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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心下一松,吕布抱拳答谢道。
听到前面有人家,饥饿异常的亲兵们各个如狼似虎,以昨夜逃出曹营的速度侧马飞奔,一阵阵的马蹄之声,回响在这片树林当中。
“驴。”随着不断的前进,两旁的树木渐渐底矮,一坐村庄出先在了吕布的视线当中。整坐村子朝西儿立,村子的后面是一片崇山峻岭。村外,一棵棵被削的锋利异常的十字行的木头连贯而成的木墙稳稳的把整个村子护在中央,村口的那两坐箭塔就像是两只掐着敌人咽喉的双手,让任何敢打这坐村庄主意的山匪都望而却步。
这明明是一坐小型要塞嘛,“站住,你等所来何事。”话因未落,“嗖…。”一只呼啸而来的箭失就落在了吕布面前,如果刚才吕布的速度稍微快了一点,这只箭就足够他喝两壶的了。
张其双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幸好吕布眼急手快,一把拉住他,不然非得上前和那个胆敢藐视吕布的弓箭手拼命不可。
拍了拍张其的肩膀,转身对着同样怒气难平的亲兵们呵呵一笑道,“不必挂怀,其人只是示警而已。”话虽如此,吕布的眼中却是一片阴狠,只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吕布的小命就得玩完,但他只得压下满腔的怒火,经过一夜驰骋,他的亲兵们已经没有了撕杀的力气。
为表自己等人并无恶意,吕布只好翻身下马,在张其等人包围之下缓步向前面行去。等行到村口处,正有一队人马等着吕布等人,为守的乃是一个满脸倨傲的中年轻人。看到吕布等人手中的一匹匹战马,先是眼睛一亮,似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着身后一青年吩咐了一声。
待吕布等走近时,脸上立时堆满了殷勤笑容,刚才那满脸的傲气就像春风一样来去了无痕。“不知几为壮士所来何事。”话似对着张其等人说,而眼神却是飘向被他们包围的吕布。这个中年人也算是见过世面,自然知道什么人是头。
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吕布还是决定照着先前的话来说,脸上微露戚容道:“我等昨夜路遇山匪而狼狈逃窜,腹中饥饿,幸蒙一位老丈指路,才得以到此。不知可否容我等进村休息片刻。”
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中年人连忙道歉道:“原来如此,请赎刚才我等冒犯了,请。”双手虚引,年轻人带着吕布等人进了这坐更像是要塞的村子。
不知道为什么,离村中心越近吕布就越觉得不妥,为什么那些人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不对,这么大的村落不可能没有孩子和老人,除非他们根本不需要。
“张其,有点不对劲,快走。”吕布被这个想法弄的惊慌失措,连忙大声对张其道。
“呵呵,被发现了。”那呵中年人呵呵一笑,心里想道“谁叫你们带着这么好的战马走进我们李家村呢,老子最近正和山上的黄天寨交战,正缺马匹,这无本买卖老子是做定了。”随即大声道:“动手。”
“嗖…嗖…。嗖…。”一片箭雨滑过,随着利箭入肉的声音,没有防备之下,立时就有五名亲兵应声而倒。
大喝一声,张其扬剑将将射向吕布的箭失悉数击落,并大声对剩余的几名亲兵道:“护着主公快走。”
手起剑落,挡在他面前的贼人连人带枪被张其的大力匹成两半,鲜血随着内脏,洒了张其一身。
剩于的亲兵见自己头儿如此勇猛,皆奋起余勇,以张其为箭头,护着吕布向村口突围。
