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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命运,我们的命运有时就在他们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中全部改变……
在这其中,曾经有失败的英雄、称霸一时的枭雄、最终统一疆域的帝王、出谋划策的谋士,但是要论其中谁是军事的天才,战略的帝王,谁拥有最出色的战略才华,谁的战略最出神入化,那么毫无异议的这些所有的光环必将戴在雷狼帝国的雷成结陛下头上。
甚至连他的终生对手,二雄之一的克伦多十三世也曾经承认:“某种层面上来说,雷成结的确是用兵的天才。”
………………
雷成结陛下的军事才华就是从克斯廷大撤退开始为人所知的。
————————摘自《大陆历代帝王之雷成结》
“真是的!雷,你这样子要是被那些仰慕你的女士们知道了,可是要伤透了她们的心了。”迦廷南走进帐篷看着眼前的好友,无可奈何地摇着头说到。
躺在床上那个不修边幅,头发乱得像鸡窝,一头棕色头发的男子睁开睡眼蒙胧的双眼,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损友发现不是长官后,放心的呼出了一口气,伸手不用看就从旁边的地上拾起一块甜食往嘴里塞去。他用手搓了搓自己的棕发,使他的头发看起来更加乱了,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来。
迦廷南看到他如此慵懒的模样,摇了摇头,实在看不下去,把他踢下床的毯子拎起来扔到床上。对着那个正在伸懒腰一边穿军装的人说道:“真庆幸你这种样子没有被你的仰慕者看见,不过我也真奇怪你这种人怎会当上兵的。”
雷穿好军装,懒洋洋地靠在中间的柱子上,伸手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甜食扔到嘴里,“还有,你居然那么喜欢吃甜食,我真的服了你!”迦廷南对雷递给他的一块甜食摇了摇头。
雷抓抓头,说道:“又不是我想当兵的,反正再过几年我就能退役了,拿着我的退役金也好向我的父亲交差。至于那些女士们,她们也只不过是想看看那个传说中的雷成结而已。她们灰心了我也有个安静的空间不是更好。反正我又没急着结婚。”
“说道这里,你真的要退役?恐怕军部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把——普而围城战的英雄!”
雷对损友的讽刺口吻只是耸了耸肩,那时又不是他能决定的,那时也只不过是他好运而已,条件刚好具备,敌人也正好中招而已,要不然要他真的想法打破围城还要费一般功夫呢!还好死亡人数双方都已经降到最低了,这也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他们也应该把我遗忘了把!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这也正好,我可以顺利退役了!”
迦廷南看着好友,他虽然脸上露出嘲讽的微笑,但是心里还是为这个好友不值,他是最清楚这个看似慵懒的人的实力的,军部错过这个人反而是他们的损失呢!虽然这个好友不喜欢打仗,喜欢和平,参军是被他父亲所逼,口口声声甚至希望都是能够早日退役,但是在打仗和战术上迦廷南非常有自信至少现在绝对没有人能够超过他这个好友。所以他也为军部感到惋惜,虽然雷没有足够的军功和相当鼎赫的家世——雷的父亲只是一个男爵而已。并且雷以上还有好几个哥哥。虽然雷算起来和现在的国王是远亲,但是这对雷来说没有任何帮助。
想到这里,迦廷南在心中为好友长长叹了一口气。算了把!如果这是他的希望的话,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而已。他只不过对那么优秀的人才就眼睁睁的埋没感到很不值而已,而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伯爵的儿子,又能作什么呢?虽然军队中的人对自己很恭敬,但是要听自己的话也是不可能的。自己唯有找到机会举荐这个好友了。而这个机会在这个相互勾搭利益相间的军队中能够有并且被他捕捉到更是少之又少了。
雷靠在柱子上吃着甜食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好友惋惜的眼神投放到他的身上。他突然说:“怎么?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战争快结束了吗?”迦廷南耸耸肩说道:“还不是这样,洱曼这些家伙,打打和和的,算起来快打了半年吧!”听完最后一句话,雷的眼里突然亮了起来,他仿佛自言自语地说:“冬天就要到了,为什么他们打的那么犹豫?我早就觉得这不象他们的作风!难道……他们在等什么?……”
迦廷南也发现了雷的突然不对劲,他马上闭上了嘴紧张地盯着眼前的好友,等他脑海中的线索连成一条直线。“有什么不对吗?”迦廷南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问到。雷突然抬头有些紧张地问他;“迦,你记得上一次讲和是在什么时候?”
“恩……”迦廷南拼命在脑海中搜寻,“大概是一个月前吧!怎么了!”
雷没有理会他的问题继续紧张地自顾自说到:“也就说他们已经准备不少于一个月了……那他们最后一次攻击是什么时候?具体情况怎样?”
“就在前一个星期,大概有三四千人。我方损失不多,倒是他们死了一些人。”迦廷南明白事情的紧迫,用最简洁的语言汇报了一番。
“你有这里的地图吗?”
“地图?”
“是的,最好越详尽范围越广越好,每一条河最好都标的清清楚楚。明白吗?”迦廷南马上奔了出去,雷一个人在帐篷里焦急的兜着圈子,口中念念有词:“该死!我怎么一直没想到呢!希望不要太迟!”
过了不到一刻,大汗淋淋的迦廷南就骑着一匹马奔过来了,马都没栓直接把马绳一扔,闯了进来。雷马上把床上所有的东西拂到地上,把地图铺在床上,俯下身仔细地观察起来。迦廷南站在一边顾不上擦汗,紧张地看着完全和半小时前不同的雷。只见雷整个身子都仿佛扑到了地图上,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好久,迦廷南实在忍不住问到:“雷,你在找什么?”
