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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耸了耸右肩。
“破绽!”缘暗叫一声,却见方已用比他的思考更快的速度冲向夜!还没等缘反应过来,方左手的拳刃已刺向了夜的身体!
但是,夜竟在那一瞬间,凭空消失不见。
“可恶,又是这招!”眼看着决斗的罗艺想起,当时夜就是用这招伤了狂彪。
然而,方毕竟是方,他在左手拳刃刺空的同时,已然一回身,右手拳刃横扫。夜果然就在他身后,为了躲开这记横扫,而跳开了。方却更不给夜喘息的机会,左手拳刃一招“斗折蛇行”,从一个斜斜的古怪角度直刺向夜的右肋!
夜这次不躲不闪,双手一合,黑色火焰腾起,牢牢地夹住了方的拳刃,不使它有前进的机会。
“去!”方右手拳刃也刺过去,夜向后弹开,而方邹手的拳刃却已燃上了黑火焰。方随手一挥,那火便熄灭了,拳刃完好无损。
“休想破坏我的兵器!”方叫道,“这对秘刃·暗啸,已经经过了成千上万次的精炼,而且还经过了特殊的神化加工。就是说,它已经接近于神的武器,你的黑火焰,是破坏不了它的!”
夜如同一支离弦的箭,直冲向方,双手不断变换招势,释放出各种绚丽的火焰。方也运拳刃如飞,不断格挡、回避。
这一招打过,两人又不动了。夜点头称赞道:“好,不错!比之你们梦党的其他成员,你很不错了,三招之内还未露出败相。这就是我喜欢武者方,而厌恶政治家方的原因。”
“你的废话真多。”方高举拳刃,双手交叉着向夜的头顶直劈下来。
“论敏捷,你我或许还有一拼。但论力量,你远不是我的对手。”夜左手攥成拳,向上一击,立刻便将两柄拳刃一起弹开。同时他右手带着火焰,探向方的腹部。
出乎意料,方身在空中,竟用一种完全不可思议的姿势向后弹开,回避开了这本该致命的一击。
“我利用的正是我敏捷的优势。”方回敬道。
夜却开心地笑了:“果然,觉醒了的方,不那么好对付了。如果通过这一战,不仅能使你知难而退,放弃你那荒谬的幻想,更能使你从此觉醒,唤醒你那沉睡的武者灵魂的话,那就最好了。”
“我现在就是一个武者,而且我知道,作为一个武者,应该对自己的志向永不放弃!”方说完再度激射而出,这次他用出了刺客们的绝招——双手拳刃交错攻击的音速投掷,并且还附带了瘟疫散布,正在攻击招式中带上了毒性。
“刺中你,就会让你全身腐烂!”
“那若是刺不中我呢?”夜轻巧地用手一指,拆解开了音速投掷,同时双手火焰燃起,“火焰除了攻击,还有净化之义。要清除毒性,可以用火焰炙烤。”
两人甫一交手,立刻又各自分开。
“这样打下去,也分不出胜负呀。”夜无奈地摊摊手。
“这样的话……”方摆好了架势,“以快斗,分胜负。”
“好,我也不想这样一分一合地打回合制了。”夜狰狞地笑笑,两人相对飞射而出。随后的一切,已令围观者无法看得清楚,只看到白光与黑焰闪耀,方和夜迅捷无伦地缠斗着,其招式却快得根本看不到。
奇特的是,除了两人手臂翻飞所带动的呜呜风声以外,竟听不到二人身体或武器碰撞的丝毫声音。
“二人的反应,都是神速,不等手臂接触,这一招中的优劣,已判断出来了,所以立刻变换招式。”缘思忖。
“可是,好象方首领一直处于劣势啊。”另一边,康伯轻声说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康星问他。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凭感觉,似乎方首领的斗气,一直被夜压制着。”康伯嘴上说着,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战局。同时,康星感到,康伯身上的斗气,也在不断地高涨着。
“嘿”的一声,这次发出了肉体碰状的声音。战局已经分开,确切地说,夜还站在那里没有动,只是一只脚保持着踢出的姿势,方却已向后飞出。
“呵呵,做到这一步,已很不容易了。”夜笑着说道,“你的确进步了很多。”
“开什么玩笑。”方捂着胸口喘息着,“你一直笑着,说明你根本没有出全力!”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又重重地坐倒。
“别徒劳地挣扎了,”夜走到方身边,“我这一脚并不是普通的踢击,我的力量透过你的肌肉,直接打入你的经脉之中,使你的身体动弹不得。”他停住了,“方,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梦党所谓‘等贵贱,均贫富’,那只是自欺欺人的妄想;‘天下人共天下产,共天下田’,那更是不切实际的空谈。知难而退吧,有我挡在你面前,你别想继续前进了!”
“胡说!”方激动地叫道。与此同时,罗艺、康星、康伯一起冲了上来。夜眉头皱了一下,左手挡开罗艺,右手挡开康星,双手一合,夹住了康伯的拳刃。但他随即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传了过来,不由自主地被推得向后退去。
“叱!”随着康伯的怒喝,他的另一支拳刃在夜的手臂上开了一个洞。
这次夜的脸上没有了笑容,他是动真格的了!火焰骤然发出,直逼向康伯,康伯立即收势后退。夜紧跟着冲向康伯,但随后便被四柄拳刃挡住了——康星和罗艺的拳刃组成了一张网,即便是夜,一时也不能攻破。
方刚看到三人出手时也是一愕,但随即便一副释然的表情,他努力站起身,说道:“夜,从这一刻开始,你所期待的‘武者方’便已死了,我是‘政治家方’。因为,我看到了,自己忠贞不渝的信仰,以及这些为了我们的信仰而拼杀着的同伴。所以,我会为了这些,而完全地变成政治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并带领梦党,追寻我们最终的梦想。即便你认为这梦想是荒谬的,也罢;你认为这做法是错误的,也罢。我本就不必在乎,因为我是在为我,为我们,追寻着。而且,无论是武者方,还是政治家方,都永不放弃!”
