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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雪再也忍耐不住,又补了一掌,西门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千山雪冷冷地说:“把他带到天牢!”
居然瞧他的神情动作已经知道此事八成是真的,受不得如此刺激,狂吐一口鲜血,也晕了过去。
相爱成殇(高潮必看)
“父皇,父皇。。。。”千山雪急忙奔了过去,愧疚的跪下,千问含泪抚上他的发:“孩子,难为你了。。。。”
赵广怒气冲冲地说:“我要亲手把这个畜生杀了!”
千山雪忍耻道:“三爹爹,不可以杀他!”
赵广怒道:“为什麽?”
千山雪深吸了一口气道:“还要利用他捉西门群,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那一万铁骑在司渚清的包围下双方展开了血战,琉国早就憋著一口气,这一次用尽了全力,虽然死伤严重,但也歼灭了大部分铁骑,还有一小部分饶幸逃走的,飞马回去报信。
千山雪疲惫的回到自己的房中,感觉太阳穴突突的跳著,头脑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得难受,西门决愤怒的脸不停的在他眼前闪过,让他静不下心来。
啪,千山雪狠狠的扇了自己一掌,不准想他,他是敌人,现在落得这个下场是他罪有应得,你同情他了吗?想想那五万冤魂,想想死去的二爹爹,伤残的三爹爹,想想琉国这些年来的努力,你要硬下心肠!
千山雪雪白的脸上肿起了五根手指印,脸上火辣辣的疼,但脑子里自动忆起了西门决对他的好,他陪他喝酒,硬要和他睡在一起,给他最好的东西,最重要的是给了他全部的信任和爱,而他,则利用了他。。。。。。
第103章 巅峰对决
千山雪命人飞马传报到良国,要引蛇出洞,在三面山处进行狙击,西门群果然派出了十万大军,尽调全部精锐兵力,来势汹汹的向琉国要人。
但对方也十方精明,只驻在山脚下便不再前进了,想来对方的将领也是一名能征善战的老将,故不进入包围圈,而是驻在山脚下,进可攻,退可守。
琉国的士兵被千山雪训练出了一匹来无影去无影的影子骑士,他们乔装打扮,平常混於平常士兵之中,一旦得到调令,就会紧急集合,换上黑衣蒙面,在暗夜月黑之时,潜入敌人的要害,狙杀敌人的高级将领。
良国的兵营刚驻下,琉国便猛烈的敲一阵鼓,立刻发起了冲锋,良国只得匆匆应战,但琉国只是虚晃一枪,并不真枪实干,只是冲到敌前放一把火转身就跑,良国怕入了埋伏,不敢前追,如此下次,弄得良国人困马倦,极度疲倦。
这一晚,琉国终於没有再来骚扰,几天没睡好觉的良国士兵终於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良国的大将却仍派了最精锐的士兵在营中巡逻。
毕竟人不是铁打的,半夜三点的时候是人最困的时候,营地上除了几堆半明半暗的火光便是一片寂静,守营的士兵流著口水早已经进入了梦乡,这时一群落地无声,踏雪无痕的黑影如鬼魅一般悄悄的潜入了良国的营中。
他们身手矫健,动作敏捷,掏出锋利的匕首,专挑重要的将领,在他们熟睡的时候,一刀致命,然後取下人头,挂在腰间,迅速的撤退。
第二天,当良国的士兵们醒来时就发出了恐惧的尖叫声,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的首领不知何时已经被杀,无头的尸体被挂在帐里,狰狞而血腥。
“鬼,有鬼啊!”第一个士兵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其余的士兵也纷纷惊慌不已,现代人不信鬼神,但古代人却十分相信,谁能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踏入军营,直取人头,然後又悄无声息的消失?既然将领的人头都不能保住,何况他们这些小兵呢?
