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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在他脑子,让他更加倾耳去听。
居然冷冷地说:“他的父母是父皇所杀,做太监也是父皇的意思,父皇是你我的父皇,难道你就逃脱得了关系了吗?”
什麽?这番话让千问心头一痛,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原来他的杀亲仇人竟是这两个高高在上的人的父亲,他却还傻傻的被蒙在鼓里,甘心委身做他们的玩物,千问啊千问,枉你活了一十六年,竟不报杀亲之仇,反而与仇人之子同榻共眠,真正是瞎了眼!
汹汹的怒火在心中燃烧著,他的心中涌起了复仇的火焰,他要报仇,他要自由,他不许谁再囚禁他!
“皇兄你胡说八道什麽?”居森压低了声音略带惊慌地斥道。
“怎麽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又何必害怕,你莫非怕千问知道了以後不要你,哈哈哈。。。”居然仰天长笑。
居森的一张脸被气成了绿色,他本意是故意让千问听到对话而怨恨居然的,岂料居然反将一军,拖著他也一齐下水了,不由得又惊又怒。
皇家侍卫搜索遍地,一无所获,均回来回禀,居然冷哼一声道:“千问,朕不会放弃的!”
居森看著他走的神影,若有所思,皇兄对他竟用上了朕,看来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居然走远後,居森轻按一个突出的假山石块,蓦地,地皮竟缓缓翻起,露出一个圆形的洞口来。
他迫不及待地跳下洞,顺著石砌的玉阶走到一个暗门前找开锁,床上的人儿仍安静的睡著,从屋顶的明瓦里透出的阳光照在青玉凿花的地面上,发出淡淡的光晕。
居森看了看一点也没动的水果和蓦掉的花瓣,心疼地抚著千问的脸:“宝贝,你怎麽不吃啊?你这样我会心疼的,才几天已经瘦了一圈了。。。”
千问微微张开眼,轻声唤道:“王爷!”
居森大喜,急忙扶著他坐下,略带责备地问道:“怎麽不吃东西呢?是不是东西不好吃?我让人再去采摘些新鲜的水果来,你看看,这小脸都瘦了!”
千问微微皱眉躲过他的抚摸,这才柔弱的依在居森怀里软声道:“候爷,千问一直没有见到你,所以才茶饭不思,候爷莫非把千问忘了?”
居森捧著他的脸道:“傻瓜,我怎麽会把宝贝忘了呢,只是这两天有事要忙,所以才没来看你,来,我喂你吃好不好?”
居森命人调了百花蜜一口一口的喂著千问,千问一点也尝不甜蜜来,只是机械的喝著茶水。
居森不由地起了疑心:“千问,刚才你一直在睡?”
千问立刻醒了过来,柔弱地低下头道:“是啊,王爷,直到你来千问还没睡醒呢!”
居森舒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他要报仇,必须有力气,所以他不可以绝食了!
千问慢慢地吃著居森剥给他的水果,脸上挂著甜甜的笑,两个人倒也其乐融融。
恢复了几日,千问这才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只是脸色略有苍白,居然翻遍了整皇宫也寻不到人,不由得大发雷霆,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生怕惹到了他。
唯有居森表面上焦急,内心则暗暗高兴,千问身体已经好了,那麽今晚就可。。。。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嘴角上扬。
“候爷对此事有何看法?”居然的声音突然拔高,不悦地问道。
啊?居森急忙回过神,皱眉道:“什麽事?”
居然微眯著眼,细长的凤目怀疑地打量著他,冷冷地说:“听闻久末出现的魔族忽然现身,并大肆抢杀民间少年,朕问你有何看法,你却面带笑意,莫非已经有了破解之法?”
