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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又哼哼两声:"别以为你讨好我,我就能让你亲近山儿。"
罂粟花则暧昧地趴在我耳边,调戏着,抛出一句让我血崩的话,他说:"那六哥亲近十一弟,还不成吗?"
白莲身体一僵,瞬间红了脸蛋儿,咬牙道:"六哥!你……你……你竟欺负到我的头上!休了你!你了你!"激动的白莲瞬间抽离了我的身子,与连接处带出了一股白色热流,他光着身子就跑到了地上扎头到柜子里,翻天覆地的一顿神挖。
望着白莲一扭一扭的小屁股,我,彻底傻了……
罂粟花与我,似乎是同时沉默了。
实则转眼间,但却觉得过了良久,罂粟花已然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幽幽问:"山儿,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恍然一惊,转过头,望向罂粟花,同样沙哑着嗓子,问:"白莲的屁股白吗?"
罂粟花一僵,随即点点头,唇边勾了一抹笑意,回答得莫名其妙:"娘子喜欢就好。"
我却叫上了劲儿,直视着罂粟花的眼,问:"你喜欢吗?"
罂粟花呵呵一笑,褐色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竟诚恳的点点头:"喜欢。"
我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罂粟花却反问道:"小娘子是喜欢为夫多些,还是喜欢十一弟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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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台眼望去,仿若真诚的说:"我既然选择将自己的尸体交给白莲,便是要和他一起,难道还有什么值得疑问吗?"
罂粟花眼神暗淡了一下,却随即若窃贼般笑道:"小娘子,你不会吃为夫的醋吧?怎么可用如此绝然陌生的话刺激为夫脆弱的小心灵呢?难道说小娘子就不顾及我冰清玉洁的感情全部给了你?"
微张着粉色的菱唇,望着调侃的罂粟花,我,有种掐死自己的冲动!
而扯东扯西的罂粟花亦渐渐失了神,在那褐色眸里映满了我的小脸。是谁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去?
在这异样的沉默中,罂粟花显然更倾向于前者,与瞬间爆发了野性,一把提过我的小下巴,狠狠落下殷红色的唇畔,直接蹿入那滚滚的唇舌,席卷起我的柔软,用力纠缠着……
我的脑袋哄然一乱,瞠大了眼睛,若看到恐怖片般,极尽惊恐之模式。
罂粟花望向我的眼底,沁满了各种异常极端的情愫,终是无处宣泄般趴覆在我的颈项,埋藏下自己的脸孔,将我紧紧地抱入怀里,颤声道:"山儿,我来给你地老天荒。"
一滴泪,就这么缓缓划过我的脸颊,陷入了纠结的发丝。
"嗯……"一声闷哼过后,便是咣当一声。
原本抱着我的罂粟花被爬上床的白莲一脚踢上屁股,直接射到了地上,呈现翻壳龟状。
我咽了口唾沫,望向有暴力倾向的白莲。但见肌肤细致若婴儿的全裸白莲一手掐腰,一手指向地上的罂粟花,泼妇般喝道:"让你把山儿咬哭,我踢不死你!"
我知道,我真得知道,我不应该僵硬,不应该抽搐嘴角,我应该抱着白莲的大腿直喊英雄你误会了,不是罂粟花咬我,是他刚才亲了我,还说了句动情的话,才将我搞哭的。但是,但可是,我怎么觉得白莲的样子,更像是捉奸在床的泼妇?只是……那出口的话,却又更像是维护我的词语?我觉得,我要疯了……
而这时,被踹下地的罂粟花竟然揉着屁股呲牙咧嘴,厚颜无耻,嬉皮笑脸地爬了上来,口中还哎哟道:"十一弟这一脚,要是踢在正面,非就绝了我与娘子的缘份不可。"
白莲赤身裸体地装着茶壶,手指一扬,将一张纸抖得跟过电似的,牛X道:"我是正夫,你是侧夫,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你若是希罕,马上滚。我和山儿纵马草原,恩恩爱爱,省得看你碍眼。"
罂粟花瞬间扑向我,抱着我的腰,一顿摇晃,哽咽道这:"娘子啊,为了你,为夫可签了卖身契,这一辈子,就是床上暖被,床下伺候,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暗无天日啊"
白莲则趴在我的另一侧,将胳膊硬是从我和罂粟花的空隙中插进来,整个人都使劲的往里面拱,似要阻隔我与罂粟花的亲密接触。可,在我眼里,却是罂粟花抱着白莲,而白莲抱着我……
我突然有种想要疯狂的错觉。
然,并不是错觉。
我确实,疯了!
