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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雅觉得,这是她一生见过,最美的月光!
她心甘情愿为他沉沦。
回别墅的路上,叶三少的急切白痴都看得出来,深夜的公交车上没什么人,叶三少抱着她的最后一排就开始上下其手,弄得程安雅尴尬又愤怒,连掐他好几下。
公车开到mBs楼下,叶三少取车,一路狂奔回家,那车,几乎飚到底了,程安雅很囧!
其实,叶三少,叶少爷,你不用表现得这么饥渴啊啊啊啊啊……
车飚这么疯狂,要是出了车祸,那就丢脸丢大方了……
回到别墅,程安雅才刚下车就被叶三少扣着车子上疯狂地亲吻,压抑了一个晚上的欲…火疯狂涌出,这回一点也不打算再隐藏,吻得霸道又狂野,简直要把她拆了吃。
程安雅身后是冰冷的车窗,身前是叶三少如火般的胸膛,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冰火两重天,她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以叶三少这么别扭腹黑的性子,她别想好过,所以程安雅很聪明在不去反抗他,娇娇媚媚地哼着,在他身下软成一汪春水,为他盛开美丽。
白玉兰的香气阵阵袭人,合着她身上的冷香,成了最佳的催情剂,叶三少的情绪升腾到最高点!
“别,先进屋!”程安雅红着脸捶他,叶三少不依不饶地揪着她的软舌,没完没了地亲,吻得她舌根都要麻,程安雅重重的捶了他好几下,也被他弄得有些激动,“进屋去!”
要急也不是急这么一两分钟……
叶三少总算听进去了,啄着她的唇冷却着强烈的欲…望,好一会儿才平息,拽着她往别墅走。
“叶琛,站住!”熟悉的声音从旁侧传来,程安雅和叶三少都站住了!
学长?
杨泽坤的身影从木棉树后走出,月光在他脸上照出一片冰冷,一贯温润如玉的脸消失了,沉如寒冰,他穿着一身米色的休闲服,站在月光中,宛如地狱来使。
眸光晦涩而压抑,手里拽着一份文件,指节握得白!
“杨泽坤,你来干什么,没事快滚,本少爷没空理你!”欲求不满的叶三少脾气很暴躁,这时候谁敢挡着他吃程安雅,他格杀勿论!
程安雅略有点尴尬,一想到刚刚那一幕被杨泽坤看见,心里有些怪怪的,但很快,她就坦然了,她和叶三少住这么长时间,他自己也是男人,早该料到这些。
“自然有事才找你!”杨泽坤缓缓走近,声音森冷,近看,程安雅微微一惊,那种涌动的怒意和冰冷,极为骇人,她不由得心惊。
这样的杨泽坤是她不曾见过的!
“叶琛,你们有事要谈,我先进去了!”程安雅淡淡道!
“不,安雅,你留下,这事和你有关!”杨泽坤冷着声音。
叶三少很显然不耐烦,冷冽的扫过过,“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别端着架子,本少爷不伺候你!”
“叶三,离开安雅!”杨泽坤一字一顿地说,周身带着一股很恐怖的气息。
叶三少大笑,“你说的是什么笑话?杨泽坤,有病你吃药,别来废话!”
杨泽坤很显然也怒了,扬手,手中的文件全甩叶琛胸上,纸张散了开,满天飞,好似一层淡淡的死亡颜色……
程安雅背脊一凉,有种不好的预感。
“笑话?的确是一场笑话!”杨泽坤冷笑,指着程安雅道,“安雅是林晓月的外孙女你知不知道?”
“你说什么?”叶三少顿时白了脸!
杨泽坤冷笑,“怎么?怕了?”
如电影的慢镜头般,叶三少缓缓地偏头,那眼光,看得程安雅心中有些什么东西,刹那冰凉!
正文 230
此时的叶琛,如安雅在杨老宴会上所见到的叶琛如出一辙,阴森、冷冽,浑身上线流转着一股了戾气,极具攻击力,那双深邃的眸中再也找不到一丝柔情蜜意,有的只是一片荒芜的冷。
漫天的星光,瞬间黯淡!
