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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温大人走的时候告诉我们要好好干,说跟着小二哥有出路,看来果然不假,早知如此以前遇到小二哥就好了,那些前面传出去的情报一定会被定为大功。”
那个一直等到现在才问的负责人,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言语中还有一丝遗憾。
店霄珥舒缓过来。直起身说道:
“忠大哥不用担心立功的事情。到兴辽马上就有机会,那边海陆两边都和炎华连着,无论怎么打,只要最后规模大了,必定会涉及到那里,到时就要靠我们给努力收集情报了。也不知道那边的炎华探子都是哪个?不然还能配合一下。”
待所有人员都已休息完毕。一行人再次上路。奔往前面的松亭关,眼看要遇到人烟的时候便把滑板等物卸下。开始深一脚浅一脚走在雪中。
“到了,这边还不错,说是关,居然有这么多住户,路旁店铺也够齐全,咱们找一家,要好些的,前面有一个地方不错,是个两层的小楼,就去那。”
店霄珥坐在赶车的位置上,进了关左右打量一下环境满意地说道,整个队伍开始向着他指的那个酒楼而去。
“客官,快歇歇脚,不知各位是打火还是提前歇息?”
酒楼的伙计眼尖,看到这些人奔着他这个方向来了,马上小跑到近前眼睛来回一扫,对着一直管着手下的那个姓忠的人问道。
“住店吃饭都有,有院子吗?给安排一个,不然就到别家去问。”
忠头目看了眼店霄珥,待其点头后指着身边的人和马车吩咐着。
“有,咱们松亭酒楼在这一片可是属一属二的,哪能没有几个院子,诸位随小地来,这就给您安排。”
伙计用手一引往酒楼旁边地一条路走去,应该是通向后面的,这时候他已经把目光转到了店霄珥身上,进到一处没有积雪的干爽院子里,这伙计一面叫人给烧水,一面让前面的厨房给做菜,忙上忙下的好不利索,把店霄珥四个做小二的人都看得满意不已,特意打赏了十两银子,把这伙计乐得又让人给重新换地被褥。
“客官,前面地饭菜都已妥当,不知是叫过来吃还是到前面酒楼吃?”
伙计又跑到前面催了几次,终于是做好了,来到店霄珥身边询问。
“拿进来吧,大家在这吃,我与忠大哥几个到前面看看,到时再点菜,想吃什么直接跟伙计要既可。”
店霄珥示意饭菜给其他人吃,他则带着小狗子和忠头目奔前面走去,看样子是想要探听些有用的消息。
酒楼伙计当先领路,店霄珥等五人跟随着来到一楼大厅便不在向上去,找了一个周围比较宽敞的桌子坐了,自有人给烧上火盆端到旁边取暖。
“这里还可以,不觉得闷又暖和,伙计,告诉后面地师傅给炒几个拿手的,吃舒服了有赏,再去温几壶好酒,一定要最好的,千万不要兑水。”
店霄珥打量一圈,对伙计吩咐道,因是都离午后有段时候了,人比较少,只有临窗。
和贴着前门的地方各有一桌人在吃喝着,离的较远便问这边的消息。决定等着一会询问伙计。
“客官您放心,咱们这酒楼从来不卖对水地酒,莫说是水,凉气我都不让它进去,您稍等,小的马上就安排。”
伙计应过声径直奔后面而去,等拐进厨房外面还能听到他高兴的声音‘各位师傅,外面有人单点你们的拿手菜了,做好了打赏。’
钱的作用在这一刻发挥了出来,不大一会。一样接一样的菜被端上来,杯中也倒满了温好的酒,店霄珥从布头身上的褡裢中又摸出一锭银子,叫过伙计到近前塞到手里,问道:
“知道两国交战这边的形式如何了吗?有没有兴辽府的消息?”
