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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代价杀了你。”
为了让奥丁脱离阿兹撒克的控制,月舞天不在乎这样是否将从此造成修道院与魔导院成为敌对的立场,嘴里不客气的撂下狠话,银色的双瞳远比手上月之痕更加冰冷的紧紧盯着月贤者,紫色的纤细身躯在月之痕银弧环绕之下,加上身上浓烈的杀气,此时更添让人打从心底发寒的恐怖杀念。
只是月贤者自身职责所在,面对月舞天的警告就算知道这要是开打下去,将对日后魔导院与修道院的未来发展造成极大的影响,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维持着魔法阵的发动。
西门无恨也忍不住对月贤者柔声说:“西雅莎那,难道你也不相信老夫吗?”
月舞天的威胁已经让月贤者够头痛,哪想到一向不问世事的西门无恨竟也要介入其中,月贤者一边继续催动着魔法阵,一边大喊:“无恨、圣女,难道你们不知道要是让这阿兹撒克回到魔界,对我日后人族的影响有多大吗?今日能把阿兹撒克困在奥丁体内,你们可知道是牺牲多少人的生命换来的?!”
“但眼前所见,西雅莎那,你看看是阿兹撒克被困在奥丁体内,还是奥丁被阿兹撒克所控制?区区一个阿兹撒克,纵然他魔力有多强大,但身为魔族也有他天性上的界限,然而今日你们的举动是让阿兹撒克接触到神的力量,更极有可能让他从此跳脱神对魔族天性上的限制,这样真的是好吗?”针对月贤者的顾虑,西门无恨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月贤者看着眼前奥丁的情形,西门无恨的话倒也有他的意思在,心中的迟疑虽然没有即刻停止继续发动魔法,但此时月贤者脸上已经露出犹豫的神情。
西门无恨继续说:“事实可见,一直以来,阿兹撒克自始至终都有挣脱神之枷锁的实力,西雅莎那,你有想过为何他会甘愿受神之枷锁束缚,不动声色的躲在奥丁体内这么长的一段时间?”
从西门无恨口中听出,这一切都是阿兹撒克将计就计,也是魔化大计中的一环,再目睹眼前奥丁的模样,月贤者心中早已经全然相信。
“老夫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一切责任由老夫承担,阿兹撒克自有老夫亲自出手了断。”
把杀阿兹撒克的责任担负在自己身上,这对一向处世淡然,早已看破一切的西门无恨来说实在反常,月贤者不解的望向西门无恨,原本持续增强的魔法阵更因这暂时的分心而迟滞。
但只是一瞬间,月贤者猛一咬牙又全神贯注的继续增强魔法阵,不需任何回答,单看这动作、看她此时眼中的执着,月贤者最后的决定已经是再清楚也不过。
就算明知这一切都是魔族将计就计的阴谋,不过既然阿兹撒克已经言明自己已经取得想要的东西,就干脆先把阿兹撒克困在奥丁体内,再用灵识传回魔导院,召来日贤者以及长老们一起赶来把阿兹撒克消灭掉。
而正强力挣脱神之枷锁的阿兹撒克听到西门无恨的话语,只觉好笑的忍不住嘲弄说:“要了断我,老头,你认为你有这能力吗?等我挣脱这身可笑的枷锁之后,你要不要先试看看啊?哈哈哈……”阿兹撒克忍不住的仰天狂笑,就仿佛方才西门无恨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强大的音波不但震得众人耳中隐隐作痛,就连脚下大地也承受不住开始龟裂,只看阿兹撒克在神之枷锁困锁之下就有此等威能,月贤者根本不敢想象一旦要是被阿兹撒克挣脱神之枷锁,到底有多恐怖。
耳朵隐隐作痛的西门无恨虽微皱着眉,然而原本半眯的双眼却仍是那一贯的平淡,就见西门无恨在月贤者召来的狂风以及阿兹撒克充满破坏力的笑声之中,一身白袍在风中飞舞,就算脚下大地不断崩裂,地上飞石给狂风扫起,西门无恨脸上仍是无动于衷的。
他淡然回应说:“留下你的气力去挣脱神之枷锁吧!纵使你再强、魔气威能再恐怖,就算不说这神之枷锁是综合魔导院千年以来元素魔法的精华,然而被困在异界长达两百年的你,再加上甫一出来就给神之枷锁锁住力量,从未提升过的力量加上经年累月的急遽流失,就算你真还有破解这神之枷锁的力量,老夫深信以现在的你也绝对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这时月舞天看着月贤者无视西门无恨好言相劝,在心中又渴望奥丁早日回复正常的心态之下,终于忍不住一挥手上月之痕,放话说:“自魔导院跟我修道院分家以来,元素魔法跟道器之争一直以来都受两院之间的规条所限制住,今天趁这机会,就让月之痕一会你魔导院的元素魔法。”
对月贤者而言,阻止阿兹撒克挣脱神之枷锁是职责所在,就算真的要走上日后与修道院为敌的路上,在取舍之间,月贤者仍选择忠于自己的职责,所以纵然心中无奈,嘴里仍喃喃咏唱着记载在古魔法书中最高段的风系魔法:
在天与地之间的任何一个角落,在永恒的光明以及无尽的黑暗之内,不停跳动的风之精灵们,听吾呼唤,挥摆风神之翼,舞动毁灭之舞!
