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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口道:我是说,从今往后,无需别人让我!
云娘二话不说,右手指夹住一黑子,左手挽住右衣袖,缓缓举过头顶,大喝一声:“看招”!手腕一翻,“啪”的一声,落在天元之位。
我暗想:天啊,这古人下棋,落子姿势还蛮讲究的。只是这云娘,第一子落在天元之位,分明是看不起对手之意。哼,走着瞧!
我不慌不忙地拿起白子,从从容容地,落在三三之位。心里道:你落子高位,不就想取势吗?我不跟你争,我就踏踏实实落在低位,看你怎么着吧。
当下你来我往,双方睹气似的,落子如飞,战至十几回合,云娘落子速度明显放慢,脸色也渐渐凝重起来。
我仍然落了飞快,口里还吹着哨,一幅轻松自在的样子。
云娘终于不看棋盘,抬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好像不认得我似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盘我太大意,输了,再来一盘。
我戏谑道:可以理解,年轻人嘛,“因年轻爱冲动”,易犯错误,往后你要老成些,这下棋要冷静,计算好了再落子,不能赌气的。
云娘哼了一声讥讽道:小石头,我发觉你现在,好年老吔,多谢老人的教诲!
再下一盘,云娘小心冀冀,每落一子,都要想了又想,眉头紧锁,花容含霜,探身俯在棋盘上,完全进入了忘我之境界。
我仍然边落子,边吹着口哨,一幅轻松自在的样子。
战至中盘,云娘又推子认负,忽然手腕一翻,衣袖带风,“呼”的一掌打来,我来不及反应,脸上实实的挨了一掌,身子被掌力震飞,跌落在五步开外!
我当时就眼冒金星,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口里直叫:娘子!你也太狠了点,这输棋也不至于打人吧,打人也不至于下这样狠手吧!哎哟,好痛!
云娘慌忙纵身跃过石桌,落在我身边,将我扶起来,心疼道:相公,你这是怎么啦,也不跺闪,难道你一身好功夫,全都没啦!天啊!
云娘将我抱起,放在石凳上坐好,手轻轻抚mo着我脸上的掌痕,问:疼吗?
我没好气地说:能不疼吗,换了我打你试试?
云娘将那粉嫩红艳的桃花脸凑近我面前,说:好,你打吧,你打还一掌后,咱两扯平,谁也不欠谁!
我说道:我就不打你了,我能有你这么大的掌力吗?我还是罚你吧。
云娘嘻嘻地会意一笑:怎么罚?
我坏坏地一笑:就这样罚。说罢双手捧住粉脸,口对口,狠狠地做了一个“吕”字。
云娘推开我,说:你这次生病,病得好古怪,昏迷不醒就是半月,醒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定是中邪了,什么都忘了,倒是这棋艺,非但没忘,还精进了。可就是怪了,我以为你的武艺,也像棋艺一样精进了,所以出手试你一掌,未曾想······唉,你还疼吗?
我口中不言,手却不闲着,将她那温软娇躯揽在怀中,手指很不安分地就探进那花房深处!
云娘半推半就地瘫在我怀里,任我胡作非为起来······
我不安分的毛手贪婪地摸索着,得寸进尺地探入花蕊深处,云娘再次推开我:
“不行!快住手,这青天白日的在院子里,可不敢胡来!”
“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况且,我还没罚你呢······”
“真的不行,恐怕冷不丁地,梅香走出院子来撞见。”
“梅香?谁是梅香?咱家还有个梅香吗,我怎么没看见?”
“这丫头,连日来衣不解带地照顾昏迷不醒的你,也是累坏了,八成还在睡觉呢。她是我两私奔时,一起跑出来的丫鬟,她死活都要跟着你,说要侍候你一辈子。”
“怎么回事,侍候我一辈子?我好感动好感动吔,可是,为什么呢?”
