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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小林”
独宠小太监
契子
深夜,街上的人们都已经熄灯准备睡觉了,独独这座大院内,仍然灯火通明。
“小美人,今晚你来伺候大爷吧!”一个肥头大耳,眼小如缝,一身绫罗的中年男子yin著著扑著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
女子害怕地一闪,差点哭了出来:“老爷,你就饶了小女子吧,我给你磕头了!”
“哼,敬酒不吃你吃罚酒!”肥胖男子勃然大怒,“来人呐,把她给我绑到我房里去。”
这个肥胖的家夥叫朱一钱,本是一无赖混混,机缘巧合之下偶得了一笔钱,捐了四品官做做,於是过起了吃喝嫖赌,收受赌赂,强抢民女的日子。
正在他喝著小酒,想著床上的美人儿时,突然闯进来了一队官兵。
“来人那,把这个强抢民女,欺压百姓的狗官给我捆起来,所有的家产全部充公!”一个御前带刀的侍卫大声地喝道。
朱一钱手一抖,酒杯应声落地:“大,大人,小人犯了什麽罪了?”
这朱一钱向来胆小如鼠,此刻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众侍卫七手八脚地他捆了个结结实实送到侍卫长面前。
原来朱一钱强抢了无数民女,终於激起民愤,一纸千人状,告到了当今皇帝,居一轩面前。
居一轩龙颜震怒,立刻命皇家侍卫连夜抄他的家,此时事发,他还仍一头雾水。
侍卫一抄家不得了,除了搜出大匹的金银珠宝外,他的後院竟关押著数十位美貌的少女,想来都是供他取乐的玩物。
肥胖的朱一钱吓得几乎昏了过去,他的正室一直不能生育,所以他才拼命地纳妾,可能是他做得坏事太多,遭到天谴,竟然都无所出。
好容易在他年过四十时,正妻才怀上了一胎,据大夫把脉说是男胎,如今已经足月,他正暗自欢喜马上要後继有人时,谁料一道圣旨让他的人头即刻不保。
“大人,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朱一钱拼命地磕著头,拉著侍卫首领的衣角泣道:“要不我把全部家产都给你,你就饶了我吧,我娘子就要生了,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没有爹呀?”朱一钱哭得声泪俱下,但侍卫却丝毫不为所动,笑话,皇上下的命,谁敢反抗!
正时他苦苦哀求之时,忽然听到他娘子大叫一声:“疼死我了,我,我要生了!”
朱一钱的脑门上更是憋出了豆大的汗珠,紧张地说:“你听,我娘子,她要生了,求你。。。。”
正在他苦苦哀求之时,一顶明皇的轿子行到了府前。
轿落,帘开,一个四十开外,颔下微须的中年男子缓缓下轿,众人顿时跪倒参拜: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唔,平身吧!”中年男子气度从容优雅,不怒自威,有著天生的霸气,但多年的旧疾让他面有倦色。
“皇上,家产清单已经点过,总共有十一万七千两白银!”礼部的官员递上单子请他过目。
“蛀虫!”居一轩皱眉厌恶地骂道。
“皇上,这个贪官怎麽发落?”侍卫首领踢了朱一钱一脚问道。
居一轩环视一周,道:“他强抢的良家女子,全部释放回家,至於他的家人,成年女子或为妓或为奴,任刑部发落,成年男子全部发配至边疆充军,末成年年男女贬为庶民,自行生存!”
他刚颁完令,忽听一声凄厉的叫声过後,一个婴儿的哭声哇哇地响了起来。
朱一钱双手颤抖地想要爬过去看看他唯一的一个後代:“我有儿子了,哈哈,我有儿子了!”
“把朱一钱就地正法!”居一轩一看到他那肥胖的身体就不由地来气。
“是,皇上!”侍卫听命,一刀下去,朱一钱瞪著不甘的眼睛,望著内室,他还末来得及看亲生儿子一眼,已经尸首两处,气绝身亡。
居一轩被哭声所吸引,信步走进了内室,床上,躺著一个脸色苍白的绝美妇人,她手里正抱著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那婴儿粉粉嫩嫩,如含苞的花蕾一般,双眼尚末睁开,如凝脂般的皮肤光滑无暇,居一轩心中一动,想起了他的皇儿,居然!
