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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叹息了一声道:“不错,但这道理却是千真万确的,此刻她还在腹疼,不知道我那苦命的皇儿能不能保得住。。”说著眼泪欲滴。
居然恨恨地道:“她生的孩子,朕宁可不要!”
太後瞧他眼中杀机隐现,不由地急道:“稚子无辜,况且你一直无所出,切勿伤害孩子!”
居然拂袖道:“摆驾朗月宫!”
他含怒而来,夹著隐隐的杀气,所有的人都静默地快步走著,甚至不敢大声的呼吸,虽然他们不懂千问对於居然有何意义,但他们却看出来了他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是绝对独一无二的!
朗月宫内,有凄厉的惨叫声传来,他皱眉,“这个女人又在玩什麽把戏?”
太後的凤撵急急的赶到:“是本宫请了太医瞧她的!”
居然走进内室,只见室内一片狼籍,全是摔碎的古玩和玉器,帐罗凌乱,蒋雪燕的惨叫声不停的传来,脸色发白,神志疯颠,不停地叫著:“我要把这孩子生出来,我一定要生出来,我,我要当皇後,啊~。。。。”
两个太医慌乱地救治著,但情况却显得很糟!
“死到临头还想当皇後,最是可恶!”居然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
正在这时,蒋妃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哇,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啼声传来,原来孩子已经生了出来!
太後舒了口气急忙道:“是皇子还是公主,快让本宫瞧瞧!”
“恭喜太後,恭喜皇上,是个小皇子!”太医们齐声贺道。
“来人呐,把蒋氏押入冷宫听审!”居然瞧也不瞧孩子一眼冷冷地说。
蒋妃悠悠转醒,咋一听到要把她打入冷宫,激动地坐了起来,她疯狂地摇著头:“我不要,不要去冷宫,我不要去冷宫。。。。”
她蓦地站起身,从太医手中抢过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眼神狂乱而迷茫:“不要逼我,否则我和孩子同归於尽。。。”
众人大惊失色,太後颤微微地道:“雪燕,有什麽事好商量,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
居然冷然道:“你若再行不义,我必将你交给宗人府审讯!”
蒋妃将初生的婴儿当成了救命的稻草,紧紧地抱著不松手,浑然不觉婴儿已经呼吸越来越弱,直到怀里的小人儿身体变冷,她才猛然惊醒:“孩子,你怎麽了?”
她一探婴儿的鼻息,这才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呼吸,登时惊得呆住了,手一松,孩子掉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惊叫起来:啊~”
“你,你这个贱人,虎毒尚不食子,你竟然亲手掐死自己的孩子,好狠毒的心肠。。。”居然青筋暴起,怒不可竭地吼道。
“我,我。。。”蒋妃眼神涣散,缩在了角落里,瑟瑟发抖,捂著眼睛,不敢去看那婴儿!
太後跌坐在椅中,呆呆地自语道:“我琉国的第一个皇子,竟然刚出生就死了,死了。。。”
“来人那,蒋氏素怀虎狼之心,用人使计,陷害良善;勾结外戚,意谋犯上;朕多次警告,但劣性难除,今又使皇子早落而亡,种种罪过,罄竹难书,非死一万次而不能恕其罪!念其父兄为朝出力甚多,先行收押於宗人府,待查清罪过後,再另行论处!”
旨意一宣布,蒋妃便彻底陷入了半疯狂状态,不停地喃喃自语:“我没有杀自己的孩子,我不要去宗人府,哪里很冷,有老鼠,有蚂蚁。。。我不要去。。。”连惊带吓竟再次昏了过去。
两个侍卫架著昏迷不醒的蒋妃押入了囚牢。
居然命刑部连夜审问负责新兵之人,果然知道千问被充军的事情,而且是被发配到了赵广的军中!
他微眯著眼,对近身侍卫道:“将所有参与迫害千问的人全部处死,一个不留!”
千问被如此污辱,断断不能被这些小人当作笑柄来谈,所以他们必须死!
