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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睛闭上!”居然合上他的眼睛低语道,“你这个家夥,只是抚摸你一下就反应这麽大?”
他故意一用力,惹得身下的人儿惊叫了一声,这才故意问道:“说,为什麽这里会流这种东西出来?”
千问更加羞惭:“我,我也不知道。。。”
一阵浓郁的果香慢慢地散开,居然有点疑惑地闻著这种迷人的香味,好像是从千问身上传来的!
他讶然地抽出手指,闻了闻,好香,真的是果香!
怪不得上次也有这种味道,他还以为是摆放的鲜果,原来竟是他的味道!
居然伸出舌尖轻舔,湿滑,透明,带著淡淡的果香,“千问,你的味道真好闻!”他把手指举到千问眼前强迫他闻。
千问嘤咛一声,蜷起了身体,他不要看,不要闻,此刻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但是为什麽身体因手指的离开而有一种莫名的空虚呢?这感觉,好奇怪!
居然舔了舔手指,引得千问更加迷茫,干脆如把整个人都包得严严密密的,只露两只可爱的眼睛祈求地看著居然,希望他能够罢手,不要再这样折磨他了!
居然轻笑,他不知道这样子楚楚可怜的逃避会让人生起强占的YU望吗?
他有力的大手一伸,把千问拖出来,这家夥还死死地抓著被子的一角,试图作最後的抗争!
这次他不再客气,一下子进去了两根,虽然千问身体柔韧,也有润滑,但毕竟末经人事,忽然之间的肿痛,还有居然稍长的指甲弄得他一阵刺痛,不由地失声叫了起来:“啊~~好,好痛!”
他的手无意识地抬起来想要抓住什麽来减轻疼痛,不料他这一伸手,正好打在居然的眼上。
居然的眼遭此一击,只看到眼前无数星星飞舞,手急忙抽离他的身体,也不由地低叫:“啊,我的眼睛!”
千问这下可惊呆了,瞧瞧他都干了什麽,把九五之尊的皇上给打了?
他顾不得穿衣服,慌乱地捧住他的头:“皇上,你怎麽了?皇上,对不起,对不起。。。。”
他急得哭了起来,一边掉泪一边捂住居然被打痛的眼睛。
居然有点好笑地看著他著急的样子,故意闭著眼睛,想慢慢地过去亲上他。
忽然,只听!当一声,门被急急的撞开,蒋妃端著一碗燕窝冲了进来!
“皇上,你怎麽了?”她在门外听到皇上呼痛,以为出了什麽事情,心里一急便冲了进来。
她问完这句话这才看清眼清这一幕:那张龙凤大床上,一个浑身如玉的赤裸人儿正慌乱地找著东西遮羞,皇上也赤著身子,歪在那个小太监怀里,听到声音眼睛猛然睁开,精光四射,如寒冰一般的眼神直射著向她。
蒋妃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被击倒了,但她没有勇气看第二眼,急忙跪了下去:“臣妾担心皇上安危擅闯寝宫,请皇上恕罪!”
居然那个郁闷啊,为什麽总是在他快要得逞的时候就有人来破坏好事?
这些人整天吃饱了没事干净盯著他干吗?
他放下外面的厚帐,挡住千问,随便披了一件锦袍状似清闲地问道:“你擅闯寝宫可知是何罪?”
蒋妃吃了一惊,她并非有意,只是担心他的安危而已,莫非自己不是眼花,刚才所见的一切是真的?皇上真的和那个小太监赤身抱在一起?
糟糕,定是皇上怪她撞破了,所以要找借口治她的罪。
。。。。。。。。。。
借刀计
糟糕,定是皇上怪她撞破了,所以要找借口治她的罪。
蒋妃是何等聪明,一想便知道事情的要害,她急忙跪下道:“臣妾知错了,臣妾进来时什麽也没看到,日後无皇上传诏臣妾定不敢多行半步,多言一句,求皇上饶恕臣妾这次吧!”
居然剑眉上挑,虽然她看到了,听她的语气倒也是个聪明人,何况罪不致死,於是冷冷地说:“起来吧,回去好好记住自己说话,若是再犯,必不轻饶!”
