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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动,眉紧皱著,恨不得把他揉进怀里,又想他捧在手心。
千问蓦地愣住,他一心一眼只有居然,却忽略了这个一直对他好的男人,他的确是忍得极辛苦,尽管是秋天,可是赵广的脸上却出了密密的汗,一股男性的麝香混著果香飘荡在空气中,让他更是把头埋得极低。
见他久久不语,赵广的心钝痛了一下,有些黯然地说:“我知道我是个粗人,配不上你,也不若皇上那般能给你锦衣玉食,让你安乐无忧,但是我爱你的心却一分也不少,莫非你竟是一点也不喜欢我?”
那声音干涩中带著无奈,如暗流的泉水,无声的涌动著痛,让千问的心抽紧。潜意识的,他不愿看到赵广难过,而自己更不是看不起他,只是,只是。。。。。。
他张张嘴,想要说话,赵广突然皱起眉,侧耳倾听,忽然捂著他的嘴伏下身子:“嘘~”
千问没有开口的话被吞了下去,赵广神情突然紧张起来,他抱著千问悄悄地向岸边移去。
“不要出声,有埋伏!”赵广对著他耳语道。
两人刚穿好衣服,便看到周围的荒草中埋伏的黑衣人正形成一个圆形的包围圈慢慢的逼近,天边的乌云逼了上来,将太阳遮住,偶尔草丛中冷冷的刀锋闪过,欲夺人心魄。
赵广打量著四周的形势,同乌雪马打著手势,乌雪慢慢地靠近两人,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都想把对方一举消灭。
千问感觉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更紧了,赵广的唇拂过他的脸,温热的气息留恋在面上,引起一阵微软的酥麻,仿佛饮了最醇的酒一般,让他醺然欲醉。
他不再刻离的疏离,把脸凑上去,让赵广吻著,身子软软的躺在他的怀里。
赵广的眉微挑,神情镇定如常,声音却有著一丝冰冷和杀气:“抱紧我,千万不要松手!”
浓云不知何时已经遮住了天,天色瞬间一暗,紧接著闪电划过天边,轰隆隆地响起了雷声,风里夹著湿意,雨来了!
在这风云变幻的一刻,赵广抱著千问飞身上马,千问只觉得身体腾空而起,只一瞬间他便稳稳地坐在了马上,惊魂还末定,双听到赵广一声低喝:“趴下!”
赵广把他压在自己身下,只听一声尖厉的箭啸声,一支乌青的铁箭夹著风声从两人的头顶掠过,赵广一夹马腹:“驾~”
乌雪四蹄如踏雪,轻盈而迅速的朝著一处乌泥处的缺口奔去。
这时,对方也不再隐藏,支支铁箭如蝗般嗖嗖地从背後射出,幸尔乌雪是神马良驹,只差那麽一点点,箭落在他们的身後。
赵广伏在他耳边低语“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千问从末经历过这麽凶险的事,本来内心极怕,但忽然听了赵广的话便安下心来,他紧紧地抱著赵广结实的腰身,扣著他盔甲上的虎头扣环,虽然这扣环极冷,但他却觉得极安心。
“将军,我不怕!”千问仰头,眼中泛著流光,坚定地回答。
赵广微微一笑,他们刚奔出沼泽,但看到一个黑衣人挡在路口,他抽出剑,站在雨中,静候赵广多时!
“把他留下,你走!”那人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
赵广冷笑,原来是个扶桑忍者,而且是为了杀千问而来,他亦抽出剑,剑光雪亮,寒气骤起,划出如虹一般的光芒,凛然不惧:“妄想!”
他手一挥,用宽大的战袍把千问包在里面,单手用剑,划出一片银光,和刺客交上了手。
千问眼前一暗,耳边唯闻刀剑交鸣之声,紧紧地伏地马背上,大气也不敢出,心却吊得极高。
当当当,两人不知过了多少招,忽然有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在雨气让空气也胶粘起来。
是谁的血?千问恨不得去看赵广一眼,但是他不能分他的心,只是咬著唇,默默地说:你说了要保护我的,你不可以受伤,你也不会受伤的。。。。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有死一般的寂静,赵广的剑呛然落地,千问再也忍耐不住,探出了身子,一个黑色的影子在他面前摇了几摇,颓然倒地,暗红的血被雨水迅速地冲刷掉!