居然刚出生时,也是这般可爱呢!
“皇上,求你饶了我孩儿的命,他是无辜的!”妇人哀哀地说。
居一轩转身吩咐道:“把他带进宫中,做为内侍太监,并赐名千问,供太子玩乐!”
这一道圣旨,彻底让朱家断了後代,妇人听完後竟晕了过去!
她可怜的孩子出生还不到一个时辰,已经被人决定了命运,做一个太监!
让她这个做娘的如何接受得了?
早就宫女过来仔细地包好了小人儿,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哄著。
居一轩进轿:“回宫!”
这个被赐名千问的婴儿也随他一齐回到了宫中。
………………………………………
秘密
十五年後,琉国帝崩,少帝居然继位,由太後辅政。
新帝的寝宫内正焚著嫋嫋的龙诞香,一重重雪白的帐缦如堆雪砌玉一般随风轻飘。
明黄的织绵纹龙蜀锦被,正静静地躺在雕花的檀木床上。
屋内只有一帝一内侍,显得安静而又温馨。
“千问,过来给朕更衣!”一个身穿龙袍,面如美玉,剑眉星目的少年懒懒地叫道。
“是,皇上!”一个身量苗条,低眉顺眼的少年温顺地答道。他轻轻地替少年天子脱下龙袍,然後端来一盆温水,把少年白玉似的脚放在盆内,轻轻地洗著,一双乌墨如玉的眼睛里含著无限的爱慕和敬仰之情。
琉国的王,居然,才十五岁,已经少年有为,征战四方,除奸用忠,得到百姓的拥护。虽然他白天是那麽的英勇冷静,也只有和他独自面对时,才会露出孩子般的可爱和顽皮。
他是他的王,千问从小就知道,虽然他灭了他的九族,但他一点也不恨他,反而恨他那贪婪的父亲强占民女,让他最後只能入宫当太监。
不知道是他和他投缘,还是居然看中了他的楚楚可怜,竟然下令免他一死,让他跟在他边服侍他。
所有的大臣都纷纷上策劝他不要留祸根,意外的,一向从策如流的居然竟强硬地要留下他,并为他取名,千问,要他每日问一千次自己存在的意义!并且收他为贴身内监。
从开始的憎恨到佩服到崇拜,千问已经彻底被居然折服了!
同样大小的年纪,他冷静如豹,勇猛如虎,而他却胆小懦弱,温顺无害;让他情愿为他端茶倒水,屈身服侍。
居然翻著一堆堆的折子,有些烦燥地抚著头,当一国之君竟如此难,每天要处理数不清的事务,回到宫中还要面对那一群争风吃醋的女人,头疼!
朝中事务繁忙,他早就告诉过额娘不过纳妃,偏偏太後自做主张为他先了十几个秀女,还夜夜拿著名单请他翻牌子,希望他龙种早播,生下一个太子来!
千问细心地焚上檀香,走过来以修长柔软的长指给他轻轻地按著头部,轻声慢语地说:“皇上要注意身上,不要累坏了!”
虽然千问已经十四岁了,但他软甜如女孩子的声音却依然没变,加上性格恬静,每每听到他的声音居然就会觉得舒服了很多。
居然闭著眼睛,一只手却摸到了千问的手上,他沈声说:“千问,今晚还是你陪朕睡吧,告诉内务府,今晚不用那些女人等了!”
“是!”千问脸色一红,轻轻地抽离了手,陪著皇上睡已经六年了,随著年岁的增加,他也知道了不少事,但皇上不命令,他只一直陪睡,何况,他已经习惯了他身上的味道。
轻罗帐一层层的被放下,红烛泪一滴滴的流尽,一缕缕檀香的味道在宽大的屋内弥漫著。。
明黄的锦被内,两个明媚如花的脸蛋互相依靠著。
被下,居然很自然地搂著千问纤细若无骨的腰肢,把坚毅的脸埋在他的胸前,甜甜地睡著。。。
千问却无法入眠,因为他有一个秘密,一个足以可以让他死一千次的秘密,虽然皇上让他拥有的这个秘密,可是随著年龄了的增长,他越来越害怕这个秘密的存生。
私访
香甜的一觉醒来,千问已经为居然准备好了温水洗面,居然露齿一笑:“千问,今天要朕要外出体察明情,你也一同去吧!”
