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换岽缶恿丝曜印H绻赡埽蚁胛一峤猩瞎我煌タ矗怨蚊ζ鹄淳土蕉晃糯巴馐碌男愿瘢Ω貌换崽行巳ぁ
辞别曹操我便立即赶往城外,与毛玠约第一次合作就迟到怎么也说不过去。不过老哥还是蛮体谅我的,分给我的活都不是很消耗体力。
刚出了城就看见毛玠一行在路口等候。毛玠这人政治上的手腕绝对不容小觑,他对曹操提出的战略性意见可谓是魏版的“隆中对”,思维缜密眼光也很高,能跟这样的人一同共事我确实感到十分光荣。不过老哥的屯田制虽然部分解决了粮产流民问题,却着实没有改变人民的处境。看似有粮果腹,但谁知人本身已经被束缚在了土地上——要缴纳高额的地租、赋税不说,耕户却都是兵农两用,真正在家的时间又有多少?这样的福利根本不会回到农户身上,所有一切不过只是种积极的战略手段罢了。听掌管一方耕户的小官说,此年所收甚多而乡间组织的反抗也频频发生,军民矛盾加剧不得不让人忧心,他还请我们回去后勿必把情况反映给曹操。总的来说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吧。
回城之后,我便等着老哥下分房子的通知了。在他院中徘徊许久,消息却直到傍晚都没有给下来,曹操本人更是连影都没有。看着荀彧、毛玠等人纷纷与我辞别回宅休息,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为啥人家都分房子了,就我的还没下来?老哥总不会还让我住他家吧……当然这只是推测,基本上是绝不可能的了。曹府目前已经变成献帝的寝宫,曹操自己的老婆们尚且刚刚够地方安置,有怎么会有我的空位?
半晌,熟悉的笑声由远及近。“哈哈,莲儿,让你久等了……”
“月莲怎敢,劳烦主公惦念。”我拱手一说,根本不看他那笑脸。
“你看……又生气了不是,孤此来是有佳讯相告!”说着曹操拉了我的手走到一旁。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敢问主公,越廉今夜应在何处安家?”我拱手作揖,尽量保持平静谦恭,事实上对眼前这家伙我完全不抱希望。至少别一拍脑袋说“哎呀!你看看我怎么把你给忘了……”之类欠扁的理由便好。
“孤就是为此事前来,你立即前往……”
听了这话我终于安下心来。天色已经不早,忙了一天的我是身心俱疲,赶紧搭上马车抄近路七拐八拐找到了老哥安排好的地点——
没说曹操还真是有眼光,我甚至没想到他会待我如此之好,分的这院子虽说不大却很简洁明快。正应了那句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院子里还依稀有几棵叫不出名的矮树枝繁叶茂,盘曲的枝杈纠缠相接做依偎状。院中杂草丛生,但我恰恰喜欢此般自然清新之感,不带一丝修剪后的做作。院落不在闹市之中,草间虫鸣更显夏夜幽静……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处的和我心意,却唯独有一事令我甚是不解——
为何主人未归房中却隐隐似有柔和火光跃动?
正文 第二十一回 顽疾
虽说有微微烛火,却不曾听闻夜阑人语响。
星空之下,除了虫鸣便是自我胸腹中发出的微微喘息,似乎天地万物就只剩下我与这孤屋对峙。管他是与非,进去看看便知。若着实是老哥出了错也只有道声抱歉,现趁天色不晚赶回曹府还来得及。
怀揣忐忑不安的心情我轻叩房门。房内寂静无声,那忽明忽暗的烛火却仍在隐隐跳动。
这主人莫不是睡着了?还是……我打了个寒战,再次警告自己的思维不准往灵异事件上沾边。再次稍微加力叩门虽仍旧说无人应声,那门却微微露了缝隙。这人怎么也不锁门?
