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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进嘴里,接过小狗子的汤水,避开胖墩儿的目光,辣得直伸舌头跟着追了下去。
“呦~!这不是刀削面的人吗?怎么?这里尝尝羊肉泡馍?行,看在你们相邻地份上,我一会儿多给你们弄点馍,四位里面请吧,那牛肉什么地就不用吃了,柱子,快,给四位隔壁的安排个好位置。”
虎子忙碌中一抬眼,正瞧见店霄珥一行人,脸色变换了几下卡腰站起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以为认识两个契丹人就如何了不得?哼哼!这次来我不吃饭,就要和你们东家谈谈,看看是你们羊肉泡馍的人厉害,还是我们刀削面的刀快?啧啧!可惜啊,你还如此年轻,琢磨着能挨几刀吧,这边所有的契丹人都已经被我买通,看谁还能来救你?耶律楚词?他早带着人奔别处去了,呵呵!”
店霄珥路过虎子身边眯起双眼,狞笑地吓唬着,还用手竖起来做了几个向下砍的。
把听话要过来的柱子给吓一跳,刚到近前未等说话,
布头随后跟上,嘴里咬着牛肉呜呜地说道:
“害怕不?咱们不但有削面的刀,还有专门削人的,羊肉泡馍以后要改名字了,叫人肉包子。”
小狗子本想直接过去。被后面的胖墩儿拉住就在他端着的碗里喝水,无奈停下来说道:
“小子,你完了。唉!你说你怎么就想不开呢?得罪谁不好,非得罪咱们地掌柜的,叫人来占位置不说,还敢和契丹人站一起,这在炎华是通敌之罪,是要灭满门的,你真完了,想吃点什么,看点什么。抓紧时间吧。”
胖墩儿这时终于喝完,用袖子往嘴上一抹。看了看虎子,又看了看手上剩下地那点牛肉,脸上出现一副诚恳的表情说道:
—。
“你这羊肉有熟的没?去给我切二斤,回来我告诉你应该怎么办。哦,记得再带头蒜,不要紫皮的。”
这些事情店霄珥自是不理,径直进到屋中,来到柜台这里,打量着一个临时算帐的人问道:
“你们的温掌柜呢?我是旁边刀削面的东家。有些事情要找他商量。”
“掌柜的在后面院子里。您有事情进去找即可。”
这人一见认识。露出笑容说道。
店霄珥背负着双手点点头往后面寻去,小狗子三人也亦步亦趋跟着。门口同时探出两个脑袋互相看看,由柱子当先紧张地问道:
“虎子哥,完啦,他们真的去找掌柜的了,这可怎么办,听他们那话是要动手呢,你那个时候说地靠山,耶律楚词,没听他们说么,现在根本就不在这里,刀削面的人我见过,一个个身手好着呢,完喽!完喽!我被你害死喽!”
“住嘴,看你吓地?有什么大不了的?告诉你,我舅舅可不是一般只会做买卖的人,那天有个人进来,我去给送茶还偷听到一点呢,说什么大军马上就要来,让这边看看,不行就回炎华享福去,能说这话的人一定是将军,管他是哪边地呢,只要手底下有人那就行,你跟我来,咱们跟去看看,不能让他瞎说一通。”
虎子居高临下拍拍柱子的头,满脸不在乎的模样,拉着他小心跟在后面,另一只刚才紧紧攥着的手,在后面衣襟上来回蹭着。
已被踩实的雪地上不少人来回忙碌着从一间间屋子里面把东西般出来,装到套着骡子的车上,那骡子不时用蹄子刨两下地,鼻子里喷出白色地雾气在阳光下升起、飘散,温掌柜的坐在挨着火炉地桌子那里,翻着一罗大大的帐本,每看到一些东西装上了车,便用笔在帐本上记两下。
店霄珥见没有人拦自己,晃悠着走到了温掌柜的后面,探出头一同看着帐本上的字,这一看却大吃一惊,只见上面写着骏马五百匹,杏花村酒一百坛,完整虎皮十张,雕翎两千支,珍珠一百二十颗,牛筋六十捆,鹿茸……
店霄珥边看边默默盘算着价格和用途,算来算去知道钱是不少,加起来足有五、六十万两银子,可用途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挠着脑袋不由疑惑出声:
“这东西怎么看着如此杂呢?干什么用的都有,难道是要卖?不象,好象是送礼还差不多,这些东西都不错,属于北地特产,给柴老头他能高兴,卖出钱可以充到内库,给官家也行,他一天也不能总顾着劳累,用这些东西可以做出不少有趣的玩意。”
“小二哥猜的不错,这些东西正是要给圣上的,炎华的当今圣上,怎么?小二哥可是有东西让我一起带?那就要给我提供一个能畅通辽国这边的凭证,不然,我还要提心吊胆地绕路,本来还有个耶律楚词能用用,可惜被你给弄到前面去了,这下整个大同府都乱成一团啊。”
温掌柜的停下笔仰头看向店霄珥说道。
“说,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什么身份?”