居然又命人将蒋府连夜围住,以防生变,这才松了口气,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千问,便兴奋得不能入睡,他深吸了口气,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压抑了许久的郁闷终於一吐而出!
小福子急忙端来笔墨,替他开心:“皇上!”
居然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立刻执笔起诏,令赵广即刻寻找千问,并秘密除掉司马星。
写完後命人八百里加紧送到赵广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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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自从被赵广舍身相救,又在破庙里有了肌肤之亲後,两个人更加亲厚,就连阅兵操练,赵广也要带著他,片刻不肯分离。
赵广经常阅兵至深夜,不忍千问连日劳累,就令他好好休息。他回到帐中时看到千问正在桌边眯著眼晃来晃去,坚持著不肯睡去,心中一暧,脱下长袍盖在了他身上,然後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怎麽不睡呢?”
千问一个机灵醒来,打了个呵欠倒在赵广怀里:“等你呢!”
赵广抱起他放到床上,促狭的笑道:“必得我抱著才能睡著吗?”
千问脸色微红,有些恼怒:“不理你了!”翻身用毯子把自己严严的包起来,不肯看赵广一眼。
赵广微挑眉,自顾自脱了衣服,也不盖东西躺在那里,果然,千问忍不住问道:“你不冷吗?”
赵广皱眉:“自然冷,不过你不给东西盖,我只好冻著了!”
千问只得把毯子留了一半给他,赵广顺势抱住他,咬著耳朵道:“小千问很会疼人呢!”
“你,”千问脸更红:“能不能正经点!”
赵广无辜地看著他道:“我倒是想,可是有这麽一个可人儿躺在身边,谁会正经得起来?若能坐怀不乱,他要麽不是人,要麽有隐疾!”
千问啐了一口:“油嘴滑舌,可恶的很!”
赵广吻上他红嫩的唇,坏心地笑道:“有没有涂油你来验证验证!”
两人又滚在了一起,吻得千吻气喘吁吁,星眼迷蒙,他们在帐内春宵欢度,隔壁的左副卫可惨了,夜夜听到暧昧而诱人的声音,翻来翻去不能入睡;而且两人动作有点大,搞得他的床也微微动摇,自己情难自禁,偏偏又无处发泄,只能偶尔掀开帐子偷窥一眼,但那香/豔的场面更加刺激得他鼻血长流。
他没料到,一向温和的将军除了在战场上勇猛外,在床塌上也是骠悍无比,啧啧,虽然他身下的不是女人,但那诱人的模样比女人还能引人疯狂,怪不得将军能持续一夜不停。
什麽东西咸咸的?侍卫一摸鼻子,喷,又流血了!
哎,再这样下去,将军能顶住,他可顶不住了,早晚会失血过多而亡,丢脸呐~
“左副卫,你脸色很差,最近休息得很晚吗?”赵广揽住千问的腰,关切地询问著下属。
左副卫无奈地垂下眼睛,无视两人当众的亲密动作,被动地说:“呃,没有,上火,夜里睡不著。。”
“哦,这样啊,千问你给左副卫送些菊花茶,让他消消火!”赵广体贴备至。
左副卫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好了!”他这火是菊花能消得了吗?
千问瞧著左副卫的窘态微微一笑,这下左副卫终於忍不住了,看得眼睛眨都不眨,鼻血又流了出来!
赵广脸色一变,厉声道:“左副卫,以後你不用随身跟著本将军了,去马棚喂马比较适合你,那里又宽敞又凉爽,最能降火,哼!”
左副卫苦著脸应下,哎,为看千问一眼,连降了六级,这代价真是太沈重了!
千问不解地问道:“马棚可以降火吗?”
赵广第一次充满占有欲地搂紧了他,在他凝脂的脸上亲了一口道:“自然能!”
看著越来越多的目光投注到千问身上,赵广不快活了,开始他咳嗽一声属下就立即转移视线,後来看的人越来越多,咳得嗓子发麻也不管用,竟有人热心地问他是不是感冒了嗓子发痒,说什麽他有止咳药,这都什麽跟什麽呀?