雷头也没抬。说道:“一条河。”
“河?”
“啊,迦你快过来一起找,快啊!”
虽然不明所里但是完全相信自己好友对战事感觉的迦廷南便也马上扑到地图上找起来。但是,他找了很多,雷也都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他到后面有些急了,说道:“你到底要找什么河?”
雷仍旧没有来得及解释,趴在地图上头也不抬仔细地找着,他口中喃喃有词:“怎么可能没有呢?应该有的,难道我猜错了?”又找了好久,雷有些泄气的抬起头看着地图,对自己说:“应该有条河的!”他用手狠狠拍在地图上,看着雷迦廷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看着地图,他突然说:“有啊!”
“有?”雷抬起头看着他。
“是啊,你手指的那个地方有一条河!”
雷马上看着自己手所指的地方,那是一条峡谷,他紧张地说道:“有?可是地图上没有标出来啊!”“是啊,可是我知道那里有一条河,也不能称之为河把!更像一条小溪,冬天就全部封住了。即使夏天水量也不大所以地图上就没有标出来。”雷马上紧张地看着他说:“你确定?那条河人能走过来吗?”
迦廷南沉思了一会说道:“我知道那里有一条河,但是我不清楚人是否能够过来,但是我所能够肯定的是大部队是过不来的!”
“不需要大部队!”雷口中喃喃有词,他再次审视了地图,狠狠地一拍,肯定地说道:“就是这里!就是这条河!”他转过头奔出帐篷,迦廷南马上追上去一边走一边紧张地问到:“雷,到底怎样?”“迦,”雷成结咬着嘴唇的望前赶,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军马上就要遇到攻击,而且如果来不及的话,我军应该要败了!”
“什么?!”这几句话如同晴空霹雳打在迦廷南的心上,虽然心中大喊不可能把!但是看着如此肯定的雷,也只有和他一起向前赶,心中不知道应该相信他还是不相信他才好。半天,他才说:“那你现在到哪去?”雷没说话,只是直接朝前方的守护士兵走去,迦廷南认出了前方的地点心中恍然大悟指着雷说道:“你是想……”
雷走到士兵面前,坚定地说:“我找元帅大人!”
士兵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不整边幅的年轻军官,发现他的军衔只是一个小小的中尉时,脸上不由露出了不屑的表情。雷成结一向对这些东西不太敏感,也就没有在意眼前这个士兵的表情变化,可是却被一旁的迦廷南捕捉到了,他有些反感的皱起了眉头。士兵慢斯条理地说:“你有预约吗?没有,那你有什么事,元帅不见一般人。”
雷着急地说:“对不起,我有急事找元帅大人,只能当面报告元帅大人,拜托你通知一下好吗?”
士兵朝旁边的士兵做了一个鬼脸,装作很为难地说:“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中尉大人你只有先向你的上一级报告然后等待通知,元帅大人要看看他有没有急事,然后再通知你。”
“那样就来不及了!”雷快要急死了,可是面对这几个狐假虎威的士兵却没有一点办法。一旁的迦廷南皱起了眉头对这几个士兵十分不满,这些仗势欺人的家伙!他走上前,傲慢地对士兵说:“我是迦伯爵的次子,我找元帅大人有急事!快去通报!”
那个还在肚子里笑得开心的士兵听到这几句话如同被雷打倒了似的,震了一下。马上露出献媚的笑容,躬着腰说道:“请等一下!我马上去通报!”他说完便一路小跑往内跑去,一边跑一边吐着舌头:天啊!帝国三大伯爵的儿子!这下惨了,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迦廷南对一旁的雷苦笑了一下,嘲讽地对他说:“没想到,这个身份震震这些仗势欺人见风转舵的小人还是挺有用的!”雷对他也抱以一笑。
没过多久,那个士兵便跑了出来,做了个动作,笑眯眯地说道:“两位大人,请吧!元帅大人在等你们。”
雷没有客套便先大踏步地赶在前面,迦廷南也紧紧地跟在后面。士兵看着急急往里赶的二人,朝另一个士兵吐吐舌头,说:“那个中尉是谁啊?居然走在迦伯爵次子的前面。”
雷走进大厅,发现正前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年过中旬,头发有些发白,眼睛中闪烁着坚毅眼神的老人。他曾好几次在集会上看见过这个老人,他在众士兵前演讲总讲的声色俱全。都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喊着激烈的口号,除去那些让他有些不太舒服仿佛想要那些不懂得真相的士兵们拿着自己的生命去冒险的口号以外,他对这个元帅大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
老人用眼睛瞥了一下走进大厅的两人,他露出了亲切的笑容,站起身向他们走去,雷和迦廷南对他敬了个军礼。他笑着挥挥手,对迦廷南亲切地说到:“世侄,我和你的父亲一直是好友,你我之间没人时就不需要这一套了。我知道你在军队中,一直没有时间去看望你,你以后有事就来找我吧!你最近还好么?”
迦廷南在心里骂了一句老狐狸,可是表面上还是装出十分亲热的样子,对老人说:“哪里,我一直很想拜访大人你,却到现在才来,应该说是我失礼才是。家父一直向我提起您,都说要我像您学习呢!”老人和迦廷南都笑了两下,老人转过头用锐利的眼光仔细地打量了眼前的雷,指着雷对迦廷南笑着说:“那么这位中尉是……”
“他是雷成结中尉。”
“雷成结……”老人用手亲热地握住雷的手,却在脑中拼命思索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到底在哪里听过呢?他突然灵光一闪:“对了!你就是那个普而围城战的雷成结把!我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