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楚顾问在后面十分肯定地点头。
“可是……这裙子的剪裁完全是直筒式的啊……”拜托,不管怎么说深深同学也是服装设计系的啊……
被质疑权威的楚顾问眉毛也没动一下,“你的身材本来就是直筒式的。”
“……”
最后赵深深穿上了原本换下来的牛仔裤,并高兴地说,“那我拿这个裙子研究模板行么?”楚某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觉得很可爱,于是点了点头。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板~”她开心地说。
楚墨琛默默记下,送别的女人衣服是为了让她们穿的,送给赵深深的衣服是为了让她拆的。别的女人是穿了衣服高兴,深深同学是拆了衣服高兴。拆就拆吧,重要的是人不是衣服,管人家拿去干什么呢?送衣服这一条,行的通~
终于打点妥当的赵深深同学飞也似的往聚会地点赶。突然意识到后面有只大尾巴狼,“你不是要去买饼么?”两眼放光热情地,“帮我也带两个好么?”
深深同学你果然还是对食物最上心啊……
“咳,你这就要赶我走么?”楚墨琛又换上了那副无辜相,“你都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厄……”
楚流氓早就发现深深同学吃软不吃硬,所以装得可怜点并没有坏处。
说起来这次聚会倒真是可以带家属的,而且听说十个人里有八个人会带,不过眼前的这个,怎么也不算是家属吧……还在发愣,已被狼爪子牵了。那架势仿佛楚墨琛参加聚会,而深深是那位家属。深深把两只手往墨琛双肩上一搭,抓住他向后转,往前一推,然后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于是被嫌弃的楚同学表情很受伤。
原来深深你是软硬不吃啊。
To be continued……
D市的魔法
比约好的时间整整晚了20分钟,结果发现大家都不同程度地迟到。
女生们精心打扮,眼睛钢牙的年代早已经不复存在。
男生头发打过发蜡,喝酒抽烟的姿势也显得熟稔了。
林涛是除了深深以外唯一没带家属的,因此很自然地坐在了深深旁边。
大家东聊西扯,忽然有人问起深深和楚墨琛的绯闻。
某深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又故作神秘地说,“那都是为了炒作~”
一桌人相互看看心领神会地一笑作罢。
深某人很得意,没注意她旁边的林涛眸光一闪。
酒过三巡,三三两两地嘀嘀咕咕,林涛凑近一些,两腮微红,“你比以前漂亮了。”
深深,“你是想说我比以前像女的了吧……”
林涛大笑,“你说话一点没变,不知道现在还篡改诗词不,当年语文老师总是被你气个半死。”
“厄……我确实对不起秋萍儿,幸好班主任是教数学的……”
旁边同学A插话,“那句‘老夫聊发少年狂,不知木兰是女郎’我至今记忆犹新。”
同学B噗,“还有那句‘人生自古谁无死,不如自挂东南枝。’秋萍儿的表情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啊~”
这就起了个头,大家开始纷纷回忆深深同学当年篡改的诗词歌赋,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常。
深深面上讪笑,心中默默垂泪,果然真正的快乐都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林涛见深深吃亏,笑骂前仰后合的一桌人,指着同学C道,“还好意思笑,你当年不也西班牙的首都是奥地利过么?”
在女友面前被揭老底的同学C很没有面子,借着酒劲嗔林涛,“干……干社……什么呀,你……你不就是喜欢她……她所以才护着她的么……不,不是说卡片都送过末……末反应么。”
群众先是寂寂两秒,接着哄地一声炸开了。
最惊诧的事赵深深本人,转头眨着眼看一脸挫败的林涛。
“我夹在送你的那本伍尔芙的《到灯塔去》里了。”他说。
“啊……”深深表情呆愣,说出一个直线样僵硬的字。
那本书她真的翻过三四页,大篇的内心独白很快吞噬了深深的耐心,于是将其束之高阁了……
故事就这么结局显然不能让观众满意,他们提议男未婚女未嫁正好凑成今天的第九对,并起哄让两人喝交杯酒。
包房的门忽然开了,英气笔挺光芒万丈的流氓童鞋笑容诚恳,“呀,对不起各位,看来我来早了。”
特别自然地走到张着嘴巴的深深面前,俯身笑言,“我以为快散了就来接你,打你手机不接于是上来看看。”
见深深木头一样没有反应,于是抱歉地对同样呆愣的一桌人优雅地欠一欠身,“不好意思打搅了,”转头冲深深温柔地,“那我到楼下车子里等你。”
呆愣的众人回过神,赶紧加凳子要求墨琛同志坐下,于是该要签名的要签名,该要合照的要合照,该八卦的八卦……
当然不那么高兴的人也有。
第一位就是我们头疼胃疼浑身肉疼的赵深深。
第二位就是瞬间被对比得黯淡无光隐在阴影里自斟自饮的林涛。
还有一位,自从楚墨琛进屋女朋友就没正眼看过自己的同学D。
什么“为了炒作”啊,“商业需要”啊,大家都抛脑后去了。
深深默默低头慢吞吞吃饭,心里悲鸣有了流氓她真是干嘛都要前功尽弃啊前功尽弃……
…………………………………………………………
“你不愿意带我来,就是因为他?”楚墨琛手握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瞥一眼深深。
“恩?”
“你旁边那个。”
“你说林涛?”