一巴掌拍开白莲,一脚踢飞罂粟花,失声大吼道:"都TMD给我滚一边去!"
被拍打的白莲提起漂亮的眉毛,挑起清透的葡萄眼,小心翼翼地望着我,似不明白我为什么大怒。
被踢的罂粟花则转动着褐色眼眸,折射出了然的痕迹,等着我发问。
我一把夺过那张据说是契约的纸,赫然看见上面写着……
一百五十二契约二夫
"吾妻江山,绝代风华。
兹以此生,三生石刻。
皓月为媒,执手共倚。
正夫:白莲
侧夫:罂粟花"
看得出,此狂放不羁的笔迹出自罂粟花,而白莲则是签了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扫了眼喜气洋洋的屋子,最终将目光落在白莲身上,头被各种疑问冲击变大,喃喃问:"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莲扫眼罂粟花,又望向我,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喃喃道:"山儿昏睡前,说这身体是我的,我便抱走了。可那眼镜蛇就早退疯了般,非要与我抢。父皇挡下他,六哥护着我走。太医医治你们时,说……说你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说……六哥失血过多,伤得太重,恐药石难以救治。但,即使六哥伤得如此重,却仍胡乱地抓着周身,口中碎念着:小娘子……小娘子……那时,我已经不复清醒,父皇却强行将你抱走,将你送至六哥床上,连上你与六哥的手,许诺六哥,只要他醒来,他就让你们一起。我却疯了,想要抢你,父皇则训斥我,要山儿,就不要六哥了?六哥待我是真好的父皇命人将床加大,让我与六哥一起抱着你。后来,六哥果真醒了,我却一直处于假想的世界,不停的哭,不时的笑,虽然,我有自己的意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是六哥安慰我,陪着我,告诉我,你会醒,会嫁给我们两个。六哥说,山儿没有安全感,我们一起守候着你,你的魂魄就舍不得飞远,一定会回来。于是,就写了张文书,说你定然能看见。看,你真得回来了。"白莲伸出藕臂,抱上我的腰,轻柔的述说着,若雨沁干涸的土地,点点润了我的心,我的眼……
罂粟花从身后抱住我的腰,将我与白莲的重量都压到自己身上,缓缓道:"对于十一弟,我确实有过异样的心思,在少年懵懂时,以为那是禁忌的感情,殊不知,却是血液里对亲情与阳光的期待,对清透与纯净的渴望,对绝色与风华的爱惜。我以为,我的这辈子,不会再为任何人动心,不会再去照拂任何人,不会再费尽心机的想要庇护什么。然,你这个小东西却出现了。以最强悍的姿态出现,以最柔弱的身姿伫立,以最纤细的神经感知,以最绝然的聪慧处世。你总是想一个人承担下所有的重量,不拖欠,不用帮助,不辜负。却不知道,这样的你多让人心疼。呵……是心疼,没错。看着你将'倾君之时'一点点搭建起来,解决一个个麻烦问题;看着你独自面对皇宫里的龌龊阴谋;看着你游走在交皇与我们之间。不知不觉间,所有的目光都被你吸去,在时常为你叫好时,竟……真得动心了。可你知道,皇家儿女在自私的血液里,到底能贡出几分真心?我连自己都不敢给予自己保证,又怎么会将无法预测的心,拿到你那里,去盗取你执着却又脆弱的感情?别怪我躲闪,却是不想你受伤。你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即使有锋利的爪,嗜血的牙,却终究受过伤,便将那戒备放在骨子里。我,从来不觉得自己会疗伤。