风急速的肆虐在水火一线天之内,当咒文咏唱声一断,天空之上快速浮出足以笼罩整个水火一线天的巨大橙色魔法阵。
魔法阵下,隐约可见十二位半透明各有着一对巨型蝶翼、穿着丝质薄纱、神色静肃的女神在四周绕行飞舞着,飞动之间,魔法阵内浓密的风之元素纷纷凝聚成一把把橙色的刀锋,随着龙卷风流快速游走。
看着强大的风系魔法逐渐成形,月舞天心里一狠,冰冷说:“哼,就算你魔法修为再高段,但魔导士一贯的致命缺点,却永远都在于咏唱咒文这段时间的空窗期,杀!”
不顾后果的决心出手,月舞天翻手横举月之痕,双脚踏风一跃,就见紫色纤细身形在剎那间拖着长长的紫色残影,以着迅雷之速直扑月贤者而去。
月之痕破空划过,犹如一面月牙划过苍空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银芒,而这一招正是舞月诀杀招之一的“月灭留痕”。
月灭留痕划破空间劈面斩下,月之痕锐利刀锋就在空中勾勒一道简洁的银色月弧,而月之痕刀锋冷,月舞天银色的双瞳更是冷漠。
虽说月灭留痕并不是舞月诀中最强招,然而对没有修炼肉体的魔导士而言,锋利的刀芒结合月之痕无视空间距离的特性,却足以对魔导士发挥出瞬杀的效果。
然而月贤者对月舞天电光火急的一刀劈来却是无动于衷,只看月贤者气定神闲的继续催动加强魔法阵,似乎心中对月舞天的出手早已经有了防备。
果然月之痕刀锋来到月贤者面前一尺之处,月舞天身体却好像陷入气墙之中动弹不得,而当月舞天正想再加重力道破除气墙的瞬间,赫然发现月贤者身旁这时快速浮现两颗火球。
在这一瞬间,月舞天也总算了解,原来月贤者早已经料到有人会趁机施袭,所以在先前便预先埋下防御魔法,以及击退阻扰者的火球术,这瞬间同时发动三种魔法的实力,正也在在说明月贤者之所以能成为魔导院两大传奇人物之一的绝对实力。
“月——噬杀!”
意识到身体受防御气墙所阻,月舞天脸不慌心不忙,手上月之痕一翻攻势瞬变,只听月舞天嘴里发出一声娇咤,更不顾得眼下被月贤者手上两颗蓄势待发的火球轰到会有啥严重后果,随着身体一个急旋,快速带起月之痕在身旁回绕。
一时之间银光飞泄,月之痕消蚀魔法元素的异能快速发动,把原本挡下月舞天的气墙快速瓦解化作无形,下一瞬间,月痕锋芒化作噬杀之痕,迅如疾电往月贤者身上斩去!