蒋妃这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头也不敢抬惶急地退了出去。
一直低著头行了许久,直到远离了皇上的寝宫,这才倚在一个玉栏边不停地喘著气,天啊,她觉得今晚是她长这麽大经历过最惊险最刺激的一晚,先是擅闯寝宫,然後看到皇上和太监。。。再然後差点掉脑袋!
怪不得人家说伴君如伴虎,但如今事情已经撞破,皇上早晚会拿她治罪,她得找一个可靠的靠山才行!再者如果皇上真的喜欢男色,什麽啊,一个太监算得上男人吗?如果真的喜欢太监的话,那她们这些明媒正娶的妃子算什麽?太後前些日子和皇上吵架的事她早有耳闻,原来真的是为这个小太监!
她,还想向往那虚位以待的皇後位置,所以,她要为自己的末来做打算,她平稳了呼吸,向太後的宫中行去。
听完蒋妃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描述,太後被惊得不能言语,几秒锺後才回过神来。
“什麽?”她一拍桌子几乎站了起来:“此话当真?”
蒋妃恭敬诚恳地说道:“臣妾所言句句属实,请太後明察,而且皇上还说。。。。”
太後勃然色变,不过总算年老沈著,压住怒火道:“皇上还说什麽了?”
蒋妃急忙道:“臣妾答应皇上不说出去,以後也不能随意进去寝宫,否则皇上说要治臣妾的罪!”
“大胆!”一向专权的太後震惊的一拍桌子,她才把权交出来一个月,皇帝已经不把她放眼里了,竟在她眼皮底下和一个太监鬼混,成何体统?
“太後,臣妾的命就靠您老人家救呢,臣妾以後怕是再也得不到皇上的宠幸了。。。”她说著掩著面哭了起来!
太後脸色稍霁:“你且起身,哀家自会为你做主,生育皇家子嗣的事还要你们多和皇上亲近才行,至於那个小太监,就交给本宫处理好了!”
等蒋妃退下後,太後这才以长长的护甲轻叩著描金边的细瓷碗思索对策,皇上既然已经掌权,她也不好直接出面强硬的干涉,但这个太监是万万留不得了,怎麽样才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又不让皇上发现呢?
啪啪,太後双手一拍,进来了一个太监:“小连子,你去给哀家办一件事!”
小连子急忙跪著靠近她:“太後请吩咐!”
太後向他耳语一阵後,小连子了解地点头:“奴才一定办好,请太後放心!”
太後微微点头:“不错,事成之後,重重有赏!”
哼!跳梁小丑也敢在她面前放肆,太不把她这个太後放在眼里了!
千问经过上次惊吓之後,无论居然怎麽安慰,始终恪守做内侍的职责,不敢越雷池一步,让居然无计可施,只差气出内伤来。
“千问,来给朕捶捶肩!”千问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离,然後身子後倾著捶肩。
居然郁闷,自己是老虎吗?
“近一点!”
千问以看不见的速度慢慢地移出了一小步,居然更闷:“行了,去准备侍寝吧?”
千问讷讷地说:“不是要翻贵妃们的牌子吗?”
“朕要你去你就去,废话那麽多干吗?”居然对这个蠢太监真是没一点办法,又倔又胆小!
千问嘟著嘴巴躺在床上,不过他满心不自在,总觉得占了人家嫔妃们的位置,所以尽量缩成一团,恨不得消失不见!
“过来!”居然看到他如虾米一般的样子心头火起,不禁提高了声音。
哇~~~~千问终於忍不住哭了起来,哭得居然一阵心疼,但也莫名其妙:“哭什麽啊你?”
千问抽抽噎噎地说:“皇,皇上,饶了奴才吧!”他跪在床上跪头悲悲切切地求著,好像侍寝是比杀头还严重的事情。
“奴才不配睡这龙床,皇上还是让奴才和内侍们一起睡吧!”自从上次被蒋妃发现他和皇上抱在一起後,他总感觉担心吊胆的,偏偏皇上非要他侍寝,这几天他都食不知味,睡不安稳,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居然眉皱得更深,让他跟那些粗鲁的太监们同睡?光想想就难以忍受,绝对不行!