正文 第七章 霸王觉醒
对方只有几百人,要是张其手下的五百亲兵在,这几个人只是小菜一碟,而现在已方只有六个人,还要护着吕布,却觉得这几百个人怎么砍也砍不完。
渐渐的,他们觉得手中的武器越了越沉,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终于,这些忠诚的亲兵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了,随着他们倒下的还有十倍于他们的敌人,到最后只剩下了张其和另一个亲兵带着伤勉强的护着吕布。
而那个则中年人是面色阴沉的看着他的人一个个的倒下,每一个人倒下,他的脸色就阴沉一分,心里更是大骂,“老不死的,回来定宰了你喂狗,做买卖眼睛也不放亮点,这次本可是亏大发了,这可是老子的全部家当啊。”
也是吕布他们倒霉,这些人乃是前面那坐山上的山贼,只是被另两股山贼给连手赶了下来,就顺手洗劫了这坐村子,那个中年人就是山贼头子。那个老翁只是他们的耳目,天天在那转悠,只要有人向他问路,只要他认为有价值的人,他就会指着这个村子的方向让那些人自投罗网,没过多久这股山贼就被养的兵强马壮,那个贼头野心膨胀想要在另两股山贼下山做买卖的时候动手。而吕布他们的战马,正是他最缺的东西,没想到却踢到了铁板。
“主公,为什么不拔剑啊。”眼见自己快坚持不住,这位忠心耿耿的猛将,首次对吕布表达了疑问,在他的心里,吕布就是面对千军万马也敢手持方天画戟而战的绝世猛将,为什么,为什么面对一群乌合之众却不拔剑。
“恩。。”一声闷哼,一个贼兵趁着张其分神,一刀砍中张其左臂。没等这名贼兵高兴,就被愤怒的张其拦腰砍断。
眼见张其受伤,顿时就有一股怒气从身体涌进吕布的头颅之中,对,这具已经没有了吕布灵魂的躯体,但他却还保留着吕布的傲气,随着这股怒气的疯狂涌入,脑中那有关杀戮的记忆渐渐的浮现在了吕布的脑中,并和吕布融为一体。
“喝…。”一声大喝,一脚踢飞左近的一名贼兵,右手夺过一杆长矛,一记横扫,带起一片贼兵。
“走。”吕布右手持矛,左手持剑,带着张其和紧剩的那名亲兵一路杀到村口。
“汝等在此等着,本将去去就来。”翻身上马,就这么一人一马冲向了几百号的贼兵。
眼见吕布如此勇猛,那贼头满脸惊骇,凄厉的喊道:“弓箭手。”
“哼。”不屑的哼了一声,刚刚把脑袋中的记忆融会贯通,面对这些乌合之众吕布只有蔑视。
右手一挥,扫飞一大片箭失,双脚一收,战马依旧以冲刺的速度前进,不过吕布的目标变成了那名贼头。
片刻后,踏着无数贼兵的尸体,手中长矛对着那贼头顺手就是一刺。眼见避无可避,贼头肝胆俱裂,挥刀欲挡。
“碰。”面对这个时代的第一武将,那一挡却是螳臂当车,那贼头连人带刀飞出十丈之远,死的不能再死。
眼见贼头一给回合就被秒杀,这些贼兵顿时失去了主心骨,有些反映快的,赶忙丢掉手中兵器,跪下磕头,大叫饶命。
见这些贼兵竟然如此无用,吕布只好按下那莫名其妙想要大杀一翻的想法,大叫道:“不想死的到外面跪着。”
这些贼兵如蒙大赦,不用吕布催促,个个使出吃奶的力气乱烘烘的向外跑去。
看着眼前这些贼兵,吕布一时也没有主意,杀掉是不可能,放掉把,这些家伙个个是青壮大汉,虽然有些没有骨气,但好歹也是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亡命之途啊,这几百余人练好了没准是一支精兵啊,就是这人数。
“喂,过来。”吕布指着一名十七八岁,面貌清秀的贼兵道。这家伙却是左右张望,两眼骨碌骨碌乱,脚却不肯挪动一步。
“妈的,滑头。”看他那贼头贼脑的样子,吕布心里暗笑,“就是你,别***给老子耍滑头,不然打断你的狗腿。”对着这个滑头,吕布选择武力镇压。