一点烛光从门内映入眼帘,仅凭琼光一点,那屋内的情景就豁然开朗了。
昏黄的光亮映照于桌几上、映照于书简上,也映照于的趴在桌上的男人的背影上。而那个背影,则残留着我无比熟识的回忆。心室猝然一紧,原来这是郭嘉的宅子啊……真是好巧……
等等。真的只是巧合么?
我那老哥重生曹操后就属前一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现在稍稍闲暇一点就开始捉弄人,典型是吃饱了撑的一类型的。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跟他说道说道,而现在的话……我看还是该回哪去回哪去吧。
“……”
郭嘉就趴在书简上,昏黄的灯光映照着这张略显憔悴的面庞,还梦中的他轻轻地咳了咳。是不是穿少了?这个家伙也真是的,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吗?明知自己身体不好还……我四处张望了下——这房间未免也太简陋了,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最恰当不过——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穷。
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找到墙角落有薄薄一层灰尘的壁橱,打开橱柜拿出一件深蓝色衣袍给郭嘉披上。
想来郭嘉不是不精通政事,而是曹操早听荀彧提及,说郭嘉看上去似与常人无恙,实则身患内疾体质很差。所以老哥在一般政事上能不用郭嘉就不用郭嘉,也怕有朝一日内疾病发一发不可收拾。但最近刚刚移都要做的事实在太多,就算曹操不给郭嘉安排,郭嘉自己也不会让自己闲着。
却见郭嘉用头轻轻蹭了蹭身下竹简,轻声梦呓道:“吕布……反复无常……若不……”摩擦下,他束起的发显得微微有些凌乱,我捋了捋他鬓边发丝,却发现他的皮肤竟如此灼热,简直有些烫手。“是不是发烧了?”我自言自语。轻轻把手插到他额头与竹简之间,发现郭嘉前额更加滚烫,还微微渗出了汗珠。郭嘉昏迷中似乎感到有人在碰自己,微微张了张嘴接着说道:“若不诛之……必成、必成后患……”看来郭嘉不是睡着了而是已成意识昏迷状态。怎么搞的……自己都快烧着了还吕布主公的……想到这我不禁皱紧眉头,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一定要让他活下去。只要我活在这人世上一天,就决不允许你比我先走一步!
眼前的景象微微有些模糊,我抹了抹眼睛,使劲撑起郭嘉的身体半扛半托往床边走去。如果不是知道你有病……就这体重谁会知道你身体不好啊……我看你是骨头比肉都沉。我走的实在吃力,五步开外就双膝一软几乎跪倒地上。站起来继续……
“你这个倒霉郭奉孝,还得先委屈你一下了,我实在是扛不动你啊。”反正还有几步了,干脆拖着过去你还能少遭点罪。这样虽死活把郭嘉拽上了床,可高烧又成了一大问题。我经历过的高烧最高三十九度,他脑门的温度却比我当时还高。
一般高烧我都是吃几片新雪片,捂出点汗自然退烧的,扑热息痛也是最平民必备。但是现在哪有什么新雪片、扑热息痛之类的。看着郭嘉伸手去松自己的领口,想必一定觉得干热难忍……还好是汉服,脱起来比较方便。我帮忙把郭嘉灰色外衣、里边的白色里衬共两层脱了下来,接着急忙把他用棉被裹的严严实实。
缸中井水微凉,我拿来棉布略微浸湿,轻轻敷在郭嘉额头上,至少可以先帮他降降温。我依稀记得小时候高烧不退,妈妈一直用湿毛巾为我擦拭手心,起码不会干热难忍……
上次我发烧躲在屋子里捂汗好歹撑过去了,但看郭嘉一直咳嗽猜想应该是炎症引起的发热,只怕不是这么好散的。今天是肯定来不及了,只怕我这刚一走,他就出现突发状况。好歹先帮他过了今夜,明日去曹府求军医来。“下邳……咳、咳。”郭嘉再次冒出了两个字。
