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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凑到曹操耳边轻轻低语了几声。曹操听了连连点头,赞道:“妙,此计甚妙!”
曹操说完,半晌不见庞统回应。回头一看,只见庞统七窍流血早已经气绝身亡了。
……
淮南。
高顺的左路大军和方悦的右路大军分别在青牛隘和淮阴遭到了吴军的顽强抵抗,只有马跃亲自统率的中路大军一路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向南推进了数百里,兵锋直逼寿春。
寿春北效,马跃军帐。
贾诩向马跃道:“主公,高顺将军谴快马来报,吴军在青牛隘口修筑了坚固的关卡,那一带地形复杂、山道狭窄,我军兵力上的优势根本无法发挥。只能依靠小股精兵强行叩关,而吴军的抵抗又十分顽强,看样子得有一场旷日持久地恶战了。”
“嗯,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马跃点头道,“那么方悦的右路大军进展如何?”
贾诩道:“右路大军已经顺利攻占淮北的瑯玡、彭城、东海三郡以及下沛郡的大部份地区,不过在继续南下进攻淮阴时却遭到了吴军的激烈抵抗,淮阴背靠淮水。又有东吴水军的支援,方悦将军几次攻击未果,又要时刻提防东吴水军的夜袭,已经北撤三十里下寨。”
马跃道:“看来短时间内是不能指望左、右两路大军迂回寿春侧后了。”
田豫道:“区区一座寿春城,又何需左、右两路大军夹击?末将愿率本部三万幽州精兵为丞相前部。半个月之内必定攻破寿春!”
马跃道:“军中无戏言!”
田豫道:“末将愿立军令状。”
“好!”马跃喝道,“田豫听令。”
“末将在。”
“率本部三万幽州精兵为前部,攻打寿春北门!”
“末将领命。”
田豫轰然应诺,转身扬长而去。
……
寿春,周瑜军帐。
周瑜向孙权道:“主公,高顺地左路军已被凌统少将军挡在青牛关。方悦的右路军也被三将军挡在淮阴,至于马屠夫亲自统率的中路军,我军完全按昭预先拟定的策略,对其采取诱敌深入地战术,现在二十万西凉大军已经进至寿春城北三十里处!”
“哦?”孙权神色一动,问道,“马屠夫的大军已经进至寿春城北三十里处?”
“主公请看。”周瑜手指地图向孙权说道,“这里是寿春城,淮河从城中穿行而过,方圆百里之内是一片低洼地,由于淮水连年倒灌,在这一带形成了数量众多的湖泊,各个湖泊之间又有水道相连,尤为重要的是,湖泊、水道中遍布芦苇、草木丛生,水军走舸出没其间,可令凉军防不胜防。”
“好啊。”孙权击节道,“马屠夫率二十万骑步大军踏进这片土地,就好比一脚踏进了死亡沼泽,必将受到东吴水军无休无止的骚扰!凉军势大,我军若硬拼则必败无疑,唯有充分发挥水军的优势,充分利用寿春周围有利的地形,方可反败为胜!哈哈。只要击溃了马屠夫的中路大军。高顺、方悦这两路偏师就不足为虑了。”
周瑜微笑转身,立于案侧朗声喝道:“周泰、徐盛、丁奉、孙皎听令!”
周泰、徐盛、丁奉、孙皎四将昂然出列,并排立于帐中
道:“末将在。”
周瑜道:“各率两千水军,皆乘快船走舸出征,诸将需谨记,白天当化整为零潜伏于湖泊、水道之中,夜晚则上岸集结,烧其粮草、焚其辎重、杀其兵卒、盗其马匹。可不择手段杀敌、袭敌、扰敌,令其疲于奔命、防不胜防。”
“末将领命。”
周泰四将领命而去。
周瑜又道:“吕蒙听令!”
吕蒙急挺身上前,应道:“末将在。”
周瑜道:“率水军主力巡视淮河,严防凉军架设浮桥渡河!只要淮河屏障不失,马屠夫地西凉军队就始终无法对寿春东、西、南门构成威胁。我军便可以集中兵力死守北门!”