“回您的话,这边还未有什么变动,至于兴辽府……”
“爹,这边有个酒楼,咱们进去吃些东西吧?从兴辽到此处,这一路上可难走呢。终于遇到个好地方,查的还不严。”
没等伙计说完,外面就传进来一年轻人的声音,听那意思是从兴辽来的,店霄珥示意伙计去招待,往旁边的几张空桌子上指指,伙计点点头高兴地揣起银子前去招呼。
‘嘭嘭嘭’一阵跺脚声响过以后,那些人好象终于把踩着的雪给跺了下去,陆续地走了进来,外面好象也有车辆。已被其他伙计领着去到别处给骡马饮水、喂食。
这群人打头的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头带一顶毡帽,身上穿着几种毛皮拼在一起的衣服,脚下一双大头鞋,面目还算清朗,两颊被冻得通红,搓着手直接来到店霄珥这边火盆上烤着。对店霄珥几人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其后也‘呼啦’一下进来不少人。略数了一下。有十八个,加上这个先头的正好是十九之数。被得到暗示地伙计给安排到了店霄珥这个桌子的周围,分成了三拨而坐,点过几个常见的菜,要些酒便边吃便说些天冷、路难走之类的话。
店霄珥五人也悄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却都纷纷把注意力放到了周围,正当店霄珥准备要端着酒过去问时,那个先前进来的年轻人终于开口说出了有用的话:
“爹,还是我说对了吧?到兴辽府那边才有好消息,这次咱们回到炎华可就算立了大功,可惜事情紧急,无法多呆些时日,不然我就多去几次那个世外桃源,我见过那三个女海盗,都是那么漂亮,嗯,那个蒙着面纱的身段也不错,等这次回去后,咱们换个身份再去一次吧?凭我的能耐和身份,她们一定会以身相许的。”
“噗~!咳咳咳!嘶~!嘶~!呛死我了,布头你说地没错,吃饭时胖人真的不能使劲动弹,咳咳!”
胖墩儿刚端起酒喝上一口,未等咽下,听到那个人的话就全喷了出来,鼻子里也不停的往外淌,并给自己找着理由。
店霄珥瞪了他一眼,趁着这个话题做出好奇的样子接道:
“这位公子请了,刚才公子说有海盗开店?还是女海盗?真有此等奇事?不会是假的吧?”
“假的?我成信实说话还有假?那三个不但是女海盗,还都是漂亮地海盗,开地店也是与众不同,现在在兴辽可是首屈一指地,不少人特意跑远路到那边就为了吃一顿庄稼菜,也有不少认为自己不错的年轻俊杰天天耗在那里,想要一亲芳泽,可惜他们都不如我。”
那个年轻人不满店霄珥地质疑,出言以对。
“哦?居然真有这等新奇之事?正好,我也要去那边,到时看看哪个姑娘漂亮,或许也能有个机会,只是不知成公子为何不在那等着事成,却非要往炎华赶,走的路也有些绕远,不会是被人家姑娘拒绝了,伤心所致吧?”
店霄珥继续探问道。
那成信实突然怒目而视道:
“我怎么会被拒绝?我可不象你这样的有闲情,我是有重要情报要躲过契丹人的……”
“住口,信儿你胡说什么?”