月舞天无情逼杀的举动,把正引动魔法阵无法移动情形之下的月贤者,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职责所在让月贤者无可奈何之下只有双手一引,操控身旁的火球毫不客气的快速轰向月舞天而去。
一个是为了自己心里在乎的人而不顾一切动手,一个是因为深怕日后云梦陷入水火之中而无奈出手,今日云梦大陆上分别代表两大魔法势力的月贤者与月舞天初次交手。
璀璨的银锋、艳红的火球彼此交会而过,在两人之间留下两道光影。
只消在下一秒,银锋划过,将让月贤者尸首分离,火球袭上,纵有舞月诀护体,月舞天也势将落得重伤下场。
而面对这场即将上演的悲剧,放眼整个水火一线天,只怕只有人称天下第一的西门无恨才有能力去阻止,不过此时西门无恨却意外的没有行动。
西门无恨与阿兹撒克处于魔法阵之内,无视四周随着风卷急旋的橙色风刃、一旁月舞天与月贤者两人之间玉石俱焚的危急情况,西门无恨却仍只是双眼平静直视着身前的阿兹撒克。
而阿兹撒克从原本的狂笑到现在低沉的嘶吼,足以看出阿兹撒克真如西门无恨所说,对于挣脱神之枷锁正不断提升全身的魔气,这时西门无恨双手开始散出蓝色的光流,心中盘算只要阿兹撒克脱离神之枷锁的瞬间,就以最强的剑招击杀因为挣脱神之枷锁耗力过多的阿兹撒克。
就在西门无恨不动,月舞天即将给火球轰击,以及月贤者就要断首在月之痕下的瞬间,突然之间,阿兹撒克就像被一股强力,硬生生拖着走般消失在西门无恨眼前。
一道白色的身影用着比光还要快的速度,牵动着一道光痕,瞬间冲入月舞天跟月贤者两人之间。
只见这人一个抄手把月舞天之前的火球及时接下,另一手更是快速一甩,急斩而下的月之痕竟不知被什么东西缠住,就硬生生停在月贤者颈子之前再难寸进。
事情的发生仅在剎那,当出现在月舞天跟月贤者两人之间的白色身影随着残影回归身上,一头飘飞的白发掺杂着些许的黑色发丝,削瘦的双颊上,那双一直充满着复杂情感的双眼,如今出乎意料的露出让人胆寒的血红,缠在身上以及手臂的粗黑锁链,如巨蛇一般不停在半空中自行扭动。
而这人正是一直以来应该受阿兹撒克恶灵意识所影响、半清醒状态下的奥丁。
“都给我退!”
奥丁突如其来的一声沉吼,在月舞天跟月贤者都还未来得及反应的瞬间,奥丁体内一直以来闭锁的力量瞬间宣泄而出。
这股掺杂着元素力量以及魔气的强大力量,快速形成一座力场往外扩散,不但把月舞天跟月贤者两人猛力震开,就连即将发动的风之魔法阵也随之溃散,这力场力量之强大,更让一直以来平静自若的西门无恨脸上也忍不住讶异,更不等力场直扑而来便快速抽身而退。
夹带着实质破坏力的混沌力场,在延伸到奥丁周身十尺之后便在停止往外扩张,力场之内,奥丁犹如魔神一般静静的漂浮在地面一尺之处,元素锁链不受控制的四处抽动,力场之内顿时电光四闪、火焰高涨。
奥丁上头阿兹撒克的巨大半身黑影虽然逐渐涨大,然而当一直缚在身上的神之枷锁受到力场内浓密的元素粒子增幅之下,加上元素力量与阿兹撒克身上魔气本来就是相互对立的两股力量,因此当神之枷锁的束缚力量增强,而阿兹撒克魔气在逐渐消耗的情况下,渐渐的阿兹撒克膨胀的身体,被神之枷锁给勒紧缩回原来大小。
感受到身上神之枷锁束缚力量的倍增,阿兹撒克试探性的猛提魔气,在一连试了几次仍然无法挣断神之枷锁之后,原本一直得意的嘴脸,终于转成愤怒表情。
“傻小子,你乖乖的让我压制这么久的一段时间,现在我要离开还你自由,你倒舍不得我离开,只是,这天底下任何地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