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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站在少妇身边的中年男子,正好注意到了南宫袭襄刹那的走神,眸光危险的一眯,身侧的手已然成拳向南宫袭襄攻去。
南宫袭襄眼睛眨都没有眨,抬手就化去中年男子攻来的一掌。
率兵过来支援的太子南宫袭胤这时正走近大殿,正看见退到一边的美少妇。
当看见她红色的瞳孔时,也是不小的一怔。
继而再转眸去看正与南宫袭襄缠斗的中年男子,却见南宫袭襄多在防御擒拿,并没有要伤中年男子的样子,就连惯用的武器此时都没有量出。
一个错身的动作,也让太子南宫袭胤看清了中年男子的脸,一开始的不确定,在几次终于确定后,惊疑出声:
“老东主?!”
南宫袭襄听见南宫袭胤的惊呼,没有多大意外。继续与所谓的老东主周旋,也正是因为看见那少妇的眸色,所以怀疑这两人的身份问题,如今才不想伤人。
想来,当年容轻羽刚刚出生没有多久,容老东主与夫人便在一次跑商中不幸离世,那个时候太子南宫袭胤差不多八九岁的样子,认得容老东主是必然的。
而今离世多年的两个人为何会半夜出现在帝王寝宫,还待他拿了人后说清楚。
也正是南宫袭胤的这一声喊,让容老东主微微一走神。南宫袭襄一掌趁势扣住容老东主的肩膀,几下就将他反锁住手腕,反身制住。
一看形势稳定住,南宫袭胤赶忙一声令下,命人将好像不会武功的,疑似容轻羽生母的少妇拿下。
“我父皇在哪里?”
南宫袭襄一制住所谓的容老东主,当即就逼问。
容老东主眸光一闪,却是闭紧了嘴巴,一副誓死不开口的架势。
南宫袭襄一直注意着容老东主脸上的表情,正捕捉到他的眼色,当即点了他的穴,将他推给一旁的侍卫,然后行至寝殿内的书案边。
眼看着南宫袭襄一步步走上龙椅的位置,容老东主眸光一闪。不妨这时南宫袭襄猛然又转头,琉璃色的眸子犀利的盯着他的眼。
容老东主心中一惊,闪过一阵慌乱之色,懊悔又惊疑南宫袭襄的敏锐洞悉力间,南宫袭襄微微一笑,大步走向书案后的龙椅。
骨节匀称的修手抚上龙椅的扶手,一下一下的轻轻敲击着。
南宫袭胤望了眼南宫袭襄颀长的背影,眸光闪了闪,静立在一边。
南宫袭襄虽然站着,但是此时精光锐利的妖冶眸子,却是没有停止过对身边龙椅的观察。思绪左右运转间,眸光正耽到狰狞的张着龙口的龙头处,本想挪开,却又快速掠回,落在龙口含着的珠子上。
那金雕的珠子上,本应该一尘不染光泽圆润,可是他分明看见那表面一层的黯淡,仿佛是被
长期摩挲,而失去了原本亮丽的光泽。
南宫袭襄眸光一亮,赶忙上前一步,抚上那珠子。
待触及之后,轻轻一扭,便听一阵异响传来。
这声异响引得所有人侧目看去——
只见龙椅背后的一排书架因为南宫袭襄的这一动作,瞬时颤动着向两边划去,露出了后面隐藏的一个空间。
南宫袭襄见此,赶忙大步走了过去。
“贤王殿下!”南宫袭襄方走至门口,就听得身后容老东主的唤声。
南宫袭襄闻言,脚步微微一顿,侧过脸去看他一眼。
“你可想清楚,一旦进去,你必然会失去羽儿!”容老东主突然的话,惊起几番涟漪。
随后赶来的南宫袭嵘与南宫袭铮,也正好听见这话。
而这话,入了知情者的耳中,根本就是很明摆着在说——是我们夫妇二人犯上作乱,而容轻羽是我们的女儿,她也必然参与了这事!
