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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辰暗自懊恼,这些日子她因为自己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都忘记了秦朗回国这件事,明明已经很小心地避开秦淼和卫紫的接触了,到最后还是令她想起了那些不悦的往事。
“良辰姐。”秦淼突然出声叫住她。
沈良辰一阵头痛,干笑着回头看他:“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秦淼低声开口,不自在地解释道。
沈良辰闻言抬头看了看他,往日里明亮有神的眼睛因为喝酒的缘故而变得迷离朦胧起来,她轻轻扯了扯嘴角:“过去就算了,以后别再这样了。卫紫她也是一片好意,你别怪她。”
秦淼点点头,踉跄着迈步离开。
沈良辰见他左右摇晃身形不稳,连忙从后面赶上去扶住他,顺便抬手招来出租车报上地址,弯腰对着车后座的秦淼开口道:“回去好好睡一觉。”
目送着秦淼乘车离去,沈良辰这才疲惫地按了按额角,回到酒吧替这两个冤家付钱结账。
何平一早准备好了沈良辰的果酒,见她走进来连忙迎了上去:“没出事吧?都解决了吗?阿紫呢?”
沈良辰冲她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损失全部由我来赔偿。阿紫她有些事情,先回去了。”
何平不在意地牵了牵嘴角:“没事就好——阿紫这丫头,就会给人上眼药。”
一晚上折腾下来,沈良辰也觉得口干舌燥,一连三杯果酒全数下肚,何平在一旁看不过去,开口劝住她:“良辰丫头啊,少喝一点吧,醉酒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沈良辰听话地点点头,放下酒杯。
二楼露台。
楚言晃着酒杯来到宋承尘身后,轻拍他的肩膀:“兄弟,看开一点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宋承尘将脸庞埋进浓重的夜色中,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晦暗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
25、第 二十五 章 。。。
沈良辰回到家中,漆黑的房间里沙发上的人影吓了她一跳,她连忙按开玄关处的灯门,卫紫半倚在沙发上用手背挡了挡灯光:“回来了?”
“嗯,”沈良辰这才放下心来,扶着鞋橱弯腰换鞋:“你怎么进来的?”
卫紫轻嗤一声,“把备用钥匙藏在门外踩脚毯下面,这习惯你什么时候改过?”
沈良辰吐了吐舌头走进来:“要喝点什么?”
“白开水。”
伺候卫紫喝了水,沈良辰看了看窗外夜色:“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在我这里睡下吧。”
卫紫拥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装雕像,目光呆滞地望着走来走去的沈良辰:“我本来也没打算走。”
沈良辰去衣柜里取出新枕头在卧室里放好,走出来离卫紫远远地坐下:“聊聊呗?”
卫紫瞥了她一眼,扔下抱枕走进卫生间拒绝交谈:“我作知心姐姐的时候你还尿床呢……”
沈良辰一个伸展精准地接住她扔过来的抱枕,小心翼翼放回沙发上,嘴里喃喃道:“还知道不好意思了呢,教训我的时候一套一套的。。。”
卫紫在卫生间揉揉发热的耳朵,扯着嗓子喊沈良辰:“说我什么坏话呢?!”
“没有没有!”沈良辰麻溜的直起身子小跑过去,“洗漱用品都给您找好了,请慢用~~~”
两个人都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沈良辰望着天花板问卫紫:“你早就认出秦淼了?”
黑暗中明知道看不见,卫紫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不是一样?就那点蹩脚的三流演技还想在我面前卖弄!”
沈良辰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
卫紫缓缓开口:“我有很长一段时间睡不好觉——只要一闭眼,就看见那个没能出世的孩子。”
沈良辰伸手将卫紫的手握住。
“那时候真觉得了无生趣,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在受折磨。”卫紫反手握住沈良辰的手,“还好有你陪在我身边,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坚持下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悄然滑落,卫紫任由眼泪在脸上肆虐:“良辰,我是个罪人——孩子是因为我才没的,我永远也没办法原谅自己。”
“其实那段时间我的感觉一直很不好,明知道可能有了孩子,还让自己陷进那一场情绪波动之中,”隔着三年的时光,卫紫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那个几乎被人遗忘的名字,“我也没想到秦朗会是那种人,他明明有了未婚妻,为什么还来招惹我?!”
