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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沿著宽大的衣袖向内伸去,细如凝脂的玉臂,还有千问羞红的脸和欲躲却躲不掉的著急表情更加刺激了他的色欲。
以前那些娈童见了他无一媚声软语的贴上来,偏偏这个太监有意思,还要躲他?
“大皇子,你,你,你要干什麽啦?”千问一急眼泪就要往下掉,人家是皇上的人啦,不要别人碰地说。
居意拦腰把他抱起来,猥琐地笑道:“小美人儿累了吧?我抱著你走好不好?”他这那是抱,分明一只手在千问的柳腰上吃著豆腐,另一只手却向人家衣内伸去,果然那光滑的皮肤还有独特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
干脆捏上千问胸前的两颗红豆,他可没那麽温柔,用力一掐,惹得千问尖叫起来:“不要,不要,你干什麽?”
居意踢开鸟笼,把千问平放在绿茵茵的草地上,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压住他乱动的双腿,用力地吻上他粉嫩的唇。
甜、香、软,在千问的唇中尝到三种不同的销魂滋味的居意,色胆包天,竟然要在光天华日之强行占有千问。
“唔。。。救命。。。走开。。。皇上,皇上。。。”千问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是皇上的人,绝不能被人沾染。
他拼命地踢著,无奈人小力微,反抗无效,想要尖叫,嘴又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眼看著裤子要被脱下,而那个隐藏的秘密也要暴露,他不由得更加紧张,张口一咬,咬上了居意的舌头。
“啊~”居意吃痛松开口,嘴角流出了一缕血丝,他恼羞成怒,不禁一掌扇了上去:“妈的,一个太监敢打皇子,你有几条命,今天非要上了你不可!”他目露凶光,哧一声撕开了千问的上衣。
那雪白晶莹的肌肤衬在碧绿的草地上,对比分明,再加上阳光给他增加的一层淡金,还有挣扎时出的微微香汗,估计凭他是柳下惠也挡不住这迷人的春光,要展示他的男性本‘色’了!
咕咚,居意的喉结上下一动,咽了一口口水,手颤抖著伸了过去,粗糙的手感触到这羊脂一般的玉体上,引得千问更加害怕,但嘴被紧紧的捂著,只能眨著恐惧的双眼无声地反抗著。
“妙,太妙了,弟弟竟藏著你这麽一个尤物,若不替他用用,真是暴殄天物,小美人儿,来看看我的本事吧,一定让你欲死欲仙,浪叫不止,跨下承欢,哈哈哈。。。。”
千问绝望地闭上眼,心中只有一念头,皇上,千问以後再也没脸见你了,唯有一死来报答你的恩情!
他用力地咬舌,然後在没有受到侮辱之前痛得昏了过去,身下的人儿突然不动了,居意松开手,发现手上全是血,顿时慌了神。
他本来想玩玩他,哪知这个小太监这麽烈性,要玩自杀?
“喂,你醒醒,你该不会真死了吧?”居意有急了,看这小太监的穿著打扮,应该和弟弟有著莫大的关系,万一被弟弟知道他逼了千问,可就完蛋了!
居然左等右等不见千问出现,还以为他贪吃误了时间,於是耐心在坐在凉榻上命人捏著肩闭著眼等他,他知道他不爱和人搭话,又胆小,所以特地让皇兄觅了一只会说话的鹦鹉来给他玩解闷,若是他见了,必定开心极了!
一想起千问笑起来弯弯如月牙般的咪咪眼,他就忍不住要笑,一种窝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但是他又等了许久,仍然没有到,居然的心莫名地慌了起来,他怎麽了?莫非有事了,这皇宫这麽小会有什麽事,他站起身转个几个圈,耳边好像隐隐传来千问的呼声,是不是听错了?
不行,一定要去看看这迷糊的家夥才能安心,居然扔掉扇子也不用人扶,急匆匆地沿著原路返回。
刚走出花园,便听到居意的声音:“你怎麽了?别装死了,你这个死小太监!”