只能,远离着,观望着。呵呵……这一路,我们走得可够远的。幸好,还不晚。小娘子,知道为夫是什么时候揣摩出你对我有些心思吗?本来,为夫想着夜访皇宫,寻那'逆凌教'之事,竟偶遇玉淑媛,觉得有丝诡异,便与山洞中盘横一阵。不想,被小娘子发现,假昏不说,还在为夫送娘子回寝时,对为夫不屑一顾,准度言冷语。本来,为夫还以为小娘子是因与二哥分手,而迁怒与我。后来,想想娘子每次情场失意,也没迁怒过谁。呵呵……看来,娘子还是在吃为夫的醋啊。这一认知,让为夫兴奋得如同孩子般雀跃。哎……娘子可知,其实,那时,为夫即已怀疑了二哥?那玉淑媛的相会之人,其实……是二哥。在玉淑媛入宫之前,便倾心于二哥,二哥却一直没有表态,不冷不热,最张,玉淑媛被其父送入宫里,做了淑媛。为夫想,二哥后来之所以主动联系玉淑媛,亦是因为想要为娘子争取真正的自由,得到宫中的耳目。为夫虽然有怀疑过二哥,却一直寻不到证据。其实,我们兄弟中,二哥的城府最深,隐忍的功夫也最好,当然,背后下手的功夫也是最毒辣的。这说着说着,竟谈起了二哥。话锋转回来,为夫还得继续这甜言蜜语的表白啊。正如你说,山儿,我没有忘记,也不会忘记,更不曾忘记山洞里一场旖旎,甚至,每当身心伤痛时,便独自回味当时娘子的热情,来减缓那种以为失去了的痛楚。只是,当时我并没有想好,到底我的介入会将十一弟的感情置于何种境地……却没有想到,你这个小东西,竟眼尖的看到为夫安抚十一弟,敏感地意识到我异样的情感,跑得无影无踪。十一弟要去追你,为夫私心的没让。呵呵……竟然是怕你们两个从此脱离我的眼底,策马草原,浪迹天涯。这让为夫情何以堪?如何能接受得了啊?人啊,这一生,总要做利与弊的抉择,却不见得都走向不知后悔的方向。为夫喜欢总搅,不喜欢选择,亦不想给你这们的负担。你总说,只有死亡才是最真实的存在。但对于活着人而言,只有活着,才能拥有所谓的真实。不敢给予你承诺,即是怕无法兑现。战场中,当第一场拼杀后,望着皑皑枯骨,血染干涸,我便在想,若此身不死,这一生,便许你个地老天荒,不难为你做抉择。与十一弟一起,我们三人,朝来暮去,策马草原,披星载月,烹烤牛羊。小娘子,虽然这其间我们经历了很多,但只要结局好的,过程可以权当风景欣赏。现在最重要的是,昏迷了十二天的小娘子终于醒了,为夫与十一弟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啧啧……若娘子再不醒来,为夫与十一弟怕真得追到地府去要人了。"
泪花儿,竟在刹那间磅礴而下,沿着纤细的颈项,划过小巧的蓓蕾,莹润了罂粟花的手臂,沁入到白莲胸前。
罂粟花似感慨的调侃道:"小娘子,为夫是不昌太优秀太高尚?太默默奉献?太让你爱得不可自拔了?太配得起娘子的临世独立?清冽梅香?""
白莲眉毛一挑,垂道:"优点都是六哥的,那我呢?"
罂粟花思索道:"关于十一弟的优点……待六哥考虑三日后,定然答之。"
噗嗤……大水发河的我实在没忍住,就这么澎湃着眼泪,瞬间绽放笑颜。
白莲哼了一声,伸手擦我的泪花儿,恶狠狠道:"山儿,六哥是出了名的花言巧语,你可别被他糊弄去,还是我对你最真心。"
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泛滥,紧紧抱住白莲,却说不出谢谢或者对不起。
白莲轻拍着我的背,用清透的声音,暖暖道:"山儿,我不知道真实的爱情需用什么定义,我只知道,没有你,我活不得;没有六哥,我乐不得;我只要,你们都好好活着,我们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