风吹起程安雅的长,凌乱飞舞,几缕丝拂过脸颊,模糊了眼,白月光倾洒,在木棉树和白玉兰间如梦如幻,她以为今晚的月光是她一生中见过最美的月光。
可转眼,她却觉得一身冰冷!
她怎么忘记了,月光虽美,却始终冰凉,如同她此刻的心,泡在那月光中,越来越凉。
叶琛,你已把我推出心门,是么?
就因那一句话,扼杀了你我一同编织的未来。
时光似静止了,谁也没说话,叶三少和程安雅之间交流的眸光再也找不到一丝温度,杨泽坤在一旁,冷冷地笑,玉树临风的男子,化身修罗。
“你不是说,你不认识林晓月吗?”良久,叶三少冷声问,紧绷的语气有着一触即的戾气,叶三少的拳头握得啪啪响,指节白,精致妖孽的五官一片阴霾。
程安雅嗓子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隐约知道,她失去了什么,而这失去的,是她所不能承受的,那股无助、绝望、痛苦如恶魔般抓住她的心脏。
五指用力,掐得鲜血淋漓,肚破肠流!
她真真正正意识到,什么叫乐极生悲,这一晚上,浪漫又美好,她珍藏于心,老天你可真残忍,倘若早就要在我们之间插一刀,为什么要这么快,在我们最快乐,最情浓之时来这么一刀。
“说话啊!”叶三少暴怒,游走于悬崖边的戾气崩溃了,十指紧紧地掐住程安雅的肩膀,那力度几乎要把捏碎她细致的骨头,在她耳边沙哑低吼,“说话,说你不是林晓月的外孙女,说你和她没关系,说啊……”
夜风吹,月色冷。
长迷离了眼,丝丝绕绕,揪住了心!
他的脸,在她眼里,瞬间狰狞,恨意狂飙,结结实实地击中她的心脏。
程安雅的嗓子如沙磨过,疼痛难忍,脑子还嗡嗡响,一时理不清她该怎么办,聪颖的脑子在剧痛中,更加混乱!
杨泽坤一把劈开叶三少的手,挽救她的肩膀,她真的有种错觉,他再不松开,她真要被他捏碎,不知道是身体上的痛,还是心痛,程安雅红了眼睛。
但眼泪只是打圈,倔强的又藏了回去。
杨泽坤把她护在身边,冷冷地瞪着叶三少,“你现在恨什么?刚开始你不是也派人去查吗?因为害怕真如你所想,所以你停手了,放纵自己,自作孽!”
“你***的给我滚,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多嘴!”叶三少暴怒,眸光如野兽般残虐,一把拽过程安雅,杨泽坤不放,叶三少心中一股恨意翻滚,一拳砸向杨泽坤,正中下巴,杨泽坤一时防备不及,被打中,不由自主地松手。
程安雅被叶三少拽得臂膀麻,她还没回过神来,耳边一阵风声呼啸,杨泽坤的拳头从她耳边擦过,同样砸中叶三少脸,他踉跄几步,唇有鲜血,却死死地抓住程安雅。
杨泽坤第二拳又到了。
“操!”叶三少狂怒之下爆粗口,把程安雅推到一边,抡起拳头,和杨泽坤打在一起,杨泽坤虽说也是练家子,早就恨叶三恨得牙痒痒的,出手很猛,但他的战斗水平和叶三很明显不是一个水平的。
近身肉搏,叶三少的拳头又快又猛,打得杨泽坤脸色青紫,嘴吐鲜血,他一晚上欲火、怒火、恨意疯狂交织,正要找一个宣泄,杨泽坤主动送上门,他简直就当沙包打。
刚开始,杨泽坤还能一两拳落在叶三少身上,到后来他很明显顶不住了,被叶三少暴打!
风声呼啸,程安雅错愕地看着这一幕,眼看杨泽坤连吐了好几口血,程安雅再也站不住了,冲过去,拦住叶三少,“别打了,叶琛,再打出人命了!”
