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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上已经落了一次薄薄的灰,许百联眯了眯眼,撇过头去当没看见……这不是自己的琴,管它落了多少灰。
“你不愿意见我?”撇头间,苏高阳站到了他面前。
“是。”许百联直接看向他的眼底,毫不掩饰。
苏高阳看著他,平静的眼睛里起了波澜,渐渐地,似乎有了一点怒气。
只见他用转过头像忍耐般地出了口气,随即转头看著许百联,说:“你父亲的去留在我们遇见前已经决定。”
许百联听了笑了,讥俏地挑起嘴角,“所以,我需要因为这个与你再度上床……”
“上床?”苏高阳眯起了眼睛,在原地站了一会,又深吸了几口气,像却忍也不忍不住终於提高了声音吼了起来:“上他妈的鬼床,我告诉过你,我喜欢你,我爱你……你还要我怎麽说?”
“那关我什麽事?”相比於他,许百联冷静得纹丝不动,连声音也不高不低如平常一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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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高阳看著他,喘了两口气,突然闭起眼睛笑了,咬著牙说,“妈的,跟你说什麽,你就没把我当回事过。”
许百联淡淡地笑了。
知道就好。苏高阳就算喜欢他,何必做出现在这好像愤怒不已的模样出来,好像他喜欢上他了,他也得喜欢他一样。
他不知道,苏家的人是这样看待关系的……跟他父亲一样,需要什麽了就从那人身上夺取他所想要的,没利用价值就得滚蛋。
怕是哪天苏高阳看不上他了,怕也会这麽义正言词地让他滚蛋吧……许百联觉得有趣地微笑了起来,微偏了下头,看向苏高阳,带笑的嘴角翘起。
俊美,浑身散发著浓厚书香气息的人用著他笑得很干净的脸直接对著对面那个明显在忍耐情绪的男人,“苏高阳,你是怎麽想的才觉得在你父亲与我父亲为敌後,我还会接你的电话,或者,跟你上床呢?”
苏高阳死盯著他,就像猎鹰盯著猎物那般犀利,许百联没有一点影响地回看著他,嘴角的笑意一点也没有因此淡下去。
“我不知道为什麽……”苏高阳浑身充满了危险地靠近了他,带著厚茧的手摸著许百联湿润的嘴唇。
嘴唇的触感让身体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许百联嘴边笑意不止,看著苏高阳笑而不语。
“就是想著,你或许可能会对我好一点,”苏高阳低下了头,脑袋靠向了许百联,直到两个人嘴唇快要相触时,他又启开薄唇慢慢地说,“不需要我对你那样用心,只需要有一点就可以,哪怕就一点点。”
“这麽卑微?”许百联任由他的手伸进了他的衬衫,仰高了下巴让苏高阳的唇落在了他的脖间。
他想,何不做个试验,试验这苏派二代里最优秀的人对自己是真痴迷还是假痴迷?父亲的那个圈子里,难道还有真感情不是?
反正自己也不会与他在一起,何不试上一试……
只是……
许百联迅速把苏高阳推开,脸上笑意全部退去,冷冷地问苏高阳,“你爸知道你跟我上过床没有?”
苏高阳被推开,又听到他冷冰冰的话,脸上也陡然冷峻了起来。
他看了许百联半晌,才回答,“知道。”
许百联当场哼笑出声,“所以下手才那麽快?”时季刚得的消息,然後没几天结果就出了来。
“不是,我说过,这事早就决定……你爸和他身後的支持者目标太大,与我们格格不入。”
“什麽叫做格格不入?”许百联冷笑。
苏高阳闭紧了嘴。
“我们这样才叫格格不入……”许百联瞄了眼苏高阳买来给他用的钢琴,扯起嘴角冷冷地说:“你干一年的工资也抵不过我一场1个小时的演出,既然我爸那个钱都不如我挣得多的人都不符合你们苏家的政治立场,你就知道你可以跟我这样的人谈情说爱?”