所有的人都萌发了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所有人都我听著,一律不准後退,後退半步,斩!”主帅一脸阴沈地举著大刀厉声喝道。
这琉国果然历害,若再不进攻恐怕皇上要不高兴,主帅想到这里便严令所有人不准後退,更不准散布流言,否则杀无赫,这些惊惶的士兵们只得压住心中的恐慌,瑟瑟地守在那里。
而琉国则是一片欢腾,人人举杯相庆,千山雪皱眉坐在帐中看著地图,千羽兴冲冲地说:“哥,这下良国的人算是怕了,嘿嘿,哥真历害,那个西门决还留他做什麽,不如一刀杀了他!”
千山雪淡淡地说:“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专心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千羽不满地哦了一声,忽然眼睛一亮道:“哥,现在这个时候良国後方必定後虚,不如让我带兵去来个釜底抽薪,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怎麽样?”
千山雪停了下来,想了一会儿道:“好主意!可是羽儿你能行吗,不要逞强啊!”
千羽站直身严肃地说:“羽儿已经长大,应该为国效力,为父母分忧,替哥哥做事了,羽儿不愿意总做一个米虫,被人看不起!”
千山雪也站起身拍著他的肩道:“好,有志气,那我就分给你五万精兵绕过山脉去偷袭良国後方,不过你要记住,若是成功,就镇守在此地,将西门群制住等候我来发落,若不成功就逃,千万不要恋战,知道吗?”
千羽自信满满:“哥你放心吧,我这次不会让你失望的!”
果然如千山雪所料,良国忍不住了,发起了第一轮猛烈的进攻,琉国的士兵且战且退,一直退到三面山下,良国的士兵受了这麽多天气,好容易有个发泄机会,恨不得冲上去把琉国的人杀光,於是不听收兵的命令,大部士兵都冲进了山中。
良国的主帅怒目而吼,但他有更重要的任务,只得命人去收兵,一边回去去接应自已的人。
这些良国的士兵一进入狭窄的山道,便行走不便起来,兵力也分散成一条长蛇,正在这时忽然一声炮响,前面的琉国士兵竟然凭空消失,接著山顶传来哗哗的滚动声,众人举目望去,只见山石滚滚,带著千钧之力朝他们砸来,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抱头鼠窜。
这些人被石头砸得晕头转向,想往回跑,只见箭如飞蝗,早有琉国的人把守在出口,一阵乱箭激射,又死伤了过半,无奈之下只得调头突围,千山雪岂不知道他们的心意,这头也准备好了琉璜火药,拿火把一燃,借著山风一吹,登时把良国的八万大军烧成了烤乳猪,空气中弥漫著烤人肉的味道。
这三面山三面皆是山,两道出口又把琉国守著,居高临下,占尽了天时地利,只用了三万人马,竟把良国的八万人马截杀得只余得一万多残兵败将,拖著受伤的身体跪地求饶,千山雪这才命人冲下山去,展开肉搏,一举歼灭敌人,然後趁胜追击,直迫良国主营。
琉国自从上次惨败,都忍著一口气,这一次取得了这麽大的胜利,人人都士气高涨,奋不顾身地向前冲去,千山雪看著狼烟升起,战鼓擂擂,血流成河,震奋之余也忍不住感慨一将功成万骨枯,正在他坐在主帅帐中筹划之时,後方却传来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西门决逃走了!
千山雪跌坐在椅上,震惊之余又稍稍庆幸,他走了,就算两人战死在杀场也好过以他为质,来要挟良国,这种事,他真的做不出,他也无法想象那个帝王般霸气的男子被困在牢中的狼狈模样,因为愧疚和不安,他一直没有去面对他,但终究给他逃了!
据下人报西门决的牢中出现了一个地洞,估计是良国的奸细挖的,然而这个消息他还没有消化完,又一道八百里加紧文书送来,千山雪拆开信,才看了一行,就一阵眩晕,差点晕到。
雪,你父皇因操劳过劳,病体不支,於琉一百三十一年四月十一日崩,临终遗言,传帝位於你,望吾儿临危受命,不必为此扰心,务求杀敌克胜,方不负父皇一片苦心,谨记,谨记!母书!
父皇驾崩了!!!
