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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得甚是默契,碗筷很快就洗好了。
沈良辰替他解下围裙,推他回到客厅:“坐吧,想吃什么水果?”
“西瓜。”他进门时在玄关处看见了,想必是刚买的还没来得及往冰箱里放。
还好没出幺蛾子,沈良辰松了口气,转身去厨房切西瓜。
端着水果托盘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宋承尘的身影了,浴室里有花洒的水声飘出来,他一定是在洗澡了。
良辰将托盘放在茶几上,自己窝进沙发里抱着抱枕边看电视边用牙签扎西瓜吃。
“良辰,”宋承尘在浴室里唤她,“把我的浴袍拿过来。”
洗澡不提前备好了?沈良辰正看到精彩处,磨磨蹭蹭很不情愿地起身去卧室给他找浴袍。
宋承尘周末经常过来,所以良辰家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渐渐备齐了他的各种生活用品,从洗护用品到衣衫鞋袜,一应俱全。沈良辰想,他们两个也差不多达到了半同居的状态吧。
轻轻敲了两下浴室门,宋承尘洗澡从来不锁门,沈良辰直接将门拧开一条缝,伸手将浴袍递进去:“拿来了。”
花洒被轻轻关上,窸窣的脚步声愈走愈近,宋承尘伸手接过浴袍,沈良辰正待放手退出去,冷不防他一个使力将门板拉得大开,猛地将良辰拽进怀里。
“哎——”良辰低呼一声踉跄了几步,头顶撞到他赤/裸的胸膛这才止住冲势,她下意识地抬手环住他的腰身,却被光滑的触感吓得连忙缩回手去。浴室里雾气蒸腾,衣服被潮气熏得紧紧贴在皮肤上,沈良辰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别闹了。”
宋承尘拦住她的纤腰往里一带,薄唇妥帖地吻上她的耳垂,沈良辰反手抵住冰凉的瓷砖墙面,偏头欲躲过他的纠缠。
侧头的动作将她颈间雪白娇嫩的肌肤暴露出来,宋承尘的吻顺势向下游移,重重地啃噬上她的脖颈。
细密的触感夹杂着轻微的刺痛令沈良辰无法自拔,她的呼吸声渐渐紊乱起来,听在宋承尘耳中不啻于一剂强力春/药。
以往宋承尘在和她欢/爱时都非常温柔,等闲不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今天却不知怎么了,不分轻重的牙齿用力在她颈间作乱,沈良辰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喑哑挣扎:“别、别留下痕迹……”
宋承尘抬起头,夹杂着怒气的狼吻重重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舌尖灵巧地顺着牙关长驱直入,先是轻柔舒缓地扫过她每一颗贝齿,然后意犹未尽找到她的丁香后狠狠纠缠在一起,良辰吃痛,唇齿相依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宋承尘不断加重吮吸的力道,俨然一副要把她吞吃入腹的架势。
失去说话的能力,沈良辰却不肯放弃自救,她抬手想要推拒宋承尘的身体,却被他提前察觉到动向,原本撑在她腰间的大手迅速截住她的小手,顺势回握在自己胸前,唇舌交缠间她听见他的声音:“摸我……”
手掌在他的指引下不由自主抚上他赤/裸精壮的胸膛,硬朗结实的肌肉纹理分明,润泽细腻的触感引得良辰一颤,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愿不受控制地四处游移起来。
……
晨光熹微,沈良辰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想起昨天他的反常和疯狂,沈良辰轻轻扭了扭身子,发现自己一直背对着宋承尘被他手脚并用牢牢抱在怀里,两个人紧密贴合在一起,他的下颚亲昵地抵在她的发间,温热的呼吸从头顶传来,连怀抱都像是与生俱来的温暖妥帖。她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蹑手蹑脚挣出他的怀抱起身下床,站在浴室的盥洗镜前,沈良辰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的胸前颈间遍布大片的红紫色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她心里恨恨的埋怨了一通宋承尘,认命地钻去衣帽间寻找补救的办法。
整理妥当走出来的时候,宋承尘还在床上酣睡,沈良辰坐在化妆台前扑了一层细粉,听到他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脖子受伤了?”
沈良辰恨恨地拽了拽颈间的纱巾,透过镜子望向床上悠哉游哉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道:“夏天蚊子多!”
爽朗的笑声潮水般爆发出来,阳光透过窗帘隐隐绰绰挥洒进来,卧室里的两个人渐渐仿佛融化在温暖的阳光下,宋承尘难得心情愉悦地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第 四 章
支持正版,本文首发地址晋江原创网,作者乔念。
周二的工作强度非常大,沈良辰在事务所里对了一天账,下班的时候感觉眼睛都快对不上焦距了。她靠在转椅上愣了一会儿神,直到卫紫从独立办公室里走出来,她才恍然察觉到现在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
“想什么呢小妞儿?”卫紫今天心情不错,晃着车钥匙身段笔直地溜溜达达走到良辰眼前,“走吧,送你一程。”
“去我那儿吧,”沈良辰顺水推舟,“补上昨天的饭。”她关上电脑换好高跟鞋,拎起手提包跟在卫紫身后走出去。
“宋大少今儿还来不?”卫紫得空儿瞅了一眼沈良辰的五寸小高跟,鄙视道,“这么点跟儿也至于的天天换平底鞋?”
“穿着舒服呗,”沈良辰从善如流,她穿平底鞋也有一米六十七,身高倒不是问题,但事务所就有这个变态要求,女性必须穿高跟鞋上下班:谁让卫紫是变态副所长呢!沈良辰把话题绕回去,“他昨天也就是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才赶过来的,今天不会再来了。”
卫紫轻嗤一声:“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想来来想走走——不过哎,”她扭头用研究的目光打量了一番沈良辰,“昨天你说上楼时给他打的电话,到咱们在你家给秦淼上药,也就十分钟的时间啊?宋大少这赶过来的速度够快的。”
“秦淼?”
