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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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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大公主当即抖开了一个包袱,里头包的是件龙袍。

这就足够足够了。

项刚傻了眼。

他知道刘瑾挟天子以令诸候,争夺权势,残杀异己,绝没想到只有刘瑾一个人知道的这间密室里,藏着这个。

大公主一声冷笑:“圣上仁德宽大,罪在刘瑾—人,不多牵连三厂弟兄,而你,我知道你是个血性汉子真英雄,所以我也不跟你计较。”

大公主说完话要走。

项刚定定神,抢步拦住:“大公主,卑职感恩,可否容卑职再作请示。”

“说。”

“这些物证,足使九千岁万劫不复,应该绝不是他自己供出来的。”

“你是问,是谁告密的?”

“是的。”

“你是想为刘瑾报仇?”

“国有国法,九千岁触犯国法,罪有应得,卑职绝不会,也绝不敢。”

“那么我告诉你,是有位忠良参劾刘瑾。”

“可是这间密室只有九千岁一个人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公主——”

“你问得太多了!”

“既是如此,卑职不敢再问,那么九千岁——”

“明天早上你们就知道了。”

项刚没敢再问,他在内行厂中坐等天亮。

就在他坐等的这段时间内,内行厂的人,已经悄悄走了大半。

项刚知道,瞒不过他敏锐的耳目。

但是他没有阻拦。

人人都有保护自己性命的权利。

何况,这些人该走。

他知道,真正不能走,真正欠刘瑾的,内行厂外加东西两厂,只有他项刚一个。

鸡鸣五鼓,天亮了。

圣上早朝,金銮殿昭示天下,刘瑾叛国谋篡,种种不法,已绳之以国法,所有私产没收。

最先知道的是京城,遍京城都知道了。

百姓争相走告,焚香顶礼,雀跃欢呼,鞭炮之声大作,响彻云霄,多少里外都听得见。

打从太祖登基,自有大明朝以来,京城里就从没这么热闹过,整座“北京城”疯狂了。

内行厂就在京城里,自无不知道的道理。

消息传来,项刚如遭电击。

想救刘瑾,来不及,他也不能闯宫营救,他项刚还不会做出这种大不韪的事。

他整个人呆在了那儿。

人呆在了那儿,脑海之中,却在闪电盘旋。

有人参劾刘瑾,那自然是朝廷大臣,身为朝臣,理应忠诚尽职,参劾象刘瑾这么一个人,是千该万该的,怪不得人家。

大公主亲率锦衣卫,来到内行厂,进入那间密而不能再密的密室去抄搜证物,这就显然是有人告密。

因为刘瑾绝不会自己招供,绝不会自陷于罪,把自己送上绝路,送上断头台。

告密的是谁?

应该是跟刘瑾最亲近、刘瑾最宠信的人。

那个人是谁?

秋萍,没有第二个人。

秋萍悄悄的走了,这应该是最好的证明。

因为她任务完成,所以她要走。

因为她事先知道,所以她要走。

想到秋萍,就很容易地联想到了,曾任东西两厂总教习的花三郎。

秋萍一个女孩子,没那么大能耐,她必有指使,必有接应的人。

那么,这个人可是谁?

也很容易让人马上联想到花三郎。

往好处想,即使扯不上花三郎,但是照花三郎跟秋萍的关系,能找到花三郎,应该也能找到秋萍。

不看天下各处单看京里各地的反应。

谁都明白,刘瑾该千死万死。

这一点,项刚看得很清楚。

但是,他欠刘瑾的恩不能不报。

那么,得先找着花三郎,而且要赶快找到花三郎,再迟,一旦他离了京,茫茫人海何处寻,再想找他可就难了。

项刚更清楚这一点,于是,他站起来,圆睁着虎目,大踏步地行了出去。

到了前院,仅剩的几个大、二档头、番子,看见项刚纷纷施礼招呼。

项刚象没听见,这时候他也没心情去听,脸上没一点表情,连手都没抬一下,就大步出了内行厂。

出了内行厂,进了霸王府,一方面命人备马,一方面让人捧出了他的八宝铜刘,四护卫都知道,事情不对,都要跟,项刚却一个不带,但是他交代了一句,上灯以后,要是他还没回来,不必留在霸王府了,各人收拾各人的东西,霸王府里的东西,如果想要,可以尽管拿,然后,各走各的路。

说完了话,项刚不等四护卫有任何反应,跨马疾驰而去。

四护卫没喊,没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脸上,都是一片凝重神色。

半晌,鲁俊说了话:“你们打算怎么办?”

“不去。”另三位,异口同声。

鲁俊道:“那么咱们等,等不回爷来.咱们就永远留在府里。”

四个人,四张脸,如今都是庄严肃穆神色。

只有他四个明白,那“永远”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项刚绝没想到。

花三郎没有马上离京,他亲眼看着韩奎跟玲珑平安的出了城,然后他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一直静坐到天亮。

天亮以后,他听见了不绝于耳的鞭炮声,眼见满城百姓发了疯似的奔走跳叫。

他松了一口气,缓缓站起来,眼望着城廓,想想打从以往以至如今,他低低说了一句话:“项爷,原谅我。”

话落,腾身掠起,飞射而去。

盏茶工夫之后,他会合了南宫玉等,—见面,南宫玉满面喜气:“恭喜三少爷,恭喜三少爷。”

花三郎道:“姑娘已经知道了?”

南宫玉道:“京城里的鞭炮声,恐怕过了‘永定河’都听得见。”

花三郎道:“不是华剑英一人之功。”

“那是你太谦。”

花三郎还待再说。

“其他的以后再说,有件要紧事,我得先告诉你—声。”

“什么事?”

