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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琳萝纱看着林冲大显神通,脸上的笑容更媚更甜,美丽的双眼紧紧看着林冲,眼中根本不在乎旁人视线对眼前林冲流露出崇拜、爱恋的目光。
这时,广场中央大家眼中缠斗的两人突然分开,停止攻击的是占上风的林冲,而感到错愕奇怪的不是旁边观战的众人,反而是节节败退的兽王窝特斯。
林冲退开后,一个简单的挺腰收枪动作,方才抢攻时所散发的气势,如船过水无痕似的在顷息之间化作无形,却没有给人半点刻意或勉强的感觉。
兽王窝特斯注意到林冲眼中再无战意,想到方才自己那狼狈的模样,窝特斯像宣泄心中怒气似的,重挥手上双刃巨战斧往脚边地上重重劈落,然后对林冲叫:“再来再来,现在开始进行第二回合!”
“十招已过,林某全身毫发无伤,还请兽王遵守约定。”
看着林冲真无再出手的意愿,窝特斯心有不甘连忙再说:“不够不够,你与孤再打个三百回合,不管结果怎样,孤都再多派出万名兽人支援圣战联军。”
窝特斯为了一己私欲,竟提出损己的条件向林冲叫战。
只是林冲仍是没有出手的欲望,硬是抛下一脸期待的窝特斯,对一旁裴琳萝纱使个眼色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一旁凯特雅上前阻止说:“等等,会议上说的是你要接兽王十招,而不是你跟兽王交手十招,看方才的样子,你也只接了兽王两招,还有八招才是。”
凯特雅这时开口,明显是故意针对裴琳萝纱早前不客气的态度。
裴琳萝纱正要回嘴,林冲拍了拍裴琳萝纱肩膀,转身面对凯特雅的质疑,面无表情的解释说:“林某方才总共刺出了七十八枪,兽王表面看似给林某逼得转攻为守,然而实际上,兽王方才的防御中,每三斧就有一斧是趁林某枪式转换的同时伺机反击。
“而且兽王最后的两斧,更是舍身搏命的进击,帝后若有质疑林某所说,相信凭霸王眼力该是一目了然,要是众人不服这结果,林某深信,就算没有兽人族,圣战联军的战力也不会有所衰减。”
林冲话说完后,客气的对在场众人一揖,便带着裴琳萝纱离去。
哑口无言的凯特雅望向身旁的亚瑟,一看亚瑟双眼赞赏的点了点头,凯特雅才知道林冲实力之高、枪法之快,已经远超自己目光所能捕捉。
“好个林冲,不愧为傲红池最骄傲的弟子,要是洛雷巴斯能有林冲一半实力,那么本王霸业指日可待。”
亚瑟不在乎在场的众人,径自说出对林冲的高评价。
兽王窝特斯听到,一脸不服的大叫说:“孤方才可是还没使用双刃巨战斧的魔能,如果孤发动双刃巨战斧的魔能,败的一定是他。”
广场上之战既已结束,知道结果的日贤者不再逗留,转身跟着林冲脚步也要离开,离去前听到窝特斯不服气的言语,日贤者头也不回脚步未停,自言自语说:“过去名剑百器之一的朱红血,因为枪身鲜红似血因而得名,而铸造成分不明的枪身上满布细孔,可瞬间化去当世一切元素攻击魔法、或是吸收对手攻击魔法转为己用,所以朱红血与昔日魔导院里猎杀魔导士的噬灵魔剑,并称魔道天敌。”
日贤者虽是自言自语,但是声音却是清楚的传至众人耳中,而这言下之意,就是要让窝特斯知道,就算双刃巨战斧魔能再强,也无法改变原有结果。
日贤者走后,窝特斯走到亚瑟身旁,意外的发出大笑说:“哈……老战友,你知道吗?孤突然开始觉得拥有魔兵,真是一件让人打从心底感到兴奋的事。”