“……好歹我来照顾你,你也不提及点我的事……”不过嘴上虽是这样说,我反倒越觉得自己此行是值得的。乱世之中祝主公一臂之力,平定天下成就霸业,儿女情长不宜过于执着,郭嘉是个能分清主次的人,自当知道什么事当务之急……
郭嘉总是咳嗽而此时又忽然发烧,也许是得了肺病?一个念头忽然在我脑海中萌生。这一系列症状确实和肺病很想,但如果是肺结核之类的那可是不治之症。你还没到天命之年,一定要挺住啊……
呯!迷糊间脑袋一下子磕到床沿上。摸了摸有些撞痛的额头,正再准备抬手为郭嘉冷敷,却发现天已经大亮了。郭嘉还在床上躺着,脸色因燥热一片潮红,但眼睛中却微微有了光亮。
“你……”他微微动了下嘴唇。
“你别动,我去拿水。”昨夜趁他半睡半醒时,我好不容易喂他喝了点水,还好今天这人有了知觉我能也省事了。
“你怎么病成这样……”
“今日还有要事与主公相商……”郭嘉虚弱地笑了下说道。不知为何,我觉得那笑竟如镜花水月一般虚幻,似乎经真实洗礼后便会转瞬即逝,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几乎就要失去他。
“不行,你还是先修养身体,现在出门只怕……”
“得不偿失……这我自然明白,只是此事必须劝主公早做安排。”郭嘉说着支撑着身子勉强坐起。以他的性格我想拦是拦不住的,但就算他以此般面貌见曹操,曹操也会喝令他回家养病。
“我去。”我想了想说,按住郭嘉撑住床边的手,“不知此事郭大人可否相告,越廉自当转告主公。”
正文 第二十二回 传说中的“三兄弟”
我即刻启程赶往曹府。
话是要传达的,但人更是要救的。
“哦,原来是月莲大人,不知大人今日可否见到奉孝?”刚到门口就看见荀彧从庭中出来,从时间来看应是刚上过早朝。现在曹操把献帝一切事宜安排的井井有条,献帝天天上朝议事,皇帝做的像模像样,也天天有一群杂牌大臣跟着前呼后拥。说杂牌是因为这其中不仅有汉献帝的大臣、还有实属曹操帐下属臣,到底听令于谁还得说道说道。而我这样的不像谋臣更别提武将,跑腿中又搞点政治,混吃混饭、偶尔小爆发一下的杂牌门客就无所谓了。话虽这么说,但我人际关系倒是不错,就算出力也都是在背后支持老哥工作。没办法,身份问题本身就是个障碍,不玩明的玩暗的,好歹穿越了,啥咱都得玩一把过过瘾不是。
找来找去,却发现老哥正在书房看“奏章”,见我急匆匆闯进来,便抬起头来满面春风地笑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奉孝不上朝。”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完全没有兴趣跟他逗,“郭嘉他病了。”
“病了?恩,病了正常……”曹操还是没引起重视,轻轻笑笑继续低头看献帝今日该批的奏章。
“什么叫正常,这次真的重病,发烧三十九度多,不注意就一命呜呼了。”我一把将那竹简按在桌子上。
“怎么……你为奉孝量体温了?”曹操眯着眼饶有兴趣地说。
“你……”我实在气得不行,“我真是认真的!”奉孝都病的不行了还担心你不会安排刘备,没想到你竟说出如此轻薄之话!也许是老哥见我眼中水汪汪模糊一片,又厉声说出这样的话,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好,马上站起来神情严肃说道:“你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他就是梦里还担心你不会安排刘备……让我捎话于你……”越想越委屈,鼻子也有些酸,不过既然已经这样决不能让他看笑话,把眼泪一抹说道:“来找你一来是带话,还有就是请主公立即派军医为奉孝看病。”我拱手作揖,心里五味俱全。
“真是如此,哪有派军医之理!”曹操将手中竹简一摔扔在地上,话语中似乎动了一丝怒意。“你……”难道他不管奉孝了!?我呆呆看着他,完全不相信这能是他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