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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什么事情发生吗?”容轻羽这时却问,突然觉得微凉的心房有一丝暖意流淌。
这些年,她一直执着于对前人的思念,似乎很少在意身边的风景。虽然知道容欢对自己的忠心,她也待她不薄。但是,却甚少用心去考量这些个问题。
今天突然觉得,原来即使人事变迁了很多,世界却没有因为曾经谁的逝去而苍凉了颜色。
依旧有人一直在她的身边,用不一样的情感真切的关怀着她。
不知道,她这是不是因为突然得知“他”又好好的了,她才心情舒畅。所以,眼界也突然因此开阔了。
幻想着他曾经看她的眼,那样缱绻温暖。而只是想象一下,就感觉到了周遭人事的温暖,都因为他而锦上添花的更加明亮起来。
“有啊有啊,小姐,你不知道啊,真是乐死我了,今天可是发生了一件东楚百年来最大快人心的事情呢!”容欢一听容轻羽的问话,就夸张亢奋的打开了话匣子,然后开始不停的巴拉巴拉……绘声绘色的向容轻羽报告了今天一早到现在已经传遍整个东楚帝都的事情。
“就是司马云泷的那个那个……被挂在了城门口的旗杆上!”
020章 多送几套内衣
堂堂东楚第一女太傅司马云泷的胸ZHAO,被挂在了皇城城门口附近牌坊旁的旗杆上了!
该是众大臣休沐的日子,东楚帝都却比以往更早的喧嚣起来。
只因一大早,巡城的士兵发现,一件属于女子的贴身衣物被和一条书写着文字的布条一起死钉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要说这贴身衣服怎么会和司马云泷牵扯到一起,只因为那内衣上用红线绣的一个“泷”字,而这个泷字,在京都皇城,可是独一无二的一个名字。还是当年司马云泷出生时,太后所赐。
而那张布条上的字更是让人惊怔:沧澜第一采花贼到此一游!特此留念!
一时间,第一才女被第一采花贼玷污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个时辰,就沸腾了整个东楚帝都。
更甚至有传言,司马云泷是不是还在淫贼的手上……
这让原本在家养伤的司马云泷怎么能够坐住?这个时候不出门澄清证明自己的清白都不行!
所以,即使巡城的士兵一早发现了东西,得了某些人的特意暗示,也没有敢帮忙取下来的。
直到司马家的人风风火火的姗姗来迟——
司马云泷羞愤的眼睛几欲喷火,但是还是得下马车,站在马车边,看着自己懂武功的贴身丫鬟飞纵上旗杆,将内衣给取了下来。
用了特效药消肿消的差不多的娇颜,连快遮羞的丝巾都不敢蒙,还任众人肆无忌惮的探究打量着。
“这真是司马太傅?不像啊!”
“是啊,好像脸黑了点……”
“的确啊,而且我记得昨夜倒夜香,经过司马丞相府的时候,看见她还……这会儿怎么感觉胖了好多?”
“不会是别人易容的吧……”是谁的一声怀疑,再次激起千层浪。
……
各种流言蜚语一入耳,尤其是这声身份的怀疑。司马云泷气的牙齿都几欲咬碎,差点仰倒,却还得保持好的仪态。
因为她此时必须站出来证明自己好好的站在这里,更要表现出被诬赖的气急败坏样,才有可能将眼前的事情揭过去。而实际上,她也确实很气急败坏!
即使这样大庭广众的抛头露面,会让更多的人将她和旗杆上的内衣主人对号入座——但是,也比背上一个未婚失贞的污名好。
谁?究竟是谁居然这样害她?
而脑海里此时浮现的第一个人除了容轻羽再无二人!