与窝特斯有着同样想法的亚瑟,双眼发亮的回应说:“可不是吗?就单纯以武者的立场来说,魔兵的宿命还有与神兵立场上的对立,单是想到,就足以让人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一旁的凯特雅看着亚瑟与窝特斯相视而笑的模样,嘴巴虽然没说,神色上却藏不住对亚瑟的担心。
在凯特雅眼中,亚瑟一直是夜空中最耀眼的彗星,从过去率领铁骑南征北讨,追求别人想都不敢想的神话霸业,神话亚瑟那双充满着坚持、霸气的双眼,总是比别人看到更远更深的地方。
也因为亚瑟这让人信服的王者魅力,所以不论是智冠群谋的六韬,还是眼高于顶的自己,都甘于跟随亚瑟的脚步。
只是这次跟着亚瑟复出,亚瑟远胜过去强势霸道的作风,看在凯特雅眼中,也让她感到如今这颗彗星虽然绽放着前所未见的耀眼光芒,但过于强势的态度,却也使人心中涌起了强烈的不安。
看着这位让自己倾心、甘愿付出青春岁月,甚至献出生命的不世霸王,想到以前的亚瑟做事还留三分余地,加上还有六韬在旁出谋献策,所以不管敌人再强或是局势再混乱,亚瑟总能一次又一次击败对手,获得最后胜利,至于现在的亚瑟,强势霸道到完全不留任何余地。
单看这次来到圣毕斯特,一路上,亚瑟完全不照六韬的计策,执意灭掉圣毕斯特周围要塞,完全不留半点活口;在与武痴交手时,虽然纯粹试探没用上全力,但只要当时武痴一有空隙,凯特雅相信亚瑟也不会有所留情。
如今再听亚瑟话意,亚瑟的野心已延烧到神秘的魔界,对他而言,不只是魔族,恐怕就连远征军里的成员,亦全是阻碍他走上称霸三界霸业之路上的绊脚石。
在摆饰简单的奥丁房内,早前杀意弥漫的冷冽感,如今全被诡异的气氛所取代。
房内的两人,不管是冷若冰霜的月舞天,还是嘻皮笑脸的魔术师杨,如今都对着房内的某样东西露出错愕不敢相信的神情。
月舞天完完全全楞住,愕然的表情让身上的冷酷气息荡然无存;至于魔术师杨则不改夸张搞笑本色,睁着大大的眼睛,拉长整个垮下来几乎碰到地板的下巴,面对眼前所见的东西,喉头像被东西梗住似的,久久吐不出半个字来。
月舞天与魔术师杨这两人的错愕,全来自于目前漂浮在两人面前的一本怪书,一本表面散发诡异绿光、跟魔法百科全书一样厚重的奇异怪书。
怪书封面上尽是像小孩涂鸦似的抽象图画,给人一种完全摸不着边际的想象空间,泛着青色光芒的铁灰色钢铁锁链,一圈圈的捆在怪书上头,锁链的两端,则被一颗夸张巨大的锁头牢牢嵌锁住。
好久之后,魔术师杨睁大的双眼仍没有离开过漂浮在面前的怪书,从整个拉长垮下来的嘴巴内,硬是从喉头挤出声音问说:“圣女大人,你不是说道仙灵体全都是以生物的形体出现,可是眼前我的道仙灵体,怎么看不出来有半点‘生物’的样子?”
原来漂浮在两人眼前的这本怪书,竟是魔术师杨的道仙灵体。
月舞天对于魔术师杨所提出的问题,只是无言的摇了摇头,面对这完全超乎常理、超脱原本设定的道仙灵体,无数的为什么同样萦绕在月舞天心中,成为无解的疑惑。
早前奥丁的道仙灵体已经够让人吃惊,现在魔术师杨的道仙灵体更是让人无言以对。
看着眼前这本上头捆着锁链还锁上大锁的怪书,月舞天沉默了好久好久,最后像是找到答案似的绷起脸来,回复平日冰冷的表情。
随着冰冷不带感情的视线抽离了眼前怪书,跟着落到一脸渴望、希望从自己身上得到解答的魔术师杨脸上,月舞天双唇微张,几次欲言又止后,终于把话说出口:“你跟你主人都是怪人,道仙灵体自然也是一个怪样!这有何好奇怪的。”
哪想得到结果竟是如此不负责任的回答,魔术师杨楞了楞。
看着月舞天竟能毫无表情的说出如此让人喷饭的回答,魔术师杨搔了搔头,完全不抱任何希望的随口再问:“那……若以圣女大人您敏锐的眼光来看,这‘头’书该是啥属性?”