一个铁签子的尖顶到了温掌柜的喉咙上,店霄珥吃惊地问着,小狗子三个人这时也跑到另三个方向,成包围的形状。
“慢着,慢着,小二哥手下留情,不然我这在辽国卧底十多年的人眼看要回去时死了,岂不冤枉?说起来还要多谢小二哥,若不是你在这边如此一搅和,我还不定呆多少年呢,也怪我无能,没有你这两下子,钱赚了不少,情报收集起来却总慢一截,现在好了,这边要安排其他人,我带上东西回家喽!小二哥可是专门给我送凭证的?”
店霄珥想了想,点点头收回签子说道:
“我也要走,我本想问你是不是能把刀削面兑下来呢,还有南门处一个挖了半截地道的院子,看来是不行了,先扔这吧。”
“无妨,不用扔,那边还会派别人来,到时一同交给他们就可以,就当是为圣上和炎华尽份力吧,那咱们一起走,到安全的地方再分开。”
温掌柜的咪咪着眼睛说道。
“一起走也行,可地方和东西却不能白给,等回去一定在官家那找回来,对了,把你那虎子和柱子两个人给我叫来,小样的,敢算计我。”
“也好,都叫来,他们两个还算不错,只是跟着我却没什么出路了,不如让小二哥带上,闲暇时帮着管教管教。”
第二章 为探情报欲下手
冷的风‘呜呜’吹拂着早已落尽最后一片叶子的树枝融后凝成的冰晶被吹化了表层,‘噼啪’响着绷开落到下面的雪地上,几棵枯黄的草挣扎着露出个头,用逝去的生命来证明那曾经存在过的苍劲。
天上的星星不知何时被乌云偷偷地藏了起来,零零散散飘下的雪沫子‘簌簌’打在地上,微小的声音被偷食挨打的野狗号叫所掩盖,间或响起农舍中短促地叱喝,在相对宁静的夜中传出很远很远。
从长青县通往东方的路上,无数个火把忽明忽暗地燃烧着,给一个有着几十辆车和近千匹骡马的队伍照着亮,茫茫的雪地上只有两尺宽的路因走的人多才被踩实,旁边的地方依然是厚厚的样子,被一层融化后又冻上的冰茬覆盖,一脚踩上去划得腿都有些疼,裤子若是没有掖好,雪会毫不留情地灌进鞋里。
前面的车马一过,中间和后面的便好走许多,地上要是没有被冻硬的黄土和马粪,直接拉着车的后面就能被带着滑行,队伍中个别的几个位置还燃有灯笼,前面的人和车马静静地过去,只有脚步和马的哧鼻声不停地响起,可惜这种和谐的调子却被后面的话语声打破。
“切,柱子,你累吗?这有什么呀?不就是背着点东西跟着走么?记得前年我还从弘州背着一石的大米走到过长青呢,舅舅也不知听了什么话?居然让我们跟个削面的学东西,哎我说那个刀削面,你想惩罚,能不能换个新鲜的办法?是,我就找契丹人欺负你们了。怎地?”