他努力了这麽久,费了这麽精神,他们的关系竟然比以前更生疏了,而千问又回到了奴才的称呼,打,他舍不得,骂,他骂不出口,天知道他的心情有多郁闷!
他抱著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的千问,恨不得把他揉进怀里,居然轻拍著他的背道:“你不是相信朕吗?怎麽又害怕了?相信我!”
千问被他轻轻地拍著,一颗心这才慢慢地找到落脚点,加上几夜没有睡好,倦意随之袭来,他趴在居然怀里睡著了。
居然哭笑不得地把他放在床上,究竟是谁在服侍谁?
溺水
一袭水牵翠带长,两行花明照月光。
琼月莹莹生辉,星子隐隐灿烂,御花园内静谧得能听到蛙的轻鸣,千问愁肠百结得坐冰凉的玉凳上,怅怅地仰头看著月光。
太後毕竟还是太後,皇上还是要遵守百善孝为先的道理,有些话,他必须要听。
每个月必须召幸三妃一次,分别一初一,十五还有三十,今天又是一个月圆夜,那龙凤床上此刻上演著香豔的春宫图,那里没他的位置,百无聊籁的千问只好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
啪,一颗石子丢进了瑶池中,引得池中的锦鲤纷纷游了过来,溅起了一朵朵的水花。
“千问,原来你在这里,叫我好找!”和他一起服侍皇上的小太监小福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怎麽了?是不是皇上找我有事?”千问擦擦手微微激动地问道。
小福子喘了口气摆手道:“不是啦,是太後找你!”
“太後找我干什麽?”不知为何,一听到太後这个词他就有点害怕。
“哎呀,你快去吧,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去晚了太後会生气的!”小福子找了半天才找到他,不由得有点心急地催道。
“哦”千问整了整衣衫,赶紧沿著芙蓉池向太後的宫中行去。
行到一个九曲的拱桥上时,由於他一直低著头,忽然感觉一股大力从背後推了过来,身材轻瘦的千问来不及出声呼叫,咕咚一声栽进了池中。
水,铺天盖地的水,从他的鼻子里,眼睛里,耳朵里不停的涌著,挤压著他肺里的空气,他想喊,可是一张口就是一股水涌来,从上面只看到池水荡起微微的水波,还有露著的一个暗黑的小脑袋,不停地挣扎著,发出求生的信息。
桥上早就空无一人,这里是去太後宫中的必经之路,一般人无事是不敢擅自来的,千问不会游泳,只能笨拙地拍了几下,他觉得头和脚快颠倒过来了。
咕咚,他又大口地喝了一口池水,他张开眼睛,只看到透明的水包围著他,让他不能呼吸,他快死了吗?再也不能看到皇上了,再也不能为他更衣侍寝,为他铺床焚香?
他感觉好怕,好绝望,他不要就这样离开他,他还有话一直没有勇气说出来。。。。。。
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尽全力拍出更大的动静,他肚里已经喝饱了水,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终於小小的身体向池底沈去,怎麽还没到底?第一次千问感觉这玉芙池修得有点太深了!
他最後一次拍打的动作惊动了从桥上路过,给太後送安神药的小宫女,她定睛一看有人落水,顿时尖声叫了起来:“救命啊,有人溺水了。。。。。”
这时躲在暗处的小连子走了过来,其他的人也闻声奔了过来,小连子故意挡在路中间,阻止别人观看,左右看著道:“什麽?哪有人溺水?你别大惊小怪的,吵著了太後你担待得起吗?”
小福子眼尖,他本来没走远,估算了一下千问应该走到这里了,而且水面还漂著他独有的翠绿汗巾子,当时就急道了:“是千问,糟了!”
千问可是皇上的心肝宝贝,如果被皇上知道了,那他们这些人也别想活命了,小福子纵身一跳,跳入了水中,他本在南方长大,水性极熟,在水底也能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