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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放心,我会努力缝好的,呵呵呵,我是真的很喜欢……所以我才很好奇它是怎么做出来的……呵呵呵……”深深眨着眼睛努力表示真诚。楚墨琛眼神陈黯,没再说话,转身走去和几个主创聊天。
打发走楚墨琛,深深长舒一口气,感觉到周围投来的众多好奇目光和近乎停滞的空气,她回望过去,众人又装作没事似的各聊各的好像全然没在意。
完蛋了……深深心想。她到底是造的哪门子的孽啊?为什么惹到了楚墨琛这个魔星?
滕光一直远远看着两个人在角落里低声说话,她嘴唇快要贴到楚墨琛耳朵上的亲昵样子让他快要捏碎了手里的酒杯。皱了眉,心烦气躁地灌下去大半杯烈酒。他平时不怎么喝,这会儿喝得急,立时满脸通红,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温玲全看在眼里,心里又痛又恨,拍着他后背鼻子泛酸。可怜温玲这孩子天生泪腺发达,生生咬牙忍住。
深深老远听到咳嗽声,也过来拍滕光一下,“嘿!你不能喝就别喝嘛~怎么了?”
“切,”滕光咳得眼泛泪光,嘴上还在扯,“有种你和我喝!”
“我现在真想喝呢!”深深拿过滕光剩了一半的酒要往嘴里送,被滕光一把拦下,深深怒,“干什么!楚墨琛那个混蛋气我就够了,你还气我!?”
滕光听这话一愣,“楚墨琛?你们不是很好么?”
“鬼才跟他好!”深深愤恨地握拳,“不是我说你老板坏话,他这个满嘴跑火车的讨厌鬼!从来看不得我安生,要不是因为你在他公司,我就应该当众给他一拳!”
滕光知道深深不是矫情性格,看她说得这般言之凿凿,先是张着嘴发呆,而后脸上立刻簇出一团笑意,扎得身边不说话的温玲眼睛生疼。
又到了“好男声通缉令”节目录制现场。
十强的男孩子们站在舞台上,衣着风格统一,细节处理又不尽相同。台下粉丝尖叫声爆棚。
这一次,每个人唱歌前要发表一通感言。
滕光说,创作是件快乐的事情。很多话,总是很难说出口。唱出来,好像就比较容易。把悲伤,快乐,难舍,挽留,抱歉和谢意,都写在歌里。对着那个人,唱这一首歌,希望他可以明白你的心。有的时候,觉得很多情绪不知道怎么表达,听到一首歌,发现自己想说的都在歌里了。我也想写出这样的歌来。哪怕很小众,但有一个人听到,有了共鸣,就是值得高兴的。每个人都有对自己来说特别的歌,特别的人。在这里,祝福大家~找到属于你的那首歌,找到属于你的那个人。
他在唱《一个人一首歌》时,楚墨琛无意间转头,目光定在人堆堆里,那个仰着头的小脑袋。
那么多女孩子密密匝匝,他却总是能很快地找出她来。
这个世界变化如此之快,人心如此漂浮,他从未想过怎么可能只对一个人一直专注,所谓的一辈子只爱一个人都是幼稚的小孩子在睁眼说瞎话吧?
这世上,真的有属于他的那个人,那首歌么?
不易觉察地叹了口气,又收回心神,一边听,一边在本子上记东西。
To be continued……
狗血了生日
滕光唱完这一首,忽然说,“下周五是个非常重要朋友的生日,很遗憾没有办法陪她过了。所以能不能借这个机会,一小段就好,在这里给她唱一首生日快乐。”
主持人立马说,“她有没有来到我们现场?”还没等滕光说话,阿残和季瑶就尖叫着扯着深深领子指人在这儿呢!
于是深深就被推上台了。
于是台上台下一群人唱生日快乐。
于是深深很负众望地没有眼含热泪,也没有在主持人的八卦下羞涩地说点啥暧昧的话。
于是给了滕光一个熊抱。
不过这个抱也够满足观众的了,殊不知深深对滕光几乎一直没什么性别可言。某只在家可以当着滕光面,沓着拖鞋单罩睡裙走来走去……
主持人问滕光有什么感想。
滕光皱皱眉,“怎么一点肉也没有。”
深深瞪他,“我是A减行了吧。”
主持人身形抖了抖。
于是这一段播出的时候被剪掉了。
台下的季瑶和阿残差点口吐鲜血。
季瑶,“靠!他们俩可以去死了!他们俩这样的,衣服擦烂了也不带擦出点火花的!”
阿残,“唉~我虽然料到了开头,却万万没有料到这个结局~”
温玲则低头瞅了瞅自己前胸,心虚地整整衣领。
转眼到了周五,深深收到了不少礼物和祝福,可最让她高兴的是晴川发来的四个字,“生日快乐”。她看着那条短信,觉得可以为这个高兴上一整年。带着这种喜悦,深深去餐厅打工。
踩着高跟鞋,穿好制服。领班凑上来,睫毛膏都快眨掉了,嗲嗲地说,“呀深深~今天你过生日是么~呵呵呵~生日快乐呀~”
深深一愣,“你怎么知道?”
领班扶扶黑框眼镜,继续发嗲,“其实你今天不用上班了,有位顾客想请你吃饭~”然后一脸精奋地说,“你想知道是谁么?想知道么?想知道么?”
深深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跟她拉开距离,心想我不想知道你也会告诉我的。领班见深深没反应,热情气儿半分没减,“是楚先生啦!哎呦~你想到了嘛!楚先生~要请你吃饭呢!”
深深倒确实小吃了一惊,“他?”