千山雪捂著胸口,面如死灰一般缓缓的坐下,忽然心口一阵剧痛,呕出了一口鲜血,现在正在紧要时刻,再加一把劲,就能把良国打败,但是孝义乃治国之本,父皇驾崩,他在外抗敌,弟弟远赴良国,他们这对不孝的兄弟如何对得起父皇?
属下见他脸色灰败,忙端了参茶过来:“太子,是不是有什麽事?”
千山雪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军心,於是缓缓地摇了摇头,但仍在犹豫要不要回去,回去吧,去见父皇最後一面,否则这一生你都见不到了!父皇命令你打胜这一仗,你若回去,等於给了良国喘息的机会,恐怕以後没机会打赢了!
两种念头在内心交战著,让他焦熬不已,一直到夜色深沈,属下来报战况,他仍保持著坐著沈思的姿势,一动也没有动。
千山雪一夜没有合眼,第二天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向整洁干净,温润如玉的太子竟胡子疯长,眼里布满了血丝,衣衫皱折,面色苍白,好像一夜之间受了重大的打击一般。
但最近琉国一向战绩不错,是什麽让太子变化这麽大,众人都猜测起来,千山雪强压住内心的悲伤,经过一夜的挣扎,为了琉国的千古大业,为了琉国千万的士兵不再有失母丧父之痛,他决定一鼓作气,将良国的後继十万人马一并歼灭!
千山雪站直了身体,对著手下的兄弟们微笑:“将士们,你们做得很好,我为你们骄傲,但是这只是初步的胜利,良国还有十万人马在後面,我们怕不怕?”
手下所有的将士一齐喝道:“不怕!”
“好,良国欺压琉国多年,这次我一定要报仇雪恨,直捣黄龙,有没有信心?”
“有!”
鼓舞完军心之後,千山雪依然无法发泄内心的痛楚,身披银甲,手执追月剑,要亲自上杀场,杀敌泄恨。
“太子,您乃万金之躯,千万不要以身犯险呀!”属下的将令拦住他道。
千山雪轻笑:“将军请放心,我没事的!”
“太子,太子。。。。”
千山雪一马当先,带领手下的将士冲入敌阵,他横剑立马,阳光照在他的一身白衣上,如谪仙一般夺目,那英姿美貌比兰陵王还有慑人心魄,以致於有许多良国的士兵们看傻了眼,竟呆呆的注视著他,一动也不不动。
千山雪抿著唇,面无血色,如大理石一般严肃,而整个人和白马混为一体,银剑如蛇,蛟马如龙,人如猛虎,左冲右刺,连挑敌十几人,良国的军队才反应过来,大声叫著喊杀了起来!
“杀啊,冲啊!”
双方的士兵混战在一起,千山雪正杀得兴起,只听一声清啸穿云而来,一个身著黑袍的人带著凌厉的杀气转眼间便冲到了他面前,剑如毒蛇吐芯,直刺向千山雪的後心。
“太子小心!”属下的一员大将惊叫道。
千山雪暗喝了一声彩:好剑法!
他倒转身子低俯在以背上躲过这一剑,才抬头,便对上一双灿若星般的眸子,玉一般的容颜上一双剑眉倒竖,如冰样的眸子正恨恨的盯著他,那一身黑色滚金丝线绣飞龙的袍子正是他的独有标志。
一时间,千山雪呆住了,忘记了这是战场,忘记了自己正在浴血奋战,手中的剑停在半空,怔怔地瞧著那人,他逃出来了,他与自己正面交锋,他的眼中含著怒火,想把自己焚烧!
“千山雪,你为国杀敌可真尽力,哼,想不到我会逃走吧,这次,你逃不掉了!”西门决横剑刺来,冷冷地说道。
那剑如流星一般刺著他的心脉,千山雪反应过来的时候,剑尖已经指向心房,他急忙侧身一偏,而西门决看到他一脸憔悴的样子也忍不住心中一疼,但想起他的背判便下手毫不留情起来,这个家夥如傻了一般不动不避地任他来刺,西门决剑尖一偏滑开一寸,终是避开了要害,两人各让一寸,那剑便刺进了千山雪的肩上,鲜血喷涌而出!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