“没有想到,司马太傅居然也用咱们容氏‘女子坊’的东西!”凉凉的嘲讽这时穿过噪杂的人群,幸灾乐祸的传入马车旁司马云泷的耳里。
司马云泷闻言猛然回头,正看见容轻羽的贴身丫鬟容欢坐在一辆马车的驾驶位置处。
而她身后的那辆飘荡着七彩琉璃光泽的帷幔的马车内,安坐着的人不是容轻羽还能是谁?一阵微风恰在这时拂过,掀起半透明的帷幔,马车的三面帷幔轻然绽开。
让司马云泷清楚的看见,容轻羽安静的坐在马车里的矮榻前,矮榻上是一副茶具,淡雅的花茶香气因为这一阵风被带入司马云泷的鼻息。
容轻羽的眼睛依旧蒙着丝带,合着身上的衣物换了颜色。容轻羽今天穿的是一身浅蓝色,深青绣纹的锦衣,衣袂仿佛行云流水般扑散在身侧。从不见戴饰品的发间,今天在一边别着一只别致的蓝色蝴蝶饰品。
那蝴蝶蝶翼不如一般的饰品上的一般死板的贴着发丝,而是有分开独立的蝶翼,风一过,那双蓝色的翅膀轻轻摆荡,仿佛翩舞。
让容轻羽整个人在静逸温柔中多出一分灵动的美,很自然的吸引了很多路人的视线。
明明知道,这个女人是东楚国乃至整个沧澜大陆上无人能及的第一霉女,但是还是抵挡不了内心对美的向往。而本只想好奇的只看一眼,继而却再也挪不开视线。
只因那朱红色的唇瓣微勾起的浅笑,仿佛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般,让人情不自禁的就沉迷其中。
司马云泷看着眼前的容轻羽,只觉一直压抑在胸腔的怒火被瞬间点燃,蹭的一声烧的她头脑都发晕。
其他人或许没有注意到,但是她却是清楚的看出她唇角笑意的寓意。虽然容轻羽什么话也没有说,却已经诉尽了最犀利的嘲讽。
还好她及时冷静下来,所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的上去撕容轻羽的脸。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舒缓过来,硬是扯出一抹笑,故意忽略容欢的话。正准备走近容轻羽的马车边从容的打招呼,心里则是暗恨:容轻羽,你给本太傅等着!
“司马太傅的衣物放在外面一宿,想来也脏了!既然司马太傅如此喜欢咱们容氏”女人坊“的东西——欢欢,待会儿记得去跟吴掌柜说一声,稍后多送几套去司马府上。司马太傅,旧的就不要了吧!”
容轻羽隔了好一会儿这时却说,声音优柔好听,这一声如果不听她说了什么,只闻声色。在看她一眼,会让人错觉,她就是一袭流动的灵光,无处不撩拨人的心魂。
司马云泷一听这话气的差点吐血,当真觉得胸口一甜,紧紧的捂住了胸口。
“小姐,你没事吧?”这时司马云泷的贴身丫鬟发现司马云泷的异样,赶忙上前一把扶住了她,眼睛敌视的望着容家马车的方向。
司马云泷则是心里暗恨:确实,这种款式的内衣只有女人坊才有。
今日被死对头捉弄,乃至发现在用自己家的产品,那心里的羞恼和愤怒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可是她还是得忍,司马云泷觉得容轻羽绝对是故意激怒她。而她,绝对不能在输了这一局的情况下再失了身份。
“那就多谢容太傅了!”司马云泷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字一句似乎都咬得出声响。
容轻羽听了,微微加深笑意,不禁有些佩服这司马云泷的忍功。
都气成这样,还能保持好仪态!