“我们都是罪人。”
“从那以后我就告诉自己,再不要跟他产生任何纠葛。”
“他回来也好,离开也罢,我们总归是不会再有结果了。”
“当年那个一心仰慕他的卫紫,早就和她的孩子一起死在手术台上了。”
“女人的青春一共才几年,我不能连今后的人生都交待给别人。”
“他也不能例外。”
卫紫伸手抚上自己的腹部,单手握掌成拳:“我们都遭了报应。”
亲眼目睹过那一场意外的沈良辰同样感同身受,她索性扭转身子揽住卫紫的腰身:“别说了,阿紫。都过去了——我们都会好好的。”
“良辰,你不一样,你和我不一样,”卫紫吸了吸鼻子,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她清醒道,“宋承尘是个有担当的人,宁愿自己受伤也绝对不会伤你半分。你不辞而别的那天晚上,我亲眼看着他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即使这样,嘴里念叨的也只有你的名字。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你在他心里有多重要。良辰,你要给他时间。”
“阿紫……”
“我已经没事了,”卫紫拍了拍沈良辰的手,“既然我走在你的前面,当然有责任告诉你,爱情这一条路是多么艰难不好走。我犯过的错误,不能再让你重蹈覆辙。良辰,这世上会有很多优秀又杰出的男人,但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像宋承尘一样对你用心良苦。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守着‘爱情’这两个字就能过一辈子,我们早过了那个失去理智的年龄。”
“我虽然跟他不对盘,但平心而论,他是个好男人。良辰,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你要勇敢一点,对他、对你自己,有信心一点。”卫紫最后收回手,拉高被子盖住泪水渐渐干涸的脸庞,“好好考虑一下你们之间的问题,认真跟他坐下来谈一谈吧。”
“谢谢你,阿紫。我明白。”沈良辰感动地微微湿了眼眶。
与此同时。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楚言坐在沙发上看着家中的不速之客,“刚刚跟良辰妹妹在一起那小子是谁?”
宋承尘拿起茶几上的半杯红酒一饮而尽:“跟他无关。”
楚言也不阻拦,微一挑眉诧异道:“那是……你的原因?”
宋承尘不说话,拿起酒瓶又倒了半杯红酒到杯子中。
楚言玩味地转了转眼珠:“阿宋,真是你的原因?良辰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能辜负人家。”
“晓晖回来了。”
“什么?!”楚言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他有些理解不能,张大了嘴巴指住宋承尘,“你、你是说,祁晓晖回来了所以你要跟良辰分手?宋承尘,别怪兄弟说话难听,你这么做可真不算是个爷们儿。”
宋承尘不知如何开口,烦躁的举起酒杯再次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他拿起酒瓶,楚言终于出手按住他:“别喝了,醉酒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跟我说说吧,怎么回事?”
“良辰看见她了。”
“所以呢?”楚言被宋承尘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话急死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不想分手。”宋承尘这一次回答得异常痛快。
楚言讶异的望定宋承尘:“你、你要脚踩两只船?这两位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儿吧?”楚言撤回自己的手,“这忙我可帮不了你。”
宋承尘真想把楚言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我跟晓晖早就结束了。”
“骗鬼吧,”楚言一脸不信,“一口一个晓晖,我要是良辰,没把你阉了都算轻的。”
宋承尘随手从沙发上顺了个抱枕冲楚言扔过去:“你少胡说八道。”
楚言接住抱枕,脑袋从抱枕后探出头来:“真结束了?”他仔细探究了一番宋承尘的眼色,“没那么简单,如果只是你单方面结束,好像不能称得上‘结束’吧?”
“什么意思?”宋承尘总算抬头赏了他一眼。
楚言得得瑟瑟坐直了身子,一板一眼道:“阿宋,其实你从来没了解过祁晓晖——不是哥哥我说话直接,祁晓晖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个有心计的女人。”
宋承尘嗤笑一声:“别这么说她,她已经结婚了。”
“看吧看吧,”楚言一副了如指掌的神情,“这什么都没做就先让你放松警惕了,结婚算什么,又不是一辈子卖给男方了,当初她费尽心思如愿跟你走到一起,就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
宋承尘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楚言咂咂嘴巴:“不信我?咱们走着瞧~~~我把话放在这儿,良辰绝对不是祁晓晖的对手,她什么资本都比不上祁晓晖——除了你,”楚言顿了一顿,轻拍宋承尘的肩膀,“所以兄弟,站正队伍很重要。就算她连祁晓晖的一个小拇指都比不上,只要你信任她,你们就有走到一起的可能。”
宋承尘不知把他的话听进了多少,当下拍了拍沙发起身:“今天你就在这儿睡吧。”
楚言还沉浸在他自己的长篇大论之中,冷不防宋承尘起身离开,他还来不及反应,自己又被可怜地分配到了客厅沙发上。抱着抱枕楚言忿忿地倒下躺好,嘴里喃喃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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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沈良辰和卫紫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直到太阳都暖洋洋照到了屁股,沈良辰才渐渐醒转。
卫紫紧紧贴着自己睡得还很香,沈良辰拨了拨她,得到不满意的几声轻哼。
沈良辰只得轻手轻脚起床穿衣,准备去外面买些食物。
门铃突然响起来,秦淼一脸不自然地站在门外。
“有事吗?”沈良辰全身戒备,生怕秦淼忘记了昨天答应过的事情。
“良辰姐,”秦淼真诚地望向她,语气诚恳道,“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昨天是我做的不对,你还生我的气吗?”
沈良辰暗暗松了一口气,轻轻扯了扯嘴角:“没事,过去了就算了。”
“嗯,”秦淼挠了挠脑袋,突然伸手过来,“这是昨天的打车费和酒钱,还给你。”
沈良辰当然不能跟他计较这个,她伸手一推:“不用了,就算是我请你的……昨天阿紫还打了你一巴掌,我替她向你陪个不是。”
秦淼不肯作罢,又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