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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着嘴,递出了手,在樱木惊讶的注视下,流川眼中淡淡的笑容延伸了开去,散自整张脸颊。
那样安然的带着难有的关怀目光让樱木头脑发热,迷迷糊糊地就握住了流川的援手,顺着他一拉便站了起来。然后他在一片茫然之中感到流川的手紧了紧,开始带着他缓缓向前滑行着。
怎么会这样呢?与天才想的完全相反嘛,樱木不甘心地垂着头,可是嘴里却叫不出什么抱怨声了。
只是他不想让流川这样带着,身子也尽力地想着超前,怎么说也要让外人看上去好像是天才在教流川滑冰一样,所以两个人的平衡可掌握得不太好。
流川可没什么教人溜冰的经验,他自己也都是勉强可以转转圈的人,这一点在樱木与他数次踉跄后便觉到的。
这样不安全应该早甩开他的手,让天才自己一个人扶着四周的墙壁滑行的才是嘛,为什么要一直任由他带着天才走呢?
樱木呆呆地出神,冷不防被人从身后一拌,在流川忍不住骂他笨的训斥声中再一次向下跌倒——当然,连着流川的身子一并拉了下去。
不能让流川的身子压在天才的身上,这多没面子?樱木在下坠中是这样想的,可是那样硬的地面,如果流川在下面的话……
他会很痛吧?
想到这里,樱木就保持着那个姿势跌了下去,背部触地时,怀抱里也多了一个人。
是流川啊,他被天才拉了下来,整张脸都深深地埋进了天才的胸怀里,只看到他那头闪亮的黑色发丝,有些零乱地搭在天才的胸膛上,感觉到他整个人也软软的,嗯?背居然一点儿也不疼呢,流川也没有压得天才胸腔难受啊,还觉得他这样停在天才身上好舒服的。
樱木愣愣地抓住流川的那只手还是紧紧的,而另一只手则不知不觉地爬到流川的腰上去了,同样紧紧地把住了。
其实流川他挺好看的,如果他多像现在这样‘温顺’一点不好吗?
“死白痴。”流川可没注意到这么多,他只不过是气樱木拖了他下地,当下一手撑在樱木不知在发什么痴的脸上,毫不客气地借力站了起来。
这一下,使得发怔的樱木大呼小叫地艰难从地面上直立——
两个人再也无法‘教学相长’了。
在樱木跌过无数次与此流川冷冷地‘袖手旁观’之后,终于还是放弃了溜冰。
那是当然的了,樱木在事后不止一次地抱怨流川呢。
只是,他好像并没真正地怪着自己呢,流川心想,否则他定要挥拳的。
也不知为什么要一次次地容忍樱木,或许樱木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定要呆在自己家吧?
流川还记得从最初地想赶走樱木之时两人间的视同陌路,到两个人界线分明地分着房间睡觉,各自牢牢地保管地自己‘地盘’的钥匙,防范对方就像防贼似的;可是到后来,樱木与自己房间的钥匙都不见了,也不知是放到哪里去了?
那房门就自自然然地相对畅开了。
再来,从理事长那里回来以后,竟然就成为了公用房间了,有时是白痴裹着个铺盖卷儿到自己房中来睡,有时是白痴红着脸拉着自己到他房中去睡。
而如今呢,竟然就固定了下来,白痴说自己给他的房间不好,没有自己住的宽敞,就干脆搬过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流川不懂,不都是睡觉吗?有什么分别吗?
反正现在还不是各睡各的那半边,互不侵扰。
白痴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房间比他的好呢?
每天早上都是白痴在自己耳边嘤嘤嗡嗡地叫自己起床了唉,他把闹钟关掉了,说太吵。这样也挺方便的,也省了闹钟电池的钱呐。
只不过,流川皱皱眉,他实在是有点气短他每个清晨都是在樱木的双臂间睁开眼睛的?不明白樱木如何做到的?