羊肉泡馍的虎子和柱子两个人每人背着一个包裹跟着走,店霄珥则裹在绵被里面坐在一辆车后面的多出地那块板子上,手中挑着盏灯笼来回晃悠着给照亮。这轻蔑的话语正是虎子说的,看向店霄珥的表情也尽是嘲笑。
“虎子哥,你少说两句吧,还有不少时候才能歇息呢,这才出来一个多时辰,队伍走地又慢,当然不累了,再过会儿就不好说了,掌柜的也是为我们好。至少我就做不出那好吃的刀削面。”
柱子比较实际,不逞什么英雄的模样。直接略屈着腿,稍弯个腰把包的重量尽量均匀地分散在肩膀和背上,脚下也保持一个频率地走着,不急不徐。把店霄珥看的直点头。
“柱子,这时候你不向着我说话可太没有义气了,这点路算什么?”
虎子嘴中说着不在乎的话语,身体却也调整了一下。
“削面的,你那么又捂又坐着的累不?嘿嘿,跟你说把。我这走起来要比你那舒服。以前怎么不知道在雪地晚上背东西走如此好受呢?浑身热乎乎地。真谢谢你啊,柱子。你是不是和我一样?”
半个时辰后,虎子依旧有力地迈动着双腿,还张开手接着落下的雪沫子往脸上贴,店霄珥还是坐在那里,只不过脑袋上面多带了一个斗笠,不知从哪摸出一把瓜子,‘咔吧咔吧’地嗑着,听到虎子说话,用灯笼晃了晃他,轻轻摇摇头,微闭上眼睛。
“喂,削面地,你别睡着了啊?那还怎么看着我们?你这点小伎俩真的没用,换一个惩罚的办法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你听到没?柱子,是不是没意思?”
又小半个时辰,虎子把包裹来回换了换位置,跑到旁边踢了几脚雪说道。
两刻钟过去了,天越发的冷,店霄珥用竹筒装着满满一下热茶水,抱在怀里边取暖边喝,还吃着牛肉干,时而吧嗒两下嘴儿,走动中地虎子抬头看了看,没有说话,只是无所谓地哼了一声。
待又过了半个时辰,队伍终于是一起停下来休息了,店霄珥抽出个枕头横卧在那里,斗笠直接盖在了脸上,虎子则来回在店霄珥躺着的地方走动,要过一碗热水,舒服地喝上两口,哼哼着听不懂的调子。
“那个削面的啊,咱们商量一下行不?这么走也没有意思,不如换成别的,我刚才踢雪,把鞋给弄湿了,有些不舒服。”
再次起程不到三刻钟,虎子来回甩着脚说道。
“削面的,不是,是小二哥,其实我觉得咱们之间没什么太大地仇,我要是不找契丹人,你也骗不了他们不是?”
“小二哥,你别看我这个人有时候不讲理,其实我最爱交朋友,不如咱们一起说说有趣的事情?”
“小二哥,咱们赶这么快干什么啊,明天还要继续走吧,我怕缓不过来,不如我也上车坐坐?”
“小二哥,我错了,这天都快亮了,我实在走不动了,以后我听您地还不行吗?”
虎子隔一会说一句,最后跑到店霄珥这边拉着后面的车辕,说死不松手,天也正如他所说地,渐渐地亮了起来,雪依旧在飘。
下了一夜大雪的兴辽府早上却是阳光明媚,穿城而过的东梁河畔的一条热闹繁华的街道上,开张月余的世外桃源已经来了不少专门吃早饭的人,伙计们来回忙碌地奔走,门前的雪已被堆到一起压实。
而有着一座二层小楼的后院的雪却是没人敢动,一个个走路的时候都尽量踩在前面的脚印上,五场雪后留下的十个雪人整齐地排列在两边,带帽子、围围巾的形态各异。
“哎呀!昨天那场雪下的太好啦,有这么厚,嗯,今天估计能堆出四个雪人来,要什么形状的呢?伙计,来两个伙计。”
杨大小姐头上带着一顶红色。
,帽子两边多出一小块,正好把耳朵给挡住,脖子上的围脖,张开的嘴衔住如火一般的尾巴,直排扣的小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