叶三少摔开程安雅,一拳又狠狠地砸在杨泽坤的小腹上,妈的,不是一个战斗水平也敢来揍他,揍哪儿不好还敢揍他的脸,不知死活,眼看他又要打,程安雅实在忍不住了,这要真出人命了,叶三少可要身败名裂,就是把人打成这样,学长也可以验伤告他了。
她倏地冲到杨泽坤面前挡住,叶琛的拳头迎面而来,又快又猛,程安雅害怕得把眼睛睁得大大,那恐怖的拳头硬生生地在她鼻梁处停下……
“闪开!”叶三少怒喝,“不然连你一起揍!”
“你试试看!”程安雅不甘示弱地叫板,丫的,动起手来没轻没重,把学长打残的吃亏的是你自己,你以为他是叶雨堂那白痴吗?
叶三少硬生生地憋了一口气,收回拳头,脸色晦暗不明,杨泽坤被打得惨不忍睹,米白色的休闲服上净是血,脸上青紫好几块,一贯温润如玉的男人狼狈不堪。
叶三少也没好到哪儿去,被揍了几拳,脸上有点痕迹,其余倒没受什么伤。
“滚!”叶三少眉目压得低低的,程安雅的心却沉入不见底的深渊,他这是喊学长滚,还是喊她滚?还是两人都一起滚?
“叶琛,我真的不知道林晓月是谁,不是故意骗你的!”程安雅低声道,算是解释了,她从小到大只知道妈妈爸爸,其余的亲人一概不知。
叶三少没说话,偏过头去,很显然多看她一眼都觉得难受!
“安雅,随我回去,爷爷想见你!”杨泽坤道,捂着伤口,扶着程安雅要走,叶三少一丝挽留的意思都没有,那完美的侧脸坚硬如雕刻。
月光在他脸上打上一层冰冷!
程安雅心口绞痛,叶三少,为什么?起码给我一个理由!
叶三始终没说话,冷然站在夜色中,拳头拽得死紧,指节白。
杨泽坤带着程安雅离开,她每走一步,都好像踏在尖刀上,疼痛难耐,多希望叶三少能留住她,可他却一句话也没说!
倔强的程安雅,咬紧下唇,力度大得出了血。
直到杨泽坤的身边,她才回头,叶三少已进了别墅,黑夜如魔鬼张开恐怖在嘴,吞咽了他们的希望和爱情,白玉兰花落,吹起漫天凄然。
那份宣判了他们爱情死亡的文件,随风飘舞,满空凄婉。
“我不走!”程安雅倏地道,退了一步,直直地看着杨泽坤,“学长,你去医院看看吧!”
“安雅,爷爷要见你,你是……是我的表妹,他的外孙女!”杨泽坤浑身都在痛,他是没想到叶三少的身手如此恐怖,简直是杀手级别,但他的心更痛,被这句表妹和外孙女狠狠地刺了一刀。
他们是血亲!
程安雅面无表情,“我是他外孙女,为什么不能和叶琛在一起?”
“叶杨两家是宿敌,你们不可能在一起!”杨泽坤蹙眉,极不忍心。
“那又怎么样?”
叶杨两家的仇恨,关她什么事?
“安雅,你别倔,我们先回家好吗?”杨泽坤柔了声音,如过去般想要宠爱地抚摸她的头,程安雅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杨泽坤的手停在半空,风吹过,一手落寞。
“我的家,在这里!”程安雅看着他们的家,微笑,“你若不告诉我,我自己去问他!”
要死,她要也死个明白!
程安雅一步步走回别墅,杨泽坤想要喊住她,终是没声音,由叶三少来告诉她,安雅,你什么事都要求明白,会被伤得体无完肤的。
但他还是没说什么!
程安雅走过去,捡起地上散落在文件,整理好,仔仔细细地看。
她的外婆,名叫安玉兰,真名林晓月,他的外公,名叫陈德,住在很僻静的山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