到他们两个人坐在烤羊旁边还都带着笑呢,谁知道现在成这个模样,好象是和刀削面给送来的那些铜、铁有关,本来首领是不想承认。后来那个萧子曰又说到盐和酒,首领无法才说了实话,后来就不知道了,我看到地是萧子曰气呼呼离去。”
耶律合木是一直守在门口的人,同样没弄明白,见帐篷里的烟更浓了,壮着胆子上前几步贴在帐篷外面向里喊道:
“大人,指挥大人?您先出来歇歇吧,要不您把上面的天窗打开放放烟?”
“滚,欺人太甚。部落大就可以吓唬我向日部落吗?我不怕!来啊,来杀光我向日部落的人啊?”
耶律合木这一问让里面已经沉寂的声音再次响起,其他人倒是松了口气,说明首领没事,纷纷对耶律合木点头鼓励着让他继续。
“指挥大人,首领,您还得带我们壮大向日部落呢,我帮您把天窗打开了啊。”
耶律合木挑起门帘闭着眼睛以防被烟熏到,直接摸索着把帐篷天窗的绑绳解开,马上又跑了出来。
那烟象是找到了出口。顺着天窗往外冒,凉风夹杂着雪花灌了进去,约莫有一刻钟,烟渐渐地小了,或许是被风一吹清醒不少,耶律楚词没有再大骂出声,又过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