“将军,你受伤了?”千问哽咽地检查著。
赵广惨白的脸上依旧含著一缕笑意:“不要紧,他们很快就追来,赶紧走!”
他说不要紧,但是千问分明看到有暗红的血顺著他的腿缓缓地流下,千问忍著泪抱紧赵广,忽然间天地间只有他二人,只有那隐隐的雷声和那场大雨。。。。。。。。
不知急驰了多久,看到一座破庙,赵广才放慢速度,他跳下马,把千问抱下去,两人一齐走进去避雨。
千问手脚发软,终於放声哭了出来:“对不起将军,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他一边哭,一边撕扯著衣服为赵广包扎伤口。
良久见赵广不出声,内心更骇:“将军,你。。。”他掩著唇,不敢说出口,难道赵广要死了?
赵广勉强一笑:“你怕我死吗?”
千问的泪滚得更多,只知道用力的点头
赵广依旧是温和的微笑:“你没话跟我说吗?”
赵广的笑看在千问眼里却是怕他伤心而强作的,内心更加酸楚,欲言又止!
半晌才脸一红说道:“千问。。。。是喜欢将军的,并没有讨厌将军,自从识了将军,千问才觉得真正被关心,被爱。。。”
他顿了一顿说:“而且将军说了要保护我的,若是将军就这样丢下千问,那谁来保护千问?所以将军不可以死!不然,千问一定先死在将军面前以报将军。。。。”千问抽出剑,坚决地说道。
赵广听到千问说喜欢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觉得就算在这破庙里,也欢喜无限,忽然看到千问要自杀,吓了一跳,急忙坐正身体:“好好好,我答应你好好活著行吗?你可千万别干傻事,方才,我是骗你的。。。”不骗你怎麽听到你的真心话?
千问美目圆瞪,含著被骗的怒意和知他无事的欢喜,片刻後才回过神,用力地,紧紧地抱著赵广,再也不想松手!
赵广抚到他的湿衣轻声问道:“冷吗?”
刺骨的凉风一吹,千问不禁打了个寒禁,赵广寻些干草点著了火,明亮的火苗把他古铜色的脸映得半边红光,一时间这破庙里暧意一片。
“把衣服脱下来!”赵广的手触及千问,让他後退了一步,“你这是怕我还是厌我?”赵广盯著千问,深遂的眸中有浓得化不开的情愫,让千问低头,半晌才小声说:“我不冷。。”
赵广抱著千问,缓慢的替他脱衣,他的唇贴著千问小巧白润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吹在千问的颈旁:“方才你分明说了喜欢我的,我已经等了半年。。。。”
千问只觉得内心如擂鼓一般狂跳起来,他经人事已久,便从末有过这样的感觉,只觉得赵广削薄而性感的双唇灼热的印在自己的颈上,激起阵阵酥麻,而自己则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软软地倚在赵广的怀里。
他仿佛沈沦在三月的桃林里,四月的杏花微雨里,美妙的无法用言语表达;又仿佛置身於最柔的丝绒被上,浸泡在热气腾腾的温泉水滑之中,飘浮而恍惚,此刻全身滚烫,哪来有先前的半点寒意。
赵广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双手环在千问的腰间,轻轻一挑,解开了系在腰间的玉带,掌心带著暧暧的温度盖了上来,动作极轻极柔,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千问泪盈於睫,此刻才完全放松下来,知道他是真心待自己好,若说机会,这千里大营无一处不是赵广的人,他哪里会没有机会下手?只是他在等自己点头而已。
若是没有他的保护,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而且又是自己亲口允了他随便怎麽样都行的,居然的脸在他脑中一闪而逝,他默默地闭眼,皇上,千问这十五年来,每一心第一眼都是你,再也没有容过第二个人,今天就让千问暂且将你放下吧。。。。。
赵广忽然见千问哭了,便俯下身吻上他晶莹的泪光:“宝贝,你怎麽哭了?不舒服吗?”
