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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富仁张了张嘴,正想着是不是推卸责任,把有间客栈给供出去,却突然一愣,手中在往信封塞信的动作停了下来,那信塞不进去了,仔细一看,信封中还有短了一截的信支在那里,让原来这封信进不去,应该是开始时用这封信压着,短了一截地目的是不被直接发现。
见此模样心中一喜,直接把那粘在信封里面的信给撕出来,打开一看,哈哈大笑,看看已经被扶起来的秦掌柜,又看看不可一世的魏宏,觉得人生真实起落无偿啊,对着自己这边的人说道:
“都别动手,让他抓,抓啊,把我也抓起来,然后弹劾我们家大人,再给我们上道枷,我们也好享受一下这个滋味,以前都是给别人上,今天终于轮到我们一回了,不容易啊。”
转回来又对秦掌柜地说道:
“要不是这里面还有一封信,还真就让你跑了,还是那句话送给你,你从前做的那些个事情,犯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一闭眼睛就都过去了,你明白了吗?”
‘扑通!’
刚刚被扶起来秦掌柜又堆下了,喃喃道:
“我明白,来吧,有什么我都承着了,我说,我都说,既然做出了这种事,我也没想过能好,韩捕头,你确实厉害,这样的事情都能被你给抓住,我不冤啊。”
“呃!”
魏宏嬴再次迷糊了,眼睛定定地看着韩富仁手上的信,对着外面连忙打手势,让他们先别动,那些衙役不用他说就已经收回了刀,再次与远山县地人成了对峙的模样。
被他们这一闹,整个街道上清净了,不少的人都聚集在远处,纷纷猜测着事情,一个见过有人被掠走的人,这个时候开始发挥着他的特长,与人讲起了那些绑匪地事情,那短短的十几息,被他给延长了不少,其中更是无限夸大,让周围的人开始记住了这么一伙人。
‘啪啪’声中,韩富仁把那信在手上拍打了两下,对着魏宏嬴说道:
“刚才那诗不错吧?放心吧,现在这个比那诗更好,怪不得你带来这么多人,原来是心中有鬼啊,呐,这信给你看看,让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魏宏嬴一个眼神给刀笔师爷,那师爷再次接过信,开始念了起来,内容和店霄珥给韩富仁看地差不多,就是被恐吓的店
有间客栈,而是一个已经荒铺了的粮店,去年还在远错,今年不知为何就关板了,被勒索的数额居然达到了一万两银子,不知道那粮店的东西值不值这些?
“这,有这事儿?不能吧,秦掌柜的。你们真做过这个事情,那我可保不了你们,可若不是你们做的,那这就是栽赃,我绝对不允许别人到这边随意捣乱。”
魏宏嬴两头堵地说道。他现在准备把自己给摘出去,韩富仁却不愿意这样放过他,笑吟吟地说道:
“怎么?见事情不对就想跑?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儿?秦掌柜地刚才可是说了,不该叫你来,把你也给暴露了,那就说明这里有你一份,加上刚才你如此作为,一切事情都明了了。你就等着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是不是真的只要对下这边人的笔迹就好,把这边所有人都抓起来,就不信找不到是哪个写的。”
说到这里,觉得又有些不牢靠。刚才发生的事情太让人难以琢磨了,又补充道:
“即便是冤枉了,那也是别人地事情,我们只是接到了案子。若是不对的话,应该治罪的是那个报官的人,即便是弹劾,也只能说是事情紧急,没来得及与你们打招呼。”
“两。两位捕头,我、我看看,那信。成吗?”
秦掌柜的一改那要死的样子,眼睛也不是那么空洞了,伸出手来要看那信,韩富仁点点头,拿过信,离着秦掌柜有一定距离,举在那里让他看。
“是,是我写的,有这个事情,我赔钱,韩捕头,您说吧,要赔多少,只要能周转得开,我就赔。”
秦掌柜的看到信上地字,先是一惊,再看看内容,眼睛里充满了疑惑,想了想说出了认罪的话,接着话锋一转又说道:
“这件事情其实没有魏捕头多大的事情,无非就是我为了在这边不被宵小招惹,请魏捕头吃过几次饭,给点辛苦钱,比起这些差远了,韩捕头,您看……
“你你你,你认了?真是你写的,你把你别处写的字拿来我比比,我是不会冤枉一个人的,还有啊,听说你做过地这种事情不是一件,到时候找到一个,我就会过来,现在么……?你要拿出些钱来当作抵押,等以后都找出来后,再一并治你的罪。”
韩富仁没想到这个掌柜的直接承认,有些不放心,非要把这个事情弄清楚不可,又不想直接抓住,便贴在掌柜的耳边说出这么个枉法地话,只要他不说出去,那么就没事情,他要敢说,那就直接抓起来。
秦掌柜的松出一口气,起身把帐本拿过来,随便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字对韩富仁和凑过来的魏宏嬴说道:
“看这里,这个布字相差不大,还有这个银子二字也是如此,其他的差不多都能找到,所以说是我写地没错,不知道韩捕头能不能让我见见报官之人?我是想赔偿些钱与他。”
“不可以,他没有告你,他只是报官,说明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身份,若是想查的话,那也是州府里来人才行,既然秦掌柜的已认下,那就画个押,按照刚才说地办法做吧,至于魏捕头么……?”
“韩大哥,您看,小弟刚才又糊涂了,这酒啊,确实不能多喝,现在终于是醒过来,喝酒的人有一个毛病,就是喝多了以后,醒过来还要再喝一点,不然对身子不好,这个,韩大哥正好到此,就让兄弟我陪着再喝一点可好?其实我最愿意做的事情就是能被安排着往远山县跑,到了那边能看到韩大哥,学些东西,我这也算半个徒弟了,是不是师傅?”