“她是你母亲贴身丫鬟香儿的女儿,你母亲临终时将你托付给我妈,香儿也跟着你到我家,说年纪小小的就没了父母真可怜,要好好侍候小主人,还吩咐自已的女儿梅香也要好好侍候你!”
我一时心事如潮涌来,变得默默无言。
云娘朝房里喊道:梅香,快起来,你起来看看,小石头醒来啦!
只见一袭红衣飘飘的少女,从厢房闪出那惊艳娇躯来,一眨眼就飞到跟前。
天啊,这前世的女子,走路都不好好地走,一个比一个会飞,一个比一个美艳!
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女主人貌比天仙,武功盖世,丫鬟也不会差到哪去!
当下梅香一露脸,就把满园的鲜花都比下去啦!一朵朵都垂下头去,自愧不如。
梅香看见我好端端地坐在那,惊喜地就扑过来,一头撞进我怀里,口里叫道:石头哥,你终于醒了,太好啦,激动地泪珠打湿了我胸口的衣服。
她这热情的举动,反倒令我不知所措,我想抱住她,又怕娘子怪罪。斜眼偷看云娘,见她笑吟吟地看着我们,那眼神好像在鼓励我呢!我心头豁然开朗,这不是在前世吗,这是古代!男子三妻四妾,不仅和法,而且和理;娶了老婆,顺便娶老婆的丫鬟,也是司空见惯顺理成章的事!我是不是也该入乡随俗呢?
我这么想着,手不知不觉就抱住了梅香。我心安理得地正想着下一步动作,杜云娘忽然走近,拉起梅香,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这是高兴的事,你哭什么?
梅香忽然意识到自已的举动过火啦,超出了主仆之间应有的举止,羞涩地低下头去,两朵红霞飞上脸来。口里说道:对不起,我一高兴,不知怎地就哭了。
云娘:梅香,你且去沏茶来,我们好好品茶赏花,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梅香答应一声,妖妖娆娆地走去,走不了几头,忽然回过头来,嫣然一笑,把我的魂都勾走了,眼睛也看直了:
回眸一笑百媚生,满院鲜花无颜色!
待梅香脚步刚一迈进房里,云娘就一把扭住我的耳朵,低声说道:告诉你,臭石头,你甭想打梅香的主意,你答应过我,要拿她当亲妹妹看待的!
我就象被泼了一头冷水,刚泛起的色心被冷冷地淹到水深处去啦,叹气道:我能有什么坏主意呢,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云娘道:女人的直觉最敏感,你别想瞒过我的眼睛。瞧你看她那幅馋样,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啦。况且我是你娘子,你杜里有多少蛔虫,我比你还清楚,我打小跟你一起长大,你贼眼一转,我就知道你打什么坏主意,你给我小心点!
我又叹气道:有我这位风华绝代的娘子在身边,我已心满意足矣,我这辈子看你都还没看够,怎么会看上别的女人?再说我也不敢啊,你武功如此厉害,尤其是那掌法,更是十分了得,随便一掌掴来,能把人掴得趴下。
云娘笑道: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就打了你一掌吗,真的要记恨一辈子似的。
不一会,梅香端上茶来,三人围坐石桌边,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我一声不吭,只是闷头品茶,抬头赏花,看蜂蝶在花丛忙进忙出,就是不敢看梅香,生怕一看她,就被她的美貌勾住,情不自禁地就现出不雅的馋相,让云娘见了耻笑。
我也不细听她两都聊了些什么,好像是再说我生病的事,然后,只听梅香问我:石哥哥,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
我说:是啊,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往后,如果我因此冒犯了梅小姐,还忘你多多担待。
梅香吃惊道:天啊,果然脑子病坏啦,什么都忘了,对我客客气气的,以前你可从来不叫我梅小姐,我是丫鬟,不是什么小姐,哼!你向来都是叫我香妹的。
我:哦,原来如此,对不起香妹,我忘了。
这时云娘说:我如厕去也。
说罢,站起来,闪身进入花丛中,不一会传来水珠浇灌嫩草的声音,天啊,原来花丛也可以当厕所啊。
梅香像是司空见惯了,不以为意,倒是我大惊小怪,被这浇花声弄得心烦意乱,想入非非。
梅香忽然贴近我耳边,悄悄说:那么,你对我说过那三个字,你还记得吗?