楚墨琛不屑地轻哼,“连名字都平凡得无可挑剔。”
深深不满他这种态度,“你不要这么说,他人蛮好的。”
“一个男人只能得到‘好人’‘善良’之类的评论,才是最可悲的事情吧。”他嘴角轻蔑的笑意近乎残忍。
深深很想反驳他,却发现对于林涛,她的印象真的除了“人好”以外吗,竟无迹可寻,再也说不出点别的来。
最后嘟囔道,“他还只是个20岁的学生而已啊……”
“平庸是不能用年纪做借口的。”楚墨琛不以为然。
深深能深切地感受到,这个人的高傲气焰又回来了。
无论他在人前多么亲切自然,平易近人,骨子里的傲慢和自恋,真是令人咋舌。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影子虽然有长有短,却不能作为评判人身高的标准’。不是每个人都有你那样的家世和运气,你在说别人之前,至少要记得这一点。”
(恭喜深深,你终于引用了一句没被改得面目全非的话……我好欣慰……)
“呵,”他颇具讽刺意味地一笑,“也没见过你为谁说过这么多话。”
深深气得不想理他。
两人不欢而散。
次日深深出门见楚墨琛已买好花在楼下等着有些诧异。
“伯母怎么没一起?”他装作自己不知道。
“她一早就去了……”她顿了顿,补充道,“这种时候,她喜欢一个人。”
“哦,”他看起来毫不意外,“上车吧。”
“你要一起去?!”
“既然来了,我也想去看看。这是我的心意,所以不要拒绝好么?”语气轻软得深深不知该怎么拒绝。
…………………………………………………………………………………………
走在密密匝匝的墓碑中间。
深深无意中瞥见墨琛面色沉黯,嘴唇轻抿,眉心微蹙。“你不舒服么?”
“没有。”他低语,可眼底所蕴藏着的巨大苦楚竟比她的还要来得深刻。
许是公墓肃穆沉静的气氛,这一对平日里互噎的人说话声音放得很轻,脚步放得很慢,连心,好像也变得柔软起来。
“如果你想一个人,我可以避开。”他放下花在那个已经被打扫干净的小小墓碑上,跟深深爸打了个招呼。
“没关系,”她对他微笑,“我很高兴你能陪我。”
他站在一边,听她和那方墓低低地说话。琐琐细细,竟也不自觉跟着她时而轻笑,时而叹息。
“这块墓地其实是滕叔叔出的钱,当时家里为了治疗和后事,几乎捉襟见肘,根本买不起。”她谢着接过他递来得矿泉水,两人并排坐了看远处夕阳一点点沉下去,洒得那些沉睡的名字上闪着微弱的金色光芒,“我想妈妈后来改嫁,感谢他的这份心也是原因之一吧。”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摸摸她头,她像只小兔子样乖顺地垂下眼去。“能留一处可供回忆的地方,是件好事情。”
听了这句话,他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沉默了很久,他轻轻说,“我……有个哥哥,他……已经两年了……他……是因为我,才会酒后驾车的……可我从未看过他,我是个很差劲的人吧……”虽然还是笑着,掩饰不住的伤痛,自责,落寞像红色与黑色花朵开成的交响,一涌一涌,排山倒海地袭来。
她的心陡然一痛。
几乎本能地,拥住眼前这个童话里小王子一样眼神单纯而寂寞的人,安慰道,“他不会怪你的,你哥哥一定不想你这样难过。你不是差劲,只是还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接受而已,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楚墨琛的心,在这一刻瞬间融化。
这么私密的心事,从来没和谁提起过,他认定了自己是个要下地狱的人,可这个平日里对他不咸不淡的深深,却在此刻看出他的孤单,三言两语的暖了他对自己的怨恨。
他在她的怀里微颤,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丝生机似的不想放开她,近乎本能的,没经过大脑思考地吻了她的脸颊。
难得低情商的深深同学说了这么煽情的一句话,谁料被从来不懂得见好就收的流氓同志趁机偷袭了脸蛋一下。
深深怒,扬起手照楚墨琛脑袋上就是一巴掌,“虽然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但你也不能总闯祸啊!”
楚墨琛的情绪被她这一巴掌打散,发现自己失态了,浅笑着转移话题,“走吧,带你去个好地方。”
深深从小生在D市,长在D市,竟从不知道D市有这样的所在。半隐在湖心岛繁茂的森林中,一座瓦蓝顶白墙哥特式城堡,朦胧的月色下,静如丝绒般的湖水泛着微光。此情此景,好像一个梦。
由楚铭集团出资兴建的“灰姑娘的舞会”是国内最大的一座复合式主题酒店。集游乐场,购物中心,酒店和歌剧院于一体,承办各种婚礼酒会,亦是没有时间飞到欧洲度蜜月新人的好去处。
宾客需搭乘威尼斯风格的小船直达酒店大堂,也可自己划艇进入。一楼富丽堂皇的水晶吊灯,满铺红毯的宽阔楼梯,精美绝伦的雕塑,以及中心白色大理石水池和陈设极尽奢华的贵宾室让深深惊叹不已。城堡的每一层都有相对独立却完整统一的主题,介绍世界上不同地点的名胜。
回转餐厅设在塔顶,透过彩色玻璃,能饱览四周的湖光山色。桌椅和侍者的服装都是19世纪的样式,壁画和烛台也是仿古设计。大饱眼福的深深有生以来第一次对食物兴趣骤降,只恨不能多长一双眼睛。
“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深深“哦”一声,然后继续东张西望。
“以后有的是机会来。”
“你搞笑呢吧!超贵的!”深深还在为菜单上的数字痛心。
“现在游乐园还没建好,处在试营业期,以后全部建成再带你来。”他切好一块肉塞到她嘴里。
“你说话的语气好像这地方是你家开的……”
“就是我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