魏宏嬴见银两真的不少,没胆量参合进去,连忙说起软话,身份都不要了,师傅、大哥轮番叫着,就是不让韩富仁说话,满脸都是哀求的苦色。
“哦~!也好,待我到后面与秦掌柜的::顿去,我这些跟来的弟兄也不容易啊。”
韩富仁说着话与那秦掌柜一前一后向帘子后面走去,魏宏嬴自是站在原地对着人家的后背保证着把各位兄弟都答对好。
不到一刻钟,两个人又从那帘子后面出来,掌柜的笑得献媚,韩富仁则脸色红润,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小芦三个人给放掉,又拍拍秦掌柜的肩膀道:
“这个事情就先到这里,可以后若是又发现那种东西,我可是还要再来的,吃公粮的就要公事公办啊。”
秦掌柜在那里连连点头应是,拿出来一个小包,稍做遮挡就给了魏宏,意思是让他用来请客,站在门口,微笑着目送这一众人走远,待到看不见的时候,脸色一沉,皱着眉头把门关上,拿过那封信对着几个鼻青脸肿的人说道:
“此事决不简单,不知道是哪个厉害的人居然能模仿出我的笔迹,还有这个信封,与那封信的信封也一样,连上面的印章都丝毫不差,马上派人到那边告诉一声,准备随时动作。”
半刻钟后,一人骑着快马,向着西边飞奔而去,旁边还跟着一匹空马,半个时辰速度丝毫没有降下来,汗水顺着额头淌下,后背晒到的地方也已经湿透,转过了一个小桥,前面是一片树林。
马上的人正跟着节奏起伏的时候,突然觉得脖子被一个东西碰到,接着又一疼,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六十八章 山高林密有匪在
龙村是一片喜气洋洋,比起过年来都毫不逊色,二十处乱跑,其他大人杀猪的杀猪,宰鸡的宰鸡,各家的女子在那里架起大锅烧上满满的热水,十多个炉灶摆放完毕,一应做菜的东西俱全。
与外面的热闹相比,一处屋子中到是显得清净许多,店霄珥坐在一把椅子上,手中端着碗据说是村子里最好的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对面是那个身兼采药人和猎人两个职业的受伤之人。
敝开的窗户处一阵轻风吹来,把茶碗中冒出的热气带动着淡了不少,店霄珥试试温度,一口把那苦涩的茶水灌到肚子里,对着面前的人说道:
“我姓牛名风,在外面做些买卖,这次偶然到了这边,回去的路大概还记得,没想到此处还有这么一个村子,一时好奇便随小童过来,路上有些许想法,可能对小村子有所助益,听闻大哥是上山采药受的伤,被人伤的,问一句,可记得那些人的模样?”
“原来是牛老板,牛老板年轻有为啊,果然是做买卖的,随便走走便能想出主意,比我们这些只知道死累的人强多了,哦,我姓程,在家中排行老三,别人就都如此叫了,大名是程家,不是那么好听,不如老三来得亲切,哎~!这一次山上可赔了,早)那斩龙崖有年头久的草药,这才过来,谁知便遇到如此事情。”
受伤躺在那里的人,微微侧个身子,夸过店霄珥唉声叹气一番,在店霄珥询问的目光下又说道:
“谁知道那崖下的草药不好采,我便找了一些好采的地方寻去。平日里我是什么都干,有钱赚便好,身上也背着弓,好的药没那个福气,想着猎些野物也算不错。这一路上就越走越远,十几日后居然来到一处山坳处,也怪我贪心,当时手上已经猎到了些东西,就是想弄个大地,回去好能歇上些日子,没想到那里居然有一伙人,见到我便要杀。多亏我对这一片地方还算熟悉,受了不少的伤,最后摔在一个不算高的断崖下才逃回来。”
程老三眼睛直直地看向天棚,语气平淡,死里逃生后看样子身上少了些冲劲,经历的多了给人的感觉是一种恍惚。
店霄珥知道他现在是一个什么样地心情。这还不算什么,自己曾经遇到的事情才是真的恍惚呢,一恍就到另一个世界了,或许是所有死去的人都这样吧。那死也不再是可怕的,甩甩头,把这种不会再试的想法给甩出去,对着程老三又问道:
“程三哥,没想到你受了如此重的伤都能逃掉。当真是命大,也算是一难了,常言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那些人会不会是哪个占山为王地强盗?你到的地方应该是炎华与那越李朝相接的地方吧?”
“借你吉言,后福到是不指望,以后能够安稳的过日子就好,不象是强盗,看他们穿的衣服与我们这边不同,应该是外面来的人,也不知在那处地方搞什么鬼,那里还是我炎华地地界,可惜我炎华在那边没什么象样的军队在,不然我又怎回被追的差点丢了命,还不如与辽国几夏国接壤的地方,至少那里还有我朝大军镇守。”
程老三或许是被店霄珥那个所谓地后福给说通了,眼睛中再次充满了神采,对于‘边境’处没有大兵镇守非常不满,人懂得到是不少,知道另两个地方交界处有兵,就是不知道晓不晓得现在的炎华边境已经往那边推进了不少。
店霄珥对这边的情况也是琢磨过一段时间,明白林深险恶,一般情况下那两边的人即便是过来,也是零星的,不要命地人弄些特产到这边来卖,顺便买回去些,能活着的就能得到不少的收入,这还是绕远地情况下,直接穿,那便是九死一生。
倒上杯水,给程老三递过去劝慰道:“这边朝廷可不会放上许读多的人,不然花消也太大了,那条路程三哥可是还记得?那边有多少人?若是真有危险,我们可以报官,让他们向上面要人过去剿灭,正好还给你报仇了。”
接过店霄珥递过来的水,喝上那么一大口,这条没有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