居森集中精神,脑子转得飞快,开口道:“皇上天威,何惧哪些妖魔作怪,依臣弟的意思暂时按兵不动,待清底细後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居然轻抚下巴,单挑剑眉:“朕怕千问有危险,须尽快寻到他,寻人的事交给朕,至於妖魔吗,就按你的方法,由你负责抓获吧!”说完脸上闪过一缕轻笑,转身下了朝堂。
其它人都同情的看著居森,一百年前魔族曾横行於世,造成民不聊生,幸亏居然之祖父居爽以一把紫龙剑再加上上天庇护,这才重创了魔族令之消声多年,不料今年天象有变。
紫微星黯淡而天狼赤芒二星大亮,据星相师道此乃魔长道消,帝王有难这征兆,故要居然加紧布署。
居森自称千里候,行事独来独往,无拘无束,忽然间被派去降魔,自然老大不乐意,这不是让他和千问生生分离吗?
居森回到府中,已是天色微黑,他匆匆脱下长袍,便去瞧千问。
室中空无一人!
居森大惊,千问去哪里了?
正在惊疑不定时,忽然有下人来报说千问正在洗浴,居森这才松了口气,一边斥责下人私自放他出来,一边匆匆向浴池行去。
刚一进去,便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人儿正在池中轻轻的褪衣。
修长的腿,白晰的肤,完美的曲/线,春花般的容颜,居森看呆了眼。
“候爷,是千问要洗澡,你就不要怪下人们了!”千问看他进来,脸一红,披了轻纱缓声说道。
居森舔了舔唇道:“不怪,本王怎麽会怪你呢?”
他亦脱衣慢慢的走进池中,顺势一带把千问带了进去。
千问微皱了一下眉,用手搅著池中的花瓣,要怎样,才能又可以拒绝他又能刺杀他?
蓦地耳垂一热,身上的轻纱已经湿透,露出玲珑的腰肢,居森不知何时手已经抚上他光滑如牛奶般的後背,从後面抱著他吻上了他的耳垂。
千问一惊,想要推开他,但居森抱得极紧,而且越吻越深。
千问天生媚骨,又经了情事,受过训练,情难自禁,实非他能控制,只是轻轻的挑/逗便不自觉的软了身子,更是要叫出声,幸亏死死的咬著红唇,这才没有咬出声。
“候爷。。。不要。。。呃,千问身体不舒服,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千问扭著身子要逃离居森的怀抱。
居森不悦地皱眉:“你已经休息了半月,怎麽还没好?本王实在受不了了,宝贝坚持一下吧!”
千问颤抖著喘著气,靠在水池边脸色绯红,手却悄悄的摸向衣服下的一把削水果用的刀具。
手一触到那冰冷的刀,千问便机灵灵地打了个冷点,毕竟他从末杀过生,平时连蚂蚁也没有踩死一只,今天忽然握了刀要杀人,实在是怕得历害。
居森被推开,耐心也用光了,他含著怒意和侵略的意味,猛地把千问拉到自己怀里,千问手中的刀寒光一闪被带了出来。
居森出手如电,将刀取下,危险地问道:“你拿刀做什麽?想刺杀本王吗?”
千问发抖地摇著头:“没。。。没有,千问只是想。。。只是想。。。吃水果!”终於寻到了借口,千问长出了一口气。
居森伸手取来一个红豔豔的苹果,闭上眼,将苹果高高抛起,然後连连挥刀,只见刀光闪闪,看得千问暗暗心惊,片刻之後,一个被削得极干净的苹果递到了千问面前。
居森轻笑道:“吃吧!”
千问拿著苹果,木然的说不出话来,天,居森的武功这麽高,自己要杀他,岂不天方夜谈,痴人说梦?
恨意&强求
味同嚼蜡地咬了一口苹果,千问扯起脸勉强一笑:“谢谢候爷!”
终於在居森的注视下吃完了一个苹果,千问不安地搓著手:“呃,洗。。。洗好了!”
“你好了,本王还没好!”居森邪笑著把他硬按在水里。
因著水气的蒸腾,千问的肤色更豔,乌发湿湿的搭在光滑的肩上,後一半飘在水中,随波轻扬,嘴唇不安地舔著,慢慢地向後退著。
他这样後退的样子刺激了居森,让他生起征服的热情。
居森邪邪地笑道:“你很怕我吗?不要跑嘛,让爷好好享用享用你!”
千问恨恨的张口,咬上了居森的手掌,我让你享用!