“嗯,欢欢走吧!”容轻羽轻应,不再多言。
而这姿态落进司马云泷眼里,顿时成了高高在上的施舍般,让她再次觉得胸腔内气血翻涌,眼前发黑。
容欢笑着应声,看眼司马云泷,就轻踢前面的高头大马,乐颠颠的拉着缰绳将车往前赶去。
而停在另一个路口内的马车,里面的人清楚的看见两女暗潮汹涌的这一幕。
“我今天算是第一次了解——原来披着羊皮的狼,这样的字眼同样可以用来形容一个女人!果然最毒妇人心啊!”常宿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对于方才的情形唏嘘不已。
021章 马车突然坏了
昨晚王爷训斥司空小姐的时候,他也在场。所以,常宿知道昨晚彩花贼的事情是司马云泷撺掇的司空寅月。
在一联想到容轻羽昨晚对付刺客时的表现,哪里收到半分伤害?内衣事件恐怕和她脱不了关系!
而常宿此时说的人当然是容轻羽!
只因打从心底里,他一开始也以为:司马云泷这个东楚第一才女会和自家王爷会是一对,会是王府未来的女主人,而不是容轻羽这个扫把星!
即使昨晚容轻羽救了他和他家王爷,但是下意识的他就是认为这一定是容轻羽招惹来的霉运。因为那些刺客可是在容轻羽出现后,才随之出现的!
所以,即使司马云泷主使了彩花贼的事情。换成是他,他或许也会支持,因为他只想他家王爷没有事就好!
马车内斜靠在厚实的软榻上的南宫袭襄听了常宿的话,眸光微深了几分,对于常宿的话不置一词。
“王爷,要不要过去看看司马太傅?”常宿有些敌意的眸子望着容轻羽离去的方向,继而有些担心的望向被几个丫鬟扶上马车的司马云泷。
刚才那情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容轻羽与司马云泷简短的接触间,兴起的暗潮汹涌。
常宿不禁暗想:瞧司马太傅那个娇弱的样子,估计是被容轻羽那个恶女给气伤了身子吧!
“王爷,咱们去璇玑阁,要不要邀上司马太傅一起?”常宿又问,望向车内的南宫袭襄。
虽然他们家王爷很少上朝,但是却是经常会去司事机簧兵器的璇玑阁转悠,司马云泷小姐也是那里的常客。
近年来,有不少用于军事上的武器和一些有利于民的器具,可都是王爷和司马太傅一起探讨研究出来的……所以,算起来,司马云泷还是他们家王爷的红颜知己,而不仅仅是君臣关系。
难得的是,司马太傅还不嫌弃他们家王爷。
一想到这里,常宿顿时觉得自己太善解人意了,说着已经准备起身。
“常宿,你最近的话越来越多了!”南宫袭襄这时却说,声音和煦中带着几分低沉。
常宿一听,顿时一讶,王爷这是不高兴了!
“司马太傅此时未必想被熟人撞见!”南宫袭襄又说:“抄小路去璇玑阁吧!”
听完南宫袭襄这话,常宿猛然一亮。心道,刚才他以为王爷是不高兴他说容轻羽的不是呢,原来王爷果然是在意司马太傅的。
想起,司马太傅脸上昨天被容轻羽身边那个凶悍的丫鬟打的还没有完全消肿呢,肯定也是不想这个样子被自己王爷看见的吧!王爷这是为了顾全司马太傅的颜面,所以才不出现的呢。
于是常宿赶忙笑着应道:“诶!”
比较严实的车窗帘内,南宫袭襄收回轻掀着窗帘的修手前,最后望了眼熙攘着还没有完全散去的人群。
掩在车帘后的妖冶眸子里波光潋滟,羽睫微敛间,仿佛无数璀璨的星光沉落银河,让人难辨其中太多的复杂颜色。
——
人说,倒霉的时候喝凉开水都会塞牙缝。
贤王府的马车刚刚穿过两条狭窄的小巷,突然咔嚓一声响。
电光石闪之间,在南宫袭襄跌出马车之前,常宿快速飞身进车厢,将南宫袭襄带了出来。
南宫袭襄被常宿扶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刚才还坐着的马车车辕断裂,砰的一声巨响,车身坠落在地上,车轱辘因为惯性摔坏,而滚到了一边。直到撞上窄巷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