“就那黄毛。”
“行啊紫娘娘,这么快就把人底细套出来啦?怎么着,看对眼了?”沈良辰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揶揄卫紫的机会——因为这种机会实在是太珍贵了!
“少跟我转移话题,”卫紫不为所动,“说宋大少。”
沈良辰和卫紫一同上了车,她便系安全带边回答:“那就是他正好在附近了呗,巧合。”
卫紫挑了挑眉眼注视着前方,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不是一场巧合那么简单:“傻妞。”
沈良辰嘴上功夫斗不过她,哼哼了两声不再言语。
正是下班晚高峰,宽阔的道路上车水马龙,红色小奥拓不显山不露水地淹没在看不到尽头的车流人海中,卫紫烦躁地按了按喇叭,车队依然纹丝不动,她索性熄了火靠上座椅靠背,从前置箱里翻出一包女士细烟来。
沈良辰皱了皱眉头:“又抽烟了阿紫?”
纤细的手指熟练地打火点烟,卫紫侧了侧头妩媚地吐了一串烟圈出来:“偶尔抽一支,现在没那么大瘾了。”
沈良辰不敢让她看见自己担忧的目光,望着窗外的车海轻声道:“少抽一点吧,对身体不好。”
“傻丫头,”卫紫难得收敛了平时强势的情绪,右手轻轻揉乱良辰的短发,“过去的就过去了,不用担心我。”
沈良辰被她的情绪所感染,眼眶竟然有些湿润起来,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不再说什么。
对于卫紫的感情生活良辰一向不大过问,成年女性间的交往也要把握好彼此的空间距离,彼此之间如果连隐私都毫无保留,朋友就也做不长久了。所谓远疏近怨,就是这个道理。
两年以前良辰刚毕业,大她两岁的卫紫已经做到比良辰现在更好的成绩上,对于这个事事要求完美的学姐,良辰只是个笼罩在她光环下的小粉丝而已。
可是毕业聚会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却生生将卫紫从光彩夺目的圣坛上拉了下来,让良辰看见,她心目中的女神在所爱却不可得的男人面前,也只是一个脆弱的女人。
那天晚上大家都十分伤感,散伙饭一直吃到夜间十一点,无论男生女生,都带着惆怅的情绪默默地传达出自己的祝福。不知谁说了一句宿舍快关门了,同学们这才三三两两成群结伴往学校走去。
沈良辰喝得不多,脑筋还比较清醒,正拥着同宿舍的姐妹往回走,不经意间就在学校有名的“情人林”里发现了一对痴男怨女。毕业时间到了,这个时候分道扬镳的情侣不在少数,沈良辰本不是很在意,却在经过树林时被那对男女熟悉的音色惊吓到了。
“阿紫,对不起。”男人的声音清醒而痛苦,低沉喑哑地飘进良辰耳中。
“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我爱你。”
“滚。”女人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沈良辰来不及躲避已经跟走出来的男人碰了个正着,她还扶着已经烂醉如泥的室友,当下尴尬地朝男人扯了扯嘴角,恭敬道:“老师好。”
原来那男人正是沈良辰的论文指导老师秦朗。他看见沈良辰明显愣了一愣,半晌突然捏住良辰的胳臂:“小沈,帮我个忙——卫紫现在情绪不大好,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她。”
沈良辰为难地看了一眼手上的室友,秦朗立刻有眼力地接过来:“我送她回去。麻烦你了。”
沈良辰轻轻摇了摇头,转身走进“情人林”。
直到现在,她都无比庆幸当时做了这个十分正确的决定,因为当她走到卫紫身边的时候,看到的是卫紫瘫在地上下红不止的场景。
卫紫醒过来之后有一个月的时间一句话都没有说,整个人更是以无法估量的速度迅速消瘦下去,沈良辰不放心她一个人,就在办好出院手续后将卫紫接到自己租的房子里住下来。
一个月以后,卫紫突然在早上吃饭时开口了:“今天几号?”
沈良辰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张大了嘴巴看向卫紫,半晌嗫嚅道:“七月四号。”
卫紫干净利落地吃完饭,收拾妥当对沈良辰说了第二句话:“我去上班了。”
彼时的沈良辰还在为工作问题大伤脑筋,卫紫恢复正常搬出去的第二个礼拜,就为沈良辰找到了她现在的这份工作。
而秦朗,自从良辰毕业以后,就再也没收到过他的任何消息,偶尔听以前的同学提起,说是去国外发展事业去了。
社会名流的生活果然多姿多彩,沈良辰不敢多加评论,在卫紫面前,也再不敢提那人一句话。
“良辰,你跟宋大少就打算这么着了?”卫紫的话把沈良辰从回忆中拉扯出来,沈良辰将身子从车门上支起来,轻咳一声:“嗯?不然还能怎么着?”
卫紫将车窗半摇下来伸手抖了抖烟灰:“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家里没催你相亲吗?”
沈良辰连忙趁机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怎么没催,回回打电话回去就这点儿事,我听得耳朵都生茧了。”
卫紫轻笑一声捻灭了烟头:“那就把你的宋大人领回去,”她给宋承尘下结论,“虽说我跟他一直不对盘,但站在一名局外人的角度来说,他的硬件确实没得挑。”
沈良辰敬谢不敏:“得了吧,就是我家里同意他也不能同意,宋大人是什么水准,我这种清粥小菜开开胃也就到头了。”
“良辰,千万不要看低自己,”卫紫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她的目光变得悠远绵长,“你不必在任何人面前贬低自己,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你。除了你自己,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说你的不是。我还是那句话,和你在一起,是他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