月舞天根本就还想不通为何魔术师杨的道仙灵体会是一本书,所以自然也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反正方才不负责任的回答,魔术师杨也没说什么,所以这次月舞天索性再不负责任的继续回答说:“风火水地雷光暗冰,随便一个吧!”
听着魔法元素九大属性,月舞天一口气连说了八个,魔术师杨楞了楞,终于放弃的感叹说:“修道院的发明,果真是让人惊奇不断、赞叹连连……”过去有一把看起来明明就是玩具剑,还号称是最强道器的天劫,现在则是有长得像书,却是连打开都不能的道仙灵体,难怪月之痕千年来在修道院独占鳌头,无人可与其争锋。“
月舞天听出魔术师杨话中带着浓厚的反讽意味,心中不悦的冷冷瞪了他一眼,正要说话,外头奥丁声音率先传来说:“道仙灵体能与自己的主人心灵交谈,你何不试看看?”
随着声音来到,几乎同时从外头走进来的奥丁一脸严肃凝重的模样,就算是再笨的人,也看得出奥丁此刻的心情极差无比。
而魔术师杨正专注于眼前的怪书,脑中思绪翻转,试图要从全知智慧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根本就没注意到奥丁的进入,对于奥丁的建议,魔术师杨也只当又是月舞天在卖弄圣女式的冷笑话,当即想也不想就不客气的回斥说:“跟一本书心灵沟通!这是哪门子狗屁意见啊!”
“那就什么都不用说,我先一剑砍了这本书,再一剑杀了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没用家伙。”心情差到极点的奥丁,一手按上挂在腰上的魔剑太月剑柄,同时冰冷的不客气说着,这时奥丁右眼中射出冷冽的杀意,整间房内就像温度瞬间给抽走似的变得森寒。
月舞天看出奥丁是真的动了杀念,虽说月舞天从来都不希望奥丁身旁有魔术师杨这样的人存在,然而念及早前魔术师杨的亲口保证,月舞天还是在第一时间上前挡在奥丁面前。
她一边示意要奥丁暂息怒气,一边对魔术师杨说:“道仙灵体不管形体如何,都一定有它特别的能力存在。
“而且正常来说,道仙灵体最需要的就是成长的时间,现在就算它跟原本所知有点出入,然而既然道仙灵体都已经孵化出来,你何不依造你主人的建议,与这怪书用心灵交谈看看吧!”
明白若不是月舞天及时出面挡在自己跟奥丁面前,奥丁的剑绝对会毫不留情的一剑砍下,魔术师杨惊魂未定吞了几口口水后,连忙附和说:“圣女大人说的是,小的这就试看看,呵呵……”
魔术师杨话中最后的尴尬笑声,明显是要缓和奥丁身上的杀意。
也不知是魔术师杨的笑声发挥了作用,或是奥丁看在月舞天面子不再跟他计较,奥丁的手离开了腰上的魔剑太月,径自走向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而就在魔术师杨听着月舞天的话,试着与身旁怪书心灵沟通之际,这本浮在众人面前的怪书,开始有了动作。
只听怪书上头的大锁在发出了一声喀鉲声响后,自行打开,跟着捆在上头的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后,也松开了对怪书的束缚,终于一直紧紧阖上的怪书慢慢打开。
随着泛黄的书页快速的翻动,不一会,一张书页脱飞而出,跟着怪书再度阖上、锁链再度捆上自己加上大锁。
而这张泛黄的老旧书页,缓缓的漂浮在众人面前,上头浮出如血般鲜红的文字,清楚写着:被锁链捆住的恶魔脑中闪过邪恶的念头,被设计的小丑将从这刻起体验梦魇的恐怖,游荡于日与夜的交界,试着了解书中的话语才能获得关键的钥匙。千万别以为眼前所见的一切全是假象,虚幻的背后往往才是最要命的死亡威胁,从这刻开始每个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