居然三步并作二步冲了上去,他的千问,他千疼万爱的千问,此刻正半裸著上身,嘴角流著血,躺在草地上,而他身边站著的正是要送鸟却没送的皇兄,居意!
。。。。。。。。。。。
挥刀自宫
居然三步并作二步冲了上去,他的千问,他千疼万爱的千问,此刻正半裸著上身,嘴角流著血,躺在草地上,而他身边站著的正是要送鸟却没送的皇兄,居意!
他看到居然,惊恐地说:“我,我不是有意的,他。。。。”
居然脱下自己的龙袍,盖在千问身上,上下检查了一下,没有别的伤,这才轻轻地抱起,交给人赶紧去救治。
居然起身逼近居意,微眯著眼,眼中闪动著危险的气息,那眼神如刀,杀得居意体无完肤,更有著浓浓的占有意味,好像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人动了,闪著嗜血的光芒。
他抽出腰中的御龙剑,刷地刺了上去,居意躲闪不及,剑尖贴著脸滑过,削下他的一块皮,脸上登上花了,吓得他魂飞魄散。
“皇上,弟弟,你不会为这一个小太监伤了我们兄弟的感情吧?”居意一边躲一边质问道。
不容他辩驳完居然刷地又是一剑,把他的长袍挑烂,差点刺到他的大腿,看来这个皇帝弟弟是真生气了!
居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地磕著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看著他奴颜婢骨的样子,居然恨到极点,恨不得一剑砍下他的人头,他的千问,他的宝贝,岂能容人随意欺侮?
先是母後,再是皇兄,若不杀一儆百,这些皇宫大院里还不知有多少人在打著他的主意?
居然决定从这个色皇兄身上开刀,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爱千问,不管身份、地位、性别,他爱的就是他,也只有他,所以任何人要和千问过不去,就是和他这个皇帝过不去,就要先问过他手中这把御龙剑答不答应!
他冷冷地盯著地上的人,真盯得居意冷汗涔涔直下,大气也不敢出,再过一会儿,竟然连手脚也一齐颤抖起来,心中的惧意更深,这个皇帝弟弟不会要杀了他吧?
“你,真的知道错了?”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居意忙忙地磕头:“真的知道错了!”
居然把剑扔到他跟前:“既然知道错了,那便要为你的错付出代价!”
居意抓著剑白著脸差点哭出来,他嘴越咧越大,最终哇一声哭了出来,声泪俱下地拉著居然的袍子泣道:“弟弟啊,再怎麽说我们也是兄弟,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也都是父皇的儿子,你怎麽忍心杀了皇兄?555。。。。”
居然厌恶地甩开他的手:“朕并没有要杀你,只是让你自宫恕罪而已!”
啊?当一声居意手中的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什麽?他只是碰了一下那个小太监的身体而已,又没有真的上了他,竟然叫他自宫?
“不,不,不。。。。。”他连连後退,惊恐地摆手,眼珠突出,声音嘶哑。
“你竟敢抗旨对朕说不?”居然一步一步地走近他,逼视著他问道。
“不敢,不敢,皇上,求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敢碰他了,如果我再碰他就让我不得好死,就不让我自宫一千次,这次就放过皇兄吧。。。。”居意吓得魂都飞了,没料到想占便宜没占到,竟然落个自宫的下场,不由的懊恼万分,恨不得剁掉自己的双手!
“你若不动手,我可要命人帮你了!”居然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冷冰冰地说。
居意一看弟弟是铁了心要宫自己,左右瞄了瞄,连滚带爬地站起身,向太後的殿中跑去,一边跑一边狂叫:“母後,救命,母後救命啊。。。。。”
一看他逃走,居然不禁大怒,这简直是对他皇帝威信的污辱,他怒道:“把他给我追回来!”
“是!”皇家侍卫声音整齐地答道,然後向居意逃走的地方追去。
太後正听著黄一鸣说著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气得她凤颜微怒,忽然眼前一花,又闯进来一个人,不由地怒道:“打死他,打死他!”