自己与他就是盖着不同的被单嘛?最气就是樱木他从来不烦在自己双眼睁开一条缝儿后便将他的嘴唇贴到自己的脸颊上?
记得他第一次这样做时,弄得自己睡得迷糊的神志一下便清醒激灵了过来,差点没给他一下;可是回数多了,好像也并不讨厌樱木的白痴行为了??
反正那个时候自己也睡得头昏脑涨的,管那白痴做什么呢!
“当。”墙上的钟声唤回了流川的神思,时间到了呢。
想樱木想了这么久?流川觉得他有点无聊了,立即收敛心神,穿上外衣就准备下班了,下周就是在这家店最后的一周了吧?钱应该已经够了!!
“现在就要走啊?”qiqi有点不舍她快要失去养眼的人,忍不住对流川说了一句。
“嗯。”流川短短地应了一声,伸手打开了店门。门外一个高大的人影儿立即出现在他的眼前,看样子他也正想进入呢。
“是你?”流川身后的qiqi瞧见那人,不由叫了出声,心里好生惊异,这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第十一章
流川也微么缩了一下眼,对于眼前突然来访的人有些诧异,只不过他才不管那么多,现在的他只想着快些回去。
那人看着流川一脸沉着的避开他堵在门口的身形就想走,心中的怒火一下便提升了。也不管那一向让他看不惯的qiqi了,直直伸手拦住了流川的去势,“可以和你谈谈吗?”
“我很忙。”流川淡淡地说,那是个事实。
“就一小会儿,我想与你说说花道的事。”
流川犹豫片刻,对上那人微有嫌恶而充满着焦虑的眼睛,他迟疑着,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因为那个叫住他的人是白痴的父亲啊。
樱木纪舒了口气,流川还是那样一副非常讲理的模样啊,可是,那样曾经让他有着非凡好感的少年在今天看来竟是有点深恶痛绝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独生子竟然与眼前这个少年同居在一起?
就是在三天前,樱木纪记得非常清楚,他驾着车经过了河边的小公园。
在这种时候,树木、花草都已经枯萎的寒冷时候,公园里的人非常少。少得可以从那宽敞的栅栏间看见那园中小道上的一切风景。
还记得那天自己的心情原本是非常不错的,因为轻松签定了一份大的合同,也是因为及时绕过了堵塞的车道可以借着这一条不常走的道路按时回到家而庆幸。
然而,樱木纪在驱车缓缓停在红绿灯前时,竟然在无聊地等待中轻轻地扭头短暂地欣赏着那小公园中的风景。
可谁想,在那一条洁静的卵石小道上,樱木纪猛然间发现了一个高大的红发少年,轻轻地拉着一个黑发少年的手。两个人并着肩,安然而悠闲地慢慢走在没有树叶的树丛下,好像还在说着话儿,是那样的安详、那样的随意。
蓦地,脚步靠前的红发少年停了下来,转过身,没有再开口,他只是按着了他同伴的双肩,在短短地相互凝视之后,红发少年脸就垂了下去,他的唇就覆在了黑发少年的双唇上,而黑发的少年也抑起了他的头,毫不退缩地接受了红发少年所给予的热吻。
两个人,在那条人迹渺无、清静安雅的公园里深深地用他们的唇缠绵在了一起,一点点地,甚至可以让人感受出他们之间唇齿的羁绊与出乎于自然和情欲的爱意。
他们的感情流露是那样的忘我、那样的真诚,一点儿也不矫揉造作,与这里的景色也混为了一体……
樱木纪一下睁大了眼,尽管那一幕红发的少年也黑发的少年做得非常自然、非常随心,也非常让人无法进入。
可是他还是想立即跳下车去,大声地呵斥他们,如果不是后面的车在不停地按着喇叭让他离开,他一定会那样做的!