“你们不吃饭都看什麽呢?”赵广不悦地喝道,这些士兵太放肆,竟直直地瞪著千问瞧。
士兵们互相看了看,心中均产生一个念头,不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秀色可餐?
怒,赵广索性用长袍包著千问大踏步的向自己的营帐奔去,制怒,制怒,嫉妒是魔鬼!他默念这七字真言来平熄著自己的怒火。
但是瞧著手下那色迷迷的眼光,他真有一种杀人的冲动,也想把千问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这样就没人觊觎他的美色了。
。。。。。。。。。。
诈死
“将军,我看不到路!”千问叫道。
“没事,我抱著你!”赵广二话不说扛起千问在肩上,扔到了床上。
“你,以後不准对别人笑!”赵广凶巴巴地命令著。
“为什麽?”千问有些不满,他竟然不让自己笑!
“呃,”赵广骚骚头道:“笑太多对身体不好!”这句话说话他自己也是黑线条条,不敢相信这种理由。
“。。。。。”千问还欲再问,赵广却词穷了,只能用最管用的一招,吻,来让他忘记问题。
正在两人越吻越深,渐入佳境,忽然帐外的士兵高叫道:“将军,皇上有密旨到!”
皇上!?
两个人都被这个词给震住了,赵广赶紧整了整衣衫出门接旨,而千问则下意识的蜷起身子,缩在了角落了,这个被刻意遗忘了半年的名字突然被提起,那些往日里的记忆翻江倒海一般把他淹没。
想到居然,内心痛楚的同时又含著一缕愧疚,他现在和将军同住了呢,自己也是一个无耻的人吧?
转念一想到居然或者根本已经忘记了他,才不会在乎他跟谁在一起,复又感伤起来,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赵广接到密旨,脸色也是阴晴不定,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踏入帐内,看到千问郁郁不乐地玩著手指,便知道触动了他的伤心事,他拍了拍千问的肩,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道:“怎麽了?难道上次你想吃的饺子没吃著,这才哭鼻子?好了,明儿我让人专门包了给你吃,可好?”
千问也知道他是逗自己开心,擦了擦泪道:“谁稀罕你包的饺子!”
两人一时间沈默起来,赵广的心纠结得历害,一向忠君的他从来是有命必从,但这次,他不想从命了,瞧著灯下千问的样子,心中又苦又甜,一时间难以决断。
按理说千问本来就是皇上的人,就算皇上一时糊涂罚了他,但如今再召回也是应该的,本来皇上就是三宫六院,妃嫔众多,喜怒无常也是正常的事情,但是,他怎麽舍得把千问交出去?
这些日子,千问的一点一滴已经溶入骨血,渗入生命,成为他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若真与他分离,岂不是要生生的挖了他的心?
但是如果私藏千问被皇上发现,这命名可担待不起?怎麽办?他眉头紧皱地踱著步子来回地想著对策。
千问迟疑地问道:“将军,他,是不是让你做什麽为难的事?”
赵广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没什麽事难得到我,现在朝中有人生异心,皇上命我去剿灭!”
千问听了心中微微一痛,原来,他真的已经忘记自己了!
“千问!”赵广瞧著他失神的样子不由的心中一痛。
千问回地神,对上赵广探究的目光:“啊?”
赵广凝视著他,好像要把他的心看透,千问不由得微微紧张。
良久赵广才郑重地问道:“千问,你喜欢皇上吗?若是皇上让你回到他身边,你愿意吗?”
他一脸期待地看著千问,因为这回答至关重要,决定著他的取舍!
良久赵广才郑重地问道:“千问,你喜欢皇上吗?若是皇上让你回到他身边,你愿意吗?”
他一脸期待地看著千问,因为这回答至关重要,决定著他的取舍!
我愿意吗?千问咬唇低下头,不敢对上赵广那深情的眸子。
是的,就算和赵广在一起,就算赵广对他百般体贴,但在内心深处,居然的位置依旧是那麽牢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