南宫袭襄听得这话,心头惊跳的同时,凝眸看了容老东主一眼道:“本王当真怀疑,两位的身份!这样的话怎么也敢讲?”如果他们真的是容轻羽的亲生父母,怎会在这种时候还说出这些会至容轻羽与险地的话?
而且又是在有其他认出他们的情况下说,哪怕他真的信了,难道就要因为他一句挑拨离间的话与现在来救驾的亲兄弟反目成仇?
当即,南宫袭襄对面前两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一拂袖,跨进了大开的书架后面。一旁候命的御林军,也赶忙跟了进去。
即使后来他回想今日,原来即使他知道后面所有的局中局,但是从他跨出他与羽儿的秋风苑后,就已然在那一年,注定失去了谁。
045章 孩子出生了'手打文字版VIP'
南宫袭襄进得暗室,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被铁链锁着手脚,形容枯槁的老人。差点就没有认出来,这番憔悴形容的人是谁,。
“父皇!”南宫袭襄这一声几乎是哽咽出的喉咙。
当南宫袭襄扑到南宫穹宇身边的时候,其他几个兄弟也跟着赶了进来。
几位皇子一看见南宫袭襄扶起的南宫穹宇时,皆惊痛非常,纷纷扑了过来惊喊:“父皇,你怎么样?”
“快!快传御医!”
容老东主夫妇被押进了天牢听后发落,南宫穹宇很快被带出了密室,经过御医诊断,只是因为长期被关押,饮食不当造成的营养不良,所以身体有些虚弱外,并无大碍。
南宫袭襄还记得答应容轻羽黎明之前回去王府的约定,但是又始终记挂天牢里的容氏夫妇,总感觉这禁锢谋宫的事情太过蹊跷。
只因为,循着从墓地里那个抓到的刺客身上的线索,到寝殿捉人,结果虽然出乎意料,可是过程却出奇的简单。
一时间,因为担心南宫穹宇的伤势也没有办法去审问,只得干着急。
他当然不会怀疑羽儿会与这谋宫之事有关,但是之前容老东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那样的话,太子又是认识容老东主的,难免不会将这事牵扯到容轻羽的身上。
望了眼气氛沉重的帝王寝殿内,南宫袭襄犹豫再三,最终决定,还是先回府去看看。
如今南宫穹宇已然脱险,反而容轻羽是他最担心的了。
如果等父皇醒来,欲对容轻羽发难,他在场,也还能拼死一挡。
南宫袭襄跟南宫袭胤打了声招呼后,南宫袭胤望了眼太子还在忙碌的帐幔后,点了点头:“你且先回去看看皇弟妹吧。虽然容老东主的身份还有待商榷,可是毕竟他当众被擒,又说出那样的话……恐对容府不利,你早些回去部署也好。待父皇醒来,皇兄也帮你劝劝看!”
说着还宽慰的拍了拍南宫袭襄的肩膀。
南宫袭襄听了,感激的看了一眼南宫袭胤,由衷道:“皇兄!”虽然谢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兄弟两人眸光对上,便自然懂得那份血浓于水的兄弟情义。
这边交代完,南宫袭襄便片刻不留的往殿门口奔去。
正好这时,一人匆匆忙忙的跑进大殿里,几乎与南宫袭襄撞了个满怀。
南宫袭襄伸手扶住匆忙进来的小太监的一边手,淡声提醒:“小心一点!”说着,便要松手离开。
“王,王爷,王妃要生了!”小太监不顾尊卑,却是激动的一把拉住南宫袭襄的手臂。
南宫袭襄乍听这话,顿时一阵发懵:“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王妃不小心动了胎气,怕是要生了——”
后面的话小太监还没有说完,就觉面前人影一闪,一阵风过,已然不见了南宫袭襄的影子。
南宫袭襄一时间脑袋里趋于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喊,羽儿动了胎气,要生了,要生了!