吕蒙喝道:“末将领命。”
“呜呜呜……”
吕蒙话音方落。寿春城外忽然响起悠远绵长地号角声,旋即有吴军小校疾步入帐,跪地禀道:“禀大都督,凉军开始攻城!”
周瑜面露笑容。回头向孙权道:“主公何不移驾敌楼观战,以激励三军斗志?”
孙权欣然道:“孤正有此意。”
……
寿春北门。
田豫的三万幽州降军已经摆开阵仗。只见北效旷野上旌旗飘扬、遮天蔽日,上万枝长矛直刺长空,冷森森地寒芒几乎映寒了半片天空。
中军本阵,田豫在张南、苏由、毛楷、辛明等幽州旧将的簇拥下策马而出。
远远望去。寿春城就像一只庞大地巨兽蹲伏在淮河上,穿行而过的淮河将整个寿春城一分为二。吴军显然早有准备,处在淮河以北的城墙高度已经从原来的三丈加高了到了五丈(约10米),每隔二米)又筑有一座角堡。角堡往外突出,将整段平直的城墙分隔为一个个“凹”形。
“厉害啊。竟然能把城墙修筑成这样!”田豫仔细观察之后回头向诸将说道。“这样地城墙设计。简直闻所未闻,本将军也从未在兵书上看到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军攻城地难度势必会极大增加!单凭这一点。就足以看出吴军大都督周瑜的确不是等闲之辈啊!”
“是啊。”辛明点头附和道,“由于这些角堡地存在,我军攻城时就必须同时承受来自正面城墙和两侧角堡三个方向地打击,困难太大了。”
“不过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苏由脸上掠过一丝抽搐,说道。“将军已在丞相面前立下军令状,我们只能拼死一战,争取在半个月之内攻破寿春!而且。我们也应该趁此机会向那群不可一世地漠北骑兵证明,我们幽州军之所以选择归降。并不是因为打不过他们。更不是怕了他们!”
“说得好!”毛楷恶狠狠地挥舞了一下拳头,沉声道,“如果两军兵力相等。要真让我们幽州兵和漠北骑兵真刀真枪地干一架,还不定谁胜谁负呢,哼。”
“慎言。”田豫脸色一沉,喝道。“如今哪里还有漠北骑兵和幽州兵之分?大家都是丞相地军队,都是大汉地军队,都应该齐心协力打败吴军,这些多余的念头,诸位以后再不可有。今日这些话更不可对人提及,如若不然,就休怪本将军不念旧情了。”
诸将凛然噤声。
田豫目露寒芒,沉声喝道:“辛明。”
辛明急策马上前道:“末将在。”
“率三千精兵打头阵,试探一下吴军地防御力度。”
“遵命。”
“张南。”
“末将在。”
“率五千轻骑押阵,防备吴军出城逆袭。”
“遵命。”
……
寿春城头。
孙权、周瑜在黄盖、太史慈、宋谦、贾华诸将的簇拥下登上敌楼。未及落座便听到城外鼓声震天、号角齐鸣,抬眼望去,一队黄灿灿的轻骑兵正如惊涛骇浪席卷而来,在距离寿春城还有一箭之遥时纷纷勒转马头,然后从城前斜切而过,最终于左侧扎住阵脚。
孙权地表情开始变得凝重起来,问周瑜道:“公谨,这便是马屠夫麾下的漠北铁骑?”
周瑜微微一笑,答道:“主公,这只是河北降兵,并非马屠夫的漠北铁骑。”
孙权地表情越发地凝重,说道:“这么说马屠夫的漠北铁骑岂非更加精锐?”
周瑜朗声道:“主公完全不必担心,马屠夫地漠北铁骑再骁勇善战、再锋锐难当也只能在北方平原上逞威风,至于南方么还是我们东吴水军地天下,以瑜看来,马屠夫统率数十万骑、步大军远涉淮南攻打寿春,根本就是送死。”
孙权见周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得放下心来,赞道:“孤有公谨,可高枕无忧矣。”
正说间,城外的凉军阵势再变,一队身披铜甲地步兵越阵而出。向寿春北门缓缓逼了过来。
周瑜微微一笑。回头向黄盖道:“黄老将军,即刻传令全军弓箭手,在敌军没有靠近护城河之前不可擅自放箭,违令者斩!”
