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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笑眯眯的收好:“唐丫头送的,肯定是好东西。老头子这回赚大了。”
凤于飞嘿嘿一笑,这还真不好说。
里面的东西,有人会当成破铜烂铁,有人却会视之如宝贝。
看老爷子对武的痴迷尽,凤于飞知道自己这回送的东西,肯定没错。
到了这一步,这一次的见面也算是宾主尽欢了。
自然而然地,凤于飞被留在了微生家吃晚饭。
吃饱喝足后,凤于飞被微生澈送到了逆流时光。
凤于飞在门口,目送着微生澈的离开。
她想起在车上的时候,和微生的对话,不由微微一笑。
当时,微生澈说:“老爷子很喜欢你。我也很久没见他这么高兴了,于飞,谢谢你。”
凤于飞想起自己的回答:“不用这么客气。要知道,如果我不喜欢他,没有人能强迫我陪他玩这么久。哪怕你也不能。”
微生澈愣了好久,才缓缓地笑了起来:“恩,我知道。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了。所以,我才要谢谢你。”
真好,这个世界,除了上官煦外,又多了一个,能让她停留的理由。
那漫长的时光,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当绝世(古穿今) 正文 第十八章
目送微生澈回去的时候,凤于飞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
虽然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恶意,但,那几下轻微地卡嚓声还是让凤于飞决定出手。在这个世界呆了几个月,经过上官煦的精心教导,应该足够她明白了很多事情。比如,媒体是把双刃剑,再比如,八卦记者,尤其是专门曝光**来娱乐大众的八卦记者尤为可恶。
凤于飞并不介意出现在大众面前,但绝不是已这种算得上是被迫的方式。凤于飞刚准备动手,那个偷拍的记者已经被人拖到了阴暗处,照相机里的芯片也被取出,直接捏碎。凤于飞笑了笑,煦哥做的保全措施的确不错,即使称不上铜墙铁壁,但也是相当强悍了。至少那些漏网之鱼,可是没有一个能有去有回。
想到这里,她直接像馆内走去。馆里有个专用的电梯,直接通向地下室,上官煦替她安排的车正停在那里等候,保证了绝对的**性。
在回去的路上,凤于飞闭上眼睛,仔细思考起来。
原先她打造唐绾这个身份只是想着要狠狠打击柳希雅等人一番。她要塑造出一个让众人望尘莫及的女子,身份高贵,举止优雅,成为上流社会中争相模仿的存在,至于凤于飞这个形象么,已经够毁灭了用不着再动手脚。然后在一个恰当的时候,她会揭开凤于飞既是唐绾,唐绾既是凤于飞的事情。这个打击会产生的沉重程度因人而异,比如柳希雅等人应该会被打击的内伤,比如苏腾之流应该是先惊讶一番然后再来对她重拳出击控诉她太不够哥们。
凤于飞的想法是,即然你三番两次侮辱我,那么光从**上打击那力度绝对不够。她要的是,绝对地粉碎其的信仰。
想想吧,原先被她鄙视的,看不起的居然是她心中最最高贵的存在……倘若到时候柳希雅内心不够坚强,那么则会有个强大的心结,如此也便算是毁了一半。
当初的凤于飞,却是是存着教训的念头。
可是现在,她忽然觉得,如此兴师动众只为了这个目的,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当时她还没想过要做些其他的事情,暂且把那事当作是自娱自乐倒也无妨。
可现在,凤于飞轻笑了开来,是时候,做点正事了。
想通了这一点,凤于飞不禁觉得,对于父亲曾说的心境欠缺,她似乎有点明白了。
凤于飞回到家的时候,出乎她意料,程伯居然在外面候着。
凤于飞打量了程伯一眼,笑容很慈祥,眼神很——狐狸。她想起上午她在喝牛奶的时候,程伯也是这么一副表情。凤于飞心里有了点底,还没等程伯开口,凤于飞先出了声:“程伯,这回又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了?”
程伯道:“容成家出手了。”
“是吗?”对于这点,凤于飞到不意外,她笑了下:“动作挺快的嘛。”昨天才威胁今天就动手了,看来那夫人手中也有点实权嘛,不过她的行为看上去怎么就那么像暴发户,一点涵养都没有。凤于飞不由问道:“那夫人是什么来头?”
这个问题似乎难倒了程伯,因为在过了一分钟之后程伯居然还保持着两眼无神的状态。
凤于飞于是道:“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知道也没什么的。”
“不……”程伯微笑了下:“我只是在思考我和她之间的亲缘关系。”
“哦?”
“挺复杂的我就不仔细说了。”程伯一本正经地总结道:“反正就是门远亲,隐宗群里最外围的人吧。在外面的人眼里是挺高不可攀的。”
凤于飞听得不是很懂,干脆问个仔细:“程伯你这算是机密吗?如果不是能不能给我仔细介绍下?对啦还有,那个夫人我需要留手吗?”
