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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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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个什么组织呢?

应该不是“铁血除奸会”。

那又是什么呢?

就在这片刻工夫中,花三郎又发现了一件事,看得他惊心动魄,身躯狂震。

地下那黑衣人身下,散出了一滩黄水,黑衣人的尸身,也已缩小了不少。

敢情,他服下的毒药,不但足以绝命,甚至还有蚀化尸骨的功效,一点痕迹,一点线索都不留。

花三郎直怔了半天。

人宝山,空手而回。

不,不能算空手而回。

至少,花三郎的手里,掌握着四把匕首,一革囊的淬毒银针。

这应该是条线索。

这条线索还不能交给三厂去查。

回到了天桥,找到了韩奎,把经过细说一遍,然后把匕首跟银针,交到了韩奎手里。

韩奎仔细看了一阵,然后问:“三少的意思……”

“请韩大哥给我找出打造的地方来,别的就不要管了。”

“好办,京里打造兵刃的地方有限。”

“希望是在京里打造的。”

“应该是八九不离十,工很精细,别处恐怕打造不出来。”

“那就不难查了。”

“查出头绪来之后,怎么跟您联络?”

“我会主动来找韩大哥。”

“那就行了,您放心,我会尽快查明,一天不能救出肖家人来,就一天.越不利。”

“也需要尽快,因为我怕他们发现丢了匕首跟银针之后,会想到这一层,抢在前头一步先下手。”

“我懂您的意思,您一走我就着手去查。”

“我这就走。”

花三郎真走了,临走关照韩奎,千万小心,宁可线索中断,不可轻易涉险。

离开了天桥,就在东城、南街逛,到了晚半响,在一条街口碰见了项刚。

项刚毫无所获,花三郎却把他的发现,经过挑选后,告诉了项刚。

项刚一听就要赶去看,可是等到了地头,几个人都直了眼。

土丘仍在,竹篱没了影,别说草人了,地上连一根枯草都看不见。

又赶到黑衣人横尸处,尸首当然是没了,可是那袭黑袍也不见了,就象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花三郎说不出话来。

项刚皱了眉,道:“兄弟,错非是你,换个人我还真难相信他。”

花三郎道:“项爷,这里头有大蹊跷。”

项刚道:“我知道。”

说话间,他环目圆睁,锐利的目光四下扫动,突然,他凝视一处,走过去从地上捏起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布扣儿,相信是从某件衣裳上掉下来的,只是质料、形式都不常见。

项刚浓眉一轩道:“他们行动真不慢啊,我就不信他们能躲到哪儿去,搜。”

一声令下,站在一旁的东、西两厂高手立即展开行动,搜索的范围,方圆遍百丈,但等东、西两厂的高手回报之后,却是一无所见,一无所获。

项刚气白了脸。

花三郎一旁道:“项爷,照情形看,此处是他们出没的地方,他们的藏身处纵不在此,恐怕也离此不远……”

“可是,兄弟,咱们搜过了。”

“我知道,可是,看情形,不能全靠搜。”

“那你的意思是……”

“回去再说。”

项刚一怔:“就这么回去?”

花三郎忙递眼色:“也只好就这么回去了,是不,项爷?”

项刚会意,一点头道:“说得是,走。”

项刚一声走,立即带着人撤得一干二净。

看看快到天桥了,花三郎道:“项爷,我留下了。”

项刚微愕道:“你?”

“还有比我更适合的吗?”

项刚沉吟了一下:“倒也是,也好,不过要小心。”

“谢谢您,我知道。”

“要不要留下几个,以便随时派用。”

项刚会说话,把“支援”说成了“派用”。

花三郎笑笑道:“我无意骄狂,要是办得了的,我一个人就够了,办不了的,人再多也是白搭。”

花三郎的能耐,项刚可是清楚得很,他知道这是实情,因而也没再说什么,带着人就走了。

项刚走了,花三郎可没马上折回去,他又进了那家茶馆儿,也许是时候不对,茶馆儿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伙计在柜台里闲着。

花三郎坐下说了声:“香片。”

伙计做事“麻利”,沏好一壶端了过来。

花三郎道:“今儿个好象生意清淡了些?”

“可不,真没法子,三厂的人出现在天桥,听说要抓人,不是住这一带的,谁还愿意往这儿来。”

“呃!你怎么知道三厂的人来了?”

“这还能不知道,长年在天桥讨生活的,一双招子雪亮,只要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马上就看出来了。”

“知道三厂要抓的,是什么人吗?”

“这就不清楚了,反正是些他们认为该抓的,反正是些江湖人。”

“怎见得是江湖人?”

“您想啊,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要不是那些能拿刀动杖的江湖人,那用得着三厂的人出马,兵马司随便派两个就弄走了。”

“呃!原来如此,看起来你是老天桥了。”

“不瞒您说,还真够老了,打从吃奶的时候,就穿着开档裤满天桥跑了。”

“那可真够老了,这么说这一带你是熟得不能再热了。”

“还真一点都不假,闭着眼都能到处逛。”

“坛根儿一带你去过吗?”

“去过,早年常跟着大人去溜鸟,如今忙不过来了,也就没去了。”

“那一带没住什么人家啊?”

“那一带哪有人家,根本不许住人家。”

“那怎么常见有人走动?”