居意跪在地上行到她面前抓著她的衣角惊恐地说:“母後,救命,皇上要杀我,救命。。。。”
太後这才看清楚原来是大皇子,本来就生著居然的气,忽然又听说他竟要杀兄,不由更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敢!”
这时皇家侍卫已经赶了过来,把太後的寝宫包围了起来,太後稳稳地坐在那里,旁边站著一脸惊慌的居意,她慢悠悠地开口:“哀家这是犯了什麽错?要皇帝劳师动众的来捉拿?”
居然指著居意威严地说:“你,抗旨不遵,私自逃走还擅闯母後寝宫,该当何罪?”
居意还末说话,便听到太後的声音响起:“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後?居意到底犯了何罪,让皇帝要杀他,倒是说来听听,免得让天下人耻笑我皇家兄弟相残的丑事?”
居然怒道:“他侮辱我近身答应,还差点致人於死地,理应受到惩罚!”
太後眼皮微动,又是那太监,但她现在势力已经大不如前,不能轻举妄动,便喝了口茶道:“不是还没死吗?若传出去皇帝为一个太监杀兄,这成何体统?”
居然这次凛然不惧,厉声道:“朕并非要杀兄,只是要小惩大戒,给所有人提个醒儿,千问他是朕的人,任何人不许打他的主意,包括皇室之人!”
他说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太後以後也不要打千问的主意!
太後震怒,但居意的命又握在她手中,不得不软下语气道:“你打算把居意怎麽办?”
“挥刀自宫!”居然吐出四个字,吓倒了所有的人,包括太後和黄一鸣!
他脸上的态度如此坚决,没有一丝退让的意思,太後明白,他是在向她示威,可怜的居意只不过是一只替罪羊而已!
一时间空气也凝固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注视在这把闪闪发亮的御龙剑上,看它是否会出鞘沾上皇族的鲜血!
。。。。。。。。。。。。。
怯春寒
一时间空气也凝固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注视在这把闪闪发亮的御龙剑上,看它是否会出鞘沾上皇族的鲜血!
居意是太後亲妹妹的儿子,她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反观今天这局面要想让皇帝饶过居意,唯有她低头让步才行!
居意已经吓得站立不稳,唯有用眼神哀求著太後救命,看居意害怕的样子太後心软了,但她毕竟掌了政权三十年了,忽然要这样放下还真有点不习惯!
终於,她不得不开口妥协:“皇帝,哀家愿意解散内阁,由你重新组人,以此来恕居意的惩罚,你意下如何?”这内阁是她苦心经营数十年组成的亲党,掌握著朝中各项重权,一旦放弃,便说明她要退出这历史的舞台,真正的归隐念佛,由新的帝王来接管这个天下!
居然自然知道轻重,但他既然发话就不能轻易地收回,考虑了一番这才缓缓地说:“既然母後为你求情,朕也不好再追究,但是,”他停顿了一下,让居意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你必须找一个近身侍卫来替你行刑,朕要你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只要不让他自宫,宫几个侍卫都没关系:“好,好,好,我一定记住这个教训!”居意擦著脸上的冷汗忙忙地点头不已。
太後摇头不已,看来这江山一定要由铁腕的人来掌权,而居意是绝对不能胜任的!
居然收到了满意的效果,手一挥,命令侍卫撤退,这才急急忙忙地赶回寝宫。
粉帐低垂淡飘香,美人如玉卧春榻。
安静的寝宫内静得能听得到铜漏的声音,应时的鲜花鲜果摆在水晶盘内,散发著怡人的清香,轻纱帐内,龙榻之上,躺著昏迷不醒的人儿。
太医低首站在那里轻声回报著:“回皇上,小答应只是一时惊吓加上咬舌太痛楚而晕过去,休息一阵就会醒来!”
居然命他退下,这才走到帐前查看,千问的眉纠结著,脸上表情痛苦,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句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