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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无奈的两个人只好想笼子里的任我行求助。“前辈,我知道您是他的主人,还请您压住她,在下为他施针!”字字情真意切,月琴一都快要相信自己其实真的很善良了,任我行盯着这个满脸慈悲的人看了许久,阴鸷的眼睛里全都是怀疑,甚至还越过他打量着那个站在门口的那个红衣人。
“不是还有那个人,让他来!两个人总能压住向问天!”冷冷的说着,让月琴一在心里把这个该死的任我行家人一遍又一遍地问候,但表面上还是露出些自私的表情低声道:“前辈,男女授受不亲,在下虽然身为医者,但是若是牵扯到在下内子,在下也不介意见死不救!”这话说得是理直气壮,任我行看着他回头,对着那个红衣女子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然后再将视线不舍的收回放到自己身上,那种见惯生死的漠然让任我行有些欣赏,于是手一伸,揪住了向问天的肩头提了起来紧紧地贴在笼子上。“好了,来吧!”
“恩!”眼睛细细的眯起来,看准了穴位后首映划过,任我行就看到向问天的头上插了七八根银针,针针深浅不一但效果奇好,因为他是抓着向问天的,他能感受到在落完针后向问天放松下来的躯体。于是终于他开始正眼看这个十分年轻的青年人,满脸的胡子让他那双明亮的像是夜里野兽一般的眼睛充满了危险。月琴一淡定的再给向问天号了号脉,点点头道:“他已经没事了,那接下来就是您了!”
从怀里掏出个白色的手帕,手帕角上是东方亲手绣得凤蝶和他的名字子初,平时再给他十分不喜欢的人号完脉后,都要擦擦手免得自己被这些人给恶心到。当然,这件事情这里除了东方没人知道,还只当是月琴一的奇怪习惯。任我行看他擦好手指,然后认真的看向自己,在犹豫了一下后,任我行还是决定将手伸了出去,带动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有一种十分不祥的气氛在这里流转。
月琴一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伸手搭在了任我行脉上,然后认真的听了半晌后果断地道:“旧伤未愈,身体因为长期处于这样恶劣的环境,已经出现了顽疾,只不过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来而已,等到旧伤和这些顽疾一起爆发出来的时候,前辈恐怕就已经只有节哀的份儿了!”月琴一这话说得十分真实,他没必要欺骗任我行,因为任我行在他触上他脉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用内力试探自己的身体,在确定他不过是个不会内力的人的时候,月琴一清楚的感觉到此人的神经放松了。
看来即使是在高的高手,在面对自己不了解的世界的时候,还是无法保持他准确的感知和敏锐的警惕!任我行听到月琴一这话并没有惊讶,倒是醒来了的向问天一把揪住了月琴一的领口,一双虎目瞪得都快冒出绿光了,对着月琴一又吼又叫。月琴一的刘海盖住了他的眼睛,他真的很讨厌别人用威胁的眼光看着自己,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啊!蜷缩在袖子里的手指刚要下达让这个人更加难过一点的指令,就听到了任我行严厉的呵斥:“向问天,放开他!老夫的身体老夫自己清楚,这小子不简单,竟然能完全的诊断出来,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本来还想再说很么的向问天看到任我行狠厉的双眼后,只能不甘心的将月琴一放开,东方不败冷冷的扫了一眼那只从月琴一领子上拿下去的爪子。“很好,这只手生的还真是标志的让人心中不爽啊,以后拿来他要一锤子一锤子的把它敲碎!”如此的想着,恶毒的怨气让向问天觉得脊背上一层层的起了鸡皮。
不屑的对着他们一笑,低声道:“在下是个医者,不是个江湖郎中,骗骗钱什么的月琴一不会做,也不屑于做,若是向大哥想挺好听的,大可以去找别人,他会把你主人说的长命百岁!”说完还跟真的一样哼了一声,那种年轻人的有些心高气傲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任我行对于月琴一这样的反应意料之中,于是立刻道:“月琴说笑了,向问天不过是一时着急,还望先生见谅!不过既然先生这样说了,不知道老夫这些病痛可有办法?”
“不知道!”月琴一有一次的挑战了向问天的忍耐力,看着这个人的心上去下来下来又上去,月琴一心里爽啊。在向问天再度抓上自己的时候先行挑开,抱着胸道:“我又不是神仙,什么都能治的话我还活在这里干什么,早就飞升成仙了!总要给我点时间,让我研究一下你家主人这个病情,然后再对症下药好不好,就知道叫叫叫的,江湖人都是这么的坐不住吗?亏您还是一副老江湖的样子!”
任我行看着月琴一对着向问天抱怨,眯了眯眼睛,现在这个青年对他还有用,东方不败有个杀人名医平一指,那他就好好的笼络一下这个看起来似乎比平一指更有价值的青年。于是厉声叫住向问天:“不要对月琴先生失礼!”一句话就让向问天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于是立刻不敢再怎样了。
令狐冲看着向问天本来还凶神恶煞的,现在立刻毕恭毕敬,顿时就拍着月琴一的肩膀道:“看来现在还是做医者吃香啊!”那一脸感慨让月琴一很是无语,翻个白眼在心里默默腹诽着“喂,混小子,你的爪子再不拿下去我家老婆就会让他彻底的离你而去的!”
当然,东方根本就没有动手的机会的,剧情还是要发展的,即使中间再脱线,也会莫名其妙的接回去的。所以任我行还是将令狐冲抓进去了,用吸星大法把令狐冲身上的修为带走了七七八八,完全就是以自私自利为根本行动指南的。
东方不败看着这一出的偷梁换柱,在月琴一过来的时候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低声道:“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早就知道会用这一招!”