苏高阳听了,纯黑的眼眸急剧地往内缩了缩,过了一会,嘴唇微张了一下,随即又闭上了嘴。
许百联看著轻哼了一声,退後两步,手指在钢琴上抹了一下,手指触过灰迹的那道痕迹变得湛亮了起来,指尖却沾满厚厚的灰尘。
有些东西,真是不该碰的,一碰就会沾上印迹……许百联看了看手指,没看苏高阳,也没有再就前面的事情说下去,问著另外的事:“你爸知道你玩男人?”
苏高阳闻言鼻翼动了动,没有说话,然後,在下一秒,那把他玩得团团转,看著有些单薄的修长身影走向了他,把指尖的灰尘擦掉了他的衣服上。
“知道?”许百联挑高了眉,再问了一次。
当许百联的手像弹琴一样慢慢跳进他的裤子里时,苏高阳点了一下头,有著冷峻脸孔的男人脸上一片沈默,视线直直看进许百联的眼睛,丝毫不放过许百联眼睛里每一秒跳过的思绪,或者,嘲讽。
“你是怎麽像他承诺的?”许百联觉得自己好久不见的欲望起了来,他吻了吻眼前男人的嘴唇,觉得与他接吻的感觉挺好,又连著多吻了两下。
苏高阳不说话,许百联帮他接著说:“让我想想,一般你们这种家庭其实开明得很,允许你们谈你们喜欢的感情,但感情归感情,有时为了事业,也会义无反顾地为了事业牺牲感情吧?所以,玩玩可以,不当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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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高阳沈默地看著眼前这个已经用手在玩弄他性器的人……第一眼见到眼前的这个人时他就知道这人极致得很,在家人面前有著最乖顺的口气与姿态,但转一身面对外面的世界,他又能戴著最华丽的面具与人游刃有余地周旋。
孙兵说得对,他这次碰了一个不该碰的人……或许要说,他对一个不该心动的人动了心。
“说完了?该我说了……”苏高阳终於开口,在双手解著面前的人的衣扣的同时他说著,“我不需要结婚,这是我父亲向我承诺的,同时,也是我向你承诺的,不会有别的人,更不会有别的女人,我不会在我不确定我有自由之前来招惹你,你没必要因为我父亲的原因把我想得那麽不堪……”
许百联喘息,手中男人性器龟头上吐露出来的液体让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也有点要抬起来了,“你会不会结婚这关我什麽事?”跟他承什麽诺?苏高阳真是恨不得要跟自己有点什麽关系了。
“是你在问。”苏高阳手猛地一抬,把许百联抱了起来。
凌空被抱起的许百联的腿在下一刻缠上了苏高阳的腰,抱著含著他乳头剧烈吸吮的苏高阳的头,狠狠地抽了一口气之後重重地呻吟。
“你爸的事,我爸的事,让他们弄去……”苏高阳托高著许百联的腰一路吻了下去,到裤裆时,他看著那明显起来的地方,眼睛更显得深遂起来,“但你上了我的床,我就不会允许你给我离场。”
说著,一手一抱许百联的腰,另一手把许百联的裤子就那麽扯开,丢到地上,接著,把许百联压在了墙壁上,拿起他的腿缠住自己的腰,扶著他被招惹得已经出来了不少液体的龟头就那麽朝著许百联的後方探去,一连串的动作透著极度的速度与力度,快得让许百联呼吸都差点窒住,身体更因苏高阳的那绝对透著野兽般凶猛的动作刺激不可抑制地兴奋了起来……
没被润滑过的後面因久未有过性爱显得紧闭不已……等苏高阳全部进去时,那有著坚硬腹肌的男人已经浑身大汗,许百联尽管後方胀痛不已,但看著有著忍耐得快要崩溃神情的男人突然觉得心情有点愉快了起来,他抱著苏高阳的头,在他耳边痛苦地哼痛了几声,随即在喘了几口气之後带著笑意在他耳边轻声地说,“苏高阳,你真有这麽喜欢我?”