程伯很干脆地摇头:“不用,你随意。至于隐宗群里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等会儿我把资料调出来给你看。”
程伯效率很高,凤于飞进屋后刚喝了一杯热牛奶,程伯已经将资料光盘找了出来,放到了书房里凤于飞的专用桌上。凤于飞道了声谢,又说了声晚安,就回房睡觉去了。这一日晚上,难得地做了一个梦。
说是梦其实也不完全,确切来说是凤于飞这十六年生活的快进版。凤于飞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自己长大,也就是在这一刻,她才看清八岁那年,她和母亲说她遇见了一个穿着很奇怪衣服的妖怪时候,母亲脸上那一瞬间停留着的表情,是惊慌。
后来的日子,她便忙碌了起来。
父亲会带着她穿街走巷,领略各种人生滋味;母亲会在晚上的时候,向她描述她的世界里的一些基本情况。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医术和武术,用母亲的话说是武可防身,医可治病,有这两技傍身,到哪都能活。
医术这种东西,是要长久的经验积累,没有一点速进的方法;然而武术,却还有点窍门。那一年,她体内原本弱小的内力一下增至百年,有了弹指间,灰飞烟灭的力量。那些内力,分别来自祖爷爷,组奶奶,父亲母亲还有干爹干娘,以及叔叔们的馈赠。
梦境渐渐远去,凤于飞睁开了眼睛,泪水无声从两颊滑落,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爹娘就已经开始为她操心了。
“爹,娘,我好想你们,我真的好想你们。”
凤于飞将头埋进枕头里,不想让自己发出哪怕只是,一点声音。
她不想让上官煦知道,她在哭。
虽然她明白,上官煦对她真的好的无可救药;可他再好,也不是她的爹娘,能让她依靠得心安理得,理直气壮。
******
第二天起来照镜子的时候,凤于飞发现眼睛有些红肿。于是她用热毛巾敷了几分钟眼睛,这才觉得眼睛舒服了些,没有那种睁不开的感觉。
洗漱完后,凤于飞推开了窗户,深呼吸了几下。
清新的风迎面扑来,那种说不出的沁人味道,让人心情不由愉悦起来。
破天荒地,凤于飞没有去园子里练武,而是坐在了秋千上等待着日出。
园子里的秋千是凤于飞来后新添加的,全木制的手工艺品,上面有着凤于飞心血来潮时的涂鸦——大片大片的连绵起伏的群山,湛蓝的天空还有山腰间一些小屋。
除了画画时用的水彩颜色是上官煦调的以外,其他的全部都是凤于飞一个人所做。画面很漂亮,意境很悠远。当初画成的时候,凤于飞兴致勃勃地像上官煦介绍:“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那里很漂亮也很安静。从这里到这里有一道悬崖,我就是在这里练习轻功的……”
当时的上官煦听得很专注,眉眼间有着宁静的温柔,可到了最后的时候,他却说了一句相当残忍的话。
他说:“绾绾,那些都是过去,再美再好也是过去。那个世界,回不去了,你明白吗?”
凤于飞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秋千板上已经多了一个浅浅的拳头大小的坑。
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有碰过这秋千。
她知道,这秋千,已然成为了她心里的一块硬伤。
天边渐渐有了红霞,凤于飞的思绪也随之飘远。
以前的时候,每天习完武后的放松时刻就是趴在草地上看着太阳慢慢地升起,感觉到阳光照在脸上的感觉,暖暖的。耳边是风吹过的声音,鸟鸣叫的声音,哥哥姐姐对练的声音,还有爹喊娘起床,娘却要赖在床上抓住被子的抗议声。混杂起来的声音其实有点吵,可是那个时侯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却是安心且舒服的,
初升第一缕阳光落在了凤于飞脸上,她反射性的闭上眼睛,抓住秋千藤的手却慢慢地握紧了。
上官煦站在窗口处看着她。
程伯站在他身后,轻叹了口气:“少爷,于飞小姐她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上官煦没有回答他,很久以后才是极轻却坚定的声音:“我只是不想再看见她哭。”他记忆里的那个小姑娘,脸上的笑容如夏日阳光,明媚得能驱散一切阴霾。或许,是他做得不够好,才会让她,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可是,究竟要怎么做,才够?
上官煦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回神的时候却见凤于飞弯下了腰,而后小心翼翼地将拳头合在了那个浅浅的坑上,像是在印证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后,像是得到了答案一般,她微微地笑了开来。
而后,她突然站起身来,上官煦看见她朝自己挥手:“煦哥。”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婉转悠扬,“煦哥,既然你起来了,就来给我做苦力吧。”
上官煦难得地愣了下:“苦力?”
“对啊。”凤于飞指指身后的秋千,眨眼轻笑,声音欢快地如同泉水叮咚:“还是你也像程伯一样老胳膊老腿的,没力气了呀?”
当绝世(古穿今) 正文 第十九章
荡完秋千吹完风后,凤于飞的心情似乎特别地好,因为程伯敏锐地观察到她早餐比平常多吃了半块桂花糕以及小半碗鸡蛋牛奶羹。然后程伯发现,这个样子的凤于飞和以前相比,似乎有了点变化。
程伯的目光又看向了上官煦,发现自家少爷脸上也有淡淡的笑。自从于飞小姐出现之后,少爷脸上的笑就像是不要钱一样地常常能见到。哪像以前,十天半个月也不见他扯扯嘴角。以前的少爷和温柔二字是绝缘的,现在的少爷,他只对于飞小姐一个人温柔。
程伯其实从来没有想过,上官煦也会与患得患失四个字挂上钩。曾经的上官煦,在他面前时从容镇定到冷酷。他从小就很聪明,无论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得有条不紊,再困难的事情他都能轻描淡写的处理,完美强大得像是神。可如今,程伯才发觉,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原来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从神变成人,只是一瞬间。
******
用完早餐后,凤于飞直接闪人来到了书房,看起了关于隐宗的资料。资料内容很多凤于飞只是看了个大概。原来在华夏帝国,最有名的世家是容成裴,微生顾这四家,但这也是因为其本家坐落在港都的缘故,在地方势力上,也有将近六个势力与其相当。这些势力都是由隐宗一首扶持。
所谓隐宗并不是一个宗派,而是一个代称,意味着不出世的家族的统称。隐宗里有势力远比这四家强大的,当然也有远远弱于这几家的,不一而足。当然隐宗之所以为隐宗,并不是因为他们都隐居了起来,而是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