“是啊,这是令狐冲的机缘,那个铁牢上刻着的可是吸星大法啊,令狐冲这厮倒是走运了。”低头看一眼有点蠢蠢欲动的东方,月琴一觉得某些人的某些坏毛病又要犯了,于是只能撇撇嘴道:“我会给你弄过来的,但不准自己偷偷摸摸的来这里!更不准和令狐冲有过多接触!”
白了他一眼,东方不败甩了他一针后施施然走了,月琴一摸着自己的腰,拔出针然后追上去。任我行走在后面看着这对恩爱的小夫妻,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头去询问向问天现在日月神教情况如何,月琴一把还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的东方按好,两个人也支起耳朵,认真的光明正大的偷听。
“原本东方老贼宠幸杨莲亭,导致教务日益乌烟瘴气,杨莲亭小人迫害教中兄弟排除异己,还沉迷酒色之中,花大价钱在风月场所宁可去买一个花魁都不愿给兄弟们多发一个子儿。后来那善变的东方老贼不知怎么的就厌烦了杨莲亭,甚至对于杨莲亭之前的行为愤恨不已,对杨莲亭处处刁难。对于教务也十分上心,教中事业也十分稳定。”
“那为何又开始人心惶惶了?”任我行很不解,怎么可能在他离开这几年出现这么多转着,况且那东方不败修炼了《葵花宝典》自然是会宠幸男子,那杨莲亭他也见过,不过是个善于逢迎的小人,没想到东方不败也有被人如此祸害的一天!
“任教主,东方老贼后来虽然勤于教务,但对于那些不恭之人全都是灭满门的,而且其酒池肉林的程度绝对比杨莲亭更加过火,甚至在教中大开那种十分不堪入目的宴会,甚至还让那些侍卫当众表演,买回来的倌儿和女子都没有一个逃过他变态的观赏欲的,而且其中最过的就是杨莲亭!似乎是教主亲手将杨莲亭废掉之后,就总喜欢让他在众人面前,做尽了龌龊之事!”
嘻嘻,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月琴一呵呵的笑着,摸着东方柔韧的腰,心中万分舒畅,杨小人这次蔫儿了吧!东方看着他笑的舒心的脸,不自觉地就凑过去咬咬他的唇角。“你还真是睚眦必报,现在他这样了你可满意了?”
“不满意,我要让他这辈子都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好好享受那些男人吧,他之前享用的女人已经够多了,这辈子的都用完了,不用男人用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啊。。。。教主要回归了。。。。
杨渣。。。。你就安心的炮灰吧。。。。
盈盈记
虽然说月琴一对于《笑傲江湖》中人物具体设定十分了解,但是在见到任盈盈的时候,月琴一想说金大爷,您可以在描写任盈盈的时候多用些溢美之词。只因这个传说中的美人长得着实很美,不是东方这种妖化的艳,而是那种光华灼灼的飘逸,说她是妖女倒不如说她是仙女,那种飘渺的气质,当真是很让人容易陷进去。不过……低头看着眼中已经冒火的东方轻声道:“我不喜欢这样的类型,偏激的来说江湖中人,她明显就代表着无穷无尽的麻烦。做事不够果断,狠厉不够还喜欢时不时的圣母一下!东方,若不是因为你是东方不败,我根本不可能跟江湖人有任何牵扯。”
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东方,不得不承认月琴一有时候还是十分会哄人的,所以东方不败脸上掩不住的笑容但还是白了他一眼,踢上一脚。“怎么,这是在抱怨我把你拖到江湖里了?”
“岂敢岂敢,即使抱怨也应该在心里偷偷摸摸的不是,可不敢说出来!”没个正经的调侃道,只把东方逗得凤目一瞪,狠狠的踹在月琴一的小腿上,只把他踹了个趔着。本来和闺女说着贴心话的任我行看到这小两口又开始闹,就朗声笑道:“我说盈盈啊,以后找夫家就应该找这样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说好听点那叫疼老婆,说通俗点就叫惧内。
东方翻个白眼,手往月琴一胳膊上一挎道:“但是此人已有主!”你个小丫头想都不要想!
任我行的意思当然不是让任盈盈去勾搭月琴一,只不过这一路下来,经常看到某些人大半夜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口,于是就经常嘲笑月琴一的怕老婆。月琴一倒是无所谓,怕就怕呗,总比那两个没老婆的光棍要好得多。于是就和平日里一样,挑着眉头反讽回去:“那又怎么样,在下好歹也有老婆让在下怕,某些人虽说有个女儿,但还是没老婆,冬天也没热乎乎的被窝,还有某些人连女儿都没有,被窝想都不要想了!”
这话犀利,顿时就让任盈盈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但看到自家爹爹和向叔叔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任盈盈童鞋憋笑憋得更加辛苦。东方不败听着月琴一挑衅,便小鸟依人一样的靠在月琴一怀里,凤目将那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上上下下的扫了好几遍,然后低声道:“子初,他们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说的万分纯洁啊,纯洁到两个人同时对盈盈吼道:“天晚了小孩子去睡觉!”月琴一抿着唇,笑的气息有些不稳的道:“等人教主夺回教主之位,在下会私下里嘱咐您的厨子为您做些恩……补药的,当然您还可以邀请向大哥一起分享一下!”
“月琴一!”两声大吼把房顶的灰尘都震下来了,缩缩脖子赶紧拉着老婆从房中跑了出来,两个人都是忍不住的又开始笑。东方不败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任我行和向问天这样憋屈的样子,月琴一也就是吃准了任我行那厮惜命,才敢这么放肆的开玩笑,要是换成别人,早就变成了一滩血水了,哪还有什么机会在这里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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