又听领班八卦道,“他真的好体贴好体贴哦~已经帮你请了假还订了包间哦~”然后自己睁大眼睛捂嘴,“哎呦~我怎么说出来啦~你可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哦~”
深深疑惑这个楚墨琛到底想干什么,“我不会去的。”
“为什么啊?”
“我要工作啊~”这几个小时的钱不赚了?no way no way。
“什么?你和楚先生吵架了么?”
深深抚额,经过上次,领班一直误会她和楚墨琛有点什么,这家伙如果有段日子没来吃饭,领班就会神神叨叨地问他俩是不是怎么了。
有次深深实在受不了了,就装作很受伤的样子说已经分手。结果没两天楚墨琛来吃饭一坐下就问“深深在不在”。深深于是无语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深深做出一副为组织牺牲个人的伟大表情,“不好吧,我不想因为个人原因耽误工作。”领班还想说什么,她已经拿着菜单走出去了。
上二楼,来到包间,敲敲门,进去,“先生可以点菜了么?”
墨琛靠在椅子里笑得特别妖孽,“深深怎么叫得这么生分,我不是帮你请假了么?”
深深对他的轻佻没来由的不爽,沉着一张脸道,“麻烦你不要擅自帮我请假,我很珍惜这个赚钱的机会。还有,我是服务生,不负责陪客人吃饭。”
楚墨琛坐直了些,脸上笑一丝儿也没退,“那真是抱歉。不要误会~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只是今天是你生日,所以想帮你过。”
见他态度良好,也不好意思再发脾气,深深干笑两声,“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习惯了对女生都这样子,但是我不喜欢。如果想做朋友的话,就别总暧昧得过分。还有,我不希望因为你的原因而受到特别待遇,对你来说我这份工作也许是个笑话,但对我来说它很重要。”
楚墨琛笑了笑,语气谦和,“深深,我平时那样对你,让你很困扰么?恩……也是,毕竟你还是个年轻学生。”说完微笑着扬起头,脸上的妖孽气好像顷刻间无影无踪,看起来特别纯洁真诚,“我只是喜欢你,给你带来困扰的话很抱歉,别生气好么?”
深深从来没见过楚墨琛这样,气也生不起来了,反而自己很有些呆。愣了三秒钟,眨巴眨巴眼睛,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说什么。
倒是楚墨琛既不尴尬也没受打击的样子,泰然地笑着继续,“你一个女生,打工这么拼命,看着真不忍心。以为你周五会请假的,还特地打电话来问你这天要不要来上班,结果对方说你照旧,所以想说一个才19岁的女孩子这么不容易,又算是关系还不错的,私自做了决定。”
如果说平时的楚墨琛,是个妖孽。
那天对待罗素盈的楚墨琛,是个恶魔。
那么此时此刻的楚墨琛,是个天使……
一个男人,身上同时存在妖孽,恶魔和天使三种特质……
实在太可怕了……
深深也不知道怎么和这样的楚墨琛打交道,觉得在他面前总是被他带着走。忍不得有点丧气,语气软了很多,“不好意思,最近事情多。你的心意我很感谢,现在可以点菜了么。”
谁知楚墨琛一摊手,用特别无辜地表情说,“我本来就是想和你一起吃,没想到让你这么不高兴,现在什么也吃不下了。”
两分钟后……
深深拿了菜单走出门的时候,还在有点郁闷而愤愤地想,怎么就从她生气变成她道歉了呢???
过一会儿,深深帮楚墨琛往杯子里添水,忽听楚墨琛问,“你今天几点下班?”
“恩?十点。”
“我等你。”他笑着对她说。
深深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你要在这吃三个半小时么?”
楚墨琛笑出声来,“你这是在赶客人么?”
深深赶紧很礼貌地欠一欠身,“哪里哪里,我的服务态度好的很。”而后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借问酒家何处有,笑问客从何处来。”
楚墨琛嘴角噙着笑点头,好像深以为然的样子。
于是深深很得意地又欠一欠身,笑得眼睛全眯起来。
深深给楚墨琛一道一道地上菜,每次都会被他拖住聊上一会儿。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楚某的目的达到了。
最后一道甜点,楚墨琛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到桌子上,抬起头扬眉看向深深。深深疑惑地用目光询问,而后拿过小盒子。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楚墨琛挑礼物很费了番心思。
最好是能一直随身的带着的。
不懂为什么,他可希望自己的礼物是一直伴着她的。
不能吃完就没了,不会孤单地被摆在架子里的,不是随手放哪就找不到的东西。
衣服看来是绝对不能送了;戒指这东西,毕竟有特殊意义;项链么,她应该想不起来戴,而且要配衣服的;适合她,不用麻烦换来换去又一直戴着的……
就是这个了。
深深打开那个小盒子,一对小巧的钻石耳钉。
设计简单,大方,很配深深气质。
她愣了一下,表情很迷茫。
“生日快乐。”妖孽站起身,散发醉人的微笑。
“谢谢你,可是……我没有耳洞……”
楚墨琛的笑容不易察觉地僵了一秒。
泡妞无数屡战屡胜的楚墨琛为神马给这个扫把女送礼物都这么悲催呢?
这是为神马啊为神马?
人生如戏,难免NG。
但你也不能总N我身上啊。
嘴角抽了抽,“我陪你去打。”
虽然之前听季瑶和温玲她们说过打耳洞一点也不痛,深深还是对这种在身上穿个洞的事有点发怵。到打耳洞这一天,楚墨琛看出她面露惧色,主动把手伸过来说,怕疼就抓着吧。于是打完耳洞楚墨琛抽回手默了两秒道,你手劲很大呀……
深深耳朵上多了两个洞以后就开始动作僵硬,连说话都不敢张大嘴,总觉得会耳垂儿里那两根棍棍会动。
楚墨琛看她行事动作像个机器人,一直抿嘴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