“你一离开,肖姑娘就要走。”

花三郎脸色微一变:“我早料到了,所以我让她跟姑娘在—起。”

“我也幸不辱命,把她给留下了。”

“人呢?”

“在车里,要不要去看看?”

花三郎走了过去,南宫玉也跟了去。

掀开车帘,照顾肖嫱的两名巧婢齐声叫:“三少。”

花三郎一眼看见,肖嫱躺在车里,状若熟睡,眉峰紧皱,脸上还有泪渍,看在眼里,让人心酸。

只听南宫玉道:“不这样,我留不下她。”

“我知道。”

“你有没有想到以后的麻烦?”

“姑娘是指——”

“她既有去意,随时可走。”

花三郎脸色又是一变:“我现在想到了。”

“这是大麻烦。”

花三郎沉默了一下:“任何事,都是无法勉强的。”

“人海茫茫,独自飘零,何处是归宿,你忍心让她走?”

“我总不能永远让她象现在这样。”

“你总得想个办法。”

“除了求她,加倍给与她,别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恐怕越是这样,她越走得快。”

“姑娘能教我个办法,我会一辈子感激。”

“就是神仙也没有办法,只有从她的心里着手。”

“姑娘,我方寸已乱。”

南宫玉沉默了一下:“试试看,寸步不离的防着她,经过一段很长的时日。”

“这不难,我做得到。”

南宫玉的一双目光,缓移到肖嫱脸上,凝视良久:“天心何如此残酷,不该让她承受,实在不该!”

花三郎没说话,他能说什么。

“你刚才说得好,不能让她永远这样。”

话是南宫玉说的,可是她没动。

花三郎伸出手,在肖嫱的穴道上拍了一掌。

肖嫱身躯微一震,两排长长的睫毛一阵翕动,猛睁美目,然后,美目中是失神,淡然:“你回来了。”

“刚回来。”

“成了?”

“托天之福!”

“刘瑾呢?”

“今天一早伏法了。”

肖嫱道:“谢天谢地,这我就放心了。”

美目一闭,两串晶莹的珠泪,无声滑落。

南宫玉向花三郎使个眼色。

花三郎会意,轻咳一声要说话。

肖嫱适时睁开了美目:“你应该知道了,我要走!”

南宫玉道:“你们谈话吧!”

她转身行开,两名巧婢跳下车跟了去。

花三郎登上车进入车里,望着肖嫱:“你不该!”

“也许,我曾经试过,也勉强过自己,可是没有用,我留不下自己。”

“为什么你非那么想,那是事实。”

“我知道,是我轻贱自己。”

“那跟轻看我有什么两样。”

肖嫱低下了头。

花三郎伸手握住了柔荑,他觉得出,他握的是块冰:“答应我,在华家陪我一辈子。”

肖嫱没抬头,没说话,娇靥起了抖动。

花三郎腾出只手,轻轻地托起了娇靥,肖嫱她泪流如雨。

花三郎心如刀割,忍不住拥肖嫱入怀。

那如棉的娇躯,颤抖得更厉害。

“答应我。”

肖嫱沉默着。

花三郎还待再说。

一阵遥远的蹄声传了过来。

只听车外衣袂飘风声,随听有人道:“姑娘,项刚往这边来了。”

花三郎一怔,肖嫱的娇躯更一震,花三郎伸手掀开车帘,只见老车把式站在南宫玉面前。

南宫玉看见了花三郎掀车帘,向两名巧婢低低说了一句,两名巧婢疾步走来:“三少,让婢子们来陪姑娘吧!”

花三郎焉能不懂,跳下马车向南宫玉走了过去。

南宫玉跟老车把式迎过来道:“他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不知道!人呢?”

老车把式一听蹄声,道:“近了。”

花三郎道:“烦请告诉大家,如果他是往这边来的,放他过来。”

南宫玉、老车把式都一怔。

花三郎道:“躲不掉的,他已经来了。”

“如果你不见他,我下令挡他。”

“不,我自己见他。”

南宫玉深深看了花三郎一眼:“老爹,去吧!”

“是。”

老车把式飞掠出林。

花三郎望着林外道:“姑娘不要出去了。”

迈步行了出去。

南宫玉没动,一动没动。

花三郎走出树林,在林外五六丈处空地上站定。

他看见了,项霸王骑着一匹乌骓,缓缓地驰了过来,鞍上横放着八宝铜刘,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虽然是缓缓驰动,二十来丈距离转眼即到,项刚勒住坐骑,在两丈外停住,再眼盯着花三郎,缓缓翻身下马,站定,不动。

花三郎道:“项爷!”

项刚仍然没有表情:“还好,我赶上给你送行了。”

“不敢当。”

“九千岁伏了法,内行厂里的密室被抄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

项刚吸了一口气,虎目转动,投向花三郎身后树林:“南宫玉跟肖嫱都在这儿?”

“是的,项爷要见她们?”

“不必了。”项刚收回目光,又投注在花三郎脸上:“你答应我一句,有没有折回过京城?”

花三郎没说话。

“到现在,你我虽已不是朋友,我还许你是个奇英豪。”

“项爷不必如此,我只是还珍惜那段不平凡的交情。”

“可是你不是这么做的。”

“我不得已。”

“我不愿意听这些,答我问话。”

“不瞒项爷,我折回去过。”

项刚脸上起了一阵抖动:“我原希望你没有折回去过。”

“谢谢项爷!”

“秋萍呢?”

“项爷不必找她,什么事都是我做的,我一肩承当。”

项刚虎目寒芒一闪:“我什么都让了,难道还不够?”

“项爷对我,仁至义尽,我无话可说。”

“那你为什么还——”

“项爷,受人之托,不能不忠人之事。”

“难道项刚这个朋友抵不过——”

“项爷,别的事,为朋友我可以两肋插刀,但是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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