另一桌上的人出言打断了成信实的话,又转过头带有深意地看了眼店霄珥说道:
“看来这位公子对一些这样的事情倒是很好奇,只是我这孩子从小抽过风,结果落下了一个没事儿就瞎想的毛病,所说的话当不得真啊,倒是公子难道是走的直路?从山哪边翻过来的?那公子可要小心了,最近这两国交战可不太平呀。”
“是,我是总瞎想,刚才说的你别当真,爹,我觉得这地方有些不舒服,咱们还是走吧。”
成信实也在旁边突然解释着。
看到他们果然开始准备要离去,店霄珥想了想说道:
“原来成公子还受病痛之苦?那真是不易呀,可有的时候瞎想的东西未必是假,耳闻目睹的也不见得是真,一个人若是不辩真假或许毁的是一个人,一个商家若是不知对错,那就有可能倾家荡产,而现在正是两国交战的关键时刻,军队调动频繁,这时候要是上当受骗了,那死的人和失去的东西可就多了,还望成公子以后说话的时候,好好想想,不能肯定的事情就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吧。”
那刚才出言阻止的人把店霄珥好好打量了一番,包拳作礼道:“公子所言极是,何种情况自会如实说的。”
第十二章 边关将士有铁血
边水浅而又流速缓慢的地方已经结成了冰,不时有水在薄冰的下面来回滚动,好在河中间的地方因天还不够冷,依旧是奔流不息,两岸的烟柳之景也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树下的积雪,即便是在有太阳的时候也顽固的不愿化去。
汴水河的冬天一切都显得不同了,四季中唯一不变的好象只有那渔民的捕鱼身影,哪怕是真的结成了冰,也会为了生计,凿出冰窟窿继续做着日复一日的工作,此时河上也正有几只船相互协助着打鱼,突然一声惊呼声响起,众人都不由往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一人刚刚打上来一条近五尺上的大鱼,那鱼正被两个高兴叫着的人使劲压在狭小的船上。
旁边的渔船开始朝那里聚集,羡慕之情毫不掩饰地流露在脸上,一艘正路过的中型客船的船头甲板上,有一蒙着面纱的女子,这时也轻轻挑开了些纱巾,以便能看得更清楚,听着人们的道贺声,看着太阳钻出云层照在水面的粼粼波光,一时间天地好象变了个样子,压在心头的阴唳也散去了不少,缓缓抬起胳膊用如玉般的手,轻掩小嘴儿,‘咯咯’笑出声来。
“怎么?澜儿喜欢那鱼?你笑起来的样子真漂亮,不如我使人把那鱼买下,让你好好开心一次?”
身后有男子的声音突然传来,惊得姑娘马上放下面纱。厌烦地回了下头没有搭理。
后面的人好象并不在意,两步来到女子身边一同看向那些分享喜悦的渔民说道:
“澜儿姑娘是为他们打到一条鱼高兴吧?其实这有什么,那鱼有个二百斤顶天了,卖钱的话二两银子而已,或是有人图个新鲜和乐和,多给些钱,赶不上我们所吃的一道菜,若是喜欢,我就多送他们些银两,回来你再笑给我看。”
这男子说着话抬起手就欲掀开女子脸上的面纱。女子往旁一闪忿忿出言道:
“苏广鹏你不许靠近我,澜儿也不是你叫的,我真是不明白,你哥是那么的翩翩君子,为何能有你这样一个下作的弟弟?无耻之徒?”
苏广鹏的脸色被骂的来回变了变,怒道:
“闭嘴,谁告诉你我哥就是君子地?哼!也就是你才这么认为的吧?他玩弄过的姑娘比起我来那是只多不少,并且大多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我这无非就是找些月梦阁的女子而已,不要以为你多么贞洁。在青楼的女子还有干净的吗?”
“你说谎,广程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他的,不然我也不会甘心为他到杭州充当奸细,至于我是否贞洁用不到你来说,若不是要救广程,我都不会与你同行。”
谢芙澜又往旁边站了站,不消地说道。
“你,你居然敢这么说我?”
苏广鹏脸涨的通红,突然伸手抓住谢芙澜地一条胳膊就往怀里拉。嘴中说道:
“反正要想救我哥你也是要牺牲色相的。不如就先和我练练,也好尝尝个中的滋味,让我看看你身上哪个地方与别人不同?你就从了我吧!”
说着话他一手已经扯下了谢芙澜的面纱,用嘴去亲那嫩嫩的脸蛋儿,并开始在凸凹有致身躯体上隔着衣服来回摸着。
“放手,你给我放手。我死也不从。啊~!”
谢芙澜见衣服扣子已被解开两个。焦急中大叫一声,狠命地用脑袋向苏广鹏的头碰去。苏广鹏往后一躲正碰到鼻子上,登时眼泪就流了下来,恼羞成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