“是,皇上!”依旧是温顺的答应,外面是一个陌生的世界,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皇宫,自然渴望能出去看看。
千问打扮成书童的样子背著包袄跟在居然身後,居然拿著一柄扇子,潇洒地踱著步子观赏著周围的景物。
“冰糖葫芦!”一串串甜香诱人的糖葫芦吸引了千问的脚步,居然看著他谗得粉色的嘴巴微动,使劲地咽著口水的样子,居然二话不说掏出一锭银子:“老板,这糖葫芦我全买了!”
老人高兴得接过银子:“谢谢客官!”
“给你!”一个插满冰糖葫芦的棒子送到了千问手里,千问受惊似的脸一红,慌乱地说:“皇。。。”
居然凤目一瞪:“皇什麽皇?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出门在外叫我公子,然公子,知道吗?”
千问脸上的红晕更深,低下头说:“是,然公子!”
居然被他羞涩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这个千问,什麽时候都是这麽可爱!他取下一根递到嘴边:“平常都是你伺候我,今天我来伺候你一次!”
千问摇著手,墨玉般的眼中几乎要流出泪来:“不,不行!”
突然嘴里被冰糖葫芦塞了满嘴,噎得他说不出话来,千问只得慢慢地吃著,他粉红的唇上沾著细碎的冰糖沫儿,晶莹的泛著光,居然忍不住抬手替他拿掉嘴边的沫儿,千问脸色更红,在阳光下如娇嫩的花儿一般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居然把手指放在嘴里,好甜!堂堂天子居然被他引得也想吃这个便宜的冰糖葫芦了!居然不由分说地抢过千问吃了一半的冰糖葫芦咬了一半,像孩子一样舔舔嘴:“好吃,我在宫中从末吃过麽好吃的东西!”
千问细心地挑出核,托上手心送上居然嘴边:“好吃就多吃一些,难得出宫一次!”
居然含著果子,连带把千问如嫩葱般的手指也含也进去,一种温热的感觉让千问全身一震,正对上居然含笑促狭的眼,他急忙低下头:“公子,好多人!”
居然放开手指,啧啧嘴,似乎还在品味那手指的感觉,突然小腹一热,他竟然有了反映!居然为自己这不正常的反映吓了一跳,他面色一正说:“前面有家饭店,今天就尝尝民间的风味食物吧!”
“来啦你呐!客官要点啥?咱这小店最出名的酒糟鸭子来一个不?”小二一边擦桌子一边打著广告。
居然摇著扇子慢斯条理地说:“把你们这里的风味菜上几道!”
“好!你呐!”小二倒好茶,满面春风地招呼著下一位。
咚,一声巨响引得居然和千问都回过头去看,一个骠悍的大汉带著一帮人提著鬼头大刀,气热汹汹地来到了客栈:“小二,给爷上菜!”
小二有些害怕地走上去:“洪爷,您看是不是得把上个月您吃的饭钱给结一下,咱们这小店本小利薄,没银子周转呐!”
洪爷晃了晃刀不耐烦地说:“让你上菜就上菜,还怕洪爷不给你银子吗?快去,不然我这兄弟们等不及了来闹事,我也管不了啊!”
说完他身後的一群人都闪出了刀,小二吓得苦著脸跑完了後堂,哀声叹气地自认倒霉,居然把桌子一拍,龙威震怒:“简直不像话,天子脚下,竟然有人欺行霸市。。。”
千问立刻按住他的手轻声说:“公子,他们人多势众,千万不要冲动!”
话音刚落,洪爷已经听到了动静,晃著一身肥肉来到了两人桌前
“哟,小子不想混了?敢找你洪爷爷的查?看你皮光肉滑的,给洪爷好好地认个错,洪爷一高兴说不定就原谅你了!”一边说一边想伸手摸居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