“有。”苏高阳简洁地回答了他一个字,紧接著,托著他移动了他的腰杆。
“可我没有。”许百联被撞得咬住了牙。
“是吗?”苏高阳紧紧地抱住他,吻著他的耳朵,下半身的撞击却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
那种纯力量的占有里透著浓厚的占有欲,犹如这个男人每次都要射在他最深处那般,许百联知道他在用这种方式占有他的地盘。
可是,他不是谁都可以占有的,尤其是苏高阳这种人。
也许苏高阳能把感情与其它事情分得开,绝对公私分明得很,但他不能。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人,他自私,自我,护家,除了眼中这些他珍惜得要命的,别的,什麽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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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事,向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床上的人推著他的身体打著电话,明明在他体内,他还能游刃有余地打著电话跟家人报备。
苏高阳停止没动,只是看著他打电话,看著他说话,看著他挂断电话,然後朝他露出了一个模糊不已的笑容。
到底是看上了他什麽?才让自己沈迷得毫无头绪可言?
苏高阳在此刻才真的相信,情爱这种东西,是真的没有道理可讲的。
要不,这麽多年在不同人的人生里来来去去,怎麽只想在这个人的生命里驻足呢?
性事过後,许百联有些直不起腰,苏高阳的吻不断落在他头发上,他也没有当回事,只是想著喘好气之後离开。
“可以放开我。”被苏高阳一直抱著,许百联有些不适。
苏高阳看他一眼,见他脸上一片冷淡,默默在松开了他,躺到了床的边沿,抽出抽屉拿出烟点上了一根。
许百联还是在缓著气息……苏高阳直接泄在了里面,并不单单只是泄出而已,在这之前,他被这个人用了至少五种以上的姿势操了好久,久得如果不是他的腰柔软度够的话,怕是已经被硬生生地给操断了。
他懒得收拾後面,等会直接洗澡洗好走人就是。
两人之间一人在平息呼吸,一人在抽烟,谁也没说什麽,空气中弥漫著混合著两人气息的淡淡烟味,因为一人的不在意,另一个也就不再张口,房间里没有声响,一片沈默。
许百联总算能起身,下地时,後面的精液顺著大腿往下流,他毫不在意地光裸著身体进了浴室。
洗到一半,苏高阳走了进来,沈默地拿过沐浴液帮他洗著背。
等会就要走,也不可能因为这场多出来的性爱会接他的电话,或者会有别的联系,许百联想了想,还是先开了口,说:“你应该也知道,我跟你上床可以,但这并不代表我需要你的感情。”
在淋浴蓬的一片水声中,苏高阳良久才“嗯”了一声,淡淡地说:“好。”
许百联听到那声“好”挑了下眉毛,笑了一笑,在水底下彻底冲洗了一下,自行走了出去,留下苏高阳在浴室。
他穿好衣服要走时犹豫了一下,最後还是回了头朝浴室的方向看了眼……毛玻璃里面那个男人高大的身躯模糊看得见,水声也还是在淅淅沥沥,许百联想,如果他要是普通一点,或许两个人真的还能谈一段感情。
只是,这世上是没有如果的事的,事情该是什麽样子它就是什麽样子,什麽事都是勉强不来,有些事绝不能去接受,因为它从一开始就注定是错的。
许百联从来不会去做一开始就明显得不是正确的事……他或许常会些小错误,意志也并不是非常坚定,但有一点他是至始至终都确认的,那就是他需要安安静静地生活著,人生的曲折与繁乱从来都不是他所要的。
他只想要他从一开始想要的那种有朋友有家人有故乡的生活,他努力了这麽久,连他父亲都没有破坏到他的生活,别的人,他更不会允许。
跟自己父母回到春夏镇参加史鸣宇的婚礼的当天,夏时季给了他一份包裹,说是有人送到他那然後让他转交给他。
许百联接过,看向夏时季,等他说明。
“文件之类的东西,已经扫描过了。”夏时季这几天身体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