千问抬眸,伸出手搂著赵广的脖颈,颤抖著吻上他的唇:“不,我很欢喜。。。”
雷声隐隐,雨声更急,干枯的草上铺著简单的青衫,一个光洁如月,娇豔如花的年轻身体静静地绽放著,完美的如同天赐的雕像,让人甚至不忍去碰。
赵广的喉结翻滚著,甚至有点害羞地搓著手,他的内心如汤煮一般焦灼,恨不得把千问拆骨入腹的吃干抹净,可是他又不敢轻易下手,只得强忍著一派斯文的瞧著。
千问柔顺的发半掩著粉面,他忽然如流光一般妩媚的一笑:“将军,你不喜欢千问吗?”
这一笑登时把赵广的三魂六魄给勾了过去,再也把持不住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激烈的狠狠的抱著那玉一般的人儿动作起来。
他的吻又急又快,动作也如行军一般很狂野,但千问的身子极柔,在他的吻下化成一滩春水,硬把赵广的狂野给化去,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柔。
赵广模糊地想著,千问一定吃了许多的糖,不然,他怎麽全身都是甜的?或者他天天饮琼浆玉露,吃百花汁液,否则,怎麽有这麽好闻的果香味道?
他匆匆的抚摸几下,便急不可待的摸到了关键的地方,千问微微一僵身子,但看到赵广那难忍的表情忽然放松了下来,也用手在他身上划圈,用粉嫩的舌舔著赵广古铜色的身躯。
赵广大大的吸了口气,猛的推入千问的身体,那紧窒,滑湿而又销魂的感觉让他说不出的激动,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千问的妙处,一时间竟喜得忘形,狠狠的吻著千问嫩红的唇疯狂地抽动著:“天呀,我真是捡到宝贝了,现在就算给我江山来换,我也不会换的,爱死你了,千问,你真好,赵广得此佳人,复夫何求?”
千问迷蒙的双眼流醉,他感觉自己真的越来越知髓知味了,身体如蛇一般缠上赵广粗壮的腰身,甚至嘟著嘴渴求更多。
赵广虽然知道他是娇人儿,要好好的疼他,但他仍忍不住下口了,把千问的身上吻得,咬得一塌糊涂,留下他们欢/爱的凭证。
赵广的伤口因动作过大而裂开,一滴滴鲜红的血滴在千问身下,如同盛开的处子之花,让赵广误以为从来没人得到千问,而他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
枯草凌乱地沾在两人的发上,身下的衣服皱成了一团,空气中的果香和男性的麝香味道越来越重,急促的呼吸声,销魂的呻吟声,还有激动的动作撞击声,和雨声混成一片。。。。
外面是凄冷的秋雨,而庙里则是暧暧的春意。
。。。。。。。。。。。。。。
狐狸精
第四十九章 狐狸精
一阵秋风吹来,梨香院里的黄叶纷飞,在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桂树已经枯死,再也闻不到诱人的甜香,朱红色的门紧闭著,碧绿的纱窗已经换了颜色,唯有几只觅食的鸟儿偶尔落在院里啾啾地鸣叫几声,转瞬便展翅高飞,似乎也耐不了这浓重的清冷。
这座院子,半年前还是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如今已经是人去房空,千问就像一滴露珠,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悄然的被蒸发掉。
若大的皇宫里,失踪一个两个人算不上什麽大事,只要这人圣宠衰落,那麽谁都可以欺凌,更何况一个只是圣宠一时的小太监。
居然满脸笑意,携著流光的手正在赏菊,流光身穿一件暗纹的绣菊印丝袍,腰间系一条暗紫镶宝石的腰紫,配著这秋高云淡的天气还有他那一头紫发,越发显得光彩照人,让人移不开眼睛。
居然似乎忘记了他曾经宠爱过一个叫千问的人,曾经许诺和他一生一世,执子之手,下意识的他不去想千问含泪的脸,而只愿陶醉在流光明媚的笑颜中,所以他也不曾踏足梨香院一步。
“爱妃,晚膳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