“遵命。”
黄盖轰然应诺。领命而去。
孙权不解道:“公谨,据孤所知。我军长弓地射程足有百步之遥,为何要等敌军靠宾护城河才可以放箭呢?在敌军刚刚进入射程时便放箭阻敌岂非效果更好?”
周瑜道:“主公,这只是敌军试探性地进攻,我军完全不必因此浪费箭枝。”
“原来是这样。”孙权欣然点头道。“不愧是公谨,敌军地一举一动都在你地掌握之中啊。马屠夫遇上你这样
,也算是他地不幸了,呵呵!“
……
寿春城北三十里,马跃军帐。
贾诩从怀里郑重其事地掏出一方帛书,在桌案上仔细地摊平,然后招呼蒯越、鲁肃道:“异度、子敬,你们过来。”
蒯越、鲁肃不敢怠慢,急上前两步围到了桌边。
贾诩手指帛书上的图样说道:“这是在下根据主公所提供的构想。经过完善、细化之后设计出来的攻城车图样,你们仔细看看。”
蒯越、鲁肃低头望去,只见帛书上绘着一架高大的木制高塔,高塔呈六面立体梯形,前表面与底面垂直,两壁面往里微倾,后表面却是一道缓坡。缓坡上密布许多平行地细线,旁边以文字注明,那分明是一道可供通行地阶梯。
阶梯两侧置有护栏,即可保护士兵以免从两侧失足摔下,又可抵御两侧射来的箭矢。
整座高塔底部还安装有密密麻麻的木轮。尤其令蒯越、鲁肃感到惊奇的是高塔顶部地结构。
高塔顶部是一片平台,平台两侧置有护栏,后沿与阶梯相接,前沿则以绞链锁住一座可升降地吊桥,就跟城门口的吊桥一样,只不过绞起吊桥的两道绞索是连在平台左右的两根立柱上。立柱上有滑轮,立柱下有绞轮,通过滑轮、绞轮和绞索就能让吊桥自如升降。
如果让这具攻城车靠近城墙,只要悬起的吊桥往下一降、搭上城垛,立刻就能在城楼与地面之间搭起一道恐怖的运兵通道,顺着这条通道,攻城方的步兵可以轻易杀上城头,再不必冒着滚木、擂石、火油和箭矢的威胁顺着云梯往上爬了。
事实上,这就是马屠夫攻打虎牢关时想出来的竹制攻城梯地改进型。
只不过竹质结构换成了木质结构,相比较竹质结构,木质结构的优点是体型变得更小,强度却增强了,这样一来,守军投石机对攻城塔的威胁就极大地削弱了,在配重式投石机出现前,只靠人力牵引的杠杆式投石车已经很难对这种改进型的攻城塔构成威胁了。
但是有利也有弊。
木制攻城塔的强度虽然提高了,可相对重量却也比竹制攻城塔大得多,就算底部挤满了人也不可能把整座攻城塔抬起来了,所以必须在底部安装轮子,然后以人力往前推动,这样一来,木制攻城塔对地面平整度和强度的要求就比竹制攻城塔苛刻得多了。
“天才,这简直就是天才地构思!”鲁肃回头以崇敬的目光掠了马跃一眼,击节长叹道,“主公居然能想出如此犀利的攻城利器?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啊,手握如此利器,何愁寿春不破?可再不惧天下坚城矣,只怕今后这守城战术也得因此而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马跃谦虚道:“这攻城塔虽然犀利,却也没有子敬所说的那般厉害,不过吴军还不知道我军拥有如此犀利地攻城利器,正好可以杀他个措手不及。”
蒯越神色间微露激动之色,问马跃道:“主公,不知这攻城车何时可运抵大营?在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他的真容了。”
“呵呵,异度不必心急。”贾诩摆手笑道,“这玩意又笨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