那家伙这才满脸惶恐,小心翼翼的走到吕布的跟前跪着。“你们这些家伙定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快说。”吕布拿着宝剑,先是对着这家伙的脖子指了指,微微做了一个劈砍的动作,恐吓道。
看着进在咫尺的宝剑,咽了口唾沫,再看了看后面那黑压压跪倒在一片的贼兵,咬了咬牙道:“大人,不是小人不说,只是怕小人说了后,小人这条命就…”
“恩。”吕布心中点了点头,这小子倒也是个人才,知道要是说了,不用过多久恐怕就会被身后那几百来人给撕成碎片。
吕布的身边就缺少这类会察言观色的心腹之人,陈宫、张辽、高顺等人打仗虽是一把好手,但为人却是刻板了一些,要是手下都是这样的人那这个主公当的也太辛苦了。心里一动,吕布也就顺口给了他一记强心针:“放心,本…。哦不,老子手下正缺人伺候,你小子也算是机灵,叫什么名字。”
见吕布如此说,这小子大喜道:“小人叫吴遂,本是这一带的村民,因避战乱而误人歧途,他们乃是这青元山的山贼因和另外两股山贼闹翻,这才…。。”
吕布听完,心头火起,狠狠踢了踢那个山贼头子的尸体,踢完还不泄愤,扬剑就是一阵乱砍。看的那些贼兵双腿直颤,心中更是大呼,魔鬼。
直到把那个贼头砍的四分五裂,吕布这才罢休,也难怪,他吕布好歹也是个将军、侯爷,没想到在这个家伙眼里他的命只值十几匹战马,这叫心头杀气还未平复的吕布如何不怒。
突然,吕布一楞,双手一把抓住吴遂的衣领提到空中,“你是说,这山上还有两支山贼,他们有多少人马。”大有要是不说就干掉他的意思。
身在半空的吴遂心中是又惧又惊,生怕吕布把他给撕了,赶忙道:“两支人马加起来大约有近千人。”
“千人。”心中一喜,顺手就把吴遂给仍了出去。
正文 第八章 好地方
一千人,要是这千人能唯我所用,无疑是在这邪郎国安插了一颗钉子,到时如臧霸肯出兵,由北向南大举进攻,而这支兵马可由南往北,可收奇兵之效。
“汝等可要活命。”吕布大声道。
贼兵里不知是谁先喊了声,要活,一片乞活之声顿起。老实说,要是这些贼兵四散而逃,吕布还真的拿他们没办法,只是他们事先被吕布吓破了胆,又无牵头之人,只好跪地乞饶。
“先把老子带的几个人抬过来。”
贼兵们抬着早已冰冷的九具尸体,战战赫赫的走到吕布面前。
望着眼前这一具具血肉模糊的亲兵,吕布心里黯然,这就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下场,也许他们就是我的明天。不过对于他们的忠诚,吕布也不能没有表示,转头对着正给张其包扎伤口的亲兵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汝叫什么,可知他们家里是否还有亲人”
亲兵一楞,不明白吕布为什么要问他们家里的情况,这个时代可没有发放抚恤金的惯例。
“小人名叫张达,我等都是自兖州起就追随主公征战,也不知道家里情况如何,这些年随主公在外飘荡,也无取妻。”言到这里张达有些黯然,从兖州出来的亲兵几乎都在这里了,没想到他们哥儿几个纵横一生,没有死在战场上,却在这小村里翻了船。
都是并州人,吕布闻言微微一闷,微转额头向张其望去,这家伙外表忠厚老实,形式大大咧咧,原想也不过是个猛将之才,没想到却是心思细腻之人,这次往北求援,惟恐吕布失,所选之人不紧是强悍异常,也是除了张其等并州旧部以外,追随吕布最久,也算是最忠心的兖州人,这次过后给他一个独自领兵的机会把。
“恩,你先下去,叫这些人把你的兄弟们好生安葬了。”既然他们以无家人,对于这些忠诚他的人,吕布也只能让他们死后,能有个好一点的安身之所。
“诺。”张达应声道。
缓步走到张其身边,看着缠在张其手上的破布,吕布微皱眉头,用力的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