一阵刺痛传来,居森虽没松手,但也大吃了一惊,低头看到千问眼中一闪而地的恨意,登时心神一紧,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什麽?
联想到他刚才手握刀子,这才微觉不妙,居森是何等聪明之人,他不动声色地道:“原来宝贝也有火爆的时候,不错,本王喜欢你这样!”
千问大惊,极力挣扎起来,死也不能让他碰到自己。
居森微一用力,把千问反转过来,直视著他道:“你已经知道了?”
千问抬起头,美目含怒,小腰挺直,脆声道:“不错,你们是我的仇人,我不会让你玩弄的!”
说完对居森又踢又咬。
居森也不解释,只是紧紧的困住他的四肢,待他力气用尽之时,这才突然从後面袭击,千问感觉一阵灼热,知道自己又被污辱,那泪水便流了下来。
“混蛋,不准碰我,不准。。。。”
跟居森的娈童无不千依百顺,何曾有人反抗过他,虽然千问与众不同,但居森的脾气却比居然火爆,听到千问的话,不禁放声长笑。
反而更加用力的的撞击著,毫不怜惜地狠狠地抓著千问的胳膊,瞬间青紫一片。
“你是本王的人,别想逃掉,更不许拒绝!”居森霸道而专制地说道。
随著两人的撞击,水花四处飞溅,汗水和蒸气让千问的整个人湿成一片,更糟的是身体也在违背著他的意志,一点点的臣服。
“你看看你,这麽媚,哪个男人见了你会放过你?只有本王才能保护你,才能给你快乐,想要逃,想要报仇,省省吧,还是好好享受吧!:居森得意地操纵著,意外的,这一次竟感觉比以往更舒服,反而弄得时间很长。
愤恨,羞耻交织在一起,千问恨不得当场死了才好!
但偏偏他清醒得很,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在快乐的摆动,看到肌肤在泛红,看到水中自己的脸上红晕朵朵,眼中迷离含情,还有那人闪闪发亮的眼睛,结实有力的腰身。。。。。
“啊。。。唔。。。不要。。。我恨你们。。。唔。。。”断断续续的声音破碎的回荡在宽大的浴池内,居森却不理他,只管拼命的冲刺著。
最後千问愤恨交加的晕了过去,居森这才洗干净他把他放进了地上室的床上,然後命人把所有的刀绳索收起来,啪的一声关上门这才满意的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千问才悠悠转醒,只觉得全身痛得要命,胳膊几乎变形了,更惨的是腿的根部青紫一片,留著被蹂躏的证据。
千问慢慢地挪著身子下床,用力的擦著後面,看著全身的伤痕,想想已经身亡的双亲,再举目望望这世上竟无一个亲人来关心他,越发伤感,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
直到双眼红肿,这才躺在地上睡了过去,但是心中的恨却更深了。
居森再进来时,已经天色大亮,只见鲜红的地毯上,一个小小的人儿正蜷在上面,一袭白衣如莲,静静的绽放盛开,乌发如墨,纠得他心微痛。
抱起千问,他怜惜的放在床上,然後掏出一瓶清凉制痛的药替他涂上。
千问勉强睁开眼,看到是居森,不由得瑟缩地後退了一步,缩在了墙角。
他这样的态度让居然很愤怒,脸沈如冰,冷冷地说:“过来!”
千问倔强地咬牙,恨恨地瞪著他,那一双曾经柔情似水的美眸,现在却充满了仇恨,看得居森一阵心虚。
他故意忽略千问的眼神,拉过他纤细的胳膊,不容他拒绝的替他上药。
“为什麽要杀我爹娘?”良久,千问颤抖著问道。
居森停止了动作,将药瓶放在一边,掏出一方雪白的丝巾拭著手道:“因为他贪污受财,强抢民女,这个理由够吗?”
“我娘呢,她又没犯什麽错?还有我,为何要送我进宫当太监?”千问控诉著,委屈的泪水扑拉拉的流下,打湿了衣衫。
居森伸出手指,欲替他拭泪却被他一掌甩开,这才轻笑道:“你娘是受不苦死的,至於你嘛,自然是皇上厚爱你。。。”
“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