以至于没有发现空气里的异动,直到面前的路突然被挡住,南宫袭襄才惊觉回神,抬眸看向挡在帝王寝殿阶梯下一众暗卫打扮的帝王二十四卫。
南宫袭襄一眼认出眼前二十四人的装束,也是瞬间脑海里一阵清明。
很早他听说南宫穹宇有难,没有回来,便是因为这二十四卫没有动。但后来发生的种种又让他以为,二十四卫疏于防范。
但如今南宫穹宇刚刚脱险,都未曾醒来,这二十四卫又因何突然出现,而且这架势很明显的是要挡他去路。
“皇上有命,没有谕令,贤王不得离开皇宫半步!”二十四卫里的首领,沉声对南宫袭襄宣布。
“皇上有令?”南宫袭襄听得这话,不见惊诧,反而是勾唇笑了,“皇上何时有令?”
二十四卫的首领一听南宫袭襄这反问,眸光微闪,却是不说话了,只是直挺挺的站着。
“咳!咳咳,咳……”僵持的短暂功夫,南宫袭襄方捏紧拳头,就听得身后的大殿传来一阵咳嗽声,而且还越来越近。
南宫袭襄没有立即回头,可是依旧分辨得出那咳嗽声应该来自谁。
虽然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若仔细看去,便可以看见他握紧的关节上凸起的青筋,可以想象得到,他内心此时压抑的痛苦情绪。
“襄儿,父皇刚刚醒来,身体不适,你过来扶一下父皇!”身后,南宫穹宇仿佛很困难的挤出这句话。
南宫袭襄听了,只觉心头更痛。
“父皇身边,不是有皇兄与三皇弟,四皇弟搀扶吗?羽儿将要生产,请恕儿臣心切,赶着回去看望她。”南宫袭襄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向南宫穹宇有礼的一揖。
“咳,咳咳……”南宫穹宇见此,又是一阵咳嗽,不知是身体真的不舒服,还是察觉到南宫袭襄的疏远而气的。
“难道偌大的贤王府礼就没有其他人了吗?你就是回去了,也是等稳婆接生!”
“父皇如今刚刚脱离险境,应当好好去休息将养身体才是,如今拦着儿臣,不让儿臣回府,实在没有道理。”南宫袭襄望着南宫穹宇,定定的锁着他的眼睛,突然凄然一笑。
南宫穹宇看见南宫袭襄这样的笑容,心头终究划过几分不忍。但想到自己这一路走来,从王爷到太子,最后君临天下。岂容一个女子毁了他想留给最宠爱的儿子的大好江山,所以,心头一颤也只是瞬间。
继而眸光一凝,沉声令道:“来人呐,容氏一门意图谋反,传朕旨意,立即查封容府,前往贤王府捉拿容轻羽归案!”
“父皇!”南宫袭襄听得南宫穹宇这话,当即变色,心顿时沉到谷底。
这瞬间,不知为何眼前就闪过来之前容轻羽的神色,还有她说过的话——
如今看来,难道她早就知道他父皇要对付她,但是却担忧,依旧以身犯险……想到这里,南宫袭襄又急又担心。
但看此时天色,已然黎民已过。不知道容轻羽是因为担心他而发生早产危险,还是因为南宫穹宇事先就已经派了人暗盯在贤王府,惊扰了她?
可是仔细想想,他之前已经肃清过贤王府一次,难道还不干净吗?
南宫穹宇只是淡忘了眼一脸沉痛的南宫袭襄一眼,继而下令:“二十四卫听令,将贤王南宫袭襄拿下,交大理寺处理,审问清楚,究竟有没有与容家勾结叛乱!”
“父皇,不可!”扶着南宫穹宇出来的南宫袭胤压抑了一时,终于忍不住开口劝阻。
对于眼前突发的一切,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而且,刚刚二皇弟不是才亲自拿了那个容老东主,救了父皇脱险吗?
容轻羽如今怀的还是南宫市皇族这一辈里第一个孙子辈的,南宫穹宇为何如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