我看着她,惊道:哪三个字?
梅香红着嫩脸,那双丹凤眼脉脉含情地看着我,说:你真的忘啦?
我点了点头,说:你告诉我,哪三个字?
梅香忽然翻脸道:你忘了,就算啦!哼,清小石,我今日算是看清了你是怎样一个人!
我心想,这古代的女人,跟我“今生”见过的女人一个嘴脸,女人就是女人,一百年一千年都不变,说翻脸就翻脸,而且还不明白她为什么翻脸。女人的心,海底针,我琢磨了一生,还琢磨不透!
我连忙说:没有啊,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是好人啊,什么地方得罪你,请你·····
梅香依然没有好脸色:你还是个好人啊你,我问你,从我端茶出来到现在,你正眼都不瞅我一下,为什么?我就那么讨人嫌,令你不屑一顾?那你当初为什么······
她哽咽着骂不下去,泪珠如雨纷纷落,打湿了我的心!
我被她骂得是一头雾水,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她流泪,忙伸手,用衣袖去试擦。
她推开我的手说:别碰我,弄脏了你金贵的手,我赔不起!
我伸出的手愣在半空,举也不是,放也不是,然听见背后有人大喝:小石头,你又欺负梅香啦!
我回头,不知什么时候,杜云娘已站在我后面!
只见梅香慌乱地试去脸上的泪水,故作笑脸说:没有,他没欺负我。
云娘:他不欺负你,那你为什么流泪?别告诉我是风吹尘粒入了眼!
梅香:也不是风吹尘粒入眼,只是我见石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病得那么重,所以伤心哭起来。
云娘话里有话:是啊,他是“记不起什么”来了,所以你伤心
一时间三人各怀心事,皆沉默不语。
云娘忽然说道:咱们还是玩仙女踩花游戏吧。
说完手捧茶杯,也不见她怎么用劲,身体忽然如娇凤般拔地而起,飞上了树梢,稳稳地立在树尖上,说:你们上来啊。
我忙问梅香:这仙女踩花怎么玩,我不记得了,况且,我也不会飞啊。
梅香:难道你把轻功也都忘了?这轻功心法,你只要记住提起内气便是;且把手中的茶杯端平了,不要让茶水溅出来,我带你上去。
说罢,梅香一手稳端茶杯,一手握紧我手腕,大喝一声:起来!
只闻耳边呼的风声刮过,定睁看时,我双脚已稳稳踩在树梢之上!
第六话 玩游戏二美争妍
话说我和杜云娘,梅香三人皆已立在树梢之上,准备玩那仙女踩花游戏。
我惊异于自己的轻功,居然能立于树梢之上,如燕栖花枝,身子随枝条上下晃动,却不跌落!
只是我对自己信心还是不足,所以左手抓牢梅香玉手,生怕松开,自己会从那空中跌落。
云娘见状,厉声道:不许拉拉扯扯,快松手。
我求道:娘子,能不能不松手,让香妹先带我踩会,等我入门了再松手?
云娘认真的说:不行,这仙女踩花游戏,其实是我们杜家秘传,用于练轻功的,练功要专心不能随便;况且,这游戏我们从小玩到大,已达到随心所欲之境,所以你尽管放心松手,不会有事的。
梅香也劝道:石头哥,这对于你恢复功力,绝对大有帮肋。我好想念我从前的石头哥,生龙活虎,武功盖世,我可不想你大病一场之后,就永远失去武功。就算你把什么都忘了,包括忘恩负义,但绝对不能把武功忘了啊。
我看着云娘:忘恩负义?她这是怎么意思?
云娘冷哼道: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八成是你把哪位情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