“也许是路过,往西去有一片砖窑,那儿有人,上天桥来不走坛根儿得绕老远的道儿,所以他们经常从坛根儿过。”

“呃!我说嘛。”

花三郎以这一句,结束了这番谈话,一杯茶喝完,没倒第二杯,他就付了茶资走了。

伙计说往西去,花三郎就往西去。

果然,往西走没多远,绕过一片矮树林,就看见砖窑了。

说没多远,可也离坛根儿出了百丈了,再加上这片矮树林挡着,难怪看不见,难怪刚才西厂的高手没搜到这儿来。

是一片砖窑,不过看样子已经荒废了,有的窑已经塌了,地上还有些土坯,也都破得差不多了。

伙计说这儿有人。

花三郎可就没看见人。

虽然没看见人,可是花三郎并没有放弃,屏息凝神,运功戒备,一座窑一座窑的看。

地上一片红土,这种地容易留脚印。

事实上花三郎就看见了一些杂乱的脚印。

由着脚印,他找到了一座窑,刚近,就觉得热意逼人。

荒废的冷窑怎么热意逼人。

花三郎发现,这座窑刚烧过,不是烧砖,而是……

花三郎在窑里发现,一些没烧完的草,没烧完的竹片。

是那不见的竹篱跟草人。

弄到这儿来烧了,恐怕还不是一个人,一个人办不到。

抬眼四望,左近没有人家,

但是,右前方五六十丈处,有一片浓密的树林子。

树林子里,或者是树林子的那一边,会不会有人家。

花三郎打算过去看看,心念方动,倏觉脑后风生,身后有东西疾快袭到。

花三郎滑步旋身,暗袭落了空,是个穿粗布裤褂的壮汉,手使一根黑得发亮的铁棍。

壮汉脸上有灰,身上有红土,脚下穿的是双草鞋,一看就知道是个干力气活儿的粗人。

壮汉一棍落空,拦棍横扫还要打。

花三郎抬手一拦:“慢着,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壮汉瞪圆了眼,话说得粗里粗气:“你装什么蒜,告诉你,这片砖窑是我的祖产,给多少钱我都不卖,想抢我就玩儿命,打死人大不了吃人命官司。”

是怎么回事?

花三郎笑了:“朋友,你弄错了,我跟你的砖窑没关系,我是过路的。”

“你想瞒我,门儿都没有,我粗是粗,可是我并不傻。”

“真的,我是过路的,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你真不是?”

“真不是。”

“那你就离我砖窑远点。”

“我这就走,不过我也许能帮得上忙,是京城里的哪一家,要抢你的砖窑?”

“你既然跟这档子事没关系,就别问,快走你的吧。”

“我纯是想帮忙……”

“用不着,我自己能应付。”

人家拒人千里,花三郎还有什么好说的,二话没说,他扭头走了。

看看花三郎走得不见了,壮汉把铁棍往肩上一扛,撒腿奔向那片浓密树林,一头扎进去不见了。

花三郎没料错,树林里真有住家,还有人。

新盖的茅草房子,一明两暗,树林里站着个穿黑衣的瘦高汉子,面对着不远处的砖窑,站在他站的地方,砖窑那边的一动一静,可以尽收眼底,看得清清楚楚。

壮汉近前道:“走了,我看这地方不能用了。”

“撤吧,这小子太鬼了,真要等他找到这儿,再撤就来不及了。”

瘦高黑衣人转身,与壮汉并肩走向茅屋,刚走两步,两个人脸色陡地一变,停住了。

从茅屋里满脸堆笑地走出个人来,不是别人,是花三郎。

花三郎象个没事人儿似的,左看看,右瞧瞧:“真亏两位能找这么个地儿,住在这儿还真不错。”

瘦高黑衣人定过了神:“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花三郎抬手一指壮汉:“问他,他那双脚太白,太干净了,别处都象,就脚不象,而且那一棍的威势,也不是个烧窑的挥得出来的。”

壮汉脸色一变,没顾得低头看脚,一施眼色,与瘦高黑衣人双双挨了过去。

一根铁棍,两只肉掌,招式所指,都能要人的命。

花三郎从他两人之间穿过,道:“我不为己甚,只告诉我,为什么跟三厂作对,肖家人现在何处,我保证不为难你们俩。”

“凭你也配。”瘦高黑衣人一声厉叱,两人又自扑到。

花三郎一笑道:“你看我配不配?”

身随话动,劈手夺过了壮汉的铁棍,顺势一抡,吓得两个人急忙倒退,然后他手一圈,儿臂似的一根铁棍,居然让他绕成一圈一圈的。

两个人大惊失色,转身就跑。

花三郎振腕一抛,铁棍抖直,脱手飞出,砰然一声落在两人面前,吓得两人脚下一顿,花三郎的两手,已落在两人后颈之上。

两人只觉脖子上象上了一道铁箍,不敢动了。

“配让你们答我问话么?”

两个人都没说话,只觉两个身子往下滑。

花三郎猛然想起,待出手卸两人下巴,却已经来不及了,两个嘴角都流出了鲜血。

这究竟是什么组织、规法这么严厉?

又都是怎么训练的,一个个都能视死如归?

花三郎颓然松手,想了一想,走进茅屋。

这时候细看那一明两暗三间房,很干净,摆设也很简陋,几乎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

忽听一阵异响,从床下传出,低头一看,是个有透孔的革囊。

拉出革囊,打开一看,里头居然是只雪翎信鸽,异种,不寻常的异种。

只一只信鸽,别的没什么。

不,有,雪翎信鸽脚上,有个银箍,上头还打的有宇,细看字迹,打的是“日月秘穴”四个字。

这是什么意思?

花三郎一时想不透,他把信鸽装回革囊,带着革囊出了茅屋。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屋外两具尸体差不多快化完了。

花三郎要走,突然他有所觉,身躯倒射,闪电一般隐入茅屋。

树林里闪进人来,竟然是罗英。

罗英入目两具即将化完的尸体,陡然一震,脸色大变,抬眼望向茅屋。

花三郎先叫一声“罗老”,然后闪身走出。

“三少!”

显然罗英没想到会是花三郎。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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