这样的事如果发生在别的孩子身上,最多他也只是为了那孩子的家长感到惋惜而已;这样的情景如果是在电影上看到,他也最多响应一下对同性恋者应该包容、应该让他们也享有正当的权利;即便是熟识的人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最多是在心里毛毛的,当着人家的面儿还是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那是他的孩子啊!他怎么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呢?他怎么可以不用管呢?
如果樱木这孩子是在让他赶出去时染上的这种嗜好现在及时地纠正也还来得急吧?樱木这家的财产可不能没有后继的人啊!
因为他非常了解儿子,如果他认定的事,他认真的事,他就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如果他真的有了那样不正常的爱人,他一定是不会结婚的!
当然也就不会有亲生的孩子了,换言之自己也没有孙子了。
所以,他便要立即采取行动了。
原以为樱木离家后不久便会回来,不久便会因生活所迫而放弃qiqi那种配不上的女孩子而回家的。
可是想不到他却自己找到了地方住下了。
樱木纪铁青着脸盯着眼前同样沉默着不吭声的流川,也就是知道与樱木同住的人是他;也就是知道他是一个身世清白而且前途有望的体大学生,所以他才没有暂时去管樱木的。
在那个时候,还满心喜欢流川的,喜欢他的‘彬彬有礼’,喜欢他与儿子全不一样的处事方法,也喜欢他的冷静与沉着还有好心。
让他与樱木住在一起,也许还会治治樱木不拘小节的毛病呢。在那个时候,真的是非常高兴樱木可以有这样一个好朋友的。
可是,想谁道流川这样一个看上去好好的人竟然是那样一个有着恶心性向的人呢?一定是他带坏了樱木吧?
在以前就算樱木喜欢的人再配不上他,可人家也是个女孩子嘛,总比这个高高大大的男生好些吧?
真不懂樱木是喜欢他哪一点了?
一想到那天在公园里看到的,樱木纪就想发火。
说什么,他也要救回他的孩子!
“你叫流川枫,是吧?”樱木纪按住心中的波澜开口,“花道他现在住在你家吧?”
“……”流川默默地听着,明白对方对自己进行了调查,反正这些事他也知道了,还要自己承认做什么呢?
“难道你们不觉得你们现在这样不对么……”
流川抬眼扫了樱木纪一眼,让他底气十足、怒气冲冲的话语顿时就打住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流川那一眼什么意味也没有的表示下,斥责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对着那样一双充满坚定、充满坚韧的清澈眼睛里,好像可以体谅到他一切,当然也就能谅解了他所做的事。
只是,不管眼前这个少年给自己什么样的感觉,为了儿子好,就应该坚持下去。
“我想你清醒一下,仔细想想。”樱木纪盯着流川清澈到无罪的眼睛,“好好想想你自己的人生!”
他没有想过用什么手段来让流川离开樱木,唯一重要的是流川的心!
在调查中就很清楚了流川的为人,用钱、用武力都是不能让他屈服的。
剩下的就只有让流川想明白,自觉自愿地离开樱木了。
“……”开始觉得无趣,流川脸上的神情也不耐了起来。
“你也是个明白人,可曾想过,你们在一起有多少人会瞧不起你们!”樱木纪观察流川的神情,急切地说道,“你知道吗,在现在这个社会里,你们这样的人永远是活在阴冷的角落里的啊。要么就隐藏你们的真实一辈子;要么就要忍受数不尽的白眼与唾骂!莫要说理解,就算是一个以平常心待之的普通朋友也没有啊,你们永远也是被孤立的那一方。更不用说是前程了,你想过这些吗?在大多数人眼里,你们就是有罪的啊,这是事实,因为你们的确与大多数人不一样!”
“你究竟想说什么?”流川听着这话怪怪的,冷冷地开口。
“你们现在还这样小,还在上学呢,一点儿社会的压力也感觉不到。”樱木纪,“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谋取好的生活就非常困难,更何况你们这样也许会连累你们基本的生活水平啊。你也知道的,你与花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