夜突破了拳刃网,又被康伯划伤了一下,但康伯也为此付出了代价——胸口被黑火焰击中,横飞出去。
“夜,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方阻止了夜、康星和罗艺,“我无意再斗下去了,我们的决斗毫无意义。还是各自领兵,分个胜负吧。”
夜凝视了方的眼睛很久,但他从那双眼睛中读到的只有冷漠。最后,夜无奈地苦笑道:“既然这样,我也不便勉强。那么,我会在战场上,再一次击败你,并否定你的一切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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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分开后,夜和缘就开始返回自己的军营。在路上,一阵悠扬的歌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向声源处望去,出乎意料的是,弹唱的人只有一条手臂,却自如地弹着吉他。
“徘徊于记忆中,或许只有伤悲,
还抛不开心中惭愧。
让往日变成草芥任风吹,
再次泛起昨日的沉醉。
梦想用一双手改变世界的人,
总放不开心中斗争。
让我来唤醒你沉睡的灵魂,
却是一场无助的纠纷。
梦想中的明天总很光很亮,
靠一个人去闯荡。
归为了奇谋妙计梦一舱,
谁是最后称霸的帝王。
想拯救想帮助想关怀什么,
想托起落日的长河。
每次去担当失意的主角,
冷笑变作故事的作者。”
夜驻足听了很久,会心地向那还很年轻的吟游诗人笑了笑,继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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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营地,夜和缘惊讶地发现,星灵正在奇兵队的大营之中,一见他们回来了,就立刻皱着眉问道:“你们跑哪去了?”
夜简略地把情形说了一遍,星灵听后也并未多说,只是说道:“以后这种事,至少也先跟我打个招呼。我来找你们,结果你们一个统帅一个副帅都不在!”夜和缘道歉并答应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一个星期以后,就在夜、缘和星灵详细讨论下一步计划时,忽然士兵来报,说王国军的将军惊天居然亲临大营。
听到惊天的名字,星灵的嘴就撇了撇。夜悄声问缘,惊天是什么人。缘答道:“是王国的驸马,娶了公主才当上了将军,可以说,是通过裙带关系爬上来的。所以,以星灵元帅为首的一批老将,都很瞧不起他。不过,听说此人确实还有些才华。”
正说着,惊天便走进了营帐。此人一表人才,少年得志,英姿勃发,也确是气度不凡,只是脸上阴云密布,一进帐就喝道:“把奇兵队队长夜拿下!”
一时间帐内人都是大吃一惊,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随惊天一同进来的王国士兵捉住。星灵大急,喝道:“且慢!惊天将军,你一来我这里,就捉拿我的得力助手,战争的功臣,是何道理?!”
“有报告称,夜投敌叛国,与梦党首领方,秘密进行接触,泄露军机,我奉旨捉拿他回普隆德拉接受调查!”
此言一出帐内人又是大吃一惊,星灵喊道:“那怎么可能?夜要是投敌,我们的军队早就全军覆没了,怎么还可能取得如今这么大的优势?”
“这我不管,但逮捕夜是国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违抗!”
星灵还要再说,夜却开口了,声音非常平静:“元帅,算了。”
他转向惊天:“我相信,清白终不会蒙冤。就让你们痛痛快快地来调查我好了。”
星灵只得听凭他们带走了夜。惊天传令,第二天返回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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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缘正坐在自己的寝帐内左思右想时,忽然门帘被掀动了。他抬头一看,吓了一跳,来者竟然是夜!
夜打了个手势让他噤声,二人将门关好,夜才说道:“跟我走,离开军队!”
缘却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区区囚车,困不住我。”
“那白天擒你时你怎么不反抗?”
“不想让星灵元帅为难。”
“你刚才说什么?”
“跟我走,离开军队!”
“为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我被捕当然不是偶然的,是王国内部有人真正地在里通外敌,帮梦党办事,想剪除我这个障碍啊。”夜愤然说道,“不然,与方秘密接触,也就是决斗时,你也在场,为什么却没有你的事呢?显然,这起阴谋早就策划好了,从一开始就是针对我的。”
“不会吧。”缘十分惊愕,“或许,只是误会呢?或许你跟着惊天回普隆德拉去,就能把事情搞清楚了呢。”
“你怎么还抱有幻想呢?那是不可能的!不然惊天也不会那么斩钉截铁地要捉拿我了。”夜有点急了,说话声也高了起来,“与卢恩王国这种腐败的政府,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我早就领教过了这个王国的不可信,并发誓不再相信任何政府!我参加军队,也不是认为王国有希望才参加的!”
“可是,这么一走,就真的成了叛国,到时候就怎么也说不清了!”缘争辩道,“与其把事情引向最坏的结局,还不如静观其变,说不定还有变好的可能啊!”
“你还是相信卢恩王国。我可以告诉你,没有变好的可能了,我被带回去后立刻就会被严密监视,然后被处死。所以,现在我所设计的方法,已经是通向最好的结局了!”
忽然,帐外响起了叫喊声:“罪犯夜跑了!立刻全营搜查!”
夜更急了:“糟糕,还是被发现了!你快决定吧,跟不跟我走。”
缘心里也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